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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钟清扬当然不会求一个医女,治病归治病,亲事归亲事,等她病好了,自然有办法让贤王世子娶她。
可这些具体的事她不用跟别人解释。
就摇摇头,再次在桌上写下:“若得小姐相助,事半功倍。”
周清媛何尝不想找个人合作呢?只是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该说还是不该说,可是如果不说,林孝珏功成名就,好亲事一门接一门,任由她挑选,那她还哪有机会?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她若是畏首畏尾,注定会一事无成。周清媛劝着自己,暗暗咬着牙道:“可怜我妹妹,虽然是个神医,但到底医不自医,她有难言之隐的隐疾,到现在还没有治好,怕要毁了她的一声啊。”
钟清扬听了大惊,眼睛都瞪大了,什么样的隐疾能毁掉一声?哑巴?瞎子?断手断脚?
可林孝珏只是结巴,但她名气大,相貌出众,已经是瑕不掩瑜了。
如果不是外表可见的隐疾,那还有什么病能毁了她的一生呢。
钟清扬的惊讶之色让周清媛很满意,她点头道:“这种事,若不是亲人,谁都不会知道。”
周清扬心急想知道,在桌上写下:“小姐请讲。”
周清媛也就不卖关子了,叹息一声道;“我妹妹是可怜的人,自小长在山林,少人照看教育,医术是过人的,可除了这些,一无是处,尤其是针线活,从未见她拿过针线,甚至连月信带都没做过。”笑着一顿:“不过你若以为有丫鬟给她做她无需动手,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其实她根本就用不到。”
女人成年,谁会用不到月信带?
除非她没有葵水来。
钟清扬有些坐不住的看着周清媛,难道她拐来拐去,要说的是林孝珏从未来过葵水,可她都十六了吧?
周清媛摸着周清扬面前的茶碗,道:“凉了,我给你换一杯啊。”
周清扬哪有心思管茶水凉不凉?没有葵水,没有葵水的女人,在她成人的那天奶娘就告诉过她,不要怕,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若是没有,就不是女人,连孩子都不会生,那这个女人就废了。
所以林孝珏根本不能生孩了?
周清媛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林孝珏从来没来过葵水,钟清扬一把按住周清媛端茶碗的手,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周清媛拨开她的手,道:“钟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点到为止的道理,你所想的,全是真的。”撂下这句话,她端起茶碗,慢慢的走了,那背影弱柳扶风,令人怦然心动。
钟清扬似乎明白为什么她要出卖林孝珏了,一山容不下二虎,尤其两只漂亮的母老虎。
她一口浊气呼出,差点大笑起来,管她们姐妹相残呢,反正她没白来,林孝珏是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啊,别说王府,普通人家也不会有人要她啊,还不如她一个哑巴呢,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206章 刘老的医道
陵南见周清媛从后堂出来,问道:“七小姐,您怎么去了这么久?”
周清媛走到她身边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见没人,低声道;“我怕这女子对妹妹不怀好意,所以特意找她说几句话,试探一二。”
陵南道:“那她说什么了?她来找小姐,甚是奇怪,是何目的?”
周清媛道:“她不说,那意思不见到妹妹,什么都不说,我就猜测她是来看病的,这么问她,她倒是没否定,想来她也只有上门看病,才能态度这么随和吧。”
陵南道:“她本来就是哑巴,平时也只是跟方颜夕等人在一起站着不说话,对小姐态度好坏也看不出来。”
周清媛点点头道:“看来只能妹妹回来自己定夺了,我是一点忙也没帮上。”
陵南笑道:“小姐的事一般人都帮不上忙,七小姐您也不用自责。”
周清媛跟林孝珏这些人待过不短的时间了,脾气秉性她也都摸了一阵子,这个陵南刁是刁了点,但从不会把自己人往坏处想。
她听陵南的话,就是没有怀疑她什么,这样就算是林孝珏的事被传出去,陵南也不会想到她的头上吧?
只要钟清扬不说,这件事就没人知道了。
周清媛心下一笑,因为出卖妹妹仅有的一点忐忑之情,现在也都没了。
她看看左右问周四呢,岔开话题,陵南就道:“刚买栗子糕回来,买多了,我让她放一些到诊室里去,小姐回来也好尝尝。”
“妹妹不太喜欢吃甜食好像。”
“没意思看书的时候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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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孝珏此时正在方草堂的诊室里跟刘老说话,还不知道医馆这边有人在等着她。
两个人说的还是关于刘老去留的问题,林孝珏要刘老到她的医馆坐诊,要养他到老。
刘老道;“小姐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如今亲家公有了官身,也定了日子让小女和女婿完婚,双喜临门。亲家公跟老夫是二十年的交情,将小女交给他家照拂,老夫信得过他,办完喜事,老夫的一桩心事就放下了,再无牵挂,就要回老家去了。”
因为瘟疫预言,周若山得遂心愿,不用大衍试就进了钦天监。
期间林孝珏也担心过他会如前世一样,想要破坏来着,后来一想,周若山一心要做的事,她身为孙女,应该做的是保驾护航,而不是蓄意破坏。
所以就没用手段,可前世的教训还在,又不得不防。
好在这一世推荐周若山的人是韩大人,韩大人是大皇子忠实的拥护者,吃人家的最短,周若山应该不会再去投靠四皇子了。
周若山得逞所愿,他人生的大事除了平步青云之外就剩下儿子的婚事了,所以周愚和刘寄奴的婚事就定在四月份。
眼看就要到了。
林孝珏执意的看着刘老:“您的意思不是过几天就要走了?那我怎么办?我才跟您相处这么几日,完全不够用,您不能离开京城,哪怕不去医馆,就呆在同一个城里也好,这样我想您的时候还能看看您,可您若是回老家了,咱们天各一方,再见面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刘老听得好笑:“小姐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没有我,小姐一样能妙手回春,救人与苦难。”
林孝珏使劲的摇头;“您不懂,您不懂的,反正我是不会让您走的,您要是执意要走,那我医馆也不开了,关了门跟您一起走了。”
若是刚认识的时候,刘老会想不通这位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粘着他和他的家人,现在知道她有癔症,是把他们当成他的家人看待,就释然了。
但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道:“小姐怎么可以因为我关了医馆呢?正是因为京城有小姐这样的大夫,老夫才能安然回到家乡去,若是这国中每一个地方都能有一位如小姐这样的大夫,那就不担心人们承受病魔的痛苦了,京城百姓,是需要小姐的。”
“更需要您老,咱们当大夫的,哪里不是为人看病,您为何要执意回老家呢?”
“就是因为咱们当大夫的,哪里都是要给人看病,所以老夫才要回老家,京城人才济济,出一个好的大夫不难,百姓看病也较为方便,老夫老家的乡亲们就不行了,他们居住山间林地,进城一趟都要一天,这还不是最让人担心的,让人担心的是他们生活的并不富裕,生病了不会想到看大夫,而是能挺过一天算一天,挺过去的是运气好,挺不过去的,越发病重,最后可能倾家荡产也治不好。相比较京城的人们,他们更需要老夫这样的乡村大夫。”
“可您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怎么爬得动山,趟得过河,又没人照顾您,您一个人谁能放心?”
刘老哈哈笑道:“老夫行医数十载,一直都这样,怎么认得小姐之后,反而娇贵了呢?小姐不用劝了,老夫之所以一定要回去,还有一个原因,就一并跟小姐说了吧,老夫年事已高,这些年在外面风餐露宿,身体早已经垮了,我这后背上有个肉瘤,逐渐在长大,你我都是学医之人,小姐应该明白老夫在说什么,老夫大限将至,活不过两年了。”
林孝珏就是因为知道他活不过两年,所以不舍得跟他分开,如果他真的回老家去,这一南一北,根本没有再相见的可能。
只是没想到他自己也知道。
知道大限将至,还是执意要回家,那就是他最后的心愿了吧?
林孝珏泪水噙满眼眶,低头啜泣道:“那您还要离开京城?到时候我们如何去看您呢?”
刘老的目光越发温和起来,道:“小姐莫哭,跟小女老夫也是这样说的,落叶归根呐,老夫怎么也不会死在外地,家乡才是生我养我之地,这些年在外漂泊,一直愧对于它,到老了,也该回去为乡亲们尽一份心里,这样才算死得其所。”
“哪里黄土不埋人?”林孝珏知道刘老心意已决,有些说不下去了,呜呜大哭起来。
刘老望着她略带凌乱的鬓角,心疼却也满足的笑了,道:“能认得小姐这样的人,老夫也算是终身无憾了,可梁国虽好,不是久恋之家,老夫还是要与小姐告辞的。”
为什么就算回来了她还是对一些事无能为力,落叶归根,这是刘老对医道的诠释,她应该尊重老人家的意愿,但那样就会再次失去家人,她到底要怎么办?
林孝珏趴在桌上泣不成声。(未完待续。)
第207章 与钟清扬相谈
林孝珏最终还是劝服不了刘老,只得悻悻然而归。
她刚一回到医馆,陵南等人看她目无神采,人也倦倦的,都迎过来。
“小姐您怎么了?”
“妹妹是不是哭过?”
林孝珏摆摆手,深吸一口气道:“没什么事了,明日开门迎客吧。”
关门谢客是因为刘老不来应诊,现在要开门,陵南眼睛一亮:“刘老答应来了?”
林孝珏一边往后堂走一边道:“不提了,我去盥洗一下。”
她还不知道医馆里有人等她,所以跟往常一样的习惯,从外面回来要先洗漱再换衣服,陵南心里有事,就没细想刘老的事,忙追上几步道:“小姐,钟清扬小姐在后院等您呢。”
“钟清扬?!”林孝珏回头看向陵南,周清媛没等陵南说话,先道:“我见她不像是来滋事的,倒像是来求你什么事,母亲跟永安伯夫人又多有往来,我想咱们做人也别太苛刻,就把她请到我房里去了,妹妹你不会怪我擅做主张吧?”
林孝珏笑道:“不会,我等她很久了,才来找我,没想到她这么沉得住气。”
林孝珏说完这句话就朝后堂走去,留下陵南等人面面相觑,见谁也不知其中缘故,陵南朝周清媛吐吐舌头:“好在七小姐在,要是我还怠慢了她,没想到她还是小姐期待的客人。”
周清媛面上一笑,心中却有些不安了,钟清扬有事要求林孝珏,林孝珏又恰好在等着她,如果她们谈好了一拍即合,那她的事就没有人去执行了,怎么办?
“她们要谈事一定会口渴的,我去给她们上壶茶吧。”
周清媛想了想,得找机会去听一听林孝珏和钟清扬到底说的是什么,就假意说要倒茶,其实是想偷听。
陵南颇为实在,道:“这种事是我们下人干的,哪用七小姐您动手啊,您坐着吧,我去。”
陵南手脚麻利的也去了后堂。
周清媛:“……”那她还怎么找借口靠近林孝珏二人了?
周清媛到底还是太小看钟清扬的谨慎了,明知道她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