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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琼华看罢,不由娇哼一声,忿忿的说:“真是不知害臊。”说罢,又忿忿的望着蓝天鹏,沉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先看看再说。”
于是,两人抬头再看,前面六七里外,果然横亘一座松林,而「黑玫瑰」的座骑,已被它自己铁蹄扬起的滚滚灰尘掩没了。蓝天鹏和萧琼华,并不放马追去,依然以原来的速度前进。萧琼华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条,娇哼一声说:“方才她扶在马鞍上写东西,我以为她是通知「五毒姥姥」的人,原来是写这个。”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不管她方才是写什么,稍时我们一定要提防她有诡谋。”
萧琼华不由直觉的啧声说:“看她这么亲切的称呼,还会有什么诡谋?”
蓝天鹏却正色说:“她既然是对氏二贼的师妹,自然为了她的两个师兄退敌,再说,我在辰溪城用掌劈断了她师父「铁臂头陀」的右臂,她不可能不知。”
萧琼华一想,越发觉得不可大意,因而正色说:“这妖姬恐恐怕是用「苦肉计」,我们可得格外小心。”
蓝天鹏毅然沉声说:“稍时姐姐在旁押阵,看小弟对付她。”说话之间,距离松林已经不远。而「黑玫瑰」却停马在距道路七八丈外的林外,正向他们两人望来。
蓝天鹏和萧琼华,知道「黑玫瑰」是在等他们,是以,两人一拨马头,径向「黑玫瑰」停马处驰去。「黑玫瑰」一见蓝天鹏两人拨马,也引马驰进林内。蓝天鹏和萧琼华,看看驰近松林,俱都暗凝功力,以防万一,同时,也将马速减低了少许。两人一进松林,即见早已下马的「黑玫瑰」,轻倚马鞍,就立在五六丈外。蓝天鹏和萧琼华,飞身下马,顺手将丝终丢在鞍头上。径向「黑玫瑰」身前走去。
「黑玫瑰」也直身,依然懒懒的倚着马身,望着蓝天鹏,一挑眉梢,狐媚的一笑,慢条斯理的问:“鹏弟弟弟,别来无恙?”
蓝天鹏一看「黑玫瑰」那付随便相,心里就有气,因而沉声说:“哪个和你称兄道弟,上次我是不知道你是二贼的师妹,你将在下引来此地,究竟有何目的?”
话未说完,黑玫瑰已格格一笑,刁钻的说:“我引来的并不止你一个人吧?别忘了还有你的未婚妻。”说着,顺手指了指娇靥凝霜的萧琼华。
萧琼华娇哼一声,嗔声说:“你有什么话快些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和你在此胡扯。”
「黑玫瑰」晒然一笑,说:“萧姑娘,我们两人是第一次见面。既无怨,又无仇,你哪里来的这股子怨气?好象我要夺跑你的未婚夫似的。”
萧琼华虽觉对方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她已经动了杀机,不由怒声说:“黑玫瑰,你秽名四播罪恶太多,今天本姑娘绝不会将你放过,现在不必多说,快撤出你背后的双刀来。”
「黑玫瑰」神色自若,似乎有恃无恐,淡然一笑说:“萧姑娘,你别生气,既然都知道我是一个秽名四播的女人,更不会将蓝天鹏由你手里夺去,而且,我也比蓝少谷主大了七八岁年纪。”
萧琼华没想到「黑玫瑰」竟毫不讳的直说出来,不由气得娇靥通红,又羞又急,因而,未待对方话完,已嗔目怒声问:“你撤不撤兵刃?”
「黑玫瑰」淡淡的摇摇头说:“我的本事没你的大,斗不过你,你若是觉得非杀我不可,你杀好了。”
萧琼华一听,竟然娇哼一声,冷冷一笑说:“你道我不敢?”敢字出口,急翻玉腕,跄踉一声龙吟,青华电闪,长剑已撤出鞘外。
「黑玫瑰」一见,依然毫无惧色的问:“你要杀我,当然可以,但也总得有个正当的理由。”
萧琼华见「黑玫瑰」一直神色自若,十分镇定,虽然见自己华撤出剑来,依然不慌不惧,似乎有恃无恐。因而,怒声说道:“因为「铁臂头陀」是你的师父,对氏二贼是你的师兄,你在此地出现,必然也投靠了「五毒姥姥」……”话未说完,「黑玫瑰」突然「格格」笑了。
萧琼华一见,不由怒声问:“你笑什么?”
黑玫瑰依然笑着说:“我笑你们两人,都是冰雪聪明,智慧极高的人,这时都在这里进了牛角尖。”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不由同时迷惑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黑玫瑰」耸耸肩,摊摊手,依然风趣的说:“本来嘛,如果一个秽名四播,人人视为蛇蝎的女人,敢在你黑道女煞星「倩女罗刹」萧姑娘的面前卖弄玄虚,还要讽言冷语,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萧琼华立即冷冷一笑说:“你自己知道最好。”
「黑玫瑰」继续说:“再说,明明知道对氏兄弟两人是蓝少谷主的杀父毁家仇人,身为他们师妹的我,而偏偏要来找蓝少谷主拉关系,这也可称之为在饿虎之前把虎须了。”
蓝天鹏却不解沉声问:“你既然知道是死路一条,又何必故意前来送死?”
「黑玫瑰」突然一沉娇躯,冷冷一笑,说:“因为你两位的生命,握在我的手里,当然我有恃无恐。”
萧琼华却突然一剔柳眉,怒声说:“本姑娘现在杀了你,看你以何自恃。”说话之间,飞步向前。
蓝天鹏一见,立即脱口阻止说:“表姐住手。”
萧琼华并不是个没有心思的女子,她之所以如此,只是要尽快揭开「黑玫瑰」自恃前来的谜!这时听蓝天鹏一喝阻,立即刹住了身势,她手中的青冥剑尖,距离「黑玫瑰」的咽喉,最多也不过一尺但是,「黑玫瑰」依然神色自若,樱唇绽笑,毫无一丝惧意,似乎早已断定萧琼华不会杀她似的!这时一见蓝天鹏为她解围,立即望着蓝天鹏,掀眉挑逗的狐媚一笑,近乎有些轻挑的说:“鹏弟弟,谢谢你啦……”
萧琼华一见,不由气得恨声说:“你不真认为我不敢杀你。”说着,不自觉的将剑举起来。
「黑玫瑰」却淡一笑说:“少夫人,除非你不想重振冷香谷山庄在武林中的清高声誉,你的剑不妨斩下来,我能在蓝少谷主的面前,死在他夫人的剑下,就是永坠丰都再不轮回,我「黑玫瑰」也是心甘情愿的。”
萧琼华心中一冷静,早已没有了一丝怒意,但她仍忍不住恨声说:“杀了你还怕污我的青冥剑。”说罢,退后数步,翻腕收了宝剑。
蓝天鹏趁机追问说:“姑娘将在下引来此地,究竟为了何事,希望尽快说出来……”
岂知,「黑玫瑰」却答非所问的说:“你知道我叫邬倩珠……”
蓝天鹏趁机打断「黑玫瑰」的话,微一欠身说:“邬姑娘,在下时间宝贵……”
「黑玫瑰」突然一整脸色说:“好吧,我这里有一封信,你拿去一看便知道了。”说着,顺手在前鞍囊里抽出一个封好的信来,轻巧的一抛,直飘蓝天鹏的面前。
蓝天鹏接过一看,脱口一声轻「啊」,面色不由一变,同时急声说:“是马五叔的。”
萧琼华以为「侠丐」被制,芳心一惊,身纵至蓝天鹏身侧,探首一看,只见信封上潦草的写着:“烦面交蓝世侄天鹏亲启,马世叔字。”蓝天鹏一等萧琼华看罢,立即拿信就要折开,就在他将撕未撕一刹那,蓦闻「黑玫瑰」揭示说:“喂,小兄弟,先看看后面的封号,是否动过了。”
如此一说,蓝天鹏果然翻过信来察看后面,只见后面连缝处,写着「马五寄于老君庙」等字样,合缝完好无损。蓝天鹏看罢,顺利撕开封口,将里面的信笺取出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天鹏贤侄,遇邬姑娘可随之来,不必见疑,唯需食分桌,睡分房,诸事不可违乎礼,切记,切记,世叔马五字。”
蓝天鹏一等萧琼华也抬起头来,才望着「黑玫瑰」拱手说:“方才在下与愚表姐,十分失礼,还望邬姑娘勿怪。”
「黑玫瑰」随便的一笑,毫不在意的说:“算啦,这也不怨你们,如果我不卖关子,早拿出马前辈的信来,我们这时恐怕早过祁北镇了。”
蓝天鹏谦和的笑一笑,将手中的信,故意展示了一下,谦逊的问:“这封信,邬姑娘是否还要过目?”
「黑玫瑰」爽快的挥一挥手,笑着说:“算啦,还是不看的好,如果我真的要看,恐怕你又迟疑了……”蓝天鹏一听,暗呼厉害,俊面不自觉的红了。萧琼华当然没有说什么,但她对「黑玫瑰」的定力和机智,却也暗暗佩服。
「黑玫瑰」继续风趣的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心里有自知之名,要想叫人家说好话,只有等待来世重新投胎了。”
萧琼华为了表示一点方才的歉意,因而也和声说:“那也未必,我们有句劝人向善的佛诫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一个人改恶向善,不但令人忘了他以前的恶,而且还对他肃然起敬呢……”
黑玫瑰凄然一笑说:“如果人人都有容人的美德,我早在十八岁那年就学好了。”
萧琼华却正色说:“现在改也不迟呀。”
「黑玫瑰」突然又明朗的一笑说:“现在我们不谈这些,还是先谈正经事吧。”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也好,敢问邬姑娘现在投靠何处?”
「黑玫瑰」毫不迟疑的正色说:“对人雄两人投靠了「五毒姥姥」,我当然也在她那里了。”说此一顿,立即又改口说:“不过,姓对的两人是前来投靠的,而我却是奉命前来捉他们的呀。”
萧琼华柳眉一餐说:“你是说,你是来捉对氏二贼的?”
「黑玫瑰」立即正色说:“这有什么不可?他们未得师父允许,又拜他人为师,而他们前去找冷香谷找蓝老英雄报仇,事先也未报告师父……”
蓝天鹏不由迷惑的问:“这么说,令师「铁臂头陀」没有来了?”
「黑玫瑰」见问,立即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说:“一只铁臂被你的金掌震断了,他还敢在江湖上跑吗?”
蓝天鹏立即面带愧色的说:“非常抱歉,在下实在不知今师对对氏二贼前去冷香谷的事根本不知……”
话未说完,「黑玫瑰」一挥手说:“你大可不必为这件事感到不安,他身为佛门子弟,作的孽也够多的了。”
萧琼华立即将话拉回正题问:“令师没来,你一个人能捉住对氏二贼两人吗?”
「黑玫瑰」耸耸肩:“这要是在中原,可说是有如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哼,现在他们两人自知「铁臂头陀」不会放过他们,两人对我已提高了警惕。”
蓝天鹏心地淳厚,不自觉的关切的问:“既然二贼已经见疑,你看他们会不会向你下手?”
「黑玫瑰」向着蓝天鹏狐媚的一笑,感激的说:“谢谢你的关心,鹏弟弟,现在他们一心要对付你和萧姑娘,已无暇来防我了。”
萧琼华看了「黑玫瑰」的媚态,心中虽然有气,但她为了顾全大局,只得忍下这口气,而且仍强自谦作的问:“这么说,「五毒姥姥」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前来了?”
「黑玫瑰」轻哼一声,说:“何止知道你们前来,还知道了你们的衣着。”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想起什么问题一般急声问:“噫?不是说,和你们在一起的还有「玉虚」老道的小堂妹兰香姬吗?”
蓝天鹏和萧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