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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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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顿两秒,她不冷不热地补充一句:“你过去的那些红粉知己当中,很有可能已经有人让你喜当爹了。”
  傅令元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角度缘故。她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在她背上轻拍的动作没有停。在她以为他不会有回应时,他淡淡地开口:“没有。”随即又承诺,“我会记得戴的。”
  抿抿唇,阮舒未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顺便表达一下身为傅太太应该表达的关心:“三哥在卧佛寺原本要办的事情。被焦洋捣了乱,现在什么情况了?”
  “没关系。办妥了。”
  嗯?又办妥了?阮舒蹙眉,小有好奇地猜测:“昨天晚上办妥的?”
  在千佛殿的山顶上告诉她被焦洋捣乱之后,他便一直和她在一起,直到回来绿水豪庭。白天他必然去参加黄金荣的归帮仪式了,一排除。只剩昨天晚上有时间。
  傅令元闻言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傅太太别太聪明。”
  所以她猜中了。阮舒又多问一句:“陆振华是不是打算除掉黄金荣?”
  “傅太太何出此言?”傅令元的语气满是兴味儿。
  “再明显不过了。”阮舒踌躇着分析,“首先,陆振华这些年独自一人把控三鑫集团,既然他不愿意陈青洲回来夺回原本属于陈家的那份,肯定也不会希望黄金荣要回原本属于他的那份。”
  “其次,今天迎接黄金荣出狱的阵仗太大了。像是故意要引起警察的关注。陆振华不应该是那种喜欢浮夸高调的人。可见他根本不是真心欢迎黄金荣。”
  顿了顿。她又兀自补充:“不过不清楚黄金荣是什么性格的人。也有可能陆振华是迎合黄金荣的喜好,才特意搞大场面,热闹热闹。”
  网络上所谓爆料的那些东西,关于黄金荣的阐述并不多。
  “傅太太对黄金荣有兴趣?”傅令元似笑非笑,“早知如此,今天就让傅太太和我一起出席。”
  “不是对黄金荣有兴趣。”阮舒淡淡道,“我是在想,既然都是陆振华要除掉的人,那么黄金荣必然和陈青洲会是一个阵营。陈青洲多了这么个助力,代表三哥要坐稳四海堂掌权人的位置,又多了一分威胁,是么?”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她的下颌便被他挑起。
  阮舒本正酝酿着睡意,一下子被迫睁眼,蹙眉:“怎么了?我哪里说错话了?”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里敛着深光:“傅太太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阮舒抿抿唇,学着他以前总喜欢用来搪塞她的一句句式加以回应:“三哥如果要这样理解,也是可以的。”
  “如果不这样理解,还能有其他什么理解?”傅令元斜斜扬唇,给她挖坑。
  阮舒往他眼底的笑意一扫,不慌不忙跨过去:“合同期限还没满,三哥从我这里榨取了不少东西,我却并没怎么享受到福利。你要是出事,合同自动解除,我这笔买卖就彻底亏本了。”
  一番话下来。傅令元眼底的笑意已荡然无存,换上的是眸心的深冷。
  阮舒目光轻闪一下,撇开脸不去看他神色间的异样,原本想翻身躺回她的那一半区域去。稍一忖,最终还是只当作没事一般,将脸重新埋进他的胸膛。搂紧他的腰,以防他加剧他的愠怒。
  傅令元许久未有动静。
  阮舒有点挨不住困顿和疲惫,打算不再管他,这才察觉他稍挪了身体,将她全然笼在他的怀里:“傅太太言而无信,口是心非。”
  “嗯?”她一时不解。
  “说不在意。说不计较,却分明在意,分明计较。偏偏傅太太的那些疑问,我现在没有办法解答。傅太太打算这样一直对我介怀下去?”傅令元的嘴唇贴在她的脸颊旁。
  “我不知道。”这件事,引发了她对以前就搁在心里未加处理的那些事情的串联。阮舒已经分不清楚,她到底只是在介怀他趁人之危的那一件事,还是在介怀其他。
  傅令元安静了几秒,不知是在想什么。少顷,他吻了吻她,略微迟疑地开口:“我和单明寒在医院的电梯里碰到你的那天,你是不是刚做完流产手术?”
  一语出,如惊雷劈进阮舒的心里,顿时将她的困意炸得荡然无存。
  她诧异抬头,撞进他的眸底。


第158、最自爱的女人

  “我和单明寒在医院的电梯里碰到你的那天,你是不是刚做完流产手术?”
  一语出,如惊雷劈进阮舒的心里,顿时将她的困意炸得荡然无存。
  她诧异抬头,撞进他的眸底。
  他眼睛?漆漆的,像一潭深水,因为太深,所以她看不出半点涟漪,看不出他问出这一句话是带着怎样的情感和情绪。她只能看出,他虽是问句,但其实已有确认的答案。
  阮舒极轻地蹙眉,不明白他是从何得知这件事。
  傅令元貌似看出她的疑虑。指腹在她的脸颊上细细地描摹,先沿着周边的轮廓,然后分别划过她的嘴唇,鼻子,泪痣,最后停留在她的眼帘,摸着她的眼角,启唇解释:“我第一次带你去?桑的中药馆时,她给把脉,提到你人流手术之后并没有调理好。”
  桑……?眼眸微微一敛,阮舒抿唇沉?。
  傅令元眸色加深一度:“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你有厌性症,其他男人轻易碰不得你。我当场心里就基本确认,你流掉的孩子,恐怕是我趁你之危的那次,意外怀上的。”
  阮舒原本是认为没有必要特意要和他提她人流手术的事,现在既然他都知道了,她更没有必要否认,遂,点头:“嗯,我是意外怀孕了,去做了人流,孩子是你的。”
  她分外平静,平静得好似根本不把这太当回事儿。
  转瞬。她淡淡笑一下:“所以,我再强调一次,三哥不喜欢做防护措施的坏习惯得改一改。就因为你强我的时候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我为此特意去医院做了身体检查,生怕你把不干净的东西沾染到我身上来。你和你过去的那些红粉佳人在一起时,也直接上阵?这就是我刚刚提醒你很有可能早就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喜当爹的原因。”
  她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傅令元便眉宇冷峻地接话:“傅太太不用担心,我只是和你做的时候没戴套而已。”
  阮舒一时静而不语,旋即神情别样:“也就是说,三哥只对我不负责任。”
  傅令元闻言拧眉,显然没明白她何出此言。
  阮舒微抿唇,颇有质问的意味:“你当时是抱着和我一夜露水之后就再不联系的心理,却未曾考虑你没有做防护措施会对我会造成怎样的后果,难道不是不负责任?”
  “这是比趁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强我,还要性质恶劣的行为。”她的凤眸倏然凝上清冷,同时语气携上一丝淡淡的讽意,“三哥在外面找小姐做的时候,总不会还忘记戴套吧?”
  一气呵成讲完这些后,阮舒顿觉原本莫名那口卡在心头的郁气终于得到倾泻——是了,她总算恍然,令她耿耿于怀无法原谅他的是这件事。
  傅令元怔忡一秒,掂着她最后的那句话,面色冷沉:“别再拿你自己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这中间有什么区别,傅太太不清楚么?”
  “区别……”阮舒凤眸眯起,忽而浅笑盈盈,“三哥是想说,那些女人是小姐,不干净,当然要戴套;还是想说,因为我是你喜欢的女人。你想要和我做最直接最亲密最深入的接触?”
  她禁不住露出一丝讥嘲:“如果是前者,你为自己的健康考虑的同时,其实也间接地对她们负了责,不是只有嫖客怕小姐脏,小姐也怕嫖客脏的。如果是后者,就因为我是你喜欢的女人,就要被迫承担遭人强、奸还意外怀孕的羞辱,那么这份喜欢的代价太高,恕我要不起。我宁愿我们之间彼此不认识,宁愿你把我当作一般小姐一样看待。”
  傅令元愣住,似哑口无言一般,折起眉头,半晌未吭声。
  阮舒见状瞳仁微敛,垂下眼帘遮挡眸底的情绪,翻身离开他的怀抱,躺回床沿,侧身,留给他疏离冷然的背影。
  闭着眼,她捂住起伏的胸口,慢慢地平缓呼吸——方才那番话下来,她多少有点没控制住火气。就像昨天乍听他坦诚时般那样,只差没再送他一记耳光加以教训。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她独自一人躺在手术台上接受人流手术的情形。
  而背后在这时伸过来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从床沿重新捞回他的怀抱。
  傅令元掰过她的肩。翻转她的身体,强势地令她与他面对面。
  阮舒依然睡自己的,未加搭理他。下一瞬,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他的手掌捧住,听他压沉了声线问:“如果我当时没有蒙住你的眼睛,如果你知道当时的那个男人是我,你还会选择打掉孩子么?”
  “会。”阮舒一丁点儿的犹豫都没有,骤然睁开眼。
  傅令元目光笔直地与她对视,从她一如既往清锐的眸子里看到与她回答这个问题是一模一样的果断和确定。
  阮舒眉目淡静,曼声道:“首先,当时我和三哥是在彼此都非常态的情况下发生的性关系,这样意外得来的孩子,为什么要留?其次,就算我知道是三哥,但我和三哥之间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孩子对我们两人都是束缚,为什么要留?”
  “‘打不打孩子’和‘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三哥’,这两件事之间没有直接的关联。也不相互影响。”她轻嘲,“在那种情况下,难道要我一个未婚的女人生下强、奸犯的孩子把他抚养成人?”
  傅令元?沉沉的眼眸深处闻言稍纵即逝一抹不明意味的光。
  “以及,最后,”稍微停顿一秒,阮舒继续道。“我并不喜欢小孩,更从未想过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以前不想,现在不会,将来也没打算。”
  她的思路异常清晰,神色异常冷静,口吻异常确信。
  清晰得可怕。冷静得可怕,也确信得可怕。
  临末了,阮舒甚至反问:“我相信就上述的前两点而言,如果当时三哥就知道我怀孕,会和我做出一样的决定,不是么?”
  傅令元抿直唇线凝注着她,不发一语,眸底静?流转着叫人探不分明的浓墨。待她收音后两三秒内,两人仍旧维持着面对面的沉寂。
  最终是傅令元率先出声,不过并非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傅太太真是我见过的最理智最会权衡利弊的女人。”
  他的脸上已换回一惯闲闲散散的笑容,带茧的指腹轻抚她的脸:“也是我见过的,最自爱的女人。”
  自爱……心间在这个有点微妙的措辞上顿了顿,阮舒敛瞳,嘲弄弯唇:“不自爱,谁爱?”
  傅令元收紧手臂,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将她完全揽拢入怀:“怎么会没人爱?傅太太又把我忘记了。”
  阮舒的额头抵在他坚实的胸膛,沉?少顷,她启唇,语气淡淡的,漠漠的:“‘防护措施’在合同上是白纸?字标明的三哥需要遵守的条款细则。我觉得我之前对三哥你太宽容了。希望三哥往后能自觉主动,我会十分感激。我说了,这是对彼此的尊重和负责。”
  “傅太太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我的耳朵快听出茧子了。”傅令元轻轻地笑一下,有点缓和气氛的意味,旋即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我会对傅太太负责的。”
  虽然是含笑说的,而且经他的口吻带出了些许别有意味,但阮舒察觉。他的态度其实十分郑重,比以往任何一次承诺这件事时还要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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