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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胆子大的八戒这回也不由的有些胆怯,他缩到我的身后说道:“这面墙怎么好像怪怪的?”
蓝月目光如炬地紧盯着那面铜墙,道:“这不是一面墙,而是一面镜子。”
“镜子?”八戒打消了顾忌以后冲上去对着铜镜又是摸又是擦的,和刚才避如蛇蝎的怂样判若两人,这会子站在铜镜面前不是蹦就是跳的,玩的不亦乐乎。“这镜子好神奇啊,镜子里的我好像瘦了一点,人也比本人帅气了。”
八戒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似的震得我浑身发抖,蓝月说这是一面镜子的时候我还不以为然,直到八戒说他在镜子里能看到自己的影子时我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我在铜镜里看不到任何影像,镜子里没有我没有蓝月更没有八戒,可是八戒还在那里照个不停,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鬼附身,我又回头看了看蓝月,她的神情很淡定只是目不斜视的盯着铜镜。看她的样子该是也能在铜镜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像吧,那么现在只有我看不到自己的影像了,这个认知让我不由的有些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我在镜子看不到自己影像的这个荒谬的现实没有让八戒和蓝月知道,一来我不知道蓝月的具体情况,所以也不敢肯定是我有问题还是八戒有问题也可能是铜镜在搞鬼,二来如果他们两个都是正常的,那么就只有我是不正常的,他们可能会避讳我,那样的话我就更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于是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随着蓝月走到铜镜面前研究这个奇怪的镜子。铜镜的前面摆着三个石盒子,盒盖上都刻着古怪的图案,第一个盒子上面画着一个面目祥和的长发长胡子的老头在占卜,第二个盒盖上是一副面目狰狞的秃头年轻男人在撕心裂肺的咆哮,第三个盒盖上刻着的是没有五官只有脸部轮廓的长发女子,她抬着头侧看着一边太阳。
八戒和我还有蓝月依次来到石盒子边从凹槽里把它们取了出来。八戒先打开石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块青铜帛书,里面的字数不多,基本的意思是耶稣的预言,最后一顿晚餐里面一句经典的话,耶稣对十二个门徒说:“你们其中一个人将出卖我!”
八戒摆弄着手中的青铜帛书喃喃道:“这个耶稣的预言是什么意思呢?西方的传教士还挺神通广大的嘛,都能把耶稣传到秦始皇的地下宫殿里面,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八戒的疑问我也觉得有些不解,但是更让我疑惑的是基督教圣经里面的内容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这个西方国家的耶稣和中国的秦始皇到底有什么渊源呢?
蓝月让我打开石盒子,我依言打开了,可是令我们大吃一惊的是里面居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我怕里面有夹层,还仔细地敲了敲盒底和盒盖,但是沉闷的回声告诉我们这个石盒子是实心的,里面不会有任何东西,除了盒盖子上那个咆哮的男人以外我实在看不出它的特别之处了。
蓝月打开了她手里的盒子,里面和八戒的那个盒子一样也有一个青铜帛书,只不过上面的文字不是任何一个时期一个国家的文字,是一种形似蝌蚪的图案,也有点像现在的火星文字,只不过我学识有限实在参悟不懂这片帛书所记载的信息。我和八戒兴致缺缺的转移了战线,只有蓝月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津津有味地看着青铜帛书。我问她能看得懂吗?蓝月没有回答我,依旧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不过她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对劲了,平时的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面无表情一副冷漠淡然置身事外却又身临其境的神秘模样,最多的情绪波动就是微微皱眉,可是这次她显得有些激动,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抿得紧紧的,牙齿也咬得咯吱咯吱直响,把隔着我的八戒都吓了一大跳。
八戒鬼祟祟地看着我示意我去瞧瞧蓝月,但是说实话蓝月的样子还是挺恐怖的,别说上前去说话了,现在就是这么靠近她都觉得浑身发冷阴气森森的。蓝月半晒后恢复了正常,像是刚才的怪异举动不曾有过似的,既然这样我和八戒也不好多问,只能在自己心里犯嘀咕了。
八戒壮着胆子问蓝月:“你那片青铜帛书上写的是什么啊?不会是希腊神话什么的吧?”
蓝月将青铜帛书收入自己的行囊中,道:“这三个盒子里面装的分别是预言和预告还有预示,预言就是上古对我们指示,预告是事先通知我们要面对的事情,预示是预先显示了未来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最后一顿晚餐是一种暗指?”我问道。
蓝月点了点头,道:“没错。”
我捧着空盒子道:“那预告呢?怎么会没有呢?”
蓝月道:“应该是被什么人拿走了,那个预告一定隐含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会被事先带走的。”
我望着蓝月不敢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直到确定她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开口问道:“那个预示都说了一些什么。”
蓝月对我的问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这么问似的,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预示和你们无关。”
第 36 章
撞了冰山后我和八戒都委屈地撇着嘴没有再说话,直到在最后的一个凹槽后面又发现了一个凹槽,里面被灰尘塞得满满的,如果不是八戒眼睛尖还真难发现。最后一个凹槽和前三个大小一样,应该也是装有石盒子的,但是现在为什么没有了这就很难猜到了,不过以灰尘的厚度来看应该有些年头了。
八戒道:“凹槽里面的石盒呢?”
蓝月摇着头道:“这里真的很蹊跷,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我和八戒都赞成蓝月的意见,可是这个墓室里只有刚才进来时的入口并没有出去的出口,我们现在也不能原路返回,唯今之计只有呆在这个鬼地方坐以待毙了。
蓝月道:“这面镜子叫四象镜,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你们已经遇到了八卦门,刚才我们在石洞里走的岔口就是两仪道,现在碰到四象镜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我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蓝月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三个当中一定有一个人早镜子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像,现在我们要走出四象镜就必须用这个人身上的血。”
蓝月的话冰凉凉的像一阵阴风似的地拂过我的耳边,我浑身一抖突然觉得全身沸腾的血液突然静止不流了,整个人就像被吸干了似的全身无力。我紧握这拳头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不就是奉献几滴血嘛,老子我豁出去了。
正在我决定老实交代的时候,蓝月突发的一句话马上就让我把到嘴边的话又给活生生地咽了回去。她道:“一定要用他全身的血。”
如果是几点血的话我会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但是全身的血我恐怕就没有那么慷慨了。全身的血都奉献出来那不是跟死了一样吗?说实话我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但是人要死起码死的要有价值,现在我已经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了。首先是八戒那块青铜帛书上的预言耶稣最后一顿晚餐,这个预言的意思就是我们三个中有一个会出卖另外两个人,那么八戒和蓝月其中一定有一个是内奸,但是会是谁呢?
他们两个人当中我是比较怀疑蓝月的,第一只有她知道这是四象镜以及走出来的办法,但是谁有敢判定蓝月没有说谎呢。第二蓝月在说四象镜的解法的时候那股子狠劲我在一个爷们身上都很少见,更别提一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少女了,她似乎很恨那个人,恨不得他死。第三蓝月是不是能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影像这也是个未知之数,或许她根本就是做贼的喊抓贼的呢。所以根据以上的推论我敢肯定蓝月有问题,当然这也不排斥八戒,如果蓝月在镜子中也看不到自己的影像,那么就只有八戒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有问题的是人一定就是他了。
蓝月突然转过头瞪着我嘴角扬着一丝诡异的笑,那笑仿佛在告诉我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我不必在装下去了。我知道她要出手了,虽然我早知道以我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是蓝月的对手,但是说什么也得拼上一拼了,所谓先下手为强我从腰间抽出匕首在蓝月还在诡笑的时候一刀插在了她的要害之处,狠狠的那么一下子之后蓝月像一片落叶似的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胸前的血迹渲染了一朵鲜红色的玫瑰,虽然娇媚,但却显得格外的刺眼。
八戒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半天都呆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但是我知道一旦他回过神来一定会对付我的,以八戒那个身材我估计就是两个我加在一块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所以我趁着他还在沉浸在震惊中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朝着他的太阳穴狠狠地拍了下去,我下手的速度很快,时间极短他根本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应声倒下了。
我望着躺在血泊中的两个人一下子愣住了,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此时此刻是迷糊了还是清醒了,他们浑身都是血躺在那里瞪大这双眼,棕色的瞳孔现在已经猩红一片了,像是随时都会滴出血泪一般,被染红的眼仁中硬着我冷漠残忍惶恐的样子。
我使劲地抓着头跪在地上狠狠地往石头上撞,内心中不断地回荡着一个恐怖的声音,“我杀了人,是我把他们弄死的。”我到底是怎么的了,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居然会忍心杀掉他们,我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这一路走来如果没有八戒说说笑笑的,我早就已经闷死了,有好几次遇到危险八戒总是当仁不让地挡在我的前头,虽然我一直觉得这可能和我爷爷和二叔有关,毕竟他们都是八戒的偶像,但是在炸鬼墓道的时候在尸蹩袭击我们的时候我知道八戒是真心的保我平安。还有蓝月有多少次在关键的时刻出手相救,在荒地上她一个人力劈白狼,前不久还为了救我和八戒差点被血尸群殴。可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我居然也会狠心地杀死他们,我他妈的真不是人。
我抽出插在蓝月胸口的匕首将它举起,然后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只需这么一下就可以洗清自己的罪恶了。思毕我狠狠地朝自己的胸口刺去,可是就在刀尖距离胸口只有那么一寸距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东西打在我的手上,我一疼就松开了手,那个东西“铛”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东西居然是那个被八戒当成换法拉利的破青铜铃铛,老实说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这个破铃铛我能认出来绝对不是因为它的历史价值,恰恰相反正是这么个不起眼的破铜烂铁居然也会在地下宫殿,也正是这么个矛盾原因才会使我对它格外的有印象。
可是这个家伙的主人八戒已经被我杀死了,它怎么会突然射出来呢,难不成是为了替它的主人报仇,我被我这个荒谬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果然在古墓里的怪事都推在鬼神身上了。可是诡异的是这个破铃铛居然是从镜子里面射出来的,这可真的秒杀了我所有的脑细胞了。我抬起头看着那面铜镜有些紧张有些胆怯,生怕在里面看见美女妖精,因为我实在害怕我会把持不住被镜子里的香艳画面吸引过去,然后在某一个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密封棺椁中唱空城计。
我在镜子里依然没有看到自己的影像,但是却看见了八戒和蓝月,他们站在里面似乎正朝着我喊什么,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地去听,还是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最后他们终于放弃了,只是不停地冲我打手势示意我过去。
但是中间隔着一面镜子我怎么过去呢?还是因为愧疚使我产生了什么诡异的幻想,其实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