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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我再不动手,可就晚了。
当下我一顿足,脑子里领了五岳真形图的神念,对着卷起的大小鬼们,直接就轰出了,崩,钻,劈,炮,横!
五记大拳。
拳,不是招式,而是脑子里的神念所化。念,领的是五岳山威之力。
五拳打出,就好像打出了五座大山一样。
轰轰轰!
直接就将森森的鬼气给压住了。
鬼气一顿的间隙,方同叫了一声好!随之,他一咬牙,猛地用两手握了那把杖刀,以力劈华山姿势对准被镇住了大小鬼们,一刀斩落。
这刀,劈下来的时候。
我法眼里看到了一道光,一道不输天雷,日辉的炫目白光。
然后,我知道,方同前辈他修出什么来了。
刀炁!
以武入道的极致,完全可以修出刀炁来。那这个刀炁是什么?答案简单明了,它是一种可能伤神,裂魂的力量。
我的斩鬼中,发出的也是刀炁。
但我的刀炁,是借北辰星力来生成的。是需要,请神来借的一个力量。
而方同前辈,完全是凭其自身的努力,一步步修行获取来的刀炁。、
他的这个本事,是身上生出来的!
刀炁!不像我们看的武侠电影那样,隔空,唰一刀,劈死好几个人。
那是一种扯。
刀炁,伤的就是魂和神!
一刀劈得鬼神哭,形容的就是这种刀炁的霸道绝伦之处。
唰,就是这么一下子,这些个让我用五岳真形图给封住的大小鬼们,直接就叫方大叔一刀给斩了个虚空破碎,尽化零星。
砰!
耳中一记爆空音过后,龙卷风荡然无存,遍空皆是一道道耀眼的蓝色小星星。
不过,刀炁跟力量一样,也是属于,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东西。
方大叔砍过这一刀,人猛地一下子好像苍老许多般,竟原地打了个晃儿。
冰容见此,急忙拧身抬步,就给她爸爸扶了。
刚好这会儿。
鬼王婆子咬牙吼了:“啊!好你个修道人,敢碎我的鬼子,鬼孙,我不吞了你,我绝不罢休。”
想吞我们,我们也得给你机会不是。
这婆子,刚吼过了这一句。
祝老道就冲上去了。
老道一手道家执法大印,一手雷木剑,凌空跃起,大印以当头之势,对准鬼王婆子猛拍。
同时,暄暄手里结了一个诀,口中念叨了一番咒后,她取出了一纸闪了金光的大符。
这是真言玉章,并且在那符上正中央的位置,赫然写了一个大大的禁字!
除了暄暄的符,祁道长以手指沾了唾沫星子,在掌心里一通写。转眼后,他手掌在法眼中,竟射出无数道,有如太阳般璀璨的光。
我们都是狠人!
鬼王婆婆,你怕了吗?
没错,她怕了。
这老货,啊,一声叫后,撒丫子就要跑。
哪里跑得了啊,暄暄一扬手,符纸顿时燃烧,转尔结了一道大大的力墙。暄妹子又抬掌一拍,直接就将这道力墙推在了鬼王婆子的身上。
这道符的作用,就是一个禁字。
禁她跑,禁她用任何法术。
而此时,祝老道的大印也快拍下来了。
这枚印上,同样雷意霸道,电光闪闪,我估摸这一拍之下,老婆婆真就有可能成灰灰喽!
但这个婆婆现在不能死!
她的作用,比碎了,还要强上几分。
是以,我一拧步,嗖,移到了婆婆近处,掏出北斗令,直接就给拍在江家伦的胸口上了。
此时,恰逢老道大印拍落。
然后,在印章与江家伦脑门子相接触的一刹那,老道忽地一拧身,把印一转再向下一落,啪!
这大印,牢牢就拍在了江家伦的后背上。
后背为人一身之阳气汇聚的地方。
这一拍之下,眨眼就将遁进中尸神和下尸神里的两个大鬼给震出去了。
印中有雷法,雷法是鬼魂克星。是以,这一印下来,不仅大鬼没了,中尸神和下尸神也是受创不少。
它们两个受创,多少也会影响江家伦的本命。(三尸跟三魂是缠在一起的,所谓斩,不是一下子切开,那是不可能的,斩三尸,是一个抽茧剥丝的过程。)
江家伦生魂,地魂受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总好过于让他直接成魔吧。
这边老道废了这两尸。
而鬼王婆婆这里,我拿北斗令,提了北辰星力,直接就将她给镇在江家伦头顶一尺高的空气中了。
当然,以我个人的能力,还没办法定住鬼王。之所以成功,全在于暄暄放的那道真言玉章。
鬼王被定。
她瞪了一双眼,凄厉吼着:“放了老身,你们放了老身,你们想干什么?”
我微笑对她说:“审你!”
“哈哈哈!就凭你吗?”鬼王婆子一阵冷笑。
可不等她笑完,祁道长忽然幽幽过来,冷然说:“不是他,是我,我要审你!”
、第二百七十七章饿鬼幻香
鬼王婆子一见到祁道长就瞬间傻眼了。
她是鬼王,代表的是至阴力量。祁道长玩的是全真,那可是号称,九阳,真阳级别的东西。
两者水火不容。
再加上,鬼王婆子让符,还有我的北斗令给镇压了,她穷有一身本事没发施展。因故,她搁祁道长面前就是一只,等待被宰割的小羔羊。
不过,祁道长说完这句话后,他并没有马上对鬼王婆婆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而是伸出食指,对准鬼王婆婆幻成的虚像隔空轻轻一点。
这一指点过去,鬼王婆婆浑身就开始哆嗦起来。
就这么,一直抖了十多秒,对方这才渐渐稳定下来。
我看了眼鬼王婆子,发现她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耷拉脑袋,并且幻的形,也不是那么真切了,本身修为,呈直线不停地往下降。
“你把这老东西怎么了?”我问祁道长。
道长淡然:“我毁了她与天魂之间的一点维系,她不领正法,寻不到维持魂体的门路,自身驾驭不了如此之多的鬼灵邪力,是以,要么她任由这副身子散去。要么,投入我麾下,借我的天魂来庇护她的灵体。”
“如今,此鬼王已经我奴。但若要将其驯服,我还需一个静地,潜心运功,三月后方能驱使自如。眼下,我只好以一身之力,来强行镇住她了。”
道长话说的很明白。
他点出的那一个指头,毁了鬼王婆婆跟之前天魂的联系。这普天下,无论什么鬼物,都离不开两道力量的维系,一道是地魂,即阴魂,一道是天魂是阳魂。
地魂加本体生魂的模式,只能让其成为一条靠情绪支配的大鬼(因为,地魂里有的只是情绪。)
地魂加生魂再加天魂的模式,才是鬼王,鬼仙之流。
鬼王的成立条件,除了修持一部正法(没错,鬼王也有信仰,有的信月亮,有的信一些真正的邪法。总之,没信仰,成不了鬼王。)
另外的一个方法,就是寄大能麾下,与其共享天魂而生。
祁道长一指就碎了这个鬼王婆婆与前一个天魂儿之间联系。这老婆子,没招儿了,只好认祁道长为主,享受道长的天魂庇护。
只是这样一来,道长就得分心来慢慢对付鬼王婆子喽。
收了鬼王婆子,道长自然可以一探鬼王生魂里记录的东西。
当下,他皱了下眉。然后没说什么,只是对鬼王婆子说:“你前世也是一个悲苦的人,受尽儿媳欺凌,终了又让儿媳活生生气死。结怨化鬼,但因你那儿媳天生命旺,你报复不得,于是远遁他地寻求术法修行鬼身。终了,待你学有所成时,你那儿媳却已死了有六七年了。“
鬼王婆子黯然:“道长所言极是,正因报仇无望,这才跟追了雪山上师一路与他修行。“
祁道长:“那雪山上师,也并没关照你太多,只是将你扔在一个小庙里,年年接受供养。而他用你之时,倒是颇多,时不时的就驱你去吞没一些个孤魂野鬼。“
鬼王婆子徐徐点头,应过了一句。
祁道长又坦言:“雪山老妖行事诡计百般,他料知我们会紧盯妖塔不放,是以,他到达东值村,就专门找人,另行现挖了一条路,直通地底,再以地底,潜行反入妖塔。最后,待我等领人进驻妖塔时,他便可以按布好的局,将我们尽数控住对吗?”
老婆子倒也不替她的前主人保密。
她一边如实承认,一边说:“但上师智慧非人,他知你们将我拿下,便又会启动第二条计策。”
祁道长“这第二条计,便是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上的一个大大的障碍。”
老婆子:“对,就在妖塔第五层,那里有一个,来自另外一界的大法师。而上师的意思,就是到达第五层后,将那个大法师唤醒。”
祁道长微点头:“你也算诚实,没有丝毫的保留藏匿。”
老婆子怅然:“不诚实,又如何?我天魂已是系在了道长你身上,你若灭我,不过一念之间的事。”
祁道长这时扭身对我说:“诸位道友,想必已从我们对话中知道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当务之急,我急需带人,沿第二条路,追击雪山老妖布下的人,谁愿与我同往?”
“我!”
回话的是方同。
祁道长点头:‘正好,这次去陕西,我遇到了一个种药的大家,我手中讨了几粒灵药,一会儿便送与你服下,恢复元气。“
方同没说谢,只扔了一句:“我要带小女同行。“
祁道长忖了忖:“也好。“
商量妥了,道长又郑重对我说:“炮道友,祝道友,暄道友,你三人此行任务艰巨。须知,妖塔第五层,乃此行重中之重,那里封了一个活人。那人实力我不太清楚,但天象显示,此人修为就算我和黄道长加一起,都不及他的一半。是以,万万不要让这人活过来。”
从上古时期,分离出的那个世界,对我们而言是一个虚世界。同样,我们这个世界,对那个世界而言,也是一个虚世界。
虚虚实实,轮转变换,这其中玄妙,绝非语言能够说清。
如要有一天,人类科技强大了,有人在物理界证明了它们的存在,或许就可以通过一条公式来描述清楚那个对我们来说虚无飘渺的世界了。
但不管怎样,一个来自于那个世界的活人。
他意味着什么?
他意味了,一种平衡的破坏!
因此,绝不能让他唤醒,绝不能让他活过来!
商量妥了计划,我又让祁道长问江家伦的生魂在哪儿。
鬼婆子告诉我们,江家伦是有心之人,他早料到三尸神会失控,是以他在印度学了一个秘法。这个秘法,让他在三尸神失控前,把自身的生,地二魂各分出一部份,远远地遁走。
但鬼婆子并不清楚,分出的这两道魂寄存在什么地方。
我听此,心中有数了。
于是,招呼上暄暄还有祝老道,大家一起跟祁道长抱拳道别,闪身直奔三足金乌脚下的那个通道去了。
转身刚走了四五步。
祁道长忽然在后面叫我:“炮道友!”
我一愣,回头问:“道长还有什么事?”
祁道长脸上忽然泛了一丝古怪神情,好似极其犹豫般,末了他一挥手:“多保重,多多保重!”
道长这个举动很反常,打从我跟他认识,还没见过他这样子过呢。
我摇了摇头,跟道长回了个好,拧身就奔暄暄去了。
这是段下行楼梯。
走的过程中,暄暄问我:“大炮,你说道长刚才怎么不灭了鬼王婆子呢?”
不容我说。
祝老道感慨一句:“轻易不得灭,她虽是鬼王,吞了孤魂野鬼无数。但你知道那些孤魂野鬼有没有坏人,有没有为非作歹之辈?”
暄暄愕然。
祝老道“功与过,事与非,就像这天地间的阴阳一样,彼此轮回,拧转。世间,绝无,无过错之人。只要他活着,他活在这世间,身上就有错。”
暄暄恍然:“关键是平衡对吗?”
祝老道:“对,这个,细细分析起来,可就太深奥了。咱们呐,咦?”
祝老道这时突然抽动了下鼻子说:“怎么这样香呢?这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