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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洞里边,真正用的时候,老道把主符拿出来一放,牵动三十六道子符跟随而动。
接着,就达到了引天雷,诛妖邪的目地。
并且,老道这一手还充份利用了这个古阵法原有的优势。
是以,这天雷才能顺利地引下来。不然,换作平时,就算是安排了三十六个真老道排成一圈,也未必能把天雷引落!
祝老道,牛X呀!真是牛X!
整个引天雷的经过,竟是让他算的滴水不漏,然后关键时候,引落天雷,直接就将妖物给打了个无影无形!
众人听祁道长说了这一番的前因后果,纷纷感慨,祝老道才是这幕大戏里的真正主角。
若没他最后引这段天雷,我们真不知,该如何对付那个妖灵了。
接着我又问祁道长,有没有唤醒老道的法子。
道长说,虽然没唤醒法子,但只要出去后,他休养几天,然后再出阴身,然后再将阴身附到老道身上,同时辅以全真道的丹道功夫,兴许可以唤醒老道。
我听了,感觉还是尽快找到小暄师父,让她师父出面摆平这事儿吧。
出阴身,什么滋味,我再清楚不过了。
除非,逼不得已,否则我是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去出这个什么阴身。
接下来,我们在村民的指引下,在洞里走了半个小时后,拐到一个陡立的小溶洞,然后又爬了一段陡坡,最终,我们重新回到了地面。
我们在地底,不知逗留了多久,重回地面,恰好看到一副夕阳落日的无边美景。
一时,我感慨万千。
我伫立一块,高耸的青岩上,在两个妹子的搀扶下,远眺夕阳,我一时诗兴大发,想要吟诗一首,不料眼前一抹黑,关键时候,我晕了。
我晕菜的根本原因就是这副身子骨不行。
首先,我脑子里一下子冒出太多东西,有点消化不了,其次,这几天几乎没睡什么好觉。再者,我出了一次的阴身。
几番折腾之下,我没挂,已经是命大喽。
五分钟后,我醒了一次,接着七爷又把熊二招来。
然后,熊大,熊二,两只善良的黑瞎子,就驮着我和祁道长,一路返回了大仙儿村。
路途中,我发现了一件事,首先,我身上披的那件大号,不合体,拉轰战铠没了。
其次,我皮肤好像结了一层痂似的,变的很硬,然后我发现这层东西硬的离谱,胳膊腿好像都没法儿动了。
霸气叔告诉我,这是穿上那件战铠的后遗症。那件铠,名叫化龙铠,据说穿上后,人会变成一条龙。
我听言欣喜,暗说,难道哥要面临一场小变异了?
而正当我怀揣小激动的时候,暄妹子用无情的语气粉碎了我的幻想。
“这个嘛,是一种皮肤病,原因就是受了战铠上附加的细菌感染所致。如果,不治疗呢,估计,很快就会引发一系列难以估计的严重后果。”
呃……
这个。
我一时心情跌到低谷。
恰好,方小妹脆生生地给了我生的希望:“放心吧,我家祖传秘方根治牛皮癣,老中医哦,保你好的。”
我可怜巴巴搂熊二脖子望小妹说:“真的吗?”
小妹嘿嘿坏笑:“假的。”
“啊……”我,我无语。
小妹终究还是在吓唬我,一回到大仙儿付,她歇都不肯歇,就拉上老三去上山采药了。
我被安置在了村长的家里。
当初,村长被妖灵附体时,他是那么的和善。可现在妖灵没了,他又是那么的现实。
没错,他要钱的!
一天十块钱,管吃管住!
还好,价钱不贵。
接下来的当天,小暄就跟霸气爷带上祝老道,离开村子去找她师父了。
然后第二天,路人甲,在村子里做了一场法事,算是超度在这起事件中,死去的亡灵。
路人甲做过超度法事,接着又开始针对每一个参与到这起事件的外地人,展开的心理辅导。
辅导的结果就是他们根本不记得,曾经目睹和见过什么怪物,怪事。
他们的记忆,只是到原始森林探险,然后迷路,然后,让我们救了出来。
五天后,路人甲也走了。
而我则在村子里住了整整半个月,这才养好身上的皮肤病。
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收拾东西,准备跟黑黑小魔女,方小妹,还有卢媛媛,老三,以及七爷,祁道长,陈教授一起往回走。
然后,我发现手机没电了。
于是,借了村长家的插座给手机充电。
顺便,我把手机开机。
将手机开启后,我发现,里面有一条短信。短信的发送人是一串的#字。
内容:‘回到X京,速去XX区,XX街,XX胡同,175号,找修家电的老毕!’
、第一百三十六章一部改装的德生收音机
我看了下时间,对照时间,揣摸路程,我估算出短信大概是我们从杨树泡子离开时,手机收到的,那会儿刚好手机要没电了,然后我没看手机,直接就给它关机了。
短信应该是小钰发来的,估计,她好像知道我手机没电一样,然后没有打电话,而是选择了直接发送。
我在大仙儿村已经从四月末,住到了五月份。
隔了这么久,这信息里提示的内容还有用了吗?
算了,别想那么多,回到X京,一切再说吧!
回京的路,几乎没什么波澜,很顺利。基本上就是出山时,费了些劲,不过村民们很好,主动给我们联系了几台手扶式拖拉机,就这么一路颠簸,来到了杨树泡,完事儿,又搁那儿坐的公交车,再不断的倒车,折腾。
将近一周,我们终于回到了X京。
到了X京后,老三要跟七爷一起去一趟湖南。因为七爷已经正式决定选老三做他的接班人了。而老三觉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经历。而这种经历是任何人生都无法给与的,所以,他选择追随七爷而行。
黑黑小魔女在最后关头选择了保持中立,对此我们没为难她。但一路上,她显的很低落,基本没什么话,到了X京,我跟她互换了手机号,她就打了个车走了。
陈教授感慨这番折腾下来,他能活着,本身已经是奇迹。另外,他交待,他之前的确是跟妖灵合作了,妖灵让他在外面拉人进去,然后许诺,让他成仙!
陈教授信了,于是就有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老家伙表示,他要好好的活,好好生存。然后,跟我们互留联系方式后,亦打道回府。
天下没有不散筵席,虽然我们只是临时性的小别,但我还是不免显的有些伤感。
不过还好,我身边尚有冰容,祁道长两个无家可去的人。以及……那位一直拿深情款款眼神凝视我的卢大妞儿!
好吧,先回狗窝,再做下一步打算。
而当我领着这三人回到我的住处后,我发现,房子换锁了。打电话问过房东,才知道由于我拖欠房费,房子被他给收回了。
我着急忙慌地跟房东解释,这段日子的确是出远门,没回来,所以……
正说着呢,卢大妞儿抢手就给我电话摁撂了。
“你干什么?”我怪了大妞儿一嘴。
大妞儿乐了,转瞬极认真地说:“师父,我要改善你的生活!现在起,我要提供一个房子,然后跟你们一起住!”
“哇哦!”冰容赞了一句。
道长则微笑不语。
我摊手:“好吧,听起来不错。不过,得先把我行李从房东那里取出来先!”
冰容之前也住我这儿,我俩东西加在一块,按卢大妞儿的话说,好像都不值她家里一件衣服的钱。
没办法,谁让咱们是穷人呐!
搁房东那儿取了行李,大妞儿打电话叫来一个奔驰商务车,接上我们后,一路直奔市中心那个著名的大学区去了。
那儿的房子我可知道价格,估计普通人呐,奋斗几辈子可能都买不起一个八十平米的普通住宅。
但我的女徒弟领我们去的却是位于大学区一处全封闭高档小区里的一间面积达二百八十平米的豪宅。
房子装修什么的,我不多说了,就两字儿,奢侈!
房间格局,四室两厅,正好,我们一人一间,不打架,不搅基也不玩儿混床。
坐在房间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冰容妹子一脸惊诧地看看这儿,瞅瞅那,眼神里全是掩不住的惊喜,羡慕。
同为屌丝,我非常理解冰容现在的反应。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复苏了一部份的记忆,可能我表现的比冰容还要二。
但现在,我坦然了。
记得还是初上高中那年,我不是给人打了吗。后来,老头子拿钱替我摆事儿。我记得曾经问过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老头子说了,别人送的。
我不理解,这不是不劳而获的寄生虫行为吗?钱要自个儿赚,才花的心安理得呀。
老头子却告诉我,正因为修道人赚钱太容易了。别的不说,就老头子随便拿几个做点心的方子出来,摆个门市一立都能发家致富成大款。然后,再搞加盟联锁,卖配好的原料,收取加盟费,然后开店,一家成十家,百家。用不了两年,妥妥儿地,准有钱人。
而那,还是最笨,最笨的法子。
所以,正因为修道人太容易赚钱了,他们反而把钱看的比谁都淡,那不是装出来的高逼格,而是真正的淡。
但人活在世上,就得吃喝拉撒,这成本哪里来。很简单,比如卢媛媛同学的老爸,他赚钱的过程中,招惹的是什么东西?
招了,怎么摆平?
这些不都是修道人的活儿吗?干了活儿,修道人不收钱。但是却收受吃喝拉撒用的东西。这是其一,其二,真正需要钱的时候,一个电话……
对,就是一个电话。
我相信,如果我给李仁厚打个电话,然后再开一个数儿。
顶多三小时,他就会把现金到帐。
但同样,我也清楚,这个电话不到万不得以,轻易不能打。因为,你要的每一分钱,都得对得起心!
普通人,收受钱财,花的那叫一个舒服。但修道人不行,因为,我比谁都清楚,咱干的每件事呀,老天爷,都睁眼瞅着呢!
悟道容易,持道难!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安顿下来后,我歇了两天,利用两天时间,把我脑子里忆出来的东西整理了几遍。随后,又跟祁道长,聊了聊他的丹道功夫。
而这几天,卢媛媛和冰容打的火热,俩妹子经常开车出去,到各个什么女子会所,美容美体的地方混。冰容曾经给别的妹子捏脚。现在,她终于也享受到让别的妹子给她捏的滋味儿了。
这几天我给小暄打电话,老是打不通。后来,小暄给我发了个短信,说是老祝已经醒了,但本源损的太多,正在山上休养。过段日子,她会跟老道下山找我。
所以,老祝那边,基本没什么挂念的了。
三天后,祁道长说他要坐一个生死关,大概需时四十八小时,吩咐我和妹子们不要打扰。俩妹子呢,说是要去体验什么温泉SPA,问我去不去。我推说了不去。然后,送走妹子,换了身衣服,打车直奔小钰短信说的那个地方。
地方不是很好找,我到了后,问了好几个老大爷,老大娘。拐了无数弯儿,这才找到一个修家电的店铺。
这地儿是个位于居民区里的小店,门脸不大,我进屋后,看到屋子里没人,到处摆的都是各式各样拆碎的,装好的家用电器。这些东西从电脑,笔记本,手机再到旧电视,冰箱,洗衣机,空调,海了去了,摆满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老毕在吗?老毕……”
我喊了一嗓子,没人应。
“老毕……”
喵袄……
突然,一只黑色喵星人不知从哪儿蹿出来,眯眼瞅了瞅我,叫了一声儿后,把尾巴一摇,好像是示意我跟它走。
咦,这喵星人厉害呀。
我心里暗道了个古怪,就跟它屁股后头,绕过了一排排的家用电器,拐到后边一个小偏房门口。
立在门口,我朝里一瞅。里边有一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正专心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搁那儿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