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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在重庆,我和我的小朋友们,一起安排了几个游戏来考验你。你做的很漂亮。你的行动,证明了你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然后再加上你离奇的境遇,这些综合在一起,就越发让我的老师相信,你就是那个‘奇迹’”
我凝视左原的眼睛。
时间足足过去了五分钟,然后我对他说:“你之前的那个世界漂亮吗?”
左原笑了。
然后,他伸手轻轻抚了下那个爆炸物的遥控开关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我选择回避。”
讲过了这句,左原忽然伸手在后背一摸。
半秒后,一把加长枪管的大转轮手枪就握在了他的手中。
我看着枪,笑说:“怎么,一位精通大唐阴阳术的人,有一天,也玩起枪了?”
左原提拎着枪,掂了掂份量后,他抬了下眉对我说:“那个世界,大唐的制枪工艺,是世界上最好的!”
我一愣。
左原忽然闪电般把枪对准了自已的太阳穴,同时他瞪着眼睛对我说:“这世上任何的事情都需要人做出牺牲,雷大炮,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是一个奇迹,是一个可以改变一切的奇迹!而我则是唤醒你的那个牺牲品!”
话音一落。
砰!
左原扣动了板机。
加大口径枪管射出的子弹瞬间就将他的脑袋轰掉了半边,鲜红的液体伴随骨头碴子,泼洒了一地。
我在枪响的同时,搁心里骂了一句,左原我X你大爷!
下一秒,我以闪电般的速度,猛扑上去,同时狠狠攥紧了他的左手。
我抓的很紧,很紧。
还好,他左手大拇指没有松开,那个引爆装置,仍上以原态握在他的手心里。
接下来,我费力将他的手指一一掰开。
然后,我将引爆器握在了手中。
与此同时,祝老道咧了下嘴,先是抻头看了眼左原,接着说:“这家伙的魂儿跑的真快,眨眼功夫就没了!”
我握着这个起爆器,惨笑说:“魂跑的快与否,咱都不提,不过,他们的目地达成了。”
雪山老妖太狠了。
他让这个从另一个世界穿来的人,把左原的脑袋用枪直接给轰碎了以后,又将一个超级的大隐患,亲自交到我的手里保管。
我怎么办?找个什么玩意儿压着它吗?
不妥啊,这东西不光系着我的性命,更是系了无数人的性命。尽管,它可能有假!
但我不能拿这些人的性命,去赌一个无法确定的可能。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紧紧握着它!
另外,这个左原千辛万苦把自个儿肉身给轰了,他这么做,远没他说的什么牺牲那么伟大。
这货,绝对是找到了一副更好的身子骨了。
并且,保不齐,就是妖塔第五层躺的那位。
但以上两点只是其一。其二,即更重要的是,左原透给了我一个讯息。
即,我是一个他大爷地,什么‘奇迹’。
坦白讲,我个人比较不喜欢这种奇迹,神迹,大能之类的偶像崇拜。
不过,我的童年失去的记忆和神秘经历,的确是不可逃避的事实。
算了!大道自然,眼前没有详细线索,一切推测都是惘然,接下来,等到了妖塔第五层再说吧。
心忖至此,祝老道凑上前说:“兄弟啊,甭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关于你是怎么回事儿,老天爷会给出一个答案的。”
我笑了下,扭头看暄暄。
暄妹子表情很复杂,她咬了咬嘴唇,然后跟我说:“那个,炮炮,你要是,答应拜为我师,我就,我就告诉你全部!”
我咧嘴一笑:“不拜!怎么地吧!”
暄暄哼!
一记轻哼还没结束,突然,打从我们身后某个地方,就传来了一个让我熟悉的声音。
“兄弟啊,我跟你说啊,这肚子吧,我比你都饿,但是呢,咱们是人类,人类是不可以吃人类的你知道吗?”
这一听这粗壮拉轰的嗓音,立马知道是谁了。他,就是咱们的三爷。
没想到,一路走来三爷居然混在这帮人的队伍里进到这儿了,不容易呀,不容易。
我心中感慨一番,转眼,雾气中就显了一瘦一胖两个身影。
胖的不多说了,正是咱们的三爷,至于瘦高的那个,他居然是骆师父。
两人到了近处,老三一见到我,当即吼了一嗓子:“雷子,有吃的没,这给三爷我饿的,妈的,我都快给自个儿胳膊卸下来啃了!”
老三修的是巫门,搁生魂这块,自然有一套他自个儿法子来运转。是以,他受到饿鬼幻香的引诱比较轻。
至于骆师父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一见我们,啥话不说,只顾把眼珠子往地上的死人身上盯。
于是,我给了祝老道一个眼色。
老道会意,悄没声儿地绕到骆师父身后,突然出手,三两下,就给这货的生魂封了。
安排好了骆师父,我抬头打量老三说:“你怎么混进来的。”
老三搁手捂着肚子,跟我讲了个大概。
基本经过,与我之前推测的分毫不差。只是,在过第二层妖塔时,老三他们这拨人的主力居然是林师父。
林师父让每个人都报了八字,接着他搁那儿喊方位,让这些人,一个个就越过了有那十二生肖的殿堂。
接着当大家来到第三层的时候,老三正好看到左原,搁一个立起的大火盆上点火。
火一起,就生烟,接下来众人迷失方向,然后,就开始叫着肚饿。
老三眼见不对,关键时候,是他出手阻止了一个又一个即将发生的人类相食悲剧。
搁老三话说,就是瞅谁不顺眼,上前一炮子放倒,再往起爬,那就补两脚。
靠着这么个粗野法子,老三放倒了二十几号人。
接着,又遇见正要啃人的骆师父,老三一通劝,听到枪声后,打算过来瞅瞅是怎么个情况,没想到这就跟我们遇见了。
老三讲过他的经历,我感觉这兄弟现在是真成熟了。
本身已经具备了,独当一面的素质喽。
互相问过经历,老三指着左原问:“这货怎么死了,雷子,不是你干的吧。”
我苦笑,正要告诉他真相。
忽然,小暄在不远处喊:“你们快过来,我看到火盆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满室尽是黄金器
听到暄暄声音,老三问我说:“这,这姓骆的怎么办呐?”
祝老道:“先不管那么多了,找到火盆,想个法子,给这满屋的大雾弄走再说。“
当下,大伙儿闪身,直接就奔小暄喊的地方去了。
距离不是很远,大概也有十多米的样子。来到近处,正好看到暄妹子在一个类似方鼎的东西前边站着。
“你们快过来看呐,这火盆里烧的是什么东西呀。”
我走到近处,低头仔细看,见这个鼎里边堆了一层层黑呼呼,且呈丝状的物质。
这东西的数量很多,因为这口鼎极大,目测差不多能装进去两个人的样子。
这么大一口鼎,里面已经让这玩意儿给堆的满满的了。
这会儿,祝老道凑过来,他拿了桃木剑,在鼎口处随便拨拉几下,挑出一团黑丝,凑到鼻端闻了闻,然后他说:“正宗的头发,这是人头发。”
知道了烧的是什么东西,我身上立马起了层鸡皮疙瘩。
小暄也是倒吸口凉,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祝老道这时说:“邪术啊,邪术,这些人应该是死前中了巫师的邪法,然后将一身怨气注入到头发里。最后将头发剪去,又用药汁泡过。这样一来,头发点燃后,再加上药性,就释放了饿鬼幻香。”
老道讲完,老三凑上前问:“老祝,那这玩意儿怎么破啊,三爷我,现在,真是饿的受不了喽。”
祝老道:“别忙,咱看看这鼎身画的是什么再说。”
我笑着对老道说:“还用看什么鼎身呐,大神儿搁这儿呢,来让我瞧个究竟。”
说了话,我握紧手里的那颗隐雷,凝神,望着大鼎,以后以非想非非想的方法,来看这个鼎究竟是什么意思。
盯了足有两三分钟,我明白这玩意儿的原理了。
这口大鼎,跟第二层的十二生肖一样,都是属于这个庞大机关中的一个环节。
鼎的名字,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的是跟风有关。
鼎的原理是容纳怨气,然后当这股子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会被风带走。至于说,怎么带,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因为,以前都是我跟这口大鼎交神后,取得的信息。
这个,在许多书中对此都有描写。很多人,把它唤作,投入一缕识念。
现在,搞清楚了原理,再来看实现。
实现,神念就帮不上什么忙了。还得按正常法子,在这鼎身上找门道。
一边暄暄见我停下来了,她笑了下说:“怎么啦,炮炮同学,你的神儿,不管用了吗?”
我白了暄暄一眼说:“神儿,只能跟神交流,我又修练到让神变成力量的境界,行了,咱还是先好好看看怎么来把这风,给吹起来吧。”
风?
众人一愣。
旋即,又都懂了似的,开始围了大鼎打量。
鼎身上果然就画了很多的云纹,并且在云纹中央还有一些个很是微妙的突起。
但那些突起,都是死的,根本没什么销器机关。
正感觉无奈的时候,三爷忽然叫了一声说:“嘿雷子,你过来瞅瞅,这他妈有个窟窿,看能把啥玩意儿插进去不!”
三爷就是生猛!
话,讲的直接。
我黑脸无语,挪过去,顺他手指方向一看。
下一秒,我微微呆住了。
就搁我面前,鼎身的中央位置,赫然摆了一个园形的小窟窿。
但这个小窟窿远没有老三讲的那么夸张,还插进去,这个凹陷是等待着什么玩意儿嵌入进来。
而通过,凹陷内分布的图案来分析,这个嵌入进去的东西就是北斗令!
北斗令,又是北斗令。
这东西,究竟传了多少年。先是搁密云,李家地底的道墟里见到壁画上绘的北斗师。
如今,我又在川西这么个隐秘石窟里见到了北斗令的影子。
由此,我不难分析,在这个大大的世界没分割前,北斗令就已经存在了。
思忖对此,我腾了一只手掏出身上的北斗令,对准那个凹陷,啪的印上去。这里面就好像有什么锁扣似的,叭嗒一下就给我的北斗令扣上了。
我想了想,又按顺时针方向,用力一拧。
喀,喀,喀!
轰!
突然间,整个地面就是一晃,方鼎底部呼啦一下就出现了一个大洞,接着满鼎的人头发,就顺着洞口掉进底部的深渊里了。随之,我们四周的大雾猛地一旋,接着就好像遇到一股强有力的负压气流般,满室的云雾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朝四周遁去。
哪里来的风?
具体方位不明,但可以肯定,这与妖塔底部的那个大大水力系统有关。
眼下,空间内的雾气已经变的极淡了。
而我和小伙伴们也看到了一幕,令人无比惊骇的场面。
在这个大大的,宛如足球场般大小的空间里,几十号人,正分了十几堆,各自在一起,互相疯狂地嘶咬。
但令人恐怖的是,他们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没有啊啊的怪叫和嘶吼,只是一个个无声地咧开大嘴,将一切可以吞进肚子里的东西,咬下来,吞进去!
惨不忍睹有没有!
不过,同样也有一些人,以打坐的方式,端坐在角落里,等待着雾气散去。
除外,我在这个大大洞厅的墙壁上发现了至少六个,宽大的洞口。
洞口外是黑暗不可没的深渊。
风在激荡,吹的人心头微微发凉。
我别过头,一转之间,猛然发现,就在我们来时的那个入口十米处,居然有一个宽约五米的出口!
这个出口就摆在那里,转个弯,走五六米就到了。
可是,这些人,包括我们在内,却没有想到这一点,以致进来后,就茫然不知所措地跟本不与斗的雾气,做了那么久的斗争。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真的只有苦笑的份儿。
世间事,难道不也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