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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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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们的事情做完了。”傅令元将她重新揽紧,揽得比先前紧。
  “看完日出?”阮舒没再动了。因为她发现一动,只会加剧两人之间皮肤的摩擦。
  “我多说了几个字。”傅令元似倏地恍然。
  阮舒微惑偏头。目露探寻。
  傅令元唇角一挑,挑出笑意:“把中间多余的三个字去掉。”
  阮舒花了一秒钟的时间反应,顿时:“……”
  傅令元似也不打算继续逗她了,转口问:“饿不饿?”
  阮舒伸长脖子扫了扫桌上的吃食,有茶叶蛋、盐水鸭、火腿肠等等。全都是便于携带的冷食。略一忖,她拿下颔朝三明治点了点,加以示意。
  傅令元却并没有给她拿,起身从被子里钻出去,暂且将她从他的怀抱放到躺椅上,然后帮她重新裹好被子,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马上能吃。”
  阮舒狐疑地目送他迈步,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移动,看到他走向那片小空地,最后止步于烧烤炉前。
  烧烤炉上正自动翻烤着一排的鸡翅。
  “三哥可真会享受。”阮舒挑眉——难怪她刚刚总觉得闻到什么味道,原来是烤肉。
  傅令元闻言遥遥地睨她:“特意和傅太太来这里野战,自然什么都得准备好。”
  阮舒:“……”野战……?
  傅令元笑笑,拿起调料罐,往鸡翅上面撒孜然粉。他依旧光着上半身,腰间系了条薄毯,此时从她的角度看他低垂的脸庞,线条如刀锋利。
  忽然就想起早年似乎在哪看到过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没有穿衣服只系了围裙在厨房做饭的男人,被众多女性惊呼性感。
  阮舒驻着下巴盯着傅令元,不由自主便弯了唇角。脑中又浮现几个小时前,他燃烧她的每一寸皮肤,起初星星点点,之后以燎原之势猛烈地将她吞没。
  “傅太太又在想十八禁的画面。”傅令元连头都没抬,又一次道破。
  阮舒也不否认,只是好奇:“三哥是在我的脑袋里装了监视器?”
  “这叫心有灵犀。”傅令元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抬眸,眼波荡漾,“傅太太什么时候把我扯到你的思绪里,我都知道。”
  话落,他竟还对她眨了眨单只的眼睛。
  这种段位,阮舒根本不会起波澜,可不知怎的,她竟好像隔空接收他眼睛里递送过来的电流一般,心脏跳快了一拍。
  阮舒捂了捂心口,极轻地蹙眉,果断地收回视线,不再看他没羞没臊,而注目于前方。
  深山老林,逃离了世俗的喧嚣。天将明未明之际,一切显得静谧。
  那痕城市的存在,因为此时没了霓虹灯的光彩而根本无法再看清,只余近处生机的绿和远处平静的蓝。而海平线上与天际相交之处,不知何时渐渐晕染开来红,遮盖了原先的鱼肚白。
  没一会儿,伴着浓郁的香气扑?,装有鸡翅的托盘在她的面前一晃而过。
  阮舒的目光追寻而去,傅令元将托盘放在躺椅旁的桌上。
  但见鸡翅呈漂亮的金黄色,看起来脆酥恰当,表皮尚滋着油,孜然粉粒粒可见。
  “三哥又向十三取经了。”阮舒断言。
  不想,傅令元伸出食指摇了摇:“是我自己的独门绝招。”
  独门绝招……?阮舒凤眸微眯一下,神色间露出恍然的笑意:“三哥貌似对野营十分有经验。”
  傅令元原本在剔鸡翅的骨头,闻言手上的动作一滞。拿斜眼睨她:“野营的经验是有,不过野战的经历只昨晚和傅太太。”
  阮舒:“……”不管和他说什么,他都能把话题绕回到这上面。
  透过他别有意味的湛黑眸子,她仿佛看到几个小时前云涌诡谲。他的滔天巨浪冲撞至她的港口,猛烈。疯狂。她承受着他的索取,几欲粉身碎骨。
  傅令元用牙签将剔完骨头的一小块鸡翅肉送到她的嘴边,再次洞若明火道:“看来傅太太对我昨晚的表现确实非常满意。”
  一而再再而三被看穿,阮舒依旧不尴尬,张口咬肉进嘴里。嫣然地笑:“三哥果真心有灵犀。”
  傅令元在阮舒身旁坐下,也送了一口肉到自己嘴里,勾唇睇她:“嗯,多灵肉合一几次,和傅太太可以更加心有灵犀。”
  阮舒没搭理他,默默地咀嚼嘴里的鸡翅肉——唔,味道和看起来的样子一般美味。
  两人一个密密实实的裹在被子里,只露颗脑袋,一个赤裸着上身坐着,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肉,谁也没再说话,却有一股莫名地安宁感在弥漫。
  毕竟是油腻的东西,即便美味,适量的几口之后,阮舒便吃不下肚了。傅令元未勉强她,又开了瓶牛奶送到她嘴边。
  阮舒小口地抿了两口。
  因为是他在喂她的,力道难免有点没掌控好,瓶口倾斜得太过了些,阮舒抿完便感觉嘴唇上方沾染了溢出的奶渍,打算让他抽张纸巾给她擦一擦。
  然而未及她出声。傅令元率先倾身过来,研磨在她的唇边,舔掉了奶渍。紧接着顺势叼住她的唇瓣,继续缱绻。
  阮舒从被子里伸出手掌,停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他心跳的律动。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
  傅令元就和之前执着于让她挂红绸、写心愿卡片、点孔明灯一样,也执着于要她看日出。
  阮舒顺他的心意,窝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静默地望向遥远的海面。
  有些原本不以为的风景,真正静下来心来体会时。才能感受到美好。
  朝阳前期爬升的速度挺慢的,但一团深红完全窜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快得她来不及反应,万物便被悉数染了红装。
  傅令元埋首在她的脖颈。贪恋地嗅她的橙花香:“傅太太还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
  阮舒凤眸微眯,思绪飞快地转动,闪过诸如不许闭眼、阮阮好紧、看着我、阮阮水真多以及询问她难受不难受、疼不疼,询问归询问,他继续还是继续。
  沉了沉呼吸。她止住这些乱七八糟,浅笑:“三哥说过的话太多。”
  傅令元轻轻掐一把她的腰:“想不起来就接着想。”
  阮舒却是煞风景地问起他另外一件要紧事:“三哥不是说,曹旺德每周六都会去保龄球馆?华兴的幕后老板该有眉目了吧?”
  “昨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来得及问情况。”傅令元的两片唇瓣在她的后颈缓缓地摩擦。
  “栗青和十三不是都跟来了?谁去负责帮我蹲守保龄球馆?”阮舒被他渐渐燃烧着体温。
  傅令元嗤一声:“我的手底下又不是只有栗青和十三两个人能用。何况,这种小事还轮不到他们两个亲自去。”
  “所以在三哥眼里,我拜托的事情就是小事?”阮舒故意挑刺,略微僵硬的身体被他的手臂搂得紧紧的,挣脱不得。
  “傅太太有点瞎转移话题了。”傅令元轻笑着戳穿,不过还是回应了她的“无理取闹”,“嗯。傅太太拜托的事情确实是小事,不必栗青和十三亲自去,陪傅太太来南山,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这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强调了,但经过昨晚,阮舒才完全意识过来两天的南山之行分明是他为她设下的陷阱。她被他撩得痒痒的,好似有小簇的火苗连点成线。
  “傅太太还要继续瞎么?”傅令元嗓音清沉,“我的日出看完了,傅太太也吃饱了。该喂我了。马医生也等着我们汇报这次的治疗成果。”
  理由真是说得义正言辞。
  阮舒抿唇无话,呼吸急促。提议:“三哥再问我些话。”
  “不需要。”傅令元的口吻十分肯定,拒绝了她再打算一心两用。
  她明白,他这是循序渐进。阮舒却认为自己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般自信——她还是有点毛。察觉他要直接在这外面进行,她阻断他:“先回帐篷。”
  “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傅令元闲闲散散地勾唇,“我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吸天地之灵气。”
  阮舒:“……”
  傅令元不再逗她,敛起玩世不恭,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线:“别怕。你已经没事了。你现在状态很好。完全可以的。一切从昨晚开始都已清零,重新开始。你是完完整整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
  阮舒凤眸湿润清亮,安静地看着他,深深地呼吸两口晨间山林的空气。
  清亮,干净,透彻。
  穿过她的五脏六腑,洗涤体内所有浊气。


第155、那个男人是我

  很清醒,比昨晚在帐篷里时还要清醒。
  阮舒一眼不眨地紧盯着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此刻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傅令元。
  是他平复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是他挑起了她对性、爱的渴、望。
  她想要他。
  她很想要他。
  “……”
  身上全是汗,黏黏腻腻的。
  傅令元深深折起眉头,凝注她的脸,指腹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为什么哭?”
  她不是个轻易会哭的女人。
  目前为止,他似乎就见过两次她的眼泪。
  一次是接受催眠的过程中,沉重的往事带给她的折磨。
  一次是现在。
  他不认为是他的动作让她痛到哭。两人做过的这些次,她从未因此流过眼泪。
  阮舒闻言微怔,才发现原来自己无声无息竟是流了眼泪。
  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此刻心中并没有在想任何值得伤心难过的事情。而他的热胀虽然让她快要窒息。但更多的是让她欢、愉。
  “没什么。”阮舒轻轻摇头,转瞬眉眼舒展开一抹笑意,“觉得开心。”
  这个回答傅令元显然听得十分顺耳,挑着菲薄的唇,凑至她的耳廓,灼烫的呼吸加剧她的体温:“慢慢来,我会让你更开心。”
  阮舒侧头,柔软的唇瓣若即若离地触碰他的脖颈,唇线弯出的弧度更甚:“好。”
  傅令元伏回身,看到她难得地眼神温软,毫无往日的清冷和锐利,而她的笑意恬然,似一朵新绽的芬芳梨花。
  他禁不住伸出手指,指尖沿着她的眼帘描绘过去,再勾勒回来,于她若隐若现的泪痣上稍一顿,最后擦掉她眼睫上沾染的泪珠,勾唇:“终还是让我见到了傅太太的梨花带雨。”
  闻言略一忖,阮舒隐隐约约记得,好像确实很早之前有一次,他摸着她的泪痣,说想看她在床上梨花带雨的模样。
  她抿唇笑——她这哪里够得上梨花带雨?
  未及多想,他骤然发起进攻。她抱紧他,有点贪恋地任由他摆布。
  来自卧佛寺的浑厚的晨钟鸣响悠远地传来。久久回荡于漫山遍野,而她置身于大海中随波摇动。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已然天光大亮,身周包围着阳光的味道,啾啾的鸟鸣和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阮舒茫然了两三秒,想起来她现在真的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折叠躺椅后来没能承受住两人的体重,散架了,幸而这块区域的地面比较平坦,当时他们懒得中断再折腾,随意地铺了被子,继续。
  偏头,旁侧男人似还在熟睡中,上半身露在空气中,有一缕阳光恰好穿过林间的缝隙斑驳地打在他的皮肤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光。
  毕竟春日的气温不算特别暖,他好像还一直都在光膀子,阮舒伸手给他拉了拉被子。
  傅令元显然有所察觉,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两分,貌似因为被她吵了眠,所以有点不悦地闷哼一声,眼都不睁,像是怕她着凉,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重新放回被子里,将她往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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