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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孔雀一看钱种树,立即收起笑容,那可是人家的祖宗,他们在这里调侃人家的祖宗,怎么说也不是太过尊重人家。
“韩先生还是先说说这个珠冠,你怎么会认为是柳如是的呢?”钱谦益道。
韩孔雀道:“柳如是有一顶价值千金的珠冠,而这顶珠冠上串了那么多珍珠,这在古代,足可以说是价值千金了。
再加上你们钱家跟钱谦益的关系,这顶珠冠也就只有可能是柳如是的了。
要知道钱谦益到了晚年,已经很穷了,他能够留给后人这么一顶珠冠,也就应该是柳如是的。
如果钱谦益真的因为反清被抄家,也只有柳如是的孩子,才能成功隐藏在这里。
他的其他孩子,可没法隐瞒,所以种种原因结合起来,你们也只有是柳如是和钱谦益的后代,才能隐藏在这里。”
虽然看不惯韩孔雀的,但高大山他们此时也只有点头承认,像这种穿满珍珠的珠冠,在古代,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戴的起的。
“刚才那位老专家说这顶珠冠毁了,已经没有修复的必要,难道这上面的黄色珍珠,还能修复?”这是传家宝自然是不能卖的,但是能够让这顶珠冠重放光芒,他们作为后辈,还是要尽力的。
韩孔雀道:“珍珠的色泽虽然非常美观,非常柔和而夺目,但却经不起长时间的考验,一般保养的珍珠经过几十年就会变成普通的黄色,同时失去美丽的珍珠光泽,这就是通常俗话所说的“人老珠黄”。
这主要原因是组成珍珠的文石矿物的物理性质不稳定,时间一长,它就会变成普通的方解石。
文石和方解石虽然化学成分一样都是碳酸钙成分,然而它们的物理结晶形态和光泽却大不一样,这就是时间长久后导致珍珠变色的关键原因。
不过珍珠轻度变黄以后,还有一些补救方法,即用稀盐酸浸泡,便可溶掉变黄的外壳,而使珍珠重现晶莹绚丽、光彩迷人的色泽。
但如果珍珠颜色变得太严重了,那这样子处理也难以逆转珍珠的靓丽光泽了。深度处理只能破坏珍珠的表皮。
像这样的祖辈传下来的,已经存放几百年以上的珍珠饰物,已经变成暗淡的黄色,这样的已经是很严重的了,如果深度处理,肯定会破坏珍珠的表皮。
修复只能对于变黄尚限于表层的珍珠,这样的已经没有好办法修复了,其实这顶珠冠的存在也只是一个纪念,修补修复已经没有什么作用。”
“真没想到我们居然是柳如是的后人。”钱种树幽幽的道。
韩孔雀道:“柳如是可比钱谦益出名多了,而且她也比钱谦益英雄。她虽然出身低。但她做的事情可是不让须眉。
柳如是为秦淮八艳之首,明末清初的名妓。她天资聪慧,容貌俏丽,擅长诗文。虽身在青楼。却憎恶卖笑生涯。
她喜欢我行我素。儒巾素服做男子打扮,与诸名士高谈阔论,写诗作赋。她的诗哀婉动人。时人称之‘艳过六朝,情深班蔡’。
她的画娴熟简约,清丽有致;书法也深得后人赞赏,称其为‘铁腕怀银钩,曾将妙踪收’。她敢爱敢恨,抽刀断琴,性格刚烈,曾加入抗清的大军。
柳如是的一生颇为传奇,她的情感一波三折,在二十三岁那年嫁与东林党领袖钱谦益。她以一个卑微的艺妓身份被文坛领袖钱谦益以正妻之礼迎娶过门,成为尚书夫人。
有这样一位女子做祖宗,你又有什么可叹息的?”
所有人都瞪着韩孔雀,韩孔雀道:“怎么了?我有什么说错了吗?”
江林道:“你更适合当柳如是的后人,你看他们这些姓钱的,有哪一个遗传了柳如是钱谦益的文采风流?”
钱种树叹息了一声站起身道:“我们还真是愧对祖先,韩先生说的真好,有这么一位祖先,我们应该感到光荣,韩先生,你刚才说的话,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想记下来,给我们的这位老祖宗刻碑立传,让我们所有的后人,都看到她的作为,她一位女子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们这些后辈都应该做的更好。”
韩孔雀无语,而江林可是快人快语:“我想你们这点就不要太过认真了,像柳如是那样的才女,就算送你们架飞机,你们也追不上她。”
人家柳如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绝,而且豪迈绝伦,英雄无双,再看她这些后人,一个个畏畏缩缩暮气沉沉,哪有一点祖辈的风采?
江林的嘴虽然毒,但他的这些话,也足以鞭策钱家一众人了。
正当韩孔雀把那顶珠冠还给中年汉子时,那位中年汉子却没有接:“韩先生,刚才那位老先生把我们祖先的这顶珠冠贬的一文不值,我现在就想知道,我们祖上这顶珠冠,到底值不值钱?”
韩孔雀拿着珠冠细看:“如果单凭这顶珠冠,价值不会超过五万,如果加上你祖宗的威名,足值千金。”
“千金是多少钱?韩先生你不说出来我们也不会算。”中年汉子十分执拗,看来刚才被舒为民气得不轻,现在这是要打舒为民的脸。
韩孔雀无奈,不过他心中还是很乐意打那些所谓老专家的脸的,所以他立即出口道:“就按照千两黄金计算,一两金子就算三十七克,那也是三万七千多克,按照四百元一克计算的话,价值也超过一千五百万了。”
虽然明知道这是韩孔雀在打自己的脸,但舒为民还真没法反驳,柳如是的凤冠,值不值一千五百万?
这还真不好说,如果这顶凤冠上拍,肯定有很多人因为柳如是,甘愿高价收到手,不说别人,只是韩孔雀就十分想要这顶凤冠。
柳如是这个女人虽然现代人都不可能见到,但她实在是太过有名了,这样的一个女人的东西,只要有点能力的男人,都会想要的吧?
“谢谢韩先生,晚上韩先生不要走了,到时候我一定敬韩先生一杯酒。”中年汉子道。
说完,他就想伸手拿回珠冠,就在韩孔雀伸手把珠冠送出时,珠冠居然一软,一边塌陷了下去。
这种情形,立即引起了韩孔雀的注意:“等等。”
韩孔雀又收回了珠冠:“这珠冠里面好像藏了东西。”
“藏了东西?”离韩孔雀最近的中年汉子和钱种树,同时惊声问道。
韩孔雀道:“你们也可以摸摸,这其实就是顶帽子,做出来就是要给人带的,所以里面应该是很软和的,可现在里面明显有一处地方很硬,摸着到像是印章之类的。”
“我看看。”中年汉子拿过那顶凤冠,仔细看起来。
“有东西?”钱种树紧张的问道。
虽然现在他们已经相信自己是钱谦益的后人,但要说是柳如是的后人,还没有确实的证据,如果在这顶珠冠之中发现了柳如是的印章,那可就是真真正正的证据。
作为柳如是和钱谦益的后人,他们钱家可就出名了,他们可是地地道道的名门之后。
“隐藏在帽子里面,好像不好拿出来。”中年汉子道。
钱种树道:“一定要拿出来,就算破坏一点珠冠也没事,总是能够修复的。”
韩孔雀道:“应该不用破坏珠冠,既然东西能够完整的放进去,那就应该能够轻易拿出来。”
“给韩先生,让韩先生看看。”钱种树立即道。
看到珠冠再次落入韩孔雀的手里,高大山、江林、舒为民等人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还能发现什么。(未完待续。。)RT
第二百八十四章汉代黑陶
周围的村民就更加兴奋了,他们这里差不多都是姓钱的,虽然有的关系远了,但绝大多数都是很近的,他们都算是一家人。
虽然认了两位极其出名的祖先,他们得不到多少好处,但没有实质的好处,虚名还是能够获得一些的,所以他们不能不兴奋。
韩孔雀拿着珠冠细看,特别是里面,很快,韩孔雀就有了发现。
珠冠内壁有一溜帽檐,把下面的针脚掩盖住了,韩孔雀仔细一摸,就摸到了几个小疙瘩,他把帽檐掀起来,一下就看到了几个暗扣。
古代因为没有塑料扣子,所以衣服上的扣子都是用布缝出来的,这边是一个布疙瘩,另一边是用布,圈起来的圆圈,把小布疙瘩塞入圆圈之中,就形成了一个扣子。
这顶珠冠内部,就有这么两个扣子,韩孔雀轻巧的解开,立即出现了一个暗袋,韩孔雀伸进了两只手,一下就夹住了那东西。
等拿出来看时,却是一方乌黑的印玺。
韩孔雀小心翼翼地拿着这方印玺,只是稍微细察,就知道这是一方官印,官印上边的文字很清晰。
这方官印呈长方形,通体乌黑,应该是白银铸造,因为历史太久的原因,官印的大部分都已经氧化为黑色,尽管如此,官印上的字依然清晰可见。
这方官印的印面铸有九叠篆字,“礼部尚书”四个大字,背面两边分别用隶书字体。刻着“礼部尚书印”“弘光元年六月礼部造”的字样。
明崇祯十七年甲申三月十九日,大顺军攻占北京,崇祯帝自缢于煤山,明亡。四月,清兵入关,进占北京。五月十五日,明福王朱由崧即位于南京,改年号弘光。
这时候的钱谦益利用夫人柳如是与阮大铖的关系,谋就了礼部尚书的职位,弘光元年六月之后的礼部。在这个时期正是钱谦益执掌。所以这方官印就是钱谦益的官印了。
韩孔雀看着这方官印,道:“这方官印不仅保存完好,而且内容完整,不仅有官印的名称。而且有制印日期。看样子应该是银制。明朝的官印均用九叠篆,这方面没有差异。
这方官印均有刻款,形式都是背刻印文、铸造时间和铸造机构。形式与明朝的官印一致,因为明后期印编号不纯用千字文,而用当朝皇帝元号,这一点也对。”
“礼部尚书印是银子制作的?”江林怀疑的道。
“就是银子制作的。”韩孔雀肯定的道。
明印皇帝使用的是金玉制造,正一品官员使用的官印正是银制,官印的品质有着很严格的规定,正一品、正二品、从二品印是银质,正三品官,除顺天、应天二府印银质外,其余均铜印,正一品官印边长明尺三寸四分,以下依官品递减。
这方官印,不管是材质还是制作工艺,加上上面的九叠篆,还有大小,都可以说明,它是一方地地道道的官印,而且是一方礼部尚书的一品官印。
到了此时,已经没有人怀疑钱家角钱氏一族的身份,这钱谦益的官印都出现了,而且是缝在一顶珠冠之中被保存下来的。
这一切,都可以证明,当年钱谦益是铁了心的要反清复明了,所以他后路准备的才会这么充分。
高大山他们叹息了,江林也叹息了一句,就连韩孔雀也开始叹息。
虽然发现的东西很好,让他们所有人都很心动,但他们全都知道,这些东西,就算你出价再高,钱家众人也不可能卖了的。
这就像韩孔雀得到的那本韩氏家谱,就算人家给他座金山,他也不可能换出去。
就当所有人都呆呆愣愣的各有所思之时,一个年轻人抱着一个大罐子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韩先生,你看看我这里面的银币,不可能都是假的吧?”青年一脸期盼的道。
韩孔雀看着那青年,接着把目光落在了他抱来的东西上:“咦?”
广口、短颈、溜肩、敛腹、平底、黑胎、无釉,肩上对称饰六个凸状钉,这应该是简单的辅首,这样的黑陶罐可是不常见。
韩孔雀的大脑开始快速运转,这种陶器这么特别,只要他见过,他就一定会有记忆。
“汉代黑陶?”韩孔雀惊愕的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