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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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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令元懒懒道:“药店。”
  陈青洲扫一眼傅令元脸颊的划痕,辨认出出自女人的指甲,说:“夫妻感情不错。”
  傅令元斜睨陈青洲:“比起你这样的老光棍,我确实比你好太多。”
  陈青洲抿抿唇,未接话。
  傅令元收回视线时,瞅见一打的啤酒,对陈青洲又一斜睨:“你这是去傅宅?”
  未料想他一猜即中,陈青洲稍一怔,很快淡淡笑了一下:“令元,比起陆家父子,你和我更有默契。”
  “但我和你没血缘关系。”傅令元回得毫不犹豫。
  关于他的身世,陈青洲是知道的,闻言无话。
  车子先抵达的傅宅附近。
  陈青洲拎起那打啤酒下了车,叮嘱荣一凌晨一点再来接他。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冷不丁道:“好一个解决你的机会。”
  陈青洲笑一下,别有意味道:“路上小心,别车毁人亡。”
  前头的赵十三和荣一已然又怒目相对。
  目送车子开离后,陈青洲提着啤酒,视线转回到面前的河岸。
  傅家大宅灯火通明。耳畔是周围居民楼传来的鞭炮声,不远处的天空高高燃放着五颜六色的烟火。
  脑海中有无数的回忆闪现。彼时的美好,之于此时的他而言,却是一把锋利的刀刃。
  自嘲的笑笑,陈青洲走上桥,在桥中央停下。
  桥墩并不高,只是因为白天的大雨积了水。他稍微擦了擦,随意地坐上去。
  ***
  这边车厢里,傅令元自陈青洲下车后便没有再说过话。
  斑驳的灯光不断掠过他的脸庞。
  面无表情,颌线紧绷。
  手上。他攥着,在膝头反复地掂着。
  除夕夜,大多数的店面都闭门休业,车子绕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家药店。赵十三询问:“老大,你要买的到底是什么药?着急么?如果不着急的话,我——”
  傅令元直接打断他:“去cblue。”
  赵十三愣怔——不是买药么?怎么又去cblue?
  但不该问的他自然没问,只指导荣一要往哪拐。
  虽然是除夕,cblue也没有歇业,就是客流量看起来比平时少。
  “你们在车上等着。”傅令元下车前发话。
  正准备一起下车的赵十三再度愣怔。依旧不多问,只点头:“好的,老大。”
  傅令元进去了好一会儿。待他上车后,赵十三特意打量他一眼,却没看出任何的异常。
  又是一路的沉默。
  回到温泉酒店,三人下车,走进酒店大堂时,傅令元顿住脚步:“今天除夕,你们兄弟俩这么多年难得聚首,一起去吃顿年夜饭。”
  赵十三冷汗涔涔。连忙摇头:“老大!他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私下里从来不联络的!”
  傅令元笑:“别紧张,我又没说你什么。”
  “那我也不会和他同桌吃饭。”
  “这是命令。”傅令元不咸不淡地撂完话直接走人。
  赵十三霎时懵在原地。
  ***
  第二次睁眼,阮舒是被饿醒的。
  盯了虚空有一会儿,她渐渐凝回焦距,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床上,而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心跳好像已基本恢复正常,脑子里那根异常兴奋的神经,似也被暂时压住。可所有糜烂的画面像自动播放的电影一样,停不下来地闪现。
  不久前的,和很久以前的。都有。
  阮舒抬起手臂,遮挡在眼皮上,手指紧紧揪住床单。
  要怪谁呢?
  自作自受吧。
  乱吃药,又不自量力地勾他。
  唯一庆幸的,本就是副残破的臭皮囊,不至于让她产生太多的负面情绪。
  药物的作用尚未完全消散,她第一次吃,又给吃了两颗,没想到能维持一整天。不过倒使得她浑身的酸痛感有点不真实,就像听人的声音那样。隔着一层保护膜。
  阮舒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的位置摆放在第三进的中间,此时的视野范围,将将能够把所有的狼藉一览无余。
  她安安静静地坐着。
  没一会儿,刷房卡的动静传出。
  两三秒后,傅令元的身影出现,推着餐车进来,定在房门口所在第一进的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与她的视线对上。
  他衣衫整?地站着。她未着寸缕地坐着。
  鲜明的对比。
  可笑又讽刺。
  不知沉默了多久,傅令元丢下餐车,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先去拿了浴袍,然后走到她面前,帮她裹住身体。
  阮舒抬眸,瞳仁乌乌的,仿佛没有任何情绪,又仿佛掩藏了所有的情绪。
  傅令元居高临下地看她,薄唇一挑:“吃年夜饭。”
  阮舒张了张嘴,才发现声音喉咙干干的,声音哑哑的。
  傅令元走去茶几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的时候却是用一惯闲闲散散的语调道:“叫得很好听。”
  阮舒接水杯的动作滞了一秒,把水喝了精光。润了润嗓子,扯开嘴角:“我知道。曾经成功进来过的人,都这么夸过我。”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双手撑在床上,俯低身子盯着她的眼睛,斜斜地勾唇:“很湿,很紧,很热。忍了这么久,算值。没做亏本生意。”
  “那就好。这样我拿三哥的东西,心安理得多了。”阮舒的嘴唇有点干,这样笑起来更干,不过脸色很红润。
  傅令元不觉伸手摸了摸:“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要说的?”
  阮舒忖了一下,似突然恍然,抿唇笑:“三哥也很大,很粗,很耐力。”
  四目相对,一时无话。
  傅令元站直身体,走回去餐车。
  阮舒挪着坐到床边,并未马上站起来,先踩了踩地。想试试两脚的虚浮程度。
  傅令元的声音传来:“不用试了,下的来床。我并没有尽全力。否则你现在坐不起来的。”
  阮舒本想回一句“那真要谢谢三哥手下留情”,却率先听他补了一句:“而且你又不是第一次。”
  阮舒应声闪了下目光,很快璀然地笑:“三哥有处,女情结?
  傅令元抬了头,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这一眼的意思很明白,在说如果他有处,女情结,哪里还会稀罕她?阮舒别了一绺头发至耳后。站起来,头晕了一下,不过只是一下。
  “不过我挺好奇,傅太太的第一次给了谁?”傅令元注视着她,表情别具兴味儿。
  阮舒指尖轻颤一下,低垂眼帘,敛下眸底的真实情绪后,再抬起,已是淡淡的笑意:“无所谓不是么?”
  她走向他,重重地坐进沙发里。
  茶几上是傅令元从餐车上挪下来的所谓“年夜饭”。还真的是饭。
  蛋炒饭。
  两份。
  她一盘,他一盘。
  两人相对而坐。
  “没想到竟会和三哥过除夕。”阮舒抿唇笑。
  傅令元挑眉,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压岁钱。”


第089、除了惯着,没其他办法

  茶几上是傅令元从餐车上挪下来的所谓“年夜饭”,还真的是饭。
  蛋炒饭。
  两份。
  她一盘,他一盘。
  两人相对而坐。
  “没想到竟会和三哥过除夕。”阮舒抿唇笑。
  傅令元挑眉,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压岁钱。”
  阮舒的视线落一下卡面,隔了好久,接过,笑得略微有些怅惘:“好多年没收过压岁钱了。”
  掂了掂,她很自然地收起,去翻自己的钱包,先将他给的卡塞进去之后,然后也抽出一张卡,回赠给傅令元:“嫖资。”
  傅令元眸子微微眯起。
  “开个玩笑。”阮舒转瞬笑开来,“也是压岁钱。”
  说着,她也不管他接不接,将卡搁在他跟前的茶几面上,兀自开始吃蛋炒饭。
  傅令元垂落视线,盯一眼那张卡。继而用两根手指将其夹起:“有多少?”他微勾唇角,“我很贵的。今天又做了两次,你确定你付得起这笔嫖资?”
  阮舒吞咽下嘴里的东西后,才开口回答:“副卡。”
  所以就是不设上限额度的意思。
  傅令元轻轻“呵”了一声:“傅太太真大方。”
  口吻并未有太多的不悦,而且也是他主动接过“嫖资”的玩笑。掂量之后,阮舒心里有了数,于是笑眯眯地接话:“三哥值这个价。”
  傅令元没再说什么,随手把卡丢沙发上,也开始吃饭。
  房间里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只余两人各自的勺子碰撞盘子的轻微动静。
  原本确实感觉饿,然而吃了几口后,阮舒便觉得没有什么胃口,勉强再硬塞了两口,隐隐有种反胃感,她才停下来。
  傅令元早几分钟前就没吃了,拿了烟盒和打火机不知道去哪里。
  阮舒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呆呆坐了一会儿,端起两人吃剩的餐盘,收拾回餐车里。
  这才瞥见了落地窗外的晒台上傅令元的身影。
  阮舒横穿浴缸周边的水灾现场,跨过地上自己的那件钢圈完全被扯变形的内衣,走了出去。
  傅令元坐在其中一张躺椅上,眺望着远方,手指间夹着烟,星火闪烁。
  旁边的小桌台上,放着一瓶香槟,还有一只高脚杯。房间里的暧昧光线打出来,映衬之下,杯子里的淡金色液体更显诱人。
  阮舒舔舔唇,懒得再进去拿杯子,在另外一张躺椅落座,直接拿过傅令元的这一杯,喝了个精光。
  放下杯子的时候,正见傅令元转过脸来看她,没什么特殊情绪的。
  阮舒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喝了个精光,随即舒一口气。咕哝:“总算解渴了。”
  傅令元伸手到烟火缸点了点烟身。
  阮舒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烟灰缸旁边的他的,又想起来询问:“三哥可以把我的还给我了么?”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想联系谁?”
  阮舒一边倒第三杯酒,解释:“今天除夕。会有和客户之间的寒暄问候。还有,今年给客户的礼物,是安排在正月送。我还没了解情况。”
  “听起来你以往连过年都很忙?”
  “还行。本来也就没有其他事可做。无所谓忙不忙。”阮舒浅浅地笑。
  傅令元沉默地注视她,思绪停驻在“没有其他事可做”这几个字眼上。
  阮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反问他:“三哥是去了美国?”
  “嗯。”
  “今年才第一次回来?”
  “嗯。”
  “三哥在国外怎么过的除夕?”
  傅令元滞了两三秒,才说:“和朋友在一起。”
  见他捻灭烟头后又拿出一根烟,阮舒好奇:“三哥的烟龄多长了?”
  傅令元将烟卷塞进嘴里。声音有点含糊:“我什么时候开始抽的,你不是知道?”
  阮舒略一忖。她只知道她认识他的那个时候,就见他抽烟。如果按当时算,就是十多年了。
  “三哥知道么,抽太多烟其实会影响男人的精,子质量。”本只是随意一说,出口后她马上反应过来这话容易被抓。
  果不其然,傅令元正欲点烟的手滞了一下,略略勾唇斜睨她,眼神别有意味:“傅太太是在提醒我,不要影响我们的下一代?”
  阮舒轻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恰好可以趁这时候说:“栗青和十三还在吧?”
  她的话题突然跳得牛头不对马嘴,傅令元轻折一下眉:“怎么?”
  “想让他们帮忙买紧急避,孕,药。”浴缸里的那一次,他没有戴,套。那种情况,她也没来得及让他戴。
  傅令元不明意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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