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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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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令元微弯唇角,放下水杯:“可以走了么?傅太太。不是说带我去见岳母大人?”
  阮舒走去衣架拿外套,冷不丁看到那条红色的围巾,顺便就扯下来塞包里。
  黑色的吉普停在大厦前的路边。
  因为是傅令元亲自开车,二筒和九思暂且被打发走。
  路上,傅令元忽然在一家药店门口停车。
  “三哥哪儿不舒服?”
  傅令元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压了一下。
  还是有一点点的疼。阮舒不禁皱了眉。
  傅令元摸住他自己的下巴:“有很硬?”
  阮舒往后避开他的触碰:“三哥是没机会自己撞自己试试。”
  傅令元轻笑,说了句“稍等”,然后推门下车,走进药店。
  阮舒倾身凑到车内后视镜察看自己的额头。
  倒是没肿也没红。
  忽地,透过镜面,她发现到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他们的后头。
  之所以引起她的注意,是因为那辆军用吉普的车牌隶属京城军区,比较少见。
  车上在这时跳下来两个穿军装的男人,径直朝傅令元的这辆黑色吉普走过来,最后止步于她这边的车窗前。
  其中一人稍低下头,礼貌地微笑:“你好,阮小姐。”


第078、如同关押犯人

  阮舒蓦然愣住。
  她确认自己并不认识对方。然而对方却叫得出她的名字。
  上一回出现这种情况,是陆少骢派他的手下来请她。
  而今天……
  若非已看清对方的车驾和肩章均是不太能得罪的大来头,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关起车窗,哪还会等到对方前来与她说话?
  鉴于摩托车围堵事件刚发生不久,她的神经不由紧绷,手指在腿上轻轻地蜷起。面上倒仍尚能保持镇定:“请问你们是……”
  对方不正面回答。只道:“阮小姐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老军长想请你去做个客。”
  老军长……?
  阮舒稍一怔,在脑中搜索自己何时与这样的人物有过交集,很快模模糊糊地反应过来。
  傅家……?
  她浅浅地笑:“三哥还没出来。得?烦稍等他片刻。”
  “阮小姐,我们只负责请你一个人。”对方态度和和气气,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不和气。
  阮舒心头一磕,下意识地瞥一眼药店门口——1分钟差不多了吧?最多再1分钟,傅令元差不多就可以从里头出来了。
  对方却分明看穿了阮舒的心思,笑意深两分:“阮小姐,我们是一路跟着你们的车过来的。”
  话外音显然在说,她等不到傅令元。
  对方的手臂有意无意地按在车窗玻璃上,似在防止她关车门。也便于他随时能抓住她。而对方一身军装的行头,对她来讲更是束缚,即便她现在高声大喊“救命”。路人也一定是把他们当做在执行任务的军人。
  傅家……傅家的人请她的话,原因肯定在于她和傅令元的婚姻。目前的情况,也只能选择去。反正无性命之忧。
  一阵心念电转之后,阮舒想通利害,不再纠结,下车前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想先给三哥打个电话,告知他我的去处。”
  对方但笑不语。
  读懂答案,阮舒唇线抿直,沉?数秒,拎起包,推门下车:“好。我跟你们走。”
  他们的军用吉普上还有第三个军人,负责开车。阮舒坐在后排。另外那两个军人一左一右地坐在她的旁边,像押解什么重要犯人一般。
  上车后第一时间,他们便将她的没收走,阮舒的心微沉,随后又注意到,车子竟是上了高速,直接开离海城,她的心更是咯噔。
  “这是要去哪里?”嗓音算是保持住了冷静。
  那个负责与她沟通的人礼貌回答:“傅家老宅。”
  ***
  隔天清晨七、八点钟。
  荣城。
  阮舒是在睡梦中被人摇醒的。
  “辛苦阮小姐。我们到了。”
  揉揉眼睛,阮舒下车,顿时寒气扑面,冷得她一个激灵——荣城比海城要靠北,且靠内陆。
  两个男人。一个走在前面带路,一个走在后面,把她留在中间,依旧如同押解犯人一般的模式。裹紧外套,阮舒快速迈步。
  这是一栋矗立于河岸边的旧式宅院。类似于海城傅家宅子的样式,但风格要更老派些,有点往京城四合院的方向建。
  走在河上的石桥,宅子围墙的琉璃瓦上还留着明莹的残雪。晨起的阳光金灿灿的,正面打过来。略微晃眼。空气里依稀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
  抬步走上台阶,到大门口,两个男人均对前来应门的管家敬了个礼。将阮舒交给了他。
  进院落前,管家朝阮舒看了一眼。
  不包含任何情绪的眼神。
  相应的,阮舒也就什么反应都不给对方。
  庭院很大。布置得精巧漂亮,微型假山围绕着长青的盆景,虽然是冬日,却也别有一番景致。当看到两棵花开正盛的梅花树时,阮舒明白了方才那股清幽的冷香原来由此而来。
  鹅卵石路曲径通幽,尽头是个类似小别院的地方。
  管家在贴着红联的门口止步,终于开口说话:“阮小姐,这是给你安排的住处,请你先在这里休息。”
  “不是说老军长要见我?什么时候?”阮舒狐疑。
  “等我先去汇报。之后会来通知阮小姐的。”顿了顿,管家紧接着提醒,“有一点请阮小姐谨记,在我来找你之前。请不要离开这个别院。家里规矩多,怕阮小姐不清楚,要是……就?烦了。”
  阮舒蹙蹙眉。沉吟须臾,才点头,语气漠漠的:“我明白了。谢谢。”
  待管家离开。她推开镂空雕花的古朴的门。
  和别院风格成一系的房间,宽敞明亮,古香古色。室内虽然未通暖气。但提前有人开给开了空调,满屋温暖如春。
  忽冷忽热的,阮舒抖了个激灵。脱掉外套。
  不曾想,这一休息,她足足休息了三天,管家都没有来找她。
  一日三餐倒是都有佣人给她按点送来。可她的所有问题,佣人均一问三不知。而别院门口,更是二十四小时驻守了两名穿军装的男人。
  从被没收之后就没还给她。别院里则任何与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都没有。且一到晚上九点,别院里的灯准时断电。
  这下子真的完全就是关押犯人了。
  这种情况下,阮舒觉得自己应该焦虑,可在确认自己被近乎囚禁之后,她的心态反而平和。
  别院里有一个漂亮的玻璃花房,花花草草间摆放着藤条椅和茶水桌。每天早上。她起床跑步锻炼,吃佣人送来的早餐,然后拿上房间书架上的书。泡一壶茶,在藤条椅里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到点睡觉。
  三天皆如此。
  就这样迎来了第四天早上。
  消失多日的管家在阮舒刚起床准备照常跑步的时候出现了。
  “阮小姐。我们老军长回来了,劳烦你跟我走一趟。”
  不知是不是阮舒的错觉,管家对她的态度,貌似比三天前要好。
  捺下心绪,她依旧淡定清冷的模样,跟随管家出了小别院,沿着鹅卵石路绕来绕去,到了小花园。
  小花园里,一个身着深灰色太极服的老人家正悠然地打着太极。
  阮舒和管家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等候。
  老人家招招打得有模有样。直到二十四式全打完,沉气并腿,才接过佣人呈上的手帕擦了擦汗。
  很快,他凌厉的眼风扫到阮舒身上来。


第079、身体比以前敏感了

  她一向不怵见人。但他的这一眼,多少令她的心里感到一丝紧张。
  傅家老爷子傅松魁,傅家顶梁柱,行伍出身,早年一路高歌打进中央,现为军委级人物。
  这是她对他仅有的寥寥了解。还是很久之前的些许耳闻。别院里没有网络没电脑,她想搜个百度百科都没法儿。至于生活中他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阮舒更加毫无所知。
  傅松魁打量了她几眼,才沉着浑厚的嗓音开口问:“你就是阮舒?”
  语调波澜无惊,辨别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傅老先生。”阮舒先礼节有度地问候,随后不卑不亢地点头:“是。我是阮舒。”
  彼此安静数秒,傅松魁将擦汗的手帕交回到佣人手里,神色一转,露出慈祥的笑:“陪我走走?”
  这么多年,阮舒和各式各样的人打过交道,总结出来最深刻的体会便是“不怕对方疾言厉色地刀剑相向,就怕对方深藏不露还冲你友好地笑”。
  她暂且不确定傅松魁究竟是什么心思,闻言只客套至极地回笑。自然不敢拒绝:“好的,傅老先生。”
  傅松魁略略颔首,双手背于身后,穿着?布鞋在鹅卵石上如履平地。
  阮舒亦步亦趋地落在他斜后方半步远的距离,刚开始还没觉得怎样,渐渐地,脚底被硌得发?。
  两人在鸟鸣花香中绕了大半个小花园,才传出他状似闲聊的问话:“这三天你都干了些什么?”
  “吃饭,睡觉,看书,喝茶。”阮舒简要回答。她深信,他其实是明知故问。
  “倒是悠闲。”傅松魁笑了笑,“就这么被架来,丢在没有人管的陌生地儿,你一点都不慌乱?”
  阮舒抿唇笑:“一开始当然有些慌。但每天给我吃好穿好睡好,感受不到强烈的难受和痛苦,也就放心下来了。人性往往不就是如此?容易局安忘危。所以怀柔政策永远比大棒政策管用。”
  傅松魁忽然回过头来,目光矍铄地瞥她一眼。
  阮舒低垂眼帘,作抱歉状:“傅老先生莫怪,许多天没能和人说上话,好不容易您老人家找我,我一时得意忘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傅松魁不予置评,继续步子:“喜欢喝茶?”
  “是。”
  “平时喝什么?”
  “都喝一点。但最喜欢西湖龙井。”
  “院外风荷西子笑,明前龙井女儿红。”
  “是的。”阮舒含笑,虽然傅松魁背对着她,她还是欠了欠身,“多谢傅老先生好茶招待,让我安心偷得三日闲。”
  小别院里留有的茶叶,恰恰是正宗的西湖龙井。她并不确定究竟是巧合,还是事先调查过她的喜好而安排的。
  傅松魁又一次回过头来,目光不明意味。
  阮舒坦然与他直视,始终保持唇角微弯。
  “喝茶的习惯随的谁?”
  一般都是家里有长辈好这一口,小辈受了影响。阮舒一开始自然也不是无缘无故主动碰茶,坦诚告之:“因为应酬客户的需要,特意去学喝茶、学烹茶。慢慢地也就喜欢上了。”
  “嗯……”傅松魁略略点头。宛如随口似的,“你的生父和你的继父,都不是懂茶的人。”
  阮舒的脚步蓦然轻顿一秒钟。
  很久了。很久未曾想起,庄佩妤嫁给林平生之前所跟的那个男人。
  显然,傅松魁详细调查过她。
  她现在在他面前,大概等同于一张舒展摊平的纸,任他一览无遗。这种情况,反倒是羞于口齿的隐秘,成为她最后据守的阵地。
  讽刺。
  “你母亲还好么?”好像十分顺其自然一般。提起父亲后,接下来就该提母亲。
  阮舒的手虚搭在身前,微蜷手指,淡然道:“每天吃斋念佛,没有什么好不好的。”
  隔了数秒,傅松魁又开口:“这几天都翻了什么书?”
  “《杜十娘》和《茶花女》。”阮舒嘲弄地勾唇——不是她愿意翻,而是房间的书架上,只有这两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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