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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神果真忘了自家要干什么了。
道:“我们农家人的土法子,小公子身上发热,用烈酒洗一洗。”
汉王没想到这样一户农家还能备着烈酒,心中大喜,正好没人帮她擦拭呢,不是他自己不想,是他高高在上惯了,没想到可以伺候人,所以也就占不到便宜了。
汉王直起身道:“那麻烦您老人家了。”
李大婶一副不算什么的样子挥挥手,然后把酒碗放在炕边,拖鞋上了炕。
她先是用棉花把林孝珏擦拭额头,本来热滚滚的皮肉陡然间接触到一股侵入肌肤的冰凉,林孝珏十分不适应,歪了下头哼了一声。
李大婶哄道:“擦完就得劲了。”
汉王心想着农妇心肠到是不错。
李大婶管用裂解给人降热,村子离镇上那么远,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先自救一翻。
所以她接下来要给林孝珏擦拭腋窝,前胸,后背,还有脚心。
隔着衣服没法擦。
他开始帮林孝珏解开腰带。
汉王心里哎呦一声,这李大婶应该不知道死丫头是女人吧?想要阻止,又停下了手,反正都是女人,顾及什么。
李大婶给林孝珏脱到一半傻了眼,这孩子怎么是大姑娘啊,胸前白花花的隆起,男人怎么可能长那么大。
她老脸一红,本来她以为这人是个小子,她这么大岁数没什么忌讳,一下子又变成大姑娘,忌讳是没有了,尴尬就不少。
她无措的看向汉王。
汉王也看到了林孝珏露在外面的肩头,他不好意思的背过身,道:“是贱内,出门不便,所以改了妆。”
李大婶一愣,原来他们是小两口,那么这姑娘方才怎么跟另外的公子一起来的?
那个也是姑娘?
还是这姑娘跟那公子有瓜葛,夫君来追了。
一瞬间她就想到了许多合理的解释。
如果这姑娘不守妇道,那她可不救了。
“接着给她擦。”
大婶听这位夫君一点恼怒的迹象都没有,如果是媳妇跟人私奔,他怎么会这么无动于衷。
又补脑了林孝珏和兰君垣的一种关系,可能是兄妹。
这个关系让大婶心里好接受多了,帮林孝珏盖上重要部位,拉出她的胳膊又开始擦拭腋下,然后一路向下。
等擦完了,她帮林孝珏穿好衣服,下了地道:“好了,粥也凉的差不多了,我去端来,小娘子喝了就能强不少。”
她改了口,再不叫小公子,这让汉王有一种心愿终于完成的满足感。
他点点头道:“一会我的人就来了,再给你打赏。”
这话说的很是高高在上。
李大婶细看了眼前这位公子,衣着谈吐不凡,脸上有一股王者之气。
她本来有那种被人看不起的怒意,但现在全没了。
她诺诺的答应着:“那老身出去了。”自称都变了。
对汉王低声下气的人太多了,汉王对李大婶前后的态度变化根本就不明感。
等李大婶再次回来的时候林孝珏还是没有睁眼。
李大婶低声道:“老身喂娘子稀粥。”
是跟汉王请示呢,虽然她没做过奴婢,但感觉就是要得到那个公子的允许才能行动。
汉王接过粗糙的缸制碗:“我来吧。”
李大婶那敢跟他抢,把粥交到他手上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汉王看了炕上的林孝珏一眼,这怎么喂啊,炕面大,没有支撑的地方,还是床榻照顾病人方便些。
他想了想道:“你家里没有引枕吗?”
那是什么东西李大婶听都没听过,关外寒冷,家家户户盘炕,即便是盛夏也要隔几天烧一次炕,就怕着凉受潮,所以根本没人用引枕。
来客人也没有厅,直接坐炕上,炕上摆着被子枕头的太不好看。
李大婶问道:“公子说的是枕头?”
“枕头也行,给她垫高了。”
李大婶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她从柜里又拿出两个枕头,把林孝珏扶起来,然后枕头垫在她后腰上。
汉王这就知道怎么喂她了。
他跟林孝珏并排坐着,让李大婶扶着林孝珏点。
然后舀出一小勺粥吹了吹:“稻米粥,喝一口。”声音带着商量,很是温柔。
听得李大婶都愣了。
就更确信这小两口没发生什么矛盾,也就不担心三个人的关系了,反正伦理没乱。
林孝珏知道耳边说话的不是兰君垣,但她病着必须得吃东西,不然没有胃气,病就不会好。
她强撑着睁开眼:“给我碗,我自己喝。”
汉王道:“都这时候你还逞能。”
林孝珏道:“不然你就知道给我灌进去,不要一口一口的喝。”
汉王不敢逆她的意思,端着碗直接放在林孝珏嘴边。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对食物很排斥,就像喝药一样,强忍着不让自己终端,大口大口把粥饮光了。
等了一下,见没有呕吐之意,稍稍放心,可惜粥凉了点,趁热喝就更好了。
林孝珏喝完粥自动就躺下去,都不用人扶。
李大婶帮把她身后的枕头撤下去。
汉王见她是真的疲倦不想动,也不敢再打扰她,让她安静的睡着,他就守在她身边。
李大婶知趣的退下去了。
林孝珏做了一个梦,梦见李大叔跟李大婶说话,村里人有去抓鱼的,给她卖了一条鱼回来。
又梦见兰君垣回来了,没有跟汉王吵架,而是问她药要怎么贱妇。
林孝珏强睁开眼睛,见果真是兰君垣贴在她耳边说话:“你别吓我,快睁开眼睛看看我。”
原来不是梦啊。
她看着他一笑;“买回来了?水煎。”(未完待续。)
第500章 试药
兰君垣卖回药材之后急匆匆就来看林孝珏。
林孝珏告诉他药要煎服。
他看了明目张胆坐在林孝珏身边的汉王一眼:“好看他。”说着出门去找李大婶,因为走得太快,没听见汉王不屑的小声。
兰君垣让李大婶帮忙找个陶罐子煎药。
药罐子不一定家家都有,巧合李家是有的。
李大婶从碗架柜的最上端把药罐子拿下来,抢着帮兰君垣煎药。
东西都要吃她家的,兰君垣也就没什么顾虑了,把包好的药材给她。
李大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跟这位公子说话,拿着药材悄声道;“里面那位公子您是认得的吧?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吓了我一跳。”
兰君垣点点头:“一起的。”出门在外,林孝珏又病着,兰君垣不想节外生枝暴露他们跟汉王不和。
李大婶笑的很八卦:“那位公子说是小娘子的夫君,那您一定是小娘子的哥哥吧?您这哥哥可比那夫君心疼妹妹,他啊,就知道坐着看,什么也不会办。”
兰君垣眼睛微眯,夫君?
汉王?
想得美。
他带着微笑道:“原来大婶都知道了。”
大婶一副你们怎么瞒得过我的样子,道:“帮小娘子擦了擦身子,这不小娘子就没那么热了?”说完用你快谢谢我的目光看着兰君垣。
不管怎么样,她总是好意。
兰君垣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道了谢,就把煎药的事交给她,回屋去看林孝珏。
汉王可能是有些累了,坐在炕边支颐闭着眼,听见声音又忙把眼睛睁开:“你怎么回来了?不看着煎药,万一有人动手脚怎么办?”
厨房就在门外,还好是隔着门的。
兰君垣低声道:“饭都是人家做的,要陷害你,早都动手了。”
汉王笑道:“那可不见得,这天还没黑呢。”
黑店害人都要等到天黑动手,以免被人察觉,何况这么大的村子。
兰君垣呵呵一笑:“你这么担心你去看着吧。”
汉王蹙眉:“我还得看着她呢。”手指着林孝珏。
同样的,他也不放心他。
兰君垣不再理会汉王的胡搅蛮缠,脱鞋上了炕,坐在林孝珏身边,让她头枕在自己的腿上,他闻到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知道是李婶子说的给她擦了擦身子是什么意思了。
见被底下的她衣着完好,放下心来,轻声问道:“你好些没有?”
汉王气得大叫:“光天化日的,你们又没定亲,你还要不要脸?”
兰君垣不理他,低头看着林孝珏。
林孝珏许是知道是她来了,有气无力的睁开眼,嘟囔着嘴道:“怎么才回来?屋子好黑啊。”
兰君垣心中咯噔一下,别是瞎了吧?
回头看向窗外,天边乌云压境,太阳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原来是要下大雨。
还好他从镇上回来了,不然大雨把他隔住,耽误了吃药可怎么办?
万幸万幸。
兰君垣看向汉王:“掌灯。”
汉王大怒:“你指使本王?”
兰君垣斜眼看着他:“你喊吧,亮出你的身份,让全村的人都来叩拜你。”
那样太扰民了,也不安全。
汉王哼了一声,走到靠北墙的桌上把油灯点亮。
农户人家晚上一般是不开灯的,所以这油灯只是偶尔照亮用的,油质可以预见的,肯定好不了。
升起的一缕黑烟呛得汉王眼睛疼:“这是什么灯?”汉王挥舞着眼前的空气。
兰君垣低声问林孝珏:“能看见了吗?”
林孝珏缓缓的眨着眼:“还是不够亮。”
“那能看见我吗?”
兰君垣把头贴在她眼前。
林孝珏无力一笑:“我怎么会看不见你,没力气给你玩了。”
兰君垣露出欣慰的笑容:“能看见就好。”真怕她是烧瞎了。
他让汉王把等提近点。
汉王心想也熏一熏你,捏着鼻子提着油灯靠近。
兰君垣一指靠着厨房的那堵墙,跟炕相连着,离他们不远:“放上面去。”
那墙修了一个平台,特意放小东西用的。
汉王捉弄兰君垣不成,不甘愿的把油灯放过去,这样屋子稍微亮了一点点,可是跟京城家里没法比啊,林孝珏是比较喜欢亮堂的人。
兰君垣瞪了汉王一眼,想捉弄他他都受着,可是他怀里的她还病着呢,万一熏到了呢?为了一己之私什么都不顾。
汉王好像也明白他为何而恼怒了,他更恼,林孝珏又不是她媳妇,用他来打抱不平吗?
想着一指兰君垣:“你给我下来。”
兰君垣温和的脸升起一丝冰冷之意,道:“能不能让她把病先养好了?我们的事稍后再说。”
汉王忍着怒气闭了嘴,他也十分心疼林孝珏,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两个人各坐一边,守着林孝珏。
不过林孝珏还是躺在兰君垣的腿上,汉王虽然有异议但是兰君垣说了等林孝珏病好再说,他不满也没跟他争。
不多时李婶子端着药进来,见两位公子一边一个,还都那么英俊,她脸带羡慕道:“小娘子真是好福气,哥哥和夫君都这么疼她。”
“是啊,自己媳妇嘛,我不疼谁疼。”汉王得意的看向兰君垣,那意思好像在说有本事你揭穿我啊?
揭穿她对林孝珏影响不好。
兰君垣回他一个无聊的眼神。
李大婶说完话已将药碗递给兰君垣:“快给小娘子喝了吧,早喝早好利索。”
兰君垣一手接住碗,一手托着林孝珏的后辈让她坐起来:“你乖,先把药喝了。”
林孝珏闭着眼睛闻了闻,什么都没说,低下头咕嘟咕嘟把一碗药一口就喝光了。
李大婶喜道:“小娘子一点都不娇气,好伺候,肯定能好得快。”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