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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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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野猛地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地拽她。
  阮舒疼得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本能地抬起双手去抓闻野的手,却是于事无补。
  她的头被迫往后仰着,闻野的脸近在咫尺:“以为我真的不能杀你?‘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句话没听说过?”
  “松开!”阮舒反手就要掴到他的脸上。
  闻野率先打开了她。
  阮舒的肩膀重重撞上车门。
  闻野从驾驶座上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座这边,打开车门。
  阮舒来不及反应,就被拽下车。摔在泥水里。
  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
  闻野蹲身在她的跟前,用枪身托起她的脸。
  阮舒被迫抬头。
  闻野阴冷地看着她:“要死你自己去死,利用庄假脸对你的感情,拖他下水,背着我搞事情,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省油的灯。‘两害相权取其轻’,你说我是该继续留着你当家主,还是该杀了你,以绝后患?”
  阮舒的心跳不自觉加了速。同时雨水在她身、上的蔓延也令她冷得直发抖。
  她淡淡一笑:“原来专门来荣城,是为了教训我……”
  闻野鸷着双眸,第三次说:“把人交出来。”
  阮舒颤着齿关,摇摇头:“我不知道……”
  “biu!”,消音手枪的子弹打落在近在她咫尺的身侧。
  子弹消没,只能从溅起的水花看出它的方位和存在。
  阮舒身体发僵。
  这就和上回在庄宅,他的子弹灼烧了她棉拖鞋的边缘一样,这一回,他的子弹擦破了她羽绒衣的袖子。
  闻野站立着。居高临下地,如一惯那般,拿枪抵对准她:“梁道森和庄以柔在哪里?”
  阮舒定定的,思绪在一瞬间千回百转,出口的话仍是一样:“我不知道……”
  不是她不怕死。
  而是,她在赌,她在赌,闻野不会杀她……不会杀她……
  她如此笃定的原因是什么?
  她也不确定。
  大概是太清楚她的剩余价值。
  或许是基于对闻野的某些了解。
  又或者,是已经经历太多次。闻野在每回动了杀她的念头,最终都没有说到做到,使得她抱有侥幸心理。
  两厢沉默,只余雨水淅淅沥沥声。
  就这么僵持了约莫两分钟,阮舒又赌赢了——闻野哂笑:“自作聪明地邦他们,那你最后能邦到底,别叫我给找出来,否则他们只有死路一条。原本能让他们多活几个月,现在完全没必要的。”
  撂完话,他转身兀自回车上,启动车子离开。
  阮舒在地上多坐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自己他丢下的事实。
  而且是没有手机没有钱,被丢在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路段……
  可不想被冻死。阮舒没多愣神,默默起来,沿着路灯快速地往前方走——至少得到有车有人的位置去,才能寻求邦助。
  她琢磨着,方才闻野一路开过来,貌似并没有非常远。
  树影随风飘摇,到处都是冷意。
  阮舒抱着手臂冻得两腿有发僵的趋势,却也只能强撑着,努力加快脚步。
  察觉迎面有车灯打过来,她兴奋不已,忙不迭挥手拦车。
  而车子本身就是朝她开过来的,稳稳地停在她的身侧。
  车窗摇下,露出的是庄家家奴那位总奴头的脸:“姑奶奶。”
  阮舒着实是意外的,颦眉疑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梁先生让我来的。”总奴头的语气状似她的问题很奇怪,而他的答案非常理所当然。
  “荣森呢?”照亲疏远近来讲,要接也该由荣一来接她……
  “我不知道荣保镖去哪儿了。他和我本来就不是同一辆车。我们跟丢了姑奶奶您和梁先生的车之后,荣保镖就着急着去找姑奶奶您了,我们两伙人也打散了。刚刚遇到梁先生一个人开车回来,他让我来接您的。”
  总奴头条理有序地解释着,匆匆下车来,邦忙打开后座的车门,关切提醒:“姑奶奶,快上车吧,别冻坏了,雨越下越大了!”
  阵阵的寒意令阮舒思绪滞涩着下意识就想上车躲进热气烘烘的车厢里。
  她也确实迈开了步子,准备上车。
  脑子里却陡然生出一股子浓浓的怀疑和警惕。
  她停住了。
  “怎么了姑奶奶?”总奴头一副费解的表情。
  阮舒往后退离他两步,强行镇定着心绪,问:“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庄家的其他家奴一个都没有跟过来?
  “他们在前面的路口等着。”总奴头指了指他来时的方向。
  阮舒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离他:“你的手机借我,我想先给荣一打个电话。”
  总奴头拍了拍身、上,充满歉意:“对不起,姑奶奶,我的手机落下了,没带身、上。”
  旋即他困惑:“姑奶奶,你怎么了?我们赶紧先回去,有什么话我们车上再说。别站在这里淋雨。”
  说着,他靠过来,伸出手臂要勾她。
  阮舒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姑奶奶?!你干什么?!”总奴头大声地喊她。
  阮舒头也不回,一个劲儿拼劲全力地跑。
  “姑奶奶!”总奴头追在她的身后,“姑奶奶你怎么了?姑奶奶你跑什么啊?”
  阮舒不予理会,神经紧紧地绷着。
  突然,“砰”地一声枪响,近在咫尺地打在她的身后,伴随着总奴头的警告:“再跑一步,子弹就打在你的身、上了。”
  措辞和口吻,已与方才的人判若两人。
  阮舒的思绪颇为混乱——她完全弄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究竟是谁,想对她做什么?
  因为这份混乱,也因为对未知的恐惧,更因为她发现了车灯,发现了前方又有车在朝她开过来,所以她没有如总奴头的威胁停下脚步,反而跑得更快,冲着那辆车直挥手。
  敞开的车窗,伸出的是闻野的脸,还有他手中紧握的那支枪,乍看之下,分明对准了她的方向。
  电光火石间,阮舒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biu”的枪响被掩盖在“砰”的枪响之下。
  她的肩膀骤然一阵剧痛。
  脑袋一沉,整个人无力地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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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你是在拿她的命开玩笑!

  她中枪了。
  阮舒意识到的第一个念头,非常希望自己就此晕过去。
  因为晕过去的话,就不用再忍受剧烈的疼痛。
  一种她之前不曾经历过的痛。
  所以她形容不了具体。
  感觉脑神经被这股痛刺激得敏感而清晰,同时思绪又几乎全被这股痛所占据,陷入滞缓而无法多余思考。
  她躺在雨水横溢的地上,脸颊贴着地面,看到她的后方位置,那个庄家家奴总奴头的脑门上开了一个血窟窿,双眼瞪得大大的,轰然倒到地上。
  死了么……?
  猜测刚一出,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的跟前。
  脑袋混沌了一秒钟,她认出来,是梁道森……
  噢,不对,他不是梁道森……
  是闻野……
  他的身、上和脸上也全是雨水,往她的肩膀伸手查看她的伤口。
  阮舒盯着他,嘴唇嗫嚅:“这下你高兴了……”
  、闻野的表情非常地臭:“自作自受。”
  没多说,他动作迅速地抱起她回车上。
  “boss!”吕品在这时不知从哪儿也开着一辆车出现,下了车后跑到闻野面前:“其余家奴已经都排查完毕,暂时没发现问题。”
  闻野撇了一眼那边总奴头的尸体:“你处理。”
  “我知道了boss!”吕品点点头。
  …………
  一路疾驰回的庄园。
  等在庄园的庄爻掀开盖在阮舒身体上的闻野的外套,看到她双眼闭阖面如白纸肩头全是血,脑袋一瞬间是被雷击中似的轰鸣阵阵的。
  下一秒,他几乎是咆哮出来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接到闻野的电话要他去借庄园里的医务室先准备好时,庄爻就猜测阮舒极有可能又遭到他的暴力袭击。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枪伤?!
  “有这个p功夫,不如先抓紧时间过来搭把手。”闻野语出嘲讽,说着便手脚利落地去找各种需要的药品。
  反应过来他是要自行给阮舒处理伤口,庄爻又爆了:“你想要她死么?!必须送医院!”
  “送什么医院?送哪家医院?送去医院你要怎么和医生解释她的枪伤?你要怎么阻止医院的人报警?这里是荣城不是江城!”闻野的话一句句地飙。
  飙完的同时,他泄愤似的将医药盘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金属器皿的碰撞声刺耳。
  然后他把阮舒肩头的衣服一扒,露出在车上时他已做过最简单止血处理的伤口:“你仔细看清楚!子弹没有打中!是灼伤!只这点小伤。怎么死得了?”
  确实,确实如他所言,她肩膀的衣服被灼破了,内一的肩带断裂,子弹分明是刚好擦过了她的肩头。
  但怎么会是小伤?那灼出的也是个血坑!肉都少了一块,血淋淋的,与她原本细腻白皙的一对比,刺目得狰狞无比。
  庄爻的火气不减反增:“她和我们怎么能一样皮糙肉厚?!你没看到她现在都疼晕过去了么?!”
  “那就赶紧给她止痛。”闻野的态度仍旧没有改变,冷着脸把医务室的药柜翻得哗哗响,顷刻,猛地一脚踹上去,“shit!什么都没有!”
  转回身他便对庄爻斜眼:“别杵在这儿浪费时间!心疼她就赶紧去药店把缺的东西全都买回来!”
  庄爻冷着脸去查看药品。
  闻野则抓起一瓶酒精,走回到阮舒身边。
  闲她的衣服碍事,他找来剪刀,把她肩膀的一整片布料全都给先剪了,随后便将酒精直接浇到她的伤口上。
  这种对伤口的直接刺激。阮舒怎么可能受得了?当即从半昏半醒中“啊”地一声惨叫呼痛,整个人弓起腰背,另外一只手臂挥着冲闻野打出来。
  闻野眼疾手快,护住手中剩余的酒精没有摔落,臭着脸:“全打翻了看你用什么消毒!”
  庄爻见状再度爆炸,狠狠从他手里夺过酒精:“你真的要她痛死是不是?!怎么可以直接倒伤口上?!”
  “怎么就不能直接倒?”闻野哧声,“这个破医务室连止痛药都没有,你倒是把?醉剂买回来!”
  “你要我讲几遍?她和我们不一样!别拿我们的糙办法来对待她!她会痛死的!”庄爻快急疯了。
  像他们这样经常刀里来弹里去的人。受了伤不能去医院的情况多了去,早练就了一手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自行处理伤口的糙办法。
  阮舒的生活里不曾经历过枪支弹炮,闻野如此粗暴,她怎么可能承受?!
  见阮舒在床上疼得如同快要痉挛,尚在剧烈挣扎,庄爻也顾不得继续和他废话,放下酒精就去按住阮舒的身体,急慌慌尝试安抚:“姐,抱歉抱歉!你先别乱动!小心把伤口扯得更厉害!”
  阮舒浑身绷得紧紧的,原本便湿漉漉全是雨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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