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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9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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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眇目怪人冷笑道:「武林群雄岂能坐视不理,无异束手待毙,道长忒小看了武林群雄。」

    玉箫真人微笑道:「苏坛主计将安出。」

    眇目怪人稍一沉吟道:「在下之意不如双管齐下。」

    「何谓双管齐下。」眇目怪人道:「总瓢把子在各门派均布有卧底之人,在下急欲传下一道密令,施展慢形剧毒,将各大门派中精英逐渐毒毙,但须不留下任何痕迹┅┅」话落一顿,又道:「久闻道长精擅箫音摄魂奇学,当可将九回谷内摘星手及其党羽一网打尽。」

    玉箫真人笑笑道:「贫道自应竭力施为,但苏坛主千万不可轻视了摘星手,万一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犬。」

    眇目怪人听出玉箫真人话中涵意,胜不居功,败亦无责,不禁大笑道:「苏某追随总瓢把子多年,这点小事还可作得了主。」玉箫真人只微微一笑,也不再说,立即飘然出宫而去。吵目怪人匆匆与文豹堂主说了几句,立即率领八名能手退下。

    只见玉箫真人身形拨腾九回谷相对一座孤峰之巅,盘膝坐下,从肩上解下一支玉箫,提吸了一口真气吹奏出凄悲箫音。距离既近,诡变异常的箫声令眇目怪人等心神飞荡,忙掩耳强制不使声侵入。

    一柱香时分过去,玉真人箫笑道:「贫道已遵命施为,苏坛主可否前往查视究竟。」

    眇目怪人鼻中低哼了声,率领八名能手泻下崖顶,扑向九回谷中。但一扑近九回谷,一眼望去不由呆住,地面上躺着甚多躯体,均是森罗宫武功高强的好手,无一是摘星手的属下,他却未料到奚凤啸返洞之前,在此谷设一星躔奇门禁制。

    他不愧为黑道中名宿,仔细审视之下,让他看出了一丝蹊跷,不由脸色一变,道:「此处不可闯入,免受不测之祸,南峰之下有一片广阔湖荡,由此处潜入可保无虞。」眇目怪人不愿在玉箫真人面前示弱,如今已是骑虎难下,率着八名森罗宫能手疾如流星似,绕着南面湖荡而去。

    ※※※※※※※※※※※※※※※※※※※※※※※※※※※※※※※※※※※※※※

    碧水烟波,已入眼帘,突见湖畔芦荻丛中摇出一条渔舟,舟中端坐着一个皓发银须的老叟,垂钓湖中,目光深注湖中,一手摇橹歌道:「老渔翁,独垂钓,晨出暮归,与世无争,那管你朱楼高,那管你美女娇,须知弹指岁月,转眼英雄老去,争名夺利却是空,不如我流放在江胡上,捉几条鱼儿,夏入饔梨花香,醉傲烟霞,付与东风一笑。」歌声悠亮,寓意警惕。

    眇目怪人眉头皱了一皱,回面低声道:「此人是否亦是武林人物?」

    一名武士道:「此人是一孤独老人,居在湖畔数十年,并不会武功?」

    眇目怪人闻言立时心中一宽,道:「我等提聚真气,使展登渡水武功至崖下,再揉上崖顶攻下。」

    眇目怪人率领八名高於。倏地张臂腾地,落下湖面,身法美妙之极。三起三落,已远离湖岸二十馀丈远,突感那舟上渔翁挥橹荡起波涛暗力汹涌,两人─声啊的惊叫出口,真气立浊,脚下一沉,跌入湖中。只听渔翁哈哈大笑,挥橹愈急,水波叠潮般散开。眇目怪人知已遇上强敌,双足一点,身如飞燕般离水拨起,疾变为「鹫鹰搏兔」之势,扑向渔舟而起,双掌逼出一股排空罡力。

    渔翁口中神光突然暴射,挥橹扬空迎去,大喝道:「苏琮,你这点玩意别在老丈面前献丑。」「轰」的一声大震,劲力相接,眇目怪人陡的身躯上拨七尺,那渔翁也在湖面上急溜溜的直打旋转,渔翁紧接着一橹划空挥去,苏琮率领八人先后悉被沉入湖中,挣扎泅水逃抵湖岸,

    苏琮身形旋空之际,扬手打出一蓬墨绿飞弹。渔翁冷笑一声,踹足舟舷,身形激射掠向湖岸而去。那蓬墨绿飞弹将渔舟罩没,只听炸音声中,火光进射,硝烟四飞,渔舟立被炸成粉碎飘浮水面。前后相距仅一分之差,端的险不容发。苏琮见状不禁又惊又气,踹足扑向湖岸落下。

    渔翁冷笑道:「苏琮,咱们又再度见面了。」

    苏琮阴侧侧一笑道:「卜老二,你妄欲与森罗宫为敌,敢是活得不耐烦了麽?」

    渔翁哈哈大笑道:「二十年前你胜不了老朽,今日老朽亦未必惧你,贵当家传你这─平霹雳飞弹手法,虽然威力增强,但比起玄阴雷珠不啻小巫见大巫。」

    苏琮心神猛凛,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道:「莫非玄阴雷珠已在你卜老二手中了?」

    渔翁微微一笑道:「你想见识吗?我卜老二原想毁去森罗宫,但觉未免大材小用,后来老朽一想,森罗宫主自有制伏他之人,老朽何必枉费心机,你苏老师现为森罗宫主者左右手,为虎作伥,恶行擢发难数,除去你也是一样。」

    苏琮出自长白,武功极高,因心术邪恶,贪淫好杀,关外武林对他无不畏惮三分,树敌其众,渔翁也是关外卓着盛名的绿江渔隐,曾因徒侄为苏琮毒手所害,为此寻仇,拚搏了三日三夜,胜负难分,两人均疲祟难支,最后苏琮不慎挨了绿江渔隐一掌而逃。

    但苏琮逃至半途,恰遇上赤手屠龙何昆仑,为何昆仑一剑刺瞎左眼,幸亏苏琮机警,跃下万丈悬崖坠入寒潭得以不死,自知无容身之处,故投在森罗宫门下。

    绿江渔隐话声略顿,又道:「老朽先还不信你会自甘卑下,投入森罗宫,今日一见,果然不差,苏琮,你这支左眼是怎麽瞎的?」

    一语揭开苏琮疮疤,苏琮不禁勃然大怒,厉喝道;「当年一掌之仇,时刻在胸,今日见面你我正好清偿。」

    棣江渔隐淡淡一笑道:「你自问是否胜得了老朽麽?」

    这时八名武士怨恨绿江渔隐挥橹坠水之耻,早自暗蓄功力,在绿江渔隐说话不防时,突然一击出手,身形电扑下哑口无声。绿江渔隐蓦感八股劲风破空袭体,不禁大喝一声,振腕挥橹,以一招「力摇千军」甩扫开去。橹势迅厉辛辣,一名黑衣匪徒立被扫中腰肋,身形震飞半空,扬起一声凄厉惨嗥,口喷血箭跌毙水中。其馀七人扑势迅急,势危机警,身形急往下沉,施展「懒驴打滚」滚了开去。

    绿江渔隐冷笑道:「苏琮,须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湖周暗处俱已布下伏椿,谅你插翅难飞,老朽不念旧恶,劝你改邪归正,以养天年。」苏琼冷哼一声,也不答话,身形暴起,疾逾闪电,向绿江渔隐天府重穴抓去,他手臂特长,眨眼即至。

    近身相搏,绿江渔隐木橹不能展开手脚,迅即右飘七尺,弃橹於地。苏琮爪势如影随形袭至,掌影漫空,挟着锐啸破空劲风,玄诡奇绝。绿江渔隐冷笑一声,展开平生绝学迫攻过去。两人摺式阴毒奇诡,无一式不是攻向对方致命要害重穴,远远望去,只见一团风沙裹着一双兔起鹘落身形激烈猛搏着,威势播及两丈开外,使匪党不能渗入,只能退在一旁伫足旁观。

    这是一场毕生罕睹的激战,两人均为武林高手,所展露武功都是奇绝,而且具极精湛的火候,令人看得意醉神驰。半个时辰过去,双方仍然不见胜负,蓦地,一个黑衣武士发出一声嘶裂嗥叫,仰面就倒。只见胸口上插着一支利箭,殷红汩汩鲜血冒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两声惨嗥声中,一双黑衣武士倒地毙命,两支利箭正插着胸口中。其馀武士不禁忙魂皆冒,谁也不知何人遭殃,惶恐已极,转面回顾。此诚令人震恐凛骇,利箭射来方向分明在葱郁树林中,而树林距拚搏之处少说也有七八十丈远近,非但一点破空之声俱无,而且死者都有一身卓绝武学及气功护体,箭力射势之强劲可想而知。

    苏琮见状知已被人困住,能逃回森罗宫恐须耗费极为艰辛的周折,不禁凶心大发,疾地飘开五尺,左掌舒开,狞笑道:「卜老二,恕苏某要施展辣手了。」

    绿江渔隐右掌虚引,含蕴真力不吐,凝目望去只见苏琮掌心内托着五支铁翅蝙蝠,阳光之下泛出湛蓝色闪烁异彩,蕴有剧毒,见血封喉,暗暗心惊,但脸上丝毫不动声色,淡淡一笑道:「我卜老二就不信森罗宫主人连这不传之秘的打暗器手法也传授於你,何况铁翅蝙蝠也未必伤得了我卜老二。」

    苏琮冷笑道:「未必。」语气中充满了自信。猛然又是数声嗥叫,黑衣武士纷纷利箭穿胸丧命。苏琮面色大变,知再不出手势将束手就戮,手腕倏扬,只听绿江渔隐大喝道:「你也要尝尝玄阴雷珠的厉害。」

    绿江渔隐伸在豹皮革衷的手掌还未伸出,苏琮已是魂飞魄散,总瓢把子迟迟不敢放手图霸武林之故,就是畏惧三种能制命他的克星玄阴雷珠系其中之─,何况於他,闻言立即穿空倒射,向林中而去。

    绿江渔隐脸上不由泛出得意的微笑,冷笑道:「任你逃到阴司地府,我卜老二也要把你在鬼门关抓了出来。」喝时身如离弦之矢般追去。按理来说,江湖上向有「遇林莫入」这句老话,苏琮明知林中有极厉害的埋伏,他非要如此行险不可,除了此途,逃向何方都隐藏不了形迹,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苏琮身负绝艺,除了玄阴雷珠还没有伤得了他的人。

    兵书谚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奚凤啸灭却燎原烈火之后,即匆匆布下奇门禁制,并留有锦囊妙计,苏琮此着正坠入他的算计中。这片林木连绵乃有六七里长,均是叁天古木,繁枝密叶,蔽空不见半点天光射入,伸手不见五指,阴森悸人。

    苏琮一扑入林中,即闻喝声:「打。」嘶嘶劲风,由四面射来。

    他不禁大惊,身形一矮,贴地疾滚了开去,双足一点地,已腾身前扑。可是,他连遭狙击,却不能瞥见敌人影踪,空有一身武功,迫得东逃西窜。突感一丝微风射中胸后「三阳」穴道,奇寒飞麻立时布涌四肢,只觉右手腕脉为人扣住,不禁大惊变色。

    但听苍老笑声道:「谁叫你自投罗网。」

    苏琮立感下颚被卸下,藏在齿缝内剧毒亦为取去,连求死也不可得,不禁胆寒,厉声道:「你等要折辱苏某,可别怨我咒骂损毒?」

    只闻哈哈大笑道:「你唯求速死,老朽偏不如你愿,你可曾听说过「九阴绝脉」手法麽?」

    苏琮自知绝望,不禁黯然长叹一声,立感身不由主为人挟在肋下疾奔而去。奔出密林,苏琮只觉挟着他的人地形极熟,穿谷越崖,到得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放下他来。耳闻苍老语声道:「苏琮,你来过此处没有。」

    苏琮仰面四顾,发现存身之处竟是危崖削壁周布的山谷,危堑插云,群峰轰天,山谷内树密草深,不禁暗诧道:「这是什麽地方,我竟未来过此处。」再一打量带他之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呼道:「你莫非是梅坛主麽?」

    此人正是梅六,面色凝肃,颔首道:「老朽依然故我,却非森罗宫坛上,你我昔年虽在森罗宫共事,但志趣不投,彼此勾心斗角,倾轧排挤,老朽离去,正趁了你的心愿。」

    苏琮道:「梅老师误会了。」

    梅六冷笑道:「你那推井坠石手段委实歹毒,如今你落在老朽手中,还有什麽话说。」

    苏琮黯然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苏某现在唯求一死。」

    梅六望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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