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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仁道:「这两个人……」
宓无忌道,「暂时不用管他们,等我们稍稍了解庄中情形,再作打算。」
说完,开启房门,翩然行去。丁天仁看到桌上的一碗面,觉得确实有些饥饿,何况任贵每晚都有宵夜,今晚怎会一点也不吃,退回厨房去?这就端起面碗,吃了起来,这碗鸡火面,虽然有些凉了,但却甚是鲜美,吃完之后,把碗筷放回食盒之中。
一面想着,自己如今有着三重身份,本来改扮的是王绍三,如今又转扮任贵,今后的工作,可说复杂无比,稍有疏忽,就会暴露了身份。继而又想着,自己如何把金少泉、王小七、以及红儿、纪效祖等人都换进来,才有帮手。
还有,宓无忌好像对自己起了怀疑!此女心思细密,自己要好好加以防范才是,想到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办,也就解衣上床,浑然入睡。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少时间,被两声叩门之声惊醒,一下翻身坐起,问道:「是什么人?」
只听门外响起青雯的声音,自然是宓无忌学着青雯说话,说道:「总管起来了吗?」
丁天仁跨下床来,应道:「你进来好了。」
房门启处,青雯一脚跨入,含笑道:「总管早。」
她身后跟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小鬟,一手捧着一个铜面盆,跟踪走人,把面盆放到架上,欠身道:「总管可以洗脸了。」
宓无忌道:「小香,你把脸水放着就好,可以送早餐来了。」
小香答应一声,躬身退出,丁天仁匆匆盥洗完毕。
宓无忌轻声道:「今天早晨,我到后进和厨房去看了,确实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由此看来,这座庄院真的没有什么秘密了,你会不会弄错?」
丁天仁道:「小弟绝不会弄锗,也许是他们掩饰得太好了,我想我们两人如今是这里的主儿,只要稍加时日,还会查不出来?」
宓无忌道:「过两天,你要把方虹和纪效祖换进来了。」
丁天仁道:「那要把这里的人事都弄清楚了才是。」
正说之间,小香已经提着食盒走入,在小圆桌上放好两副碗筷,然后从食盒中取出一锅稀饭,四碟小菜和一笼蒸饺,接昔装好两碗稀饭,欠身道:「总管,宋姑娘请用早餐了。」
青雯原来姓宋,看情形她确是任贵的副手无疑,连一日三餐,都和任贵一起吃的,也由此前见任贵和她的供词;都在避重就轻,不肯说出实话来了。本来了天仁身上就有「迷信丹」,只要喂他们每人一粒,就会说出真话来,但难在自己现在是王绍三,温九姑绝不会把「迷信丹」轻易与人,何况宓无忌一直在自己身边,稍微不慎,就会露出形迹来了。
宓无忌已经在横头坐下,说道:「大总管,你在想什么心事呀,快坐下来吃早餐了。」
丁天仁轻哦道:「没有什么。」说着,就在椅上坐下,吃着早点。
小香不待吩咐,识趣的退了出去。宓无忌边吃边道:「我看这姓宋的丫头隐瞒了不少事情,我想还是把她换回来,才能从她身上着手。」
丁天仁道:「把她换回来?那么你呢?」
宓无忌笑道:「你忘了还有一个小香?」她放下筷子,朝门口叫道:「小香。」
小香立即应了声「唷」,急步趋入。宓无忌抬手一指点了她穴道,抱起她迅速往后间走去。
丁天仁道:「你吃了早点也不迟呀。」
「不行。」宓无忌回头道:「再迟就来不及了。」
不多一会,后间房门启处,小香抱着青雯走出,把她放到昨晚站立之处。
丁天仁道:「二哥,你到底要做什么,一会扮青雯,一会又扮小香,现在我该怎么做了?」
宓无忌改扮成小香,笑了笑道:「现在我先把早餐收了,你先醒来,装作解不开她受制穴道,多找几处,才拍开的,那时我就送早餐进来,就是这样了。」
丁天仁道:「我问她什么呢?」
宓无忌道:「不用问,如果她是上面派来的,昨晚发生的事,她一定会报上去,我会暗中住意她行动的。」
说完,匆匆收拾过早餐,放回食盒,提着往外走去。丁天仁不敢怠慢,走到青雯面前,举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因她是个女子,不好在她前胸又拍又拿,只好转到她身后,连拍了几处穴道,依然无法解开,然后又在她腰间拍了几下。
这回总算拍对了,青雯眨动眼睛,叫道:「总管……」
丁天仁学着任贵口气说道:「真抱歉,我解了半天,才算解开,你快运气试试,是不是好了,再坐下来休息。」
青雯道:「我没事了,总管什么时候醒的,那两个人呢?」
丁天仁道:「我也刚刚醒过来,那两人早已走了。」
这时小香才提着食盒走人,躬身道:「总管、宋姑娘早。」
一面在小圆桌上摆好碗筷,从食盒中取出四碟小菜,一锅稀饭,欠身道:「总管、宋姑娘请用早餐了。」
丁天仁挥了下手,小香就悄悄退下。丁天仁在圆桌上首坐下,宋青雯跟着在横头落坐,双眉微拢,说道:「昨晚那两个人,武功极高,听他们口气,好像是追查川西失踪的人而来,不知是何来历?」
丁天仁恨恨的道:「这两个小子出手毒辣,差幸咱们没有吐露半点口风,他们眼看问不出什么来,才离去的,咱们目前虽然不知他们来历,但总会查得出来的。」
宋青雯道:「这件事关系重大,用过早餐,我们就得分头进行,总管负责追查他们行踪,务必逮住他们,我得立刻去禀报院主。」
丁天仁心中暗道:「宓无忌这一着棋下对了,这丫头果然是重要人物,不知她口中的院主是什么人,住在那里?」
一面点头道:「你说的极是,咱们就这么办。」
两人匆勿用过早点,宋青雯站起身道:「我走了。」匆匆跨出房门,门外是一间宽敞的堂屋,布置成客厅。一脚朝对面房间走去,启门而入,又很快的掩上房门。
站在阶下的小香,当然是宓无忌扮的,迅快走入,呶呶嘴,悄声道:「她进去了。」
丁天仁道:「她说禀报院主去的,由此看来,他们院主就住在左首房中了。」
宓无忌道:「我早晨进去看过,左首房中,只是一间空屋,并没人住。」
丁天仁道:「这就奇了。」
宓无忌道:「说不走另有通道,待会我再进去瞧瞧。」
丁天仁道:「你务必小心。」
宓无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点着头道:「我会小心的。」接着嫣然笑道:「就算被她瞧到,我会说是总管吩咐我进去瞧瞧,有没有庄主的指示,也可掩饰得过去。」
她一面说话,一面收拾早餐碗筷,提起食盒,正待往外行去。丁天仁道:「小香,你要外面当值的,去叫田进财进来」。
宓无忌娇声答应了一声,往外走去。
第三十章露出马脚癡情娇娃来相助
不多一会,门口响起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说道:「属下田进财来了。」
丁天仁道:「进来。」
「是。」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蓝布长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形赢瘦,但丁天仁却发现他双目神光充足,分明还有一身武功。这时,他已走近丁天仁面前,躬着身道:「属下田进财见过总管,不知总管传唤,有何指示?」
丁天仁抬了下手,说道:「坐。」
「是。」田进财恭敬的应着是,在边上一把椅子落坐。
丁天仁一手托着下巴,徐徐说道:「昨晚有两名身手极高的人摸了进来,企图不明,帐房里没有什么损失吧?」
田进财忙道:「没有,总管……」他望着丁天仁,没有再说下去。
丁天仁道:「本座没有看到,是小香被人制住了,还是青雯姑娘给她解的穴道,听她描述,来人大概三十来岁,旁的她也说不上来,我叫你来,就是要你小心些,但不必声张出去。」
田进财道:「总座放心,属下院子里,有八名护院,身手不弱,绝无问题。」
丁天仁轻哼一声道:「本座不是要你说绝无问题,凡是闯进你那院子里去的,必须把他拿下,你现在听懂我的意思了?」
田进财连声道:「属下懂,属下懂。」
丁天仁又道:「从现在起,咱们庄上全面戒备,任何一处发现敌踪,都会传出哨子,绝不容任何人走脱,好了,你出去吧。」
田进财站起身,躬身一礼,退了出去。小香及时走入,丁天仁道:「你要他们叫何祥生、李长发前来。」
小香传出话去,过了一会,只听小香在阶前叫道:「回总管,何管事、李管事来了。」
丁天仁道:「进来。」
只见从门外走进两人,前面一个中等身材的壮汉,敢情是何祥生、后面一个身躯微胖的是李长发了。两人急步趋入,躬身道:「属下见过总管。」
了天仁左手一抬道:「坐。」
何祥生就在方才日进财坐过的那把椅子落坐,李长发跟着坐到他下首。丁天仁也把昨晚有两名夜行人闯入,制住小香,但意图不明的话,说了一遍。
何祥生惊然道:「总座没看到这两人吗?」
「没有。」丁天仁道:「本座还是今天早晨听青雯姑娘说的,所以把你们叫来,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要听你们意见」,本来是含有讯问之意,但这话听到何祥生的耳里,就变成总管对他有责难之意了。因为他管辖的是全庄庄丁,所有庄中一切巡逻、岗哨,都由他调度,昨晚有两名夜行人入侵,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在他来说,岂非有亏责守?闻言不觉脸上一红,惶恐的道:「属下该死,竟然让人家摸进庄来,都一无所觉,实在太疏忽了。」
丁天仁淡淡一笑道:「这两人潜入这里,连小香在门口被制,本座就在房中,都一无所觉,可见来人身手极高,本庄区区几个值岗庄丁,又如何能怪他们。我要你们两人来,并无责怪之意,而是要商讨今后如何加强戒备,绝不容许再有昨晚这样的事……」
何祥生欠身道:「总座说得是,加强戒备,但请总座指示。」
丁天仁微晒道:「本座就是要听听你的意见,如果每一件事都要本座指示,你这管事岂不是也要我来当吗?」
「是,是。」何祥生连应了两个是,接着道:「属下手下只是本庄四十八名庄丁,虽然都会一点拳脚功夫,但遇上真正高手,就会一无所觉,任人来去自如了……」
丁天仁道:「这是说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不,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何祥生额头已经急出汗来,拿眼望望李长发,才道:「属下斗胆,本庄要加强戒备,最好就是加强庄丁岗哨之外,夜晚巡逻,要李管事支援才行。」
丁天仁心中不禁一动,李长发的职司是接待宾舍,但听何祥生的口气,好像李长发手下有不少高手。心念转动,缓缓朝李长发看去,说道:「你的意见呢?」
李长发欠身道:「属下负责夜晚巡逻,是没有问题,只是夜晚如果有人出入,就必须先向属下领取出入标誌,才能出入无碍,这样会不会手续太麻烦了?」
「加强防卫,手续麻烦些又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