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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学者,”陈思思把手腕上的手铐亮出来,不满的说道:“请你把这手铐打开好吗?我不是囚犯,这也不是你该有的待客之道啊!”担惊受怕了半天,陈思思的不满达到了极限,但她还是强忍住发火的冲动。
“一,你不是我的客人,我从来都没有邀请过你来做客,二,从你不告而入到我的基地并被抓住,那就是囚犯!既然是囚犯,就该有囚犯的待遇。”韩真看着她的说道。
“你!”陈思思气的脸发红,她没有想到这个所谓的农业学家竟然这么的不客气,气极了的她竟然笑了起来,讥讽的说道:“你该不是认为我是来刺杀你的吧?没想到著名的农业学者,堂堂的兰州军区第九科科长,竟然会这样的胆小,是不是暗杀多了让你见到什么人都以为是杀手呢?看看你的身后,就是和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见面,给我带上了手铐还不放心,还要带上二十名机甲士,真是太滑稽了,你不会真的害怕到这种地步吧?”
韩真对她的冷嘲热讽与激将已经厌恶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好像真的一点觉悟都没有,韩真脸上没有任何的显露,“陈小姐,不要在这些无关痛痒的地方故意的浪费时间了!我问你,你不知道这个基地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吗?”
“知道啊,你们基地外面写了牌子的,我看到了。”陈思思很爽快的就回答了。
“那你还敢进来?”
“我是新闻工作者,有新闻采访的权利的,”陈思思理直气壮,“我来这里就是想要你接受我们《新闻周刊》的采访,人民有权利了解研发广寒稻的农业学者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也是增加我国民众自信心的一个好机会。也是韩学者回报大众的义务,请予以配合。”
“那我应该怎么配合?”
“首先,就是要把这手铐解开,再是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并要这个粗鲁的家伙向我道歉,”陈思思趾高气昂的指了下幕德贵,那口气就像是在说一个端茶倒水的马仔。幕德贵没有穿军装,工作性质让他常年穿的都是刑讯用的特殊着装,要是陈思思知道这个人是军中的大校,还顶着杀人魔王名头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大大咧咧的了。
“对于您,我在这里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你是基地的负责人,怎么也要记上个失职之错吧,我要求补偿,这个补偿嘛,先是现在对你进行一次采访,明天再到我周刊的行政大楼进行一次现场直播的专访,那就两清了,才能保证我不会乱说话!”
陈思思沾沾自喜,以前是找不到韩真,现在终于让我逮着了,大帽子一扣,不怕你不就范,我们记者可是无冕之王,要是敢得罪我,小心我把你写臭!这次的冒险也算值得了,能见到正主还能够敲上一记,也不枉自己乔装打扮一回。陈思思面有得色的把手腕上的手铐晃了晃,示意着韩真赶快去解开。
韩真真的有些无语了,是该说她愚蠢呢还是说她信心太足呢,这种人最讨厌了,张口闭口就是人权、民主的,一副为人民大众谋福利的圣人样,但本质上却是用这些借口来牟取私利,让自己成为凌驾民众之上的存在,典型的政客嘴脸,伪君子还不如真小人呢!这女人想用这话糊弄些普通人还可以,竟然糊弄到我头上来了,就这么有信心吗?真是不知死活啊!
韩真没有和她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站了起来说道:“陈思思小姐,我现在以第九科科长的身份宣布,你犯下了盗窃国家机密罪,冒充现役军人罪,威胁军人罪,恩,对了,还有侮辱军服罪,瞧你把这衣服都穿成什么样子呢,你以为是制服诱惑啊!现在宣判,数罪并罚,死刑!”
“你,你,韩真,你是个疯子!你这是在犯法!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我的父亲是陈东耀,他可是辉耀集团的董事长,他可以给你很多钱,我不要死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在韩真要走到门口时,被惊呆了的陈思思终于醒过来,知道了韩真不是在开玩笑,开始是谩骂,再是威胁,最后就是祈求了。
韩真回过头看了看她,“陈小姐,你一定要清楚一件事,”陈思思赶紧的点头,以为韩真要放过她呢,“在这个基地,我有权做任何事,我的任何决定都是不容更改的命令;在这个基地,我,就是法!”
不理会被两人架着出去、瘫软哭闹着的陈思思,韩真对范运杰说道“你,让朱继民立刻带人去把她买到军服、军牌和准入证件的那个黑店给抄了,抓到的人立刻送到这来,一定要把他们身后的人都挖出来!胆子还真够大的,这种生意也敢做,我让他有钱赚没命花!”。虽然陈思思在警戒线第一道关卡就被抓住了,但她的证件却和真的做的很像,这是不好的苗头,一定要切断。
韩真又对幕德贵说道:“让这个白痴女享受完一全套的服务后再清理掉!”
“明白!科长,”刚才可是差点把幕德贵气死了,像陈思思这样进来后什么刑都没受的人,是极为少见的,录口供是自己亲自来录的,就是怕下面的人动手动脚,当时她老实的要命,问什么说什么,怎么一转眼就到处的乱咬?一定要让她知道,正常的待遇是什么样子的!
“对了,今天的那四个日非人处理了没有?”韩真活动了下脖子,发出啪啪的声音。
“还没有,也没动大刑,我想着您今天估计要过来,就都留着呢!”幕德贵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很是得意。并如他期望的一样,又得到了韩真的夸奖。
“运杰,你去把我家厕所的‘疯狗’‘疯牛’拿来,用它们砍起这些杂碎们的脑袋来是特别的解气。”能不在外人面前用神木就一定不用,反正指使人去取东西也很方便;再说了,‘疯狗’‘疯牛’就是那两把丢在厕所的日本刀,还不配放进神木中。
和幕德贵一同向关押地走去,两人开始了聊家常。
“你是不是觉得这段时间摸进来的人变少了点?比如今天,一共才八个人。”
“是的,科长,越来越少了。”
“那你们不是这些天都没有怎么的过瘾?”
“是的,科长,粥少僧多,不够分啊,技术都有些退步了!”
“不要急,要不了多久就会多起来的,我就怕到时候你们忙不过来!”
“绝对不会的,科长,我们刑讯室接受能力很强劲!”
第九十五章
“科长,二号实验品发生了爆炸,整个房间都被炸毁,两名研究员当场死亡,受伤的有八个人,……”
在韩真难得享受几天的平静生活、等待着雷诺共和国的船队时,又出现了一件大事。
发生事故的是韩真自行组建的一个物质分析研究室,在购买了地球上能出现的所有研究用仪器,专门邀请了最权威的二十名物质分析专家后成立的,对这个分析室,韩真的保安手段不比农业研究所来的低,因为它们同样的重要。
在让杜国盛和费怡玟出去收集地球上出现的各种植物之时,韩真特意提醒他们,对地球本土的东西:比如文物、奇怪的石头、不知名的木头、反正一切古古怪怪的东西都在收集之列,并且是重中之重。基地在建造之时,两人被调回来帮忙,但他们之前组建的庞大搜索队却没有停下来,仍然按照韩真的意图进行着。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动动嘴皮子,就有人为你跑的累死累活。搜索队带回了极多的物品回来,韩真甄别了一下,没有一样有用,也许那些文物还有些收藏的价值,但韩真不是收藏家。
韩真的钱是很多,特别是和兰州军区合为一体后更是财力雄厚,但也经不住这样完全没有回报的消耗啊,很多文物的价钱都是很高的,韩真调整了搜索队的工作方法,先发回图片与视频,进行甄别后才决定是否购买。由于没有人知道韩真到底想要买什么东西,——其实韩真自己也不知道——就无法框定一个范围出来,发回图片和视频进行甄选的效果也是及其的有限。
韩真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得到神木并与师父相见的那时候起,韩真就知道了那些传说中的神仙天神都是曾经在地球上出现的修真者或者是修真者的后裔,整个华族,真要说起来,也都是从修真者这一脉传承下来出来的。
师父不是说了吗,他们那一群被位面拉扯过来的意识体,只要是心炼的低档物品就可以带过来!修真者过来的情况与他们有些不同,他们应该是无意中跑到这边来的,离开时留下了同样的一些意识体,他们可没有心炼的限制,只要是低档的物品,都可以留下!在笼罩住整个华夏的大罩子消失、修真者留下照顾后裔的那些意识体也消亡的时候,没说过那些物品也会消失啊?橡心神木就是个证明,它不是好好的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吗!后来的地球,仍然有着神仙鬼怪的传闻,十有八九是这些留下的东西被人捡到后搞出的一些事——要是有人无意中知道了些皮毛用法,装神弄鬼一番,就会被人认为是神仙,也可以用神木来进行证实的,要是自己在古代的话,凭空拿出东西和凭空让东西消失,在无法理解的情况下,被当作是神仙也是肯定的了。
韩真认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现在的问题就是,那些物品,到底在哪里?不要说全部的东西在战争中被损坏后消失了,这是韩真不相信的,哪里有这么简单就消失的!就算有些东西质量不过关消失一部分,也总有留存下来的!
轩辕剑,东皇钟,盘古斧,崆峒印,昆仑镜,神农鼎……这些传说中的神器,以前自己只是当作一个神话来听,但得到了橡心神木后,还敢说这全是编造出来的吗?就真的没有其事?自己的目标,就是找到这些东西,一件也好啊!让它能重见天日!
搜索队收集回来的东西,韩真就是再忙,都会抽出时间去看看,东西很多,每次都有几千件,五花八门的,就连几十个平方的壁画都有。韩真不可能一样样的来查看,不过他有自己的一套简单方法来进行初次的甄选:把所有的东西放入一个地下室中,开启了绿核神识,进入后走上一圈,只要有些感应的,那就记录下来。
绿核的元气也是属于和修真者、异修者他们同为一个位面的力量,按道理说,是应该互相有所感应的——韩真也不敢说这个理论一定是正确的,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真要一件件的来甄别,就是一辈子的时间也不够用啊。用这种神识辨认的方法,还真让他找到了几样与众不同的东西。
一柄小剑,两块石头,一卷竹简,最后一样竟然是个十字架,这五样东西都是韩真在经过了神识初步甄选后又进行了两轮筛选的最后成果。
二号实验品,那就是两块石头中的一块了,韩真在通讯器中要求任何人不得进入破坏现场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研究室有两个大厅和有七个用来试验的房间,被炸成一片废墟的那个房间用胶带封住了。大厅的外面躺着那受伤的七个人,包括这研究室的负责人郭泽深教授。
韩真带来的人中有二十多名医生与治疗用的仪器。这处研究室和农业研究所一样,除了韩真的批准,任何人不得进出,外面看守的几百士兵,会一丝不苟的执行韩真直接下达的这命令,让每一个想考检验这命令真实性的人用自己的生命来证实。
这些医生目不斜视的立刻对受伤的人进行救治,都是特种部队的军医,知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有两人伤势很重必须动手术,韩真想了一下,让医生把他们俩抬到门口处的看护部队小军营中去手术,并把那里戒严起来,除了医生,任何人不得进入;其他受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