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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7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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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到这里,戏曲已经接近尾声,因为这一段太过动情,台下议论声渐止,全都注目着台上的两个人。(未完待续。)


第427章 品戏
  台上如泣如诉,台下一片认真,突然张氏见周老夫人把双手扣在了面前的桌上。
  之前她只是听,并没有任何动作,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没有什么主动的动作做。
  这一发现让张氏激动又担心,她低声道:“娘,您要什么?”
  周老夫人指着台上道;“骂得好。”接着张氏就看她浑浊的老眼充满了泪水。
  张氏心道前面还真是让着戏给闹的,这老太太气性可真大,看个戏把自己郁闷病了。
  笑了笑道;“娘说骂得好,那就一定骂得好。”
  周老夫人点点头:“绝对不能原谅他。”说完又双手握拳的看向台上,一副恨不得把薛仁贵撕碎了的样子。
  张氏看她这样心中稍安,起码她知道愤怒了。
  林孝珏跟她说话,能愤怒就有欢喜,就怕什么表情都没有,那人跟死了没区别,所以现在是活了。
  周老夫人看得很是解气,但她动作并不大,并没有惊扰到别的客人,只刘氏和刘氏身边的周清晗有所察觉。
  刘氏看老太太这幅样子也知道老太太好了,她平时没少挨老太太骂,心中又是羡慕又是焦急,羡慕那个侄女医术高,唱个戏就能把病治好,焦急戏看要看完了,等宴请一过客人离去她还有账目要算,这不是要命吗?
  周清晗感慨的又不同,她联想到了自己,自打王中山纳了妾室就对她爱理不理的,她要像王宝钏这样容忍吗?
  又想起母亲提过的祖母的病,祖母年过七十尚且存有血性,她三十不到还有四十年的人生,难道就这么委曲求全的过了?
  那她怎么对得起祖母这一病?
  正想着袖子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她知道是坐在身边的姐姐在叫她,看向周清云低声道;“怎么?”
  周清云声音也是低低的,带着伤感:“妹妹这个新王宝钏是不是很傻?”
  “为什么傻?”
  “不跟薛仁贵和好,回到娘家就有好日子过了?天下男人都一样,男人嘛,他没有宠妻灭妾就行了,知道顾家,知道谁是正妻就是好男人,只要你宽容他对他好,他早晚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之前的那个王宝钏才是智慧的女人,我觉得新改的这个不好。”
  周清晗不听还懵懂着,听周清云这么一说彻底想通了,她好气又好笑道:“我却觉得改的很好,那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你自己不是人吗?女人也是人,他整晚伺候别的女人连你的手都不碰,叫你一声孟夫人你就当占便宜了?什么用,没有身体在别人那里心还在你那里的人,人是相处时间越长感情才越深,你觉得他尝过了别人的鲜还能忘吗?早刻在心里了,本来他对别人的那份关爱就应该属于你,他变心了就是没有了,受苦难受的是你,还在那里觉得自己智慧别人傻,你都不把你当人看。”
  她越说越气,俏脸怒的发红,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周清云感受到左右有人看向她们,急忙拉了拉她的袖子。
  周清晗这才知道自己失态,忙坐好了。
  可她话已经说出去,别人没听清,周清云听的很清楚,姐妹二人虽都止了话语,但周清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甚至是非常郁闷,她向来软弱,软弱到妹妹都看不起她,越想越难过,眼泪挂在眼圈,但是人多又是祖母的好日子不能哭,所以赶紧回身擦了擦。
  周清晗回想起自己方才那些话也太过了,但她并不是针对姐姐,她是在骂这一段时间来那个茫然无措的自己,因为骂自己,想让自己清醒,所以口无遮拦。
  眼见周清云去擦眼泪心中很是不安,顾看了一下左右,悄悄递了一个帕子过去。
  周清云想了想还是接了。
  戏曲到了尾声,王宝钏设法把薛仁贵从刑场救了出去,但她并没有跟薛仁贵和好,城外山路上,她护送薛仁贵逃走,只是说了句:“情出自愿,事过无悔,一别两宽,望歌声欢喜。”
  接着就再没回头,潇洒而去。
  薛仁贵久久望着王宝钏的背影泪如雨下,接着被代战公主跨上胳膊,二人相视一眼,唱腔就止了。
  锣鼓当当当又急凑起来,过一会台上变得空旷,演员离去,一场大戏落幕。
  戏曲完结,台下有一瞬间的寂静,不约而同的,可能客人在回味,或者在等别人先开口。
  周老夫第一个站起来:“好。”抬手叫来丫鬟:“五百两银子,说老太太赏的,两位先生唱的好。”
  其实五百两银子对于在座的有些人家来说不算什么,一千两一万两捧戏子的都有,不过周老夫人赏的豪情万丈气势十足,连男客那边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张氏心道您一定是知道唱戏的是孙女,所以明目张胆给私房钱。一想自己可不是小气,忍不住把自己逗乐了。
  她的开怀笑意谁也不会留意是因为什么因为回过神来的大家都在讨论这出戏,有的妇人像周清云那样,把新王宝钏贬的一文不值,也有人跟周清晗一样,当新王宝钏是巾帼英雄。
  总之意见众多,越挣越激烈。
  男客那边意见倒出奇的一致,都觉得这戏改的很不符合规矩。
  不过不管谁什么想法,这是在周家的寿宴上,又没有喝酒,闹不出事来。
  就是有一件事贤王妃很担心,她好像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要去后台看演员,他们家的王爷呦……
  客人们的热闹先不提,林孝珏和贤王到了后台各自卸好妆,等出来的时候兰君垣还等在休息的地方。
  贤王道:“免得有人来后台看见本,本王得走了,给老太太带个好,本王就不亲自给他磕头了。”
  林孝珏和哪里敢留他,跟兰君垣一起恭恭敬敬把他送走。
  送走了贤王,戏班的其他成员在收拾备品器具,林孝珏和兰君垣得了空,他二人找出了后台,正好那里有一颗大玉兰树,四周颇为清净,花香也清新,二人背对背靠在树边说话。
  兰君垣正在评论林孝珏今日表现出彩的地方,林孝珏忽的一抬头,见前面一双阴郁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她心中一激灵,站直了道:“薛世攀,你怎么来我家了?”
  兰君垣是背对着她的,听见这熟悉的名字眉心一蹙,立即站到林孝珏的身旁,跟她同仇敌忾。(未完待续。)


第428章 三季人
  薛世攀面对林孝珏的质问,只是淡淡一笑:“老夫人过寿,我是来给老夫人请安的。”
  林孝珏见他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心中很是警觉,这人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了,但绝对不是变好了。
  当然他以给老夫人拜寿的名义她不能把他赶出门。
  也笑了笑道;“薛公子是客,难道没有下人招呼您?怎么让人到这种地方来?真是失礼,公子就讲究礼仪,我定然要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薛世攀道:“我是特意来找周小姐的。”说着看了一眼兰君垣,脸垮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笑意。
  林孝珏心想着孩子学坏了,都会伪装了。
  问道:“那您找我有何事?咱们找地方说,让公子站着说话多不好,好似我周家不懂得待客之道一样。”
  薛世攀摇头道:“我知道小姐很好客。”又道:“我就是来找小姐确定一件事,方才的戏曲是不是小姐唱的,那个小生?”
  林孝珏干脆的摇头:“不是。”如果让薛世攀盯上,什么事都后患无穷。
  薛世攀冷笑道:“小姐刚做不敢当了?”
  林孝珏微微一笑:“敢作敢当,就是公子得给我理由我为何要为了公子担当。”
  薛世攀目光又恢复一开始阴鸷,林孝珏就猜他掩饰不了多久。
  他冷声冷气道:“小姐常常用圣人之言教训我,您此刻不敢当我可不服,您不是常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那您想着到底是知还是不知自己错了?”
  林孝珏道:“公子觉得什么事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就是知道了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林孝珏嫣然一笑:“我就说公子学问没学好,您知道儒家是讲究中庸之道的吗?”
  “这谁不知道?”薛世攀很不服气。
  兰君垣心想大多数人都如此解释,难道媳妇她又有高论。
  林孝珏傲气的前走一步,负手而立看向薛世攀,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不听?”
  “你讲。”薛世攀略大防备,但还是很向往的意思。
  林孝珏道:“这是三季人的故事,孔子老家曲阜流出的,有一天,孔子的一个学生在门外扫地,来了一个客人问他,你是谁啊?
  他很自豪地说,我是孔老先生的弟子!
  客人就说,那太好了,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题?
  学生当然很高兴了,说可以啊!同时他心里想,这人一定要出什么奇怪的问题,不然不用特意上门。“
  这是一直沉默的兰君垣道:“不知他到底问的什么问题。”
  林孝珏道:“其实是个很常识的问题。”
  薛世攀嚷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别人讲故事还打断别人。”然后示意林孝珏:“你接着讲。”
  兰君垣和林孝珏相视一笑。
  林孝珏接着道:“客人就问一年到底有几季啊?学生心想这种问题还用问吗?于是脱口道,春夏秋冬四季。”
  薛世攀呵呵一笑:“这个人是傻子吗?小孩子都知道的答案。”
  兰君垣冷眼看着他:“别插话,听故事。”
  薛世攀:“……”狠狠的等了兰君垣一眼。
  林孝珏笑了笑继续讲道:“客人摇摇头说,不对,一年只有三季。
  哎,你搞错了,四季!
  三季!
  最后两个人争执不下,就决定打赌,如果是四季,客人向学生磕三个头,如果是三季,学生向客人磕三个头。”
  薛世攀忍不住还是打断了林孝珏:“那个客人输定了,那个人是孔子的学生,说的话怎么会有错。”说完他看向兰君垣,怕兰君垣数落他,不过兰君垣只看了他一眼。
  薛世攀因为没猜中兰君垣的行为,心里一空,又不是滋味了。
  林孝珏道:“那学生跟薛公子想的一样,于是准备带客人去见老师孔子。正巧这时孔子从屋里走出来,学生上前问道,老师,一年有几季。
  孔子看了一眼客人,说,一年有三季。”
  “啊?”兰君垣和薛世攀同时觉得不可思议。
  林孝珏道:“这个学生快吓昏了,可是他不敢马上问。客人马上说,磕头磕头!学生没办法,只好乖乖地磕了三个头。?”
  薛世攀怒上眉心:“怎么会有三季,这头应该是那个客人磕,孔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结论。”
  林孝珏道:“你听我接着给你讲啊,等客人走了以后,学生迫不及待地问孔子,老师,一年明明有四季,您怎么说三季呢?
  孔子说,你没看到刚才那个人全身都是绿的吗?他是蚂蚱,蚂蚱春天生,秋天就死了,他从来没见过冬天,你讲三季他会满意,你讲四季吵到晚上都讲不通。你吃点亏,磕三个头,无所谓。却节约了很多时间和力气,是你转了。”?
  这个答案让薛世攀和兰君垣都有些意外。
  “原来他是个蚂蚱?”
  兰君垣目露沉思之色。
  薛世攀一沉脸:“你胡诌的,这个故事是假的,不然我怎么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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