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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毅夫忽然阴森一笑道:「回孟大侠,史大侠只怕是被兄弟不小心,碰在穴道上了。」秃顶神雕冷哼一声,伸手之间,拍出两掌。但见史傅鼎瞪眼望着自己,不但依然无法开口说话,也不能转动身躯,而且脸上似乎隐有痛苦之色。
心下不由得一怔,回头看去,跌坐下去的金甲神霍万清,也没有站起来,宋文俊正在替他推宫过穴,似乎毫无效果。无住大师走了过去,说道:「少庄主快请住手,霍老施主只怕是中了拂穴手法,不是推宫过穴所能解得开的。」
宋文俊抬目道:「不知大师是否能解?」
无住大师微微摇头道:「老朽也只是猜想而已,拂穴手法,独门奇技,老朽如何能解?」飞虹羽士、甘玄通二人,同时朝狼山一狈逼近过去。
索毅夫后退一步,说道:「大师说对了,兄弟使的正是拂穴手法。」
飞虹羽士冷声道:「你以为拂穴手法,就无人能解么?」
索毅夫道:「拂穴截脉,技虽小道,但各有独门之秘,兄弟学的,旁人只怕无法解。」
飞虹羽士道:「贫道点你五阴绝脉,看你如何?」
索毅夫深沉一笑道:「那就只好拿兄弟一命,换他们两条命。」
无庄大师道:「索施主之意,替他们解开穴道,是有条件的了?」
索毅夫道:「大师言重,兄弟解开二人穴道,并无条件,只要有大师一言就好。」
无住大师道:「施主要贫衲说一句什么话呢?」
索毅夫道:「方才赵光斗替主人送来的请柬,诸位都收到了。」
无住大师道:「自然收到了。」
索毅夫道:「不知诸位是否前去赴会?」
无住大师约作沉吟,说道:「请柬上印了盟主金印,不论真假,八大门派既然收到这份请束,自然要前去赴会的了。」
索毅夫长长吁了口气,说道:「这就是了,宋老爷子是敝主人请去的,自然也会在掷缽禅院,和诸位见面,兄弟假扮宋老爷子,只是奉命行事,诸位似乎没有留难兄弟的必要了。」
秃顶神雕冷哼声道:「你想大师答应放你?」
索毅夫道:「不错,无住大师佛门高僧,一言九鼎,只要大师答应一声,兄弟立即先替史大侠,霍总管解开穴道。」
无住大师望望众人,说道:「诸位道兄,意下如何?」
索毅夫道:「史大侠、霍总管二位身中拂穴手法,全身营卫,均已停止运行,如果十二个时辰不解,就会血脉僵曲,终身残废……」
竺秋兰低低的道:「岳大哥,咱们没有掷缽禅院的请柬,向他要两份才好。」
岳少俊道:「那请柬只有八大门派的人才有,咱们又不是八大门派中人。」
竺秋兰道:「你没听狼山一狈说么?宋老爷子也会与会。你自然要去,才能和他见面呀。」说到这里,不待岳少俊口答,叫道:「喂,索毅夫,我们没有掷缽禅院的请柬,你给我们弄两份来,好不好?」
索毅夫道:「请柬是敝主人按照拟定的名单发出来的,而且你们也看到了,是由黑虎神赵光斗亲自送来,二位不在敝主人名单之中,兄弟也无能为力。」
竺秋兰道:「那我们就不同意放你了。」
索毅夫深沉一哂道:「兄弟捏着史大侠、霍总管两条性命,你不同意,兄弟并不在乎。」
竺秋兰气道:「你当我们不能把你拿下么?」一面口头叫道:「岳大哥,你过去让他见识见识,一招就把他拿下了,待会等他解开了霍总管二人的穴道之后,咱们就到门口等着他。」
竺秋兰道,「岳大哥,快去呀。」
索毅夫看了岳少俊一眼,说道:「岳少侠要一招拿下兄弟,兄弟倒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自然不相信,连鹰爪门高手金甲神霍万清的擒拿手,他都不在乎,何在乎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伙子?
竺秋兰道:「岳大哥要是用第二招,就算咱们输了,咱们立对就走。」
索毅夫淡淡一笑道:「岳少侠真能在一招之下,把兄弟拿住,兄弟就答应给你们设法。」
竺秋兰咕的笑道:「你说话要算话。」
索毅夫道:「兄弟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竺秋兰叫道:「岳大哥快去呀。」
岳少俊朝前走了上去,说道:「在下只要第一招,抓住你就算了?」
索毅夫道:「不错。」
岳少俊道:「你准备好了?」
索毅夫道:「岳少侠但请出手。」
岳少俊右手一探,一把抓住了索毅夫的右腕脉门,说道:「在下这不是抓住你了么?」索毅夫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毫无防范之下,被岳少俊轻易的一把抓住,心头一怔,左手正待拂出。岳少俊比他更快,手腕一抬,抖手把他摔了出去。
索毅夫被他摔得翻了一个觔斗,才从地上一跃而起,脸上似有不信之色,说道:「岳少俊,这一招果然高明得很,不过兄弟还想试一招。」这一招除了宋文俊,在场的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但谁也没有看得清楚,当然谁也不会相信,只道岳少俊趁他说话分心,才得手的。
竺秋兰道:「你可是想赖了?」
索毅夫道:「兄弟说话算活,说了自然不赖,只是兄弟心有不甘,故而还想讨教一招。」
竺秋兰道:「岳大哥,咱们要他两张请柬咯,你就再试一招给他瞧瞧。」
岳少俊道:「好,你可准备了。」
索毅夫这回自然有了准备,点头道:「有请。」两个字堪堪出口,突觉手腕一紧,又被岳少俊扣住了脉腕,一抖手,反把他摔了出去。
索毅夫依然没看清楚,糊里糊涂的彼摔了一个觔斗。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尘,目中闪过一丝厉芒,呵呵笑道:「岳少侠有此惊人之艺、不用兄弟设法,敝主人也一定会欢迎二位莅临掷缽禅院的了。」岳少俊两次出手、把狼山一狈连摔了两个觔斗。手法奇奥,直看得无住大师、飞虹羽士等人,莫不耸然动容。
大家方才听岳少俊说过,他师傅叫无名老人,武林中根本谁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人位高人。紊毅夫道:「二位只管准时赴约,兄弟会在掷缽禅院前恭候二位大驾。」
竺秋兰道:「那就谢谢你了。」
索毅夫乾笑道,「竺姑娘不用客气。」回头朝无住大师抱抱拳道:「不知大师和几位商量好了没有?」
无住大师道:「贫衲答应了。」
索毅夫道:「大师保证兄弟离开此地。」
无往大师合掌道:「索施主但请放心,贫衲既然答应了,自是没有人会留难施主的了。」
索毅夫深沉一笑道:「大师说的话,兄弟自然信得过。」说完,走近史傅鼎、霍万清两人身边,分别在他们身上,举手轻轻一拂。两人果然应手而解,同时睁开眼来。
史傅鼎大喝一声,正待翻腕掣剑。无住大师急忙摇手道:「史道兄暂请歇怒,贫衲答应他离去,就让他去吧。」
索毅夫拱拱手道:「诸位大侠,容兄弟告退。」从容举步,朝门外行去。
宋文俊大声道:「索毅夫,今天便宜你了,再要和本公子遇上,那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索毅夫跨出门外、回头笑道:「以后的事,留到以后再说吧。」声音渐渐远去。
宋文俊切齿道:「这厮……」
无住大师道:「此人深藏不露,以贫衲看,一身所学,绝不止此。」
甘玄通道:「大师说得极是,狼山一狈,一向在西北一带,很少到中原来,此人城府极深,贫道看他身法、手法,都极怪异:咱们一对一,只怕谁也无法留得住他,咱们着是联手把他留下,他又只不过是他主人的一名手下而已,大师放他离去是对了。」
宋文俊道:「他主人隐身幕后,不知是谁,家父……」
秃顶神雕道:「少庄主不用担心,试想连黑虎神赵光斗,狼山一狈索毅夫等人。都甘心投靠,他们主人的身份自然高过他们二人甚多。他们把盟主请去,又和咱们订下腊八之会,虽然必有阴谋,但说穿了,无非企图称雄武林,也想利用盟主在武林中的隆誉,以作号召;因此。据贫道推测,盟主决可无事。」
甘玄通道:「孟道兄此话不错,方才索毅夫说盟主是他主人的贵宾,自然参加掷缽禅院之会,绝非空言,少庄主不如暂且忍耐,等到会期,见了盟主,再作计较。」
飞虹羽士道:「如今离会期虽然尚有一个半月,但此人身居幕后,咱们不但对他一无所知,而且盟主又为他们所劫持,据贫道看来,此中必有极大阴谋,咱们八大门派,应该事先妥筹对策,才不致为人所乘。」
无住大师合掌道:「贫衲奉掌门方丈令谕,晋谒盟主而来,盟主遭人劫持,对方又有腊八掷缽禅院之会,兹事体大,贫衲须得赶回敝寺,禀报方丈。诸位道兄大概也都得赶回去向掌门人请示,但陆道兄说的八大门派,应该妥筹对策,甚是有理,因此贫衲想到了一件事,不知诸位道兄意见如何?」
秃顶神雕道:「大师请说。」
无住大师道:「贫衲觉得掷缽掸院之会,关系盟主和八大门派甚矩,大家势必都要赶回去请示,但咱们必须在腊八之前,约定一个地点,作为咱们聚会之处。」
秃顶神雕道,「大师是否已有腹案?」
无住大师道:「诸位道兄此刻立即各自赶回贵门,路有远近,往返需时,依贫衲之见,咱们就以一月为期,定在十二月朔日,大家务必赶到。」
甘玄通道:「地点呢?」
无住大师道:「敝师弟佟世昌,世居南陵,离黄山不过两日路程,而且对诸位道兄来说,地点适中,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秃顶神雕笑道:「好极,乾坤手佟老哥,和在座诸位,都是旧识,到佟家庄集合,地点适中,谁也不吃亏。」
飞虹羽士道:「那就这样决定。」
无住大师起身道:「诸位既然同意,贫衲那就告辞了。」
飞虹羽士跟着起身道:「贫道也要走了。」
霍万清忙道:「大师、道长请留步,厨下酒菜业已备妥,方才因变起仓猝,没有送上菜,二位用了素斋再走不迟。」
无住大师道:「不用了,盟主失踪,贼人又定下了会期,这是何等重大之事,贫衲急于回寺,凛报方丈,不克稍留,少庄主保重,贫钠告辞。」说罢,合十一札,举步往外行去。飞虹羽士、甘玄通、孟达仁,史傅鼎等人,也急于赶回山去,同时纷纷告辞。
宋文俊站起身,回头朝岳少俊、竺秋兰二人道:「岳兄、竺姑娘且请稍坐,兄弟去去就来。」他一直把众人送出大门,才行口转。
※※※※※※※※※※※※※※※※※※※※※※※※※※※※※※※※※※※※※※这时宋老爷子卧室前面的一间小客厅上,红烛高烧,桌上已经摆上了酒莱。岳少俊、竺秋兰也由霍万清陪同,坐在小客厅上。宋文俊匆匆回入,立即招呼道:「岳兄,竺姑娘请随便坐,酒菜快要凉了,咱们熟不拘礼,不用客气,请、请,霍总管,你也请坐。」随着话声,就在主位上落坐;
岳少俊、竺秋兰和霍万清,也依次落坐,早有一名青衣使女,手捧银壶,替四人面前斟满了酒。竺秋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