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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叶大少已经回过神来,陶珠珠即便水性再好,又有何用处。
因此,这挣扎无用。
游艇之上,所有人能看到的情景,只有咕咚咚的水花翻滚,浑然不知道水下发生了什么。其情景,大概类似于孙行者在水面看沙和尚和猪八戒打斗一般。
咕咚咚!
水中冒泡不停,所有人紧张得看着,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两道人影从水中窜了出来。
哗啦!
水浪翻在众人头顶,落在大家脸上。众人下意识中以手挡脸,然后方才回过神来。
只见叶欢携着陶珠珠从水中窜出,落在游艇的船头。叶欢整个人面带怒容,而陶珠珠已经是浑身发软,浑不知在水底经历了什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陶珠珠脸上,一下便将陶珠珠打翻在地。而叶欢站在那里,整个人面容冷峻,依旧的怒不可遏。
叶大少这次真是栽了,万万没想到,被一个小小的陶珠珠拖入水中,还差一点有性命之忧。多少大风大浪没能奈叶大少如何,这次险些在小Y沟里翻船,如此,也就不怪叶大少为何生气。
沙河帅猛然扑了过来,口中怒道:“你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莫要难为她!”
叶欢其实已经提起了拳头,否则难消胸中这股愤怒之气。可看到沙河帅如此模样,叶欢却是皱了皱眉头,他心中也没有想到,如此一个英俊的草包,竟然也有男儿刚强的一面。
陶珠珠悠悠醒转,事实上,她刚才已经在水中差点被叶欢淹的半死,现在能够醒来,却也多亏叶大少这一巴掌之功。
醒来之时,恰好看到沙河帅狰狞凶恶的模样,轻轻地,陶珠珠在心底叹息一声,却也觉得有几分欣慰。
“他能如此做,却也不亏我和他姻缘一场。”
“好!”叶欢赞了一声,道:“看你还有几分男儿血性,那么我便不难为她,也不在难为你。”
沙河帅心中常常松了口气,刚才凭着一腔血勇,挺身而出,但是面对叶欢这魔头,他心中也的确是害怕得打鼓。
“不过……”叶欢话锋一转,开口道:“但你欠我的钱,却也是不能不给。刚才你一条命值两亿,那么她的这条命肯定要比你贵些,那就按两亿五千万算吧。”
“为什么她的命要比我的命贵?”沙河帅有些懵。
“废话,你没看到她比你多了两团R嘛!”叶欢怒道:“这点道理都不明白,你就说,这两亿五千万你认不认,舍不舍得替她拿出来!”
“我认!”沙河帅将头一低。
“好,有些男儿气魄!”叶欢赞了一声,道:“那两个人加起来就四亿五千万了,我们四舍五入一下,零头不要了……”
天下之大,谁能有气魄,说五千万是一个零头的,但这大话还真的就从叶大少口中说了出来。
“我们直接按五个亿算吧,简单些。”
沙河帅差点一头跌倒在地,合着,你这个‘零头不要’,是这么一个零头不要!我刚还说,你怎么这么大方呢!
然后,冲击接二连三到来,叶欢轻咳一声,继续道:“五亿再四舍五入一下,我们按照十个亿算。”
“什么!”沙河帅崩溃活了这么大,他还从未听说过有这么四舍五入的。
“怎么,你有意见?”叶欢道:“四亿五千万四舍五入,是不是五亿,五亿四舍五入是不是十亿!叶大少的算数有任何问题吗?”
“我,我……我没意见。”沙河帅将头低下去,他不是没有意见,他心中的意见大大的,但是,在叶欢的拳头面前,他任何的有意见,统统也都变成了没意见。
“很好,打欠条吧!”
很快,叶欢让游艇上的服务员写了一份欠条,*着沙河帅和陶珠珠签上名字,咬破手指,摁下手印。在欠条上,清晰简单的写着:欠款,十亿!
叶欢得意洋洋的扫了欠条一眼,将欠条收在身上。抛下其他纨绔子弟,让他们重新回到沙河帅的游艇,只带着陶珠珠和沙河帅,飘飘摇摇,向海岸驶去。
望着飘摇而去的游艇,直到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一帮纨绔子弟,方才松了口气,如梦方醒般的瘫倒在地。
刚才这个魔头,实在是太过恐怖了!众人一怔,此刻才恍然发觉,经历了这么多,亲眼见证了这个魔头的怖恐,大家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他现在是做什么去了?”
“难道是拿着欠条去向杀家讨债!”
呃……他真的能够要来钱嘛!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讨债上门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叶欢真能够要来钱嘛?
众人轻微摇晃脑袋,并无任何一人相信这一点。
原因很简单,因为叶欢这次的债主是沙家。
是的,就是那个粤港沙家。
对于整个华夏而言,沙家是五大家族之一,和方家,周家,林家,武家并驾齐驱。但对于粤港这一亩三分地而言,沙家便是遮天的那只手。
粤港不大,却因为处于沿海地区而极其发达。而在这块因海而生,因海而起的土地上,有一个名字是绝对不能忽略的。
这个名字就是——沙藏海。
渔业,海洋运输,造船厂,地产,酒店,服务旅游……这些行业沙家均有涉足,而只要沙家涉足的行业,就能做到数一数二。于是外人常说:粤港每天吞吐十块钱,就有一块二是沙家的。
粤港沙家,这四个字要连在一起说。无粤港,无有今日的沙家,无沙家,粤港至少要减去三分富饶。
这就是外人口耳相传中,声势遮天的粤港沙家。
不过,外人却并不知道,在他们眼中声势俨然已经遮天的沙家,最近几日,头顶却笼罩着一块乌云。
武天吉死去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沙家。传来的消息极其简单,简单到只剩下几句话可以概括。
叶欢去了武家,然后武天吉死了,然后保镖公司换了主人。
然后呢?
这是沙家每个人都想问的问题?那可是武家啊,手眼通天,编织出来的关系网铺天盖地。
难道说,在叶欢向武家动手的时候,武家那些关系就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嘛?
关于这个问题,沙藏海找不到答案。
但事实上,沙藏海只要问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所有问题便都可以解答。
这个问题便是:为何武家出事时,沙藏海选择袖手旁观呢?
答案一目了然,原因就是,在绝对的恐怖面前,任何不是自己掌握的力量,都是一样的形同虚设。
向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这个道理,沙藏海暂时还想不明白。但是,他在内心深处,不得不重新估计叶欢的实力。
本来沙藏海对叶欢不屑一顾,可是眼前发生的事情,却令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个叶欢,怕并不是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
粤港,听涛楼。
粤港这一亩三分地上,最豪华的一座饭店,一共三层,全套的古式木质结构。
听涛楼坐落在大海之畔,在这里能看到大海的波涛汹涌,一望无垠。
听涛楼的生意一向火爆,常常客满为患。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生意火爆的听涛楼一直处在亏损状态,从未实现盈利。
原因就是听涛楼是沙藏海的产业,他常常引朋友过来,举行各种聚会,联谊,最后,却往往是沙藏海买单。
如此,听涛楼不亏损也就奇怪了。
但对于偌大的一个沙家而言,这区区亏损根本不值一提。沙藏海曾经亲口说过:从未指望过听涛楼挣钱,这是沙家的颜面,只要听涛楼不倒,沙家就可以千秋万代。
今天的听涛楼门前,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俊俏妩媚,女的英姿飒爽。
当听到女人口中的话时,男人无奈的摇摇头。
“千秋万代,多么狂妄的话吧,区区一个地处一隅的土包子,都像着千秋万代了,你说这是个什么世道吧。”
说罢,二人并肩而行,迈入了听涛楼。
这一男一女,自然而然就是从海路过来的叶欢和凌如意。
二人一迈入大门,漂亮的女迎宾便走了过来,面带微笑道:“先生,请问你们是两位嘛,这边请?”
将叶欢和凌如意领到座位上,叶欢打眼望去,只见这一楼的客厅并不大,寥寥十几张桌子,或大或小。
在大厅东边靠墙有一个高台,一男一女,正在表演着江南评弹,他们身后悬挂着一副墨字,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观海听涛!
看到这一幕,叶欢一抿嘴差点笑出声来。
迎宾有些奇怪,道:“先生,你怎么了?”
凌如意瞥了一眼,道:“俗中透雅是大学问,可雅中透俗就是真无知了,如此,你能怪他想笑嘛。”
美女迎宾依旧懵懵懂懂,不解其意。
叶欢摆手道:“观海听涛这四个字气壮山河,但江南评弹却如同西湖碧水,如此两物搭配在一起,不伦不类,如同一个壮汉绣花一般,岂不可笑。”
迎宾其实还是不懂,甚至内心还嘲笑叶欢是不懂装懂,显摆学问。不过口中却道:“先生,您真有学问,看来您也个行家,如果能听您唱一段便好了。”
“好,会有机会的。”
迎宾笑笑,敷衍的成分居多,她道:“先生,您要点菜吗,我们这里的海鲜是极其不错的,我给您推荐一本焖盅鲍鱼。”
“菜便不点了。”凌如意挥挥手。
“不点菜。”迎宾有些楞。
“菜还是要点的,就先来两盅鲍鱼吧,其他特色菜随便上些。”叶欢笑笑,道:“此外还有一些小事,我要见一见你们老板,我和他有一些债务上的小纠纷。”
事实上,听涛楼的老板沙藏海还真不是谁相见就能见的。沙藏海是什么人物,在粤港这一亩三分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谁想见就能见,那沙藏海岂不是忙死。
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沙藏海恰好就在听涛楼上。
不仅仅沙藏海在,沙家的两位公子,大爷沙河星,二爷沙河法都在,其他还有几位沙家的头面人物。
他们都在听涛楼的三层包厢内,此刻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沉重的压力,宛若风暴来临之前的冷气压。
武家发生的事情已经被大家知道,而粤港距离天南极尽,毫无疑问,叶欢下一个目标就是沙家。
如果他来了,大家该怎么办?
沙家能否避过这场滔天大祸,或者说是重蹈武家的后辙。
“怕他什么!”突然,沙藏海的大公子沙河星怒道:“我们沙家不是武家,他若是敢来粤港闹事,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老大,你小点声。”沙藏海道:“现在不是凭着一腔血性就可以做事的时候。谁也想让他有来无回,但究竟该怎么做?这就是我把你们着急起来的原因。”
沙河星坐了下来,低头沉思着,叹道:“凭我们沙家在粤港的势力,还真的能够怕了他不成?”
“原先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看来,这个叶欢,怕是的确不简单。”沙藏海摇摇头:“我已经请了海外的拳术大师助阵,他今天便会到,到时候,希望他能够拦住叶欢吧。”
说罢,沙藏海将目光放到自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