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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1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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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昏迷不醒,在下刚把针起出,替你上了药,已经包扎好了,田兄试着站起来,看看能不能走动?」

    「凌大哥,真对不起。」田中玉朝他笑了笑,又道:「是你救了小弟,小弟还……打了一记巴掌,你……不会见怪吧?」他脸上虽然黄得有一付病容,但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却使人觉得他很可爱。

    「算了。」凌干青也报以一笑,说道:「田兄又不是故意的,何必挂齿?你站起来试试看?」

    田中玉上身一挣,站是站起来了,但右腿弯被三支针扎入肉内,自然伤到了筋,不觉右足一软,口中「啊」了一声,身子一倾,几乎又跌坐下去。凌干青急忙伸手去扶,凌干青的手还没扶着,田中玉又惊「啊」一声,赶紧倒退了一步,生似怕人碰他身子一般,这一退,重心不稳,又一屁股往草地上跌坐下去。

    凌干青只当他腿上疼痛,站不稳,忙道:「田兄腿伤还没好,且先坐息一回吧。」

    田中玉坐在地上,眼看自己裤管已被撕破,露出了小腿,脸上更是一红,伸手把长衫下摆盖住了小腿,一面说道:「谢谢凌兄,你也坐下来吧。」凌干青觉得他有些扭扭捏捏,但这也不能怪他,大慨是从小给他爷爷宠惯了,没在江湖上走动过,这就蹲下身在对面坐下。

    田中玉望望他,问道:「那三个该死的紫衣帮匪徒,是凌兄把他们打跑的么?凌兄知道什么人放的暗器,那是什么毒药暗器呢?」他一连问出了三句,可见他是个急性子的人。

    凌干青道:「在下赶到之时,正好是田兄中了暗器,跌倒地上,使暗器的是一个红衣女子,听她口气,这三支金针,叫做子午针,解药也是她交出来的,独门解药,不然,在下也没法子救田兄了。」说着把三支针送了过去。

    「红衣女子?」田中玉诧异的道:「她也是紫衣帮的人,那怎么会肯给你解药呢?」凌干青就把刚才的情形,大概说了一遍。

    田中玉奇道:「她认识令弟?」

    「这个在下也不大清楚。」凌干青道:「他是我的义弟。」

    「义弟?」田中玉目中飞过一丝异色,问道:「他……不叫凌干云?」

    凌干青笑了笑道:「那只是他临时随口说的,他叫做毕云秋。」

    「毕云秋……」田中玉口中低低叫了一声,眨眨眼,问道:「你们认识一定很久了,不然,也不会结成兄弟了,对不?」

    「田兄猜错了。」凌干青微微一笑道:「我和他,只是昨天傍晚才认识的,因为大家很谈得来,所以结为兄弟。」

    「你们也才认识?嗯。」田中玉点着头,看了凌干青一眼,才道:「毕兄文采风流,是个很可亲的人,哦,他……人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凌干青道:「毕兄弟另有事去,一早就走了,田兄怎么也没和令祖在一起呢?」

    这句话,撩起了田中玉的心事,他攒攒眉道:「我爷爷和师父失踪了。」

    「令祖父和卓老丈失踪了?」凌干青惊异的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田中玉道:「我爷爷和师父,昔年原是老友,我爷爷带我到镇江来,就是来找师父的,凌大哥昨晚也看到了,小弟拜了师,后来……」他把师父邀爷爷到茅屋里去喝酒,师父教了自己一招剑法,自己正在厨房里练习之时,师父忽然走了进来,一下就点了自己穴道。

    凌干青好奇的问道:「那么田兄是什么时候发现令祖和令师失踪的呢?」

    「今天早晨。」田中玉接着道:「小弟醒来之时,发觉睡在一处黝黑的地窖里,心头大为惊讶,因为那地窖很小,小弟很快就摸索到了石级,循级走上,顶头是一块木板,我掀开木板,原来是灶下,木板上还覆盖着一大捆松柴,小弟走到外面一间,爷爷和师父一个不见,板桌上还放着两付碗筷,两只碗中都有半碗酒,盘中的下酒菜,也还没吃完,足见两位老人家酒吃到一半,就失踪了。」

    「这就奇了。」凌干青沉吟着道:「你说令师匆匆进来,点了你睡穴……你醒来之时,就在地窖里,木板上还覆盖着一大捆松柴……」田中玉点着头,口中「唔」了一声。

    凌干青继续说道:「照这情形说……令祖和今师在饮酒的时候,一发现外面来了强敌,而来的敌人又不止一个,令师是怕他们两个人照顾不过来,才把你藏到地窖里去的,这样他们就可以少了顾忌……」

    田中玉眼睛一亮,矍然道:「凌大哥,你这话对极了,小弟怎么会想不出来的呢?」他忽然「哦」了一声,目光现出焦灼之色,问道:「这么说,难道我爷爷和师父,敌不过人家,被贼人劫持去了?」

    「这很难说……」凌干青问道:「那么田兄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

    田中玉道:「小弟找不到两位老人家,心中正感焦急,等到回到屋中,发现桌上钉着一张字条,要小弟按照他留的记号,到这里来,小弟就一路找到这里,果然有三个紫衣帮的贼人在这里等着,他们追问爷爷和师父的下落,还逼着要小弟随他们去,就这样动起手来。」

    他望望凌干青,眼中流露出求助的神色,说道:「凌大哥,爷爷和师父无缘无故的失踪,小弟……又负了伤,你……只有你可以帮小弟的忙了,不知……你肯不肯相助?」他年纪虽然不小,但自小和爷爷相依为命,一旦爷爷失了踪,他就感到彷徨无主起来。

    凌干青是个重义气的人,纵然和田中玉不过是在试剑会上相识,人家既已开口求助,自然不好推辞,何况他师父卓一绝又有赠剑之义,这就慨然点头道:「田兄毋须客气,在下既然遇上,就是不相识的人,也义不容辞,何况令师卓老丈对在下有赠剑之义,昨晚离奇失踪,必有缘故,田兄伤未愈,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再慢慢查防为是。」

    田中玉感微地点点头道:「凌大哥说的极是,那就先回师父的茅舍里去,小弟足伤,休养半天,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凌干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口中哦了一声,问道:「以令祖和卓老丈的武功,不可能束手就擒,昨晚离奇的失踪,茅舍附近也许会有打过痕迹,田兄可曾仔细看过么?」

    田中玉道:「没有,小弟今晨只是在附近叫喊了几声,不见爷爷和师父的踪影,又回到屋里去,就发现那张字条,就一路找了来,附近没有仔细看过。」

    凌干青心中暗暗好笑,这位田兄果然毫无江湖经验,一面说道:「如果发生打斗,附近必可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田中玉道:「那就快走。」他腿筋负伤,稍一用力,右足就疼痛难忍,咬着牙站起身,却又迈不出步去。

    凌干青道:「田兄,还是在下扶着你走吧。」田中玉几乎痛出了眼泪,只得点了点头。

    凌干青伸手搀扶着他臂膀,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杂林。田中玉蹩着右脚,根本用不上力,个身子就全靠在凌干青的身上而行。从杂林走到北固山,虽然不过三数里路,但在脚疼的人走来,可就觉得远了,这一段路,直走得他汗沁衣衫。

    凌干青只好扶着他慢慢的走,这样走了一段路,他感觉到田中玉的身子,绵软无力,鼻中也隐约闻到他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时候只有纨裤子弟、儇薄少年,才作与衣衫上熏香。凌干青心中暗道:「这位田兄,当真自小娇纵惯了,连衣衫都熏了香。」

    田中玉越是举步艰难,心头越觉气愤,只是不停的骂着:「红衣妖女,只要给我碰上了,我非砍下她一只右脚来不可。」好不容易走到茅舍,凌干青把他扶进屋子,在一把籐椅上坐下。

    田中玉已经汗流夹背,口中吁了口气道:「多谢凌大哥。」

    凌干青道:「不用谢,现在你好好休息一回。」他目光转动,果然看到板桌上还放着碗筷酒菜,显见室内并未动过手,这就回头道:「在下到外面去看看。」举步走出茅舍。

    ※※※※※※※※※※※※※※※※※※※※※※※※※※※※※※※※※※※※※※这里离凤凰池不远,是在一处山坡之上,附近并无邻居,心中不禁暗暗感到奇怪,忖道:「以龙老丈和卓老丈的武功,不可能毫无反抗,就被人擒走,何况卓老丈进去点了田兄穴道,又把他藏入地窖,分明是和来人放手一搏之意,那么怎么不见打斗痕迹的呢?」心中想着,不觉随着山径,走近山下大路。

    只见一个朱衣老道,手中拿着一方布撑,迎面走来。那白布上写着:「测字看相,善断疑难」八字。这老道须发皆白,身形瘦小,但步履之间却十分轻捷。凌干青自幼就喜欢听大师兄徐兆文讲江湖上的故事,纵然初出江湖,但听也听得多了,因此看到朱衣老道迎面而来,不觉多看了他一眼。

    路上只有一来一往两个人,那朱衣老道自然也注意到凌干青,尤其他身边佩着的镇山剑,剑形古拙,更引起老道的注目。两人擦身而过,朱老衣道忽然脚下一停,转身道:「这位小施主请留步。」

    其实他一转身,凌干青就已察觉了,闻言故意缓缓转过身去,拱拱手道:「道长有何见教?」

    朱衣老道微微一笑道:「小施主踌躇山前,莫非有什么心事么?」

    凌干青心中一动,问道:「道长怎知在下有心事呢?」

    朱衣老道笑道:「小施主若无心事,怎会眉峰深敛?贫道善断疑难,相见是缘,小施主测一个字如何?」

    凌干青道:「道长真能指点迷津么?」

    朱衣老道哈哈笑道:「贫道走遍十八省,就以善断疑难,养活了几十年,灵不灵小施主一试即知。」

    凌干青道:「道长要如何测法呢?」

    「这个简单。」朱衣老道道:「小施主随口报一个字来就成。」

    凌干青伸手一指道:「这北固山,那就「山」字好了。」

    朱衣老道问道:「小施主要问什么呢?」

    凌干青笑道:「道长可以凭字猜猜看?」

    「哈哈。」朱衣老道大笑道:「小施主这是要考考贫道了,好,贫道就凭字猜上一猜了。」

    「山……」他抬目望北固山,右手指头向空一圈,嘴里念念有词的道:「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空山……不见人?小施主莫非寻人乎?」

    凌干青心头不觉一怔,问道:「寻人如何呢?」

    「这么说贫道莫非猜中了?」朱衣老道深深的看了凌干青一眼,手指又向空划了个圈,说道:「空山不见人,这句话上有一个「人」字,但闻人语响这下面又有一个「人」字,莫非有两个人走失了?」

    凌干青心中暗暗称奇,说道:「道长请说下去。」

    朱衣老道又道:「小施主方才是指着北固山,说的「山」字,但第一个说出口来的应该是「北」字,找人就得往北,此时午牌还不到,正当己时,己者蛇行之貌,蛇行曲折,小施主要找的人,往北而去,而且经过十分曲折,小施主说的是「山」字,要找的是「人」,「山」字再加「人」字,是为「仙」字,那么以此推断,小施主应该往北去,遇「仙」而止,就可以找到要找的人了。」

    说到这里,不觉呵呵一笑道:「贫道只是就字论字,测字全在触机,这机就是天机,天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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