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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千手被刺激到了,双手做掌,对着墨无道的脑门、太阳穴,啪啪啪的一顿猛拍。
这绝不是一般人那种乱拍,而且刘千手的掌力很足,几掌下去,墨无道表情都呆住了,拿出一副思维混乱的样子,无神的望着我,他掐我的力道也松了很多。
我赶紧挣脱出来,又踉踉跄跄奔着远处,捡起甩棍,返身回来后对准墨无道的脖颈打了一下。
借助甩棍的力道,墨无道彻底晕了。估计要没人施救,接下来的一天时间,他是醒不来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歇息,一边望着刘千手。
我也说不好为什么,他刚才击掌的动作,让我恍恍惚惚觉得,我以前见过。
他不理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墨无道,指着那十字架,摇着脑袋连连说坏人。
我有这种直觉,刘千手认识这个十字架,而且它有说道,难不成跟局中局有关?
我没时间合计这个,既然危险过去了,我又叫着刘千手赶紧逃。
接下来我们挺顺利,也故意走的另一个方向,上到普陀山顶,来到那个和尚庙前。
这和尚庙都荒废了,庙门大开着,也没见陆宇峰和潘子的影子,我知道,他们还没摆脱敌人赶过来。
我就想先带刘千手去庙里坐一会,可这时,刘千手望着和尚庙,诡异的呵呵笑起来,说了句,“鬼庙,咱们好久不见了!”
第十章 奇招制胜
我被鬼庙两个字一刺激,吓得当场一激灵,心说这不是和尚庙么,咋还闹鬼了?
算起来我也接触过几桩鬼案,虽说案件告破后,查出来都是人为的装神弄鬼,但我也明白一个道理,但凡带鬼字眼的,都邪门邪乎。
我望着眼前破庙,尤其它还被一堆枯叶衬托着,我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我没急着走,刘千手看我不动地方,他凑过来在耳边念叨一句,“小白,那庙里挂着两个死人,浑身上下全被刀剐了,是地地道道的血尸。”
我本以为刘千手瞎说,但瞧了瞧他的样子,又不是是开玩笑。他疯了归疯了,逻辑应该没问题。
我纠结一小会儿,觉得不管鬼庙里的血尸有多恐怖,我俩总不能在这干站着。
我把甩棍拿着,这么握在手里也算给自己提提气了,又带着刘千手往庙门那儿走。也真赶得不巧,在走到庙门前那一刻,来了一股小风,这庙门嘎吱嘎吱的晃悠起来。
我听得特别刺耳,总觉得这声音好像是鬼叫出来的,催促的跟我说,“进来啊,进来啊!”
我让刘千手原地站好了等我,自己先进去看看,一旦有啥不对劲的,我就招呼他赶紧跑。
可我提心吊胆的贴着门往里瞧了两眼,发现庙里什么没都有,空荡荡的一片。我拿出怀疑的眼神又看着刘千手,问他,“血尸呢?”
刘千手摊开手指,好像在数数,反正想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说,“血尸?好像五六年就在这庙里挂着了。”
我有点回过味来了,心说五六年前,他还当探长呢,弄不好当时鬼庙发生过命案,所以让他对血尸有印象。
既然没危险了,我带着刘千手赶紧到庙里躲着,一方面我俩休息一会,另一方面,我们也等陆宇峰他们。
刘千手跟我要烟抽,我正巧兜里还有两根,就一人一根。当然了,这大半夜的,吸烟容易暴漏目标,我就让刘千手躲在犄角,我也贴着门坐好,借着掩护,吸吸烟提提精神。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个黑影从一片灌木丛里跑了出来。
这黑影外貌挺奇怪的,也就半人那么高,但脑袋挺大,要我说,他这脑袋都跟腰一边粗了。
我能感觉出来,这是个人,但问题是啥人长这样啊?我直犯迷糊,也把甩棍举起来,盯着这不断靠近的黑影吆喝一声,“站住!”
他是站住了,但把双手举起来,对我射了一下。砰的一声响,有个石子打在我脸旁边的门板上。
就这举动,一下让我想起小怪人了,就是李峰的保镖。
我没再多问,保持一种警惕,冷冷望着这黑影不断接近。
也因为光线太暗,等他来到庙门前时,我才注意到,他之所以脑袋大,是因为背了一个大包。
这包是布料做的,里面鼓鼓囊囊裹着一个东西。
我有个猜测,这小怪人之所以会来,一定是收到陆宇峰的信儿了,又或许就是陆宇峰找来的帮手,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谁来不好,非得这个小怪人,他除了射弹弓狠,凭这体格子,也不是打架的料啊。
不管怎么说,既然都是一伙的,我就急忙摆手,让他别站外面,也到庙门坐一会儿,至少能挡风遮寒。
小怪人走进来后,发生个奇怪的事,他望着刘千手,板正的站好,还歪个脑袋细瞧,嘴里咿咿呀呀的乱哼哼。
小怪人不会说人话,所以他只能哼哼,我也琢磨不透他哼哼的是啥意思。而刘千手的反应也挺大,皱着眉,望着小怪人久久不语,最后才念叨一句,“邪、灵、魔、方。”
我不知道邪灵魔方是啥意思,但隐隐有这种感觉,小怪人的来历不简单。
刘千手和小怪人不再多说话,他俩动作挺统一,全靠墙坐着,一声不吭,我看也没我插嘴套话的机会,就继续默默往外观望。
如果是潘子自己被十多个手拿砍刀的人追杀,我还真挺担心,怕这小子逃不回来,但外加陆宇峰,这事就不一样了,我相信,他俩一定能摆脱敌人,平安的跟我们汇合。
可我只猜中了一半。伴随着远处传来的一阵叫嚷声,陆宇峰和潘子的身影先出现了,他们飞快的往和尚庙这赶,潘子还捂着胳膊,明显受了刀伤。而在他们身后百米开外的地方,那十多个人穷追不舍。
合着借助普陀山的地形,外加陆宇峰敏锐的反跟踪能力,也没把这群敌人打发掉。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得了,一会我们保准儿来场恶战,我又看了看刘千手和小怪人,估算一下我们一伙人的实力。
刘千手没我想的那么差劲,他懂点掌法。小怪人能射弹弓,我们五个聚在一块,要是奋力一搏,或许还真有赢面。
我不住给自己打气,还摆手让刘千手和小怪人都准备一下。
小怪人反应很大,在我摆手之前,他就忍不住冲了出去,还把布包拿下来,使劲往地上一放,又把布褪掉,露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一个大坛子,我一下想到,这是李峰家那个,我不懂小怪人怎么把大坛子背了出来,再往深了说,这大坛子能有什么用?难道里面真养着小鬼,能把它召唤出来帮我们打架?
小怪人对这坛子有点恐怖,稍微远离一些,保持距离,又对陆宇峰和潘子乱叫,大有催促的意思。
刘千手慢悠悠了过来,他拿出一副所有所思的样子望着坛子,还伸手摸了摸。
陆宇峰两人终于跟我们汇合了,他和潘子都脏兮兮的。我也顾不上问别的,跟他说,“一会怎么办?”
我自认想的没问题,谁知道陆宇峰不理我这话儿,还急忙从那个布兜里翻了翻,拿出一支枪来。
这不是上子弹的枪,准确的说,是一个信号枪,枪口又大又圆。
他把枪硬塞给刘千手,强调说,“头儿,对手都是向麟玉的余党,全是武把子,咱们今晚就得借助阴兵了,不然逃不掉。”
我一听阴兵,有点不自在,也顺带看了看大坛子。
刘千手嘴里连连念叨着阴兵,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好像这两字激发了他的一些记忆。
他显得很痛苦,没急着接枪,反倒捂着脑袋,疼的直哼哼。
我真搞不懂,都这时候了,敌人马上杀过来,陆宇峰怎么还有信心跟刘千手说话,尤其还压着性子,任由刘千手捂脑袋。
我们这伙人实力本来就弱,要再不提前准备一下,一会的局面真乐观不起来了。
对方十多个人也根本不想给我们喘息的机会,带头的看我们不跑,他兴奋的轻吼一嗓子。
这期间刘千手又念叨几句十字架,突然缓过劲来了,脑袋也不疼了。我发现短短一会儿,他就有点变了个人的感觉。
他目光里露出一丝冷意,接过枪之后,还立刻把坛子盖拧下来了。
我留意到,坛子里隐隐传来嗡嗡嘤嘤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哭一样。潘子胆子一直不太大,但这时也压着性子,探个头往里看了看。
可坛子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到。
刘千手举着信号枪,对着那十多个人神秘一笑,又贴着坛口蹲好,砰的射了一枪出去。
一条黄线出现了,从枪口开始,迅速延伸到那带头人的身上。
这一枪打得很准,那十多个人一下就懵了,停了下来,拿出一副警惕样子,望着身边的黄烟。
我能闻到,这烟有点腥臭,不像有毒的样子,我怀疑的看着刘千手和陆宇峰,这是玩的哪盘菜?
可没等我问呢,怪异来了。
一个个淡绿色的黑点,好像萤火虫一样,从坛子口出现了,而且越来越多,大约上百个亮点,嗡嗡叫唤着,全向敌方飞去。
这很有视觉的冲击性,更邪门的是,敌人知道这亮点不是好东西,也都提前举刀准备着,但亮点离近后,还没碰到敌人身上呢,这些人就惨叫起来,有的都哭爹喊娘叫妈妈了。
刘千手很严肃的跪了下去,一边念着稀奇古怪的咒语,一边对坛子膜拜。
我心里害怕,想到鬼了,我印象里,萤火虫没这么大威力,虽然身上有亮光,但不会用这么邪门的办法攻击人。
潘子先忍不住了,他学着刘千手的样子噗通一下跪下来,拼命对坛子磕头,嘴上还说,“各位爷们奶奶大叔大妈,谢谢你们的鬼魂救了我一命,求你们一会自行散去,别过来又缠着我们。”
潘子这是祈祷求平安呢,我不知道他这么祈祷有没有用,但管他呢,宁可信其有。
我学着刘千手的样子,也跪下来,虽然学不会他的咒语,但也尽力模仿着。
十多个敌人并没全军覆没,有三个人逃了出去,连刀都不要了,拿出一副要多快就有多快的速度,往林子里冲,而那些亮点也抽出一部分追了过去。
剩下大部分亮点,都在这些晕死人的上空瞎晃悠着。
陆宇峰和小怪人倒是见怪不怪的,陆宇峰看着我和潘子,最后忍不住拉扯一把,跟我们说,“这不是鬼。”
我和潘子都愣了,我心说这不是鬼,还能是什么呢?
第十一章 逃亡
陆宇峰指着远处那些亮点跟我解释说,“小白,这东西是国外货,叫骨蝇,脑袋上能发出橙黄色的光,也能喷酸液攻击猎物,算是一种腐食性动物。”
我一听骨蝇,知道这是苍蝇的一种,但联想着刚才的场景,我心里被震慑到了,也根本没想到,这世上竟有这么厉害的蝇类动物,顺带着我又看了看刘千手,他也停止祈祷了,恢复成原来那种神经兮兮的感觉。
我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刘探长到底什么来路,怎么连这种歪门邪道都懂呢?
潘子跟我一样没那么害怕了,他想到另外一个层面,问陆宇峰,“咱们把这些小怪物放出去,一会怎么收回来?”
陆宇峰表情一暗,叹口气说,“收不回来了,它们对生存环境的要求很苛刻,离开了坛子,用不了一刻钟,就都毙命了。”
我打心里有点惋惜,不管骨蝇看着怎么恐怖与恶心,它毕竟是稀有物种,我估摸收集这一罐子骨蝇,也废了李峰不少心血。
敌方的威胁是解除了,我们也不必继续在和尚庙前待着,还是及早赶回市里,找个安全地方落脚为妙。
我们来时坐的那个黑轿车已经报废了,这次要回去,我想到的是我们把敌方的面包车偷走,把它当成交通工具。
可这时小怪人有所表示了,他比划双手,做了个开车的举动。
之前他是背着坛子赶过来的,我不相信他是步行来的,尤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