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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了试窗户,窗户关的很紧,纹丝不动。长风不知道自己那里来的冲动,也许仅仅是一份好奇心所导致的,他很想看看屋子里的情况,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急促心理。
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刀片,没用一两分钟就将窗户打开了。
他没有立刻进去,只是想听听屋子里是不是有人。
大概过了三分钟,长风确信卧室里没有人,就悄无声息地进到了卧室里。这一刻他真的有点紧张。
(我哪像一个警察,这完全是一个贼的行当)
进到卧室里后,长风心里不禁暗暗吃了一惊,这个叫孔利辉的果然不是一般人,仅仅卧室里的豪华程度就让人瞠目结舌。
先前还在想他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现在看来,他住在这里照样也是很舒服了,而且一个有钱的人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满屋子都透露出女人淡淡的肤香,让人神魂颠倒,这让长风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与此同时,长风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叫孔利辉的男人可能真的有问题。
长风慢慢走到了卧室的门边。
他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从虚掩的门缝里长风看见了洗澡间玻璃后一个女人充满诱惑力的身影。
(难道孔利辉是一个女人!!???)
长风有点愕然。
突然洗澡间的玻璃门被打开了,长风吃了一惊,只见客厅里晃过一个女人裸体的身子,倒没看清楚是什么样子。他迅速退了回来,危急之下,撤身闪进了床下,没一会,那女人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走进了卧室。
长风躲在床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见面前的地板上,一双雪白的赤足在走来走去,想来那女人身上可能还是裸着的,或者也只是搭了一件睡衣或洗澡巾什么的。
一阵阵的肤香慢慢在卧室里飘散开来,让床下的长风有点神魂颠倒,他怎么也想不到本来是要查那个叫孔利辉人的背景的,却没有想到会是处在这种迷惑人心的景况下。
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只见那双赤足走到了电话旁,然后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虽然听不清楚电话里人说的是什么,但长风至少可以听的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今晚你到底是回不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女人撒着娇,奶声奶气地说道。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长风却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电话里的人说了一通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只听见女人生气地哼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嘭”地一声,女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显得百无聊赖,这让藏在床下的长风吃尽了苦头。
这仿佛是女人习惯性的动作,也许这样把自己摔在床上会很舒服吧。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死阿辉,今晚又不知道在哪里鬼混了……”女人骂骂咧咧地说道。
躺了没有一会的工夫,女人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了卧室。
长风在床下躺着,一动也不动,已有点不爽快了,还怕那女人就这样一直呆在卧室里可就糟了,机会来了,他怎么放过。
那女人前脚一出卧室,长风就悄然地爬了出来。
来到门边,悄然望去,只见那女人进了厨房。
(她刚才说的那个“死阿辉”会不会就是那个叫孔利辉的人呢?)
长风一边思索着一边又敏捷而悄然地跳出了窗外。
窗子悄悄地拉上的那一刻,女人已重新走进了卧室。
让长风没有想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在路上搭顺路车的那个美女。
(怎么会是她!?)
长风有点吃惊,但觉得十分巧合,心里又不自然地升起了一种妒忌,觉得很不舒服。
(她已经有了男人,她是别人的老婆呢,还是情夫??)
长风显得有点无奈和失落,悄然离开了窗前。
(为什么这个女人这样的眼熟呢!)
……
第二回 异度空间
长风推开家门的时候,屋子突然呈现出一片粉红的幽暗。让他感到十分的诧异。同时也提高了警觉。
“阿薇!”
长风轻叫了一声,但是没有什么反映。
他的心忽然提了起来。也就这个时候,忽然一个粉红色的身影扑到了长风的怀里,同时伴随着,还伴随着“咯咯”地笑声。
“吓着了吧……”阿薇满脸稚气地望着长风。
长风吐了口气。绷紧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
“喂!老公,今天晚上,我想……,可以吗?”阿薇的脸色忽然潮红地问道。
长风当然明白阿薇是什么意思的。
(我也很想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但不知道为什么)
长风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洗澡间里传来的哗哗声,他不仅又想起了今晚那个搭顺路车的女人。
长风的心中猛地荡漾了一下,有一股热流冲到了神经里,让他觉得有些冲动和无法克制。于是她又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脚,那双踏在地板上雪白的赤足,给人一种细腻柔滑的感觉,任何男人都会喜欢的。
阿薇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洗澡巾,她面色微红,娇喘微微地望着长风,那双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于是她的洗澡巾慢慢滑了下去,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那里,白嫩饱满的线条瞬间占据了长风的眼睛。
床体在剧烈的抖动着,而长风的在浪头中抛来抛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时隐时现,若有若无。长风也感觉到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不是阿薇,而是那个女人。
他的动作更剧烈了……
不知什么时候,长风忽然就醒了过来。他惊奇地发现床上只有他自己,阿薇却没了影子。屋子里也呈现出一片死灰色的暗淡。
这让他感到了一种不安和压抑的窒息。
长风慌忙下了床,满屋子转了一圈,但根本没有发现阿薇的影子,而且他还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家里好象很久没有人住过一样,布满了灰尘,甚至还有一些蜘蛛网。
……
桑德教授验尸结果形成了书面的材料,已经传真到了长风的办公室。结果跟他们推测的完全一样,三个死者死亡方式完全一样,根据警方勘察的结果来看,更让人不可思议。死者死亡的时间也完全一样,全部都在晚上9点13分钟。而且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谋杀做案的线索痕迹。
(那么这件事怎么下结论呢,看来只能说是那种万分之一的巧合了)
长风拿着验尸材料的手微微地抖动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是他的确感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种气息,仿佛又来到了自己的身上,一种活人的,但却看不见的气息)
长风咽了一口唾液,神经绷的紧紧的。
(阿薇到哪儿去了?我该怎么办)
他放下了验尸材料,颤抖地点了一支烟卷。
眼圈一股股从他的口中冲了出来,在屋子里慢慢弥散开来。
(我该怎么做,我到底该怎么做,阿薇怎么忽然间就没有了,已经一个星期了……)
长风总是喜欢低调地去处理事情,更不想让事情张扬开去。现在他甚至不敢回家。
(房子太阴暗了,好象本来就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长风用放下了手中的材料,用手狠狠地抓紧了头发。
头痛!很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他始终保持的这种姿势终于改变了一点。然后,他又想起了那个搭顺路车的女人。
女人充满诱惑的躯体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晃动着……
长风压抑着自己走出警察局,就像逃出恶魔岛似的。他的头在痛楚中战栗着接触到了外面的世界。
可是,所有的一切却显得那样模糊,仿佛在梦里一般。有些看不清楚,也摸不着。
他忽然害怕起来,好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样怕别人知道。这种感觉带来的压抑让他有一种熟悉感。
以前曾经有过……
站在家门口,长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脚步踌躇着,心灵忧郁着。为什么这个家有的时候给自己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他弯下腰来咳嗽了几下。身子在微风中轻轻地抖动着,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感觉。
(阿薇还是没有回来!?)
长风慢慢将家门推开,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一个无底的黑洞,幽幽的,什么也看不见。
(也许里边会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来)
长风又感觉头痛起来,有女人的身影在晃动。
他的脚一直停在门前,而那门也一直开着,最后,他还是后退了一步没有进去。他真的害怕什么。
(我该问问,我到底是谁?我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已经很苍白,因为长风以前查过的。结果让他无所适从———车祸、死亡、重生、阿薇……他甚至无法把这些东西联系到一起。
而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以前身份的证件。
只好莫名其妙地活着了。
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头痛,会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恐惧。
他把手伸进怀里,本来是想掏烟的,但却又掏出了那张名片,于是,长风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为什么我总是想起那个女人呢?)
长风在自问的同时,忽然又随之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冲动。
他闭上了眼睛,那个女人美丽的恫体仿佛就在他的眼前。他忽然有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的画面,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但意识中却是在抚摩着女人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忽然,长风的手触到了一块冰凉的物事,他被刺激了一下,睁开眼睛来看,原来自己的手正握在自己腰间的枪上!
(是啊,我是一名真正捍卫正义的警察,思想和意识怎么会这么龌龊!我本不应该这个样子的)
一种强烈的羞愧之感突然涌上了长风的全身。
而那张名片上的人名在他的眼前也越来越清楚——孔利辉!
也许他今天会回家的!
到望海村的时候,已经是7点多钟左右了。长风的车子依旧像上次那样静悄悄地停在了那个僻静之处。
(那里很安全的,并不是因为地点好,而是因为在这个村子里住的人实在不多!)
长风径直往13号住宅走了过去。只在快要到了13号住宅跟前的时候略加小心了一些。但长风发现13号住宅虽然亮着昏暗的灯,但却没有任何声响,仿佛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
(难道屋子里的人出去办事了?)
长风再一次悄然跃入院内。向窗户慢慢靠近。
从观察来看,屋子里虽然很昏暗,但长风完全能够感觉的出来,里边的确是没有人的。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长风在窗外待了一会儿,才悄悄从窗口钻了进去,这一刻,连他自己都有点纳闷,为什么自己会像贼一样潜入这里,这好象并不是自己以往的风格。而这个叫孔利辉的人又为什么会让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兴趣呢?
(也许,那只是来自于一种古怪的感觉吧!)
长风还是先钻进了床的下面。听听屋子里的动静。
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吧!长风确信屋子里完全没有人了,才准备从床下钻出来,也就在这一霎那间,长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忽然从他的眼迹滑过,但他却实在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是模糊的一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