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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梯开门后,我还带着这种忧心劲儿迈步走进去,我靠里站好了,潘子挡在我前面,他负责摁楼层。
不过这爷们把手举起来半天也没往下摁,嘴里还嗖嗖的倒吸气。
我有点不乐意了,心说他干什么,不知道我们时间很紧么?拖得越久,去十八层找灵媒就越困难。
我轻轻推他一下,催促他快点。
可潘子扭头看了我一眼,拿出一副莫名其妙的劲儿摇摇头,又一侧身子,把视线让出来。
我本来纳闷他为啥这样,但当我看着那一排楼层摁钮时,脑袋里嗡了一下。
这大厦最高只有十七层,压根没有十八层的摁钮。
我有点紧张,更有些迷糊,心说刚才分明看着电梯在十八楼停下来的,怎么能出现这种离奇事件呢?
潘子问我咋办?我心里斗争一番,继续跟踪的想法占了上风,我一咬牙,摁了十七层的摁钮,还跟潘子说,“这样吧,咱们先去十七,再走楼梯,看看到底有没有十八层的存在。”
潘子说行,不过他说完就把甩棍掏了出来,在手里掂来掂去的。
我想安慰他别紧张,只是看着电梯陆续往上升,我心里压力也不小,尤其看着升到十五层时,我也忍不住了,把甩棍也拿了出来。
在停到十七层,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我俩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潘子用脚顶在电梯门旁边,我俩就这么隔远看着电梯外的环境。
不得不说,这层一片漆黑,一点灯光都没有。我压着性子把脑袋探出去看看,确定没什么古怪后,招呼潘子一起下去。
我们没带强光电筒,但我钥匙扣上有个小手电,就把它打开了,借着微弱的灯光,找到了楼梯口。
确实有往上的楼梯,也真有十八楼的存在。
我和潘子互相看了看,脸色都不咋对劲了。我让潘子打头阵,我给他照亮,一同沿着灰尘满满的楼梯,一点点往上走。
我还特意往地面看了看,这上面根本没多余的脚印,很明显,十八层很久没有人了。
我心里全是问号,不知道那灵媒有什么本事,怎么使唤电梯一下去了十八层呢。等我们刚来到十八楼时,望着楼梯门,我一瞬间就把心里疑问全部忽略掉了。
因为楼梯门上面交叉着贴了两个封条。十八层,竟然还是个禁地!
第九章 死亡电梯
潘子被这俩封条一弄,打退堂鼓了,他有点哆嗦的跟我“这、这”直念叨,就差我一发话,他就甩开大步往下奔。
我心里也不得劲儿,不过我还是想进十八层里面看一看,弄清里面到底什么样儿。
我安慰潘子几句,又把弹簧刀打开,对着封条居中一滑,把楼梯门推开了。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面黑墙,这墙原本应该是乳白色的,但明显被火烧过,上面全是各种黑道道。
我一下明白了,整个十八层发生过不小的火灾。这让我心里稍微放轻松一些,觉得整个十八层未必像想的那么诡异。
我带着潘子走进去,又用小手电来回照了照。
如果说十七层只是一种寂寞的黑暗,那十八层就无时无刻不露出一丝凄凉,有些地方还能看到血点,这也还原了当时火灾现场的无奈。
我可不是到这来参观的,打心里分析着,灵媒藏在哪个房间的可能性大一些。
潘子现在压根不说话,半躲在我身后。我招呼他想往里走走看看,但他根本不动地方,还拽了我一下。
我真是没招儿,又想给他鼓鼓劲,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房间的门窗没关,突然整个十八层刮起一股凉风。
在环境的衬托下,这凉风还有一种阴风嗖嗖的感觉,我冷不丁没防备,被吹得直睁不开眼睛。
潘子这下真急了,都不顾我了,扭头就跑,他穿的鞋也硬,踏着楼道,咚咚咚直响。
我这么一来也不能独自待着,只好随他下去。
潘子靠在十七层电梯旁的墙壁上,用手不断狠搓电梯钮,看我跟来了,他这么说的,“小白,咱们去楼下等着就好了,那灵媒早晚要回家不是?”
我一合计这想法也对,不然我们单跟十八层较劲,灵媒抽空走了我们都不知道。
我妥协一把,等电梯门打开了,又跟他一起进了电梯。
潘子摁了一楼,我们都没说话,就等着电梯把我们送下去。但到九楼时,整个电梯顿了一下,还叮的一声。
这是要开门的节奏,我以为九楼有人呢。我俩都在电梯门前面,这么挤着,新人上不来。我就招呼潘子一同往后退了退。
可奇怪的是,在门开后,外面空荡荡的。
潘子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这时忍不住骂了一句,说谁这么无聊,摁了电梯又不坐。
我是没觉得有啥,因为这种情况很常见,我随手要摁关门的摁钮。
但突然间整个电梯微微抖了抖。我一愣,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有人上来了,不然电梯不会无缘无故玩这一出的。
可我眼前根本没人,这让我想到一个让人胆寒的可能。我觉得嘴唇有点发干,看了潘子一眼,他也在看着我,甚至脸色都有些白了。
我俩也不知道谁带的头,一同要往电梯外面冲。可赶巧的是,这时电梯门要自动关上了。
我是真不想坐这部电梯了,紧忙连摁开门键,潘子还冒险用双手握住电梯门,用力往外掰。但我俩这么做都是徒劳,根本拦不住,眼睁睁看着电梯门闭合。
这还没完,电梯里的照明灯还突然暗了一块,让我看着这里的环境都越发的昏暗。
潘子彻底忍不住的哇叫一声,还急忙往后退,直贴在一处墙壁上。他警惕的四下看着,还把甩棍举了起来。
我也不怎么好过,不过心里还留有一丝胆色,能强忍着没乱动。
我不断默念,心说我俩真要与鬼乘坐一部电梯那也无所谓,所谓井水不犯河水,一同搭乘到一楼就是了。
但接下来,电梯没往下落,反倒缓缓往上升。我瞪个大眼睛望着那一排楼层钮,我们根本就没摁往上走的键子啊。
我是眼巴巴看着电子屏上的数字一路飙升,15,16,17……18!
我没看错,这次电梯载着我们到了十八层。
这下我也压不住自己的耐性了,吓得倒退两步,还把甩棍和弹簧刀一手一个的拿好。
我怕突然间有个鬼显现身形冲我扑过来,我也琢磨好了,如果真看到鬼了,管能不能用刀棍杀死它呢,到时保准疯狂往它身上招呼就是了。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十八层哪有火灾的迹象,门外是一片灯火通明,甚至还传来一阵阵音乐,就好像说有个屋子里正开派对一样。
我和潘子根本不敢下去,我俩还同时往对方身边凑了凑,挤在一起。这种互为依靠的感觉,能多多少少安慰一下我们脆弱的心灵。
我也不知道那鬼下没下去,反正不久后电梯门又慢慢关上,缓缓往下降。
我呆滞了几秒钟,回过神后把甩棍伸了出去,用它对准楼层钮,将所有楼层点了一遍。
我不奢求让这部电梯送我们到一楼了,我只希望它能打开,在哪一层都无所谓。
在经过十五楼时,电梯停了,门开一刹那,我和潘子争着往外面挤,这时的潘子劲很大,我冷不丁没挤过他。
等我俩全下了电梯,也不用谁下命令,很默契的转到楼梯口,一脚踩两格往下疯跑。
我们憋着一股劲,一点没歇的跑到一楼,看着楼梯门上那个大大的“一”字,我悬着的心往下落了落。
潘子笑起来,不过他这笑法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还当先推开门走出去。
我紧跟他后面,我是没想到在我俩刚出门的一瞬间,有个人挡在我们面前,还问了一句,“你们怎么在这儿?”
他问话不害怕,但长得黑不溜秋的样子,把我又吓一跳,我定睛一看,是黑灵媒。
我心说他不是去了十八层了么?怎么又在一楼出现了,难不成趁我和潘子跑楼梯的时间,他也坐电梯下来了?
我们跟他怎么说也有过一面之缘,我就使劲挤出点笑来,算跟他打招呼了。
灵媒冷冷看着我俩,又继续说,“两位怎么不听劝呢,你们最近霉运这么大,不在家待着,反倒出来乱跑,还来这个有名的鬼大厦,真不怕死么!”
我和潘子没法接话,我脑筋都有点锈住了,一时间想不出我们来这大厦的借口。
既然不能解释,我就懒着解释了,随便应了一句,招呼潘子就走。
在我俩跟他擦肩而过时,黑灵媒主动让我们站住,拿出手机对我俩拍了一张照片。
我没搞懂他为什么这么做,心说我俩也没提出照相,他这不是侵犯我们隐私权么?没等我问呢,黑灵媒叹了口气,把刚照的从手机里翻出来了,递给我俩看。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这照片中我和潘子的背上有一团白蒙蒙的气体,也说不好是什么。我又看着现实中的潘子,他背后什么东西也没有。
灵媒借着照片说事,他给我们的最后提醒是:再不回家窝着,我们见不到几天太阳。
潘子听完扭头就跑,我是碍于面子,留下一句谢谢大师的话。
我追着潘子出了大厦,一同上了那辆黑轿车,潘子显得六神无主,开着车漫无目的在大街上乱窜,也就是这时间段路上没啥车了,不然我都担心出车祸。
最后潘子把车开到一个广场的旁边,这广场灯火通明的,照的我们车里也挺敞亮。
他点根烟,吧嗒吧嗒一口气吸完,这才缓过劲跟我说,“咱们不挖线索了,回家吧!”
在绥远村他就当过一把逃兵,现在这股劲儿又上来了。我也特想就此结束,回家好好歇歇,但话说回来,我们被这鬼电梯吓唬一顿,就把任务放弃了,回去后阿峰指不定怎么埋汰我俩呢。
我思前想后,又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第十章 黑屋的秘密
我跟潘子说,既然灵媒还在大厦里办事,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我俩不如趁机来把小偷小摸,去他家转转。
潘子懂我的意思,我是怀疑那个小黑屋里有秘密。但他听我说完老半天,还在犹豫着,抿了好几次嘴,明显有话要说,只是说不出来。
我能猜出他要说啥,我只好把右拳伸出来,这也是我压箱底的一个做法。
我们这些坐过牢的都有一个规矩,君子之间是击掌为誓,我们就是击拳,代表过命的交情。
我就伸着拳头,再问他去不去。
这种方式彻底激发潘子的斗志了,这爷们血气一来,倔强的一咧嘴,跟我轻轻击打一下,说了句,“走!”
还是他开车,我们来到那个单元门下,又一同跑了上去,只是这次我们跑的很轻,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
来到六楼的铁栅栏前,潘子把手电拿出来,调出一个适当的亮度,我顺着这亮光瞧了瞧锁。
这是很普通的挂锁,我从腰间拿出几个铁丝和一个小万能钥匙,捅几下就搞定了,只是在推开铁栅栏时,这玩意儿发出吱吱嘎嘎的怪响,让我心惊一把。
我望着五楼,生怕这声音把邻居吵醒了,不然他们出来一看,我俩就露馅了。
好在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我俩又来到小黑屋前,这屋子的锁也是普通货,我依旧用工具轻松搞定。但在开门的时候,我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因为我想到白毛鬼了。
我希望它能在这黑屋里出现,这么一来,我俩就算有了重大发现了,但我也真不想看到它,总觉得它太危险了。
我在这种纠结的状态下,推开屋门,潘子及时把手电筒高抬,对着屋里照去。
这屋子一直用黑窗帘挡着,本以为会很神秘,但其实不仅没什么,还特别简陋。
简直就是个清水房子,两室一厅的格局,卧室门全关着,厅里除了一个铺在地上的大草席以外,只摆放一个神龛。
一般像龛这种东西,都是供奉菩萨或者元始天尊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