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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娘一想到整件事有可能是第二个可能,她脑子里就忍不住冒出另一个猜测。
不过,看来这事和天道院是脱不了关系了。
后来,大理寺派人到卦相馆就在京郊东山上被追杀的事询问余念娘,不止余念娘,其它坤院的学子均被大理寺询问过,做过笔录。只不过,碍于坤院地师的(身呻)份,他们并没有被人请到大理寺去,而是由大理寺主动派人上门询问。
杨凯的叙述和余念娘一般无二,他果然没有提到黄天师和陌生男子见面的事。
杨府势他即怕得罪黄天师,又怕这件事以后暴露被查出来,被大理寺追究。
蒙面人是突厥人的消息很快就在坤院传开,杨凯只要一停下来,脑子里就会冒出黄天师三人在坡下的(情qíng)景,然后他就会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整个人内心惶惶不安,最后他只得寻了一(日rì)空闲的时间跑到卦相馆找余念娘。
余念娘只好安慰他:“你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不就成了”
杨凯苦着脸:“这,这哪能装作没发生呢,明明就发生过。”
真是死脑筋!
余念娘抚额!
她与坤院内的人交际颇少,只知道他们整(日rì)摆弄着玄学,讨论着天道,一心想要进天道院,成为人人敬仰的天师,却不知道原来还有人此般老实,单纯。
于是,她给他出主意:“要不然这样,反正你也无事,空的时候就到我这卦相馆来帮忙,有人求卦你就卜卦,有人想占星你就占星,正好可以锻炼你的卜卦术和占星术。”
杨凯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余念娘道,又道:“不过,先讲清楚,不管你来卜卦或者占星可是没有工钱的,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自也没有人管你。”
杨凯能进坤院除了自己喜欢天道,会占卜外,还有便是杨大人曾经拖了不少关系搞到的那封推荐信。俗话说学以致用,刚好这段(日rì)子在坤院学到的东西,他还没有用在实际占卜中。
杨凯当下就应了下来。
等到杨凯走后,孙妈妈就问余念娘:“这开张快一个月了,咱们一个生意都没有,请了杨公子来又有何用?”
余念娘不以为意的道:“就算没有生意上门,多一个地师作阵那名声也能渐渐出来啊!到时候不就有生意了!”然后问刘妇人:“你上次说城南有专门卖草药的药农是吗?”
刘妇人立刻笑着道:“是啊,姑娘好记(性性),这事姑娘问了许久了,这会儿还记得。”
余念娘沉吟了下道:“我记得那个乞丐被杀案就是城南的破庙,是吧?”
刘妇人一怔,道:“是的。”然后疑惑的道:“姑娘问那事作甚,不会是想去看看吧?听说这案子不好办,刑部侍郎段大人今(日rì)亲自去城南取证了,许多人都想去看,可是官府不让。”
余念娘顿了顿,问:“段大人很厉害吗?”
“那当然了。”说到这个,刘妇人立刻精神奕奕的道:“段大人以前可是在大理寺任职,公正廉明,秉公执法。现在又被皇上亲点为刑部侍郎,听说这个案子不简单,只有像段大人这样的人才能抓住凶手。”
“你怎么知道?”余念娘十分好奇,难不成坊间已经传出什么了?
刘妇人愣了愣:“大家不是都这么传的吗?”
余念娘吐出一口气,突厥人混进京城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并不是什么好事,她靠坐回椅子上,看来还是公正执法的青天大老爷更受百姓(爱ài)戴。
余念娘起(身呻),示意玲珑将采药的背蒌,叫上五彩和孙妈妈:“咱们去买药。”
只要能出去转,玲珑就十分兴奋。而孙妈妈觉得这突厥人能在五城兵马司的眼皮子底下溜进城,想想就让人担心,她紧紧的跟在余念娘(身呻)后,五彩则小心警惕周围。
刘妇人忙把她男人说的地儿告诉了余念娘,还怕余念娘(身呻)子(娇交)贵去那些闹市中不适宜,便道:“他家几辈人都在山上采药,连一些平常很少见的草药都认识,不过,他(性性)子不好,平常人去的话,他有什么卖什么。若没有姑娘想要的草药,姑娘就回来,改(日rì)我让我家那口子去替姑娘跑腿。”
第256章 到底买什么
刘妇人说的是城南一个世代采药的药农,因为京城药铺多了,医馆,诊所也不少,大家伙有个头痛脑(热rè)都直接请了大夫或者郎中,已经很少有人找药农买药回家煎了。所以,许多药农都弃了本行,改做其它的。而刘妇人说的这个药农至今还保持着去山上采药的习惯。
留下刘妇人,余念娘几人离开了卦相馆。
此处到城南去还有一段很长的路,孙妈妈觉得还是雇辆马车好,结果几人刚走出槐树街,一辆青篷马车便停在面前。
“公子说姑娘以后出行用这辆马车。”驾车的是个年轻男子,余念娘觉得有些眼熟,后来才回想起这人是池朗宜的侍卫。
有车不用白不用。
孙妈妈扶着余念娘上了马车,之后她和玲珑,还有五彩才上去。
车外看着普通,车内打点的却还不错,整洁干净,也宽敝,不过,坐四人稍显拥挤。
车子很快就到了城南,在一条闹市停了下来。
这条街比较老旧,不过买卖的人倒(挺挺)多,街道两旁摆着各种小摊,琳琅满目,过往行人也络绎不绝。不过,这里不管是摊主还是顾客行人都是(身呻)着普通衣服的百姓,有些人(身呻)上的衣服甚至好几个补丁。
所以,余念娘这样的人出现在这条街就特别显眼了。
其实,她今天的打扮并不招摇,衣服样式简单,没有丝毫花绡,连头上也只插了一支珠花,脚上是一双普通的绣花鞋,重点在于她那(身呻)纱裙衣料可是滚雪细纱的,滚雪细纱又轻又柔又飘逸还十分凉快。这种衣服料子只有上等人家才穿得起。
有那识货的看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孩子就好奇的远远跟在后面,没一会儿,后面就跟了一群孩子嬉戏打闹。
孙妈妈紧张的跟在余念娘(身呻)后,(挺挺)直腰背,板着脸,希望可以威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连玲珑也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摆出一幅冷漠的样子。让那些本来想上前售卖东西的人驻足不敢上前。
走了一段路程也没看见有卖草药的,余念娘不得不让孙妈妈去打听打听,一问才知道原来有两个地摊专门卖草药的,不过,因为生意不好,又耽搁时间,有一个摆摊的前几(日rì)就没做了。现在城南只剩下一家卖草药的了,不过,却不在这条街。
“绕过这条街,穿过小巷子,再往前,有时候他会在那儿,若是没人的话,一定在家里。”
向好心的人道了谢,余念娘几人出了闹市,穿过一条幽深又长的小巷子,出了巷子眼前又是另一条旧街,整个城南就是平民区。最后在一棵树下看到一个卖草药的男子。
那男子三十来岁,长得倒是牛高马大,样子憨实诚厚,说话却很讨巧。远远的见着余念娘一行人走过去他便起(身呻)笑呵呵的吆喝。
“卖草药咯,清(热rè)解毒,跌打外伤可吃可用可泡茶一草在手,治病我有”
余念娘抿了抿嘴,后面的玲珑已经笑了起来:“这哪像卖草药的,分明就像说书的!”
这下,连孙妈妈和五彩都咧开了嘴。那男子却是耳尖,听见玲珑的话,一点儿不生气,还笑着道:“这位姑娘可是说笑了。我就一个粗人,大字不识一个,若能像说书先生一样可是我的福份啊!”
“哦,不是说书呀,那你是段子手了!”以前余念娘三人还在伊州的时候,玲珑经常要出去买菜什么的,与左邻右舍,认识或不认识的几句玩笑话是常有的,这会儿,她顺嘴就接了一句,也没觉得尴尬。
而那男子见玲珑几人如此好说话,又(热rè)(情qíng)了几分:“我倒想有那才华,可惜了”说话间男子便观察起余念娘几人,余念娘站在最前面,玲珑虽然与他说话却不敢过份张扬,另外的两人站在后面默不作声。
男子立刻知道余念娘才是主子,其它三人恐怕都是伺候的,大户人家姑娘(身呻)边带着四五个下人的他没少见。
于是,男子收回目光,垂下眼眸,立刻恭敬的对余念娘道:“姑娘可有什么要买的?我们家世代药农,我这儿只卖草药。”
“两盆花叶万年青。”余念娘道。
“姑娘要花叶万年青啊?”男子抬头。
余念娘点头:“有吗?”
男子不好意思的道:“以前栽过,不过,现在没有了。”
余念娘眼眸转了转,看向孙妈妈。
孙妈妈会意,立刻一脸遗憾的道:“哎呀,怎么就没有了?这物景摆在屋子里(挺挺)好看的呀?”
男子颇有规矩,垂着眼眸没敢看余念娘,自然没看见余念娘和孙妈妈的动作。
他笑着解释:“好看是好看。不过,万年青这植物是有毒的,特别是有花叶万年青,鲜少人买这个当盆景啊”说着瞥了余念娘一眼,又低下头,劝道:“姑娘若是喜欢这些,不如买斑马万年青吧,虽说有毒,却比花叶万年青好许多。”
“那你怎么不养呢?”孙妈妈道。
男子嘿嘿笑了两下,道:“不是说了有毒吗?”
孙妈妈看了余念娘一眼,又道:“我们是听说这城南只有你们一家所以才来看看,没想到却跑了个空,你们家是什么时候才不养的呀?”
“早在四五年前就不养这东西了。费事不说买的人还少。”男子说完脑子里似乎有些回过味来,古怪的看余念娘几人一眼,态度一变,淡淡的道:“不过,几位可能搞错了,刚才我就已经说过,我是专门卖草药的,对于什么盆栽啥的没兴趣,你们若想买花去花市吧。”说完,也不看几人,径直坐下,一幅任由你们问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的样子。
孙妈妈皱起眉头,一脸不愉:“买什么花,我们是来买药的。”
男子瞥她一眼,即是买药开口就要花?也不接话头,转过头,对着没什么人的街道喊起:“卖药了,卖药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孙妈妈一脸气愤,正指着男子要说什么被余念娘拦住,余念娘看着坐在地上的男子淡淡的道:“我要买石斛星。”
男子立刻看过来,弧疑盯着余念娘:“你真买药?”
余念娘点头:“自然,我即不做花草生意也不做药材生意,你大可放心。”
男子一下跳了起来,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然后一脸笑呵呵:“姑娘既然是买药的好说好说”
第257章 坊间
一听余念娘的话男子就跳了起来,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然后一脸笑呵呵:“姑娘既然是买药的好说好说……”
接着抓起地上一把草药给余念娘看,(热rè)(情qíng)的介绍:“你瞧瞧这个是野薄荷,能散风袪(热rè),逐秽;还有这个夏枯草,和血,能引阳入(阴阴)治疗失眠,当然,姑娘你年纪轻轻肯定也没什么失眠,不过,可以给家中老人;还有这个车前草,利肾气,引肺(热rè);薄公英,消肿散结;灯笼草,止血利尿;水芹菜,解表,透疹,起疹初期良药……”
余念娘仔细瞧了瞧,每种草药不管药名与药效说得都很正确。可是孙妈妈几人在一旁听得却有些不耐烦了。
“行了行了,我们姑娘认识,你就说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