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大奎一听,沉声应了声「好」,立即将插在英雄带上的一对大铁锤取下来,一个箭步退至一丈以外,同是,宏声说:“少山庄,您就亮兵器吧。”
白玉甫含笑点头,右袖一拂,那柄不巧的描金招扇已退出来,接着待扇向王大奎一拱手含笑说:“王坛主请试招。”
王大奎也不客气,大喝一声:“少山庄小心,俺要放肆了。”
大喝声中,飞身前扑手中一对大铁锤,上下飞舞,直扑过去。白玉甫见对方来势汹汹,十分威猛,不敢大意,立即摆了一个斜走的门户。一等王大奎飞舞的双锤,突然变成一上一下,径奔天灵和前胸,这才飘然斜走,格扇「刷」声张开,一招「怒挑滑车」,由下而上,幻起无数扇影,径切对方的肋肩。王大奎看来浑猛拙笨,实则身手十分矫健,一见白玉甫格扇切来,大喝一声:“来得好。”
粗腰猛的一扭,双锤疾演「急旋风」击出的双锤原式不变,随粗壮魁伟的身躯横扫过来,变招又狠又疾。左右六张圆桌上的壮汉们一看,齐声惊呼。蓝天鹏早已见过白玉甫的功力和身手,对付王大奎,他自信白玉甫绰绰有余,因而,他认为那些惊呼的人,未免有些故作紧张!果然,就在众人惊呼的同时,白玉甫早已一式「风摆柳」,顺势向外一倒,双锤挟着劲风,呼的一声由他身体上方扫过!是接着,白玉前倒下的身体,像有弹簧似的立起来,一式「倒打金钟」,格扇「叭」的一声轻敲了王大奎的后脑袋一下。
王大奎一声惊叫,飞身纵出两丈以外,放下右手的大铁锤,举起茸毛大手,不停的揉着后脑同时,裂着嘴说:“又是一个大疤。”蓝天鹏听得一愣,听王大奎的口气,好似以前曾和白玉甫交手过,而且,也曾打了一下他的后脑?但是,全厅的哈哈大笑,将他的思维打断了,迫使他不得不参与对白玉甫的鼓掌喝采。
掌声方落,「金线无影」已笑着向白玉甫解释说:“前几天,王坛主刚刚和「无敌扇」詹堂主拭过招,也是被詹堂主打了一个后脑勺,打起了一个大包……”以下的话,再被全厅掀起的大笑声淹没了。
蓝天鹏一听,也恍然大悟,因为「无敌扇」詹秀是白玉甫是好友,平素相互研讨扇法时,极可能教授一两招,自然也可能在王大锤的后脑上再敲个大疮。由于他心中在盘算事情,因而也忽略了鼓掌喝采,这在含有敌意的堂主坛主看来,心中更加懊恼生气,尤其「玉驹堂」的「神钩小太岁」。
就在这时,那位身穿黄缎劲衣,背插宝剑的「丽蓉堂」堂主苏小香,已倏然立起,同时,娇声说:“让本堂主请教白少山主几招掌法。”说罢离席,在一片欢呼声中,径向白玉甫身前走去。
由于苏小香发话,使蓝天鹏顿时惊觉自己一直在发呆,这时见众人都鼓掌,也急忙鼓起掌来。一旁的玉驹堂主「神钩小太岁」看在眼里,面色再变,在他充满了忿怒的炯炯目光又添了一股妒意。因为「神钩小太岁」方立漳误以为蓝天鹏有意向美丽可人的苏小香,暗中送情,有意讨好。掌声一落,丽鸳堂主苏小香,已走到了白玉甫的对面,由于苏小香的起身应战而引起的热烈惊呼和掌声。
蓝天鹏断定苏小香的掌法,必然颇有造诣,因而对苏小香也就格外注意,他希望在苏小香和白玉前对掌时,参悟出一些更巧妙的绝招来。他的目不转睛,也被一直暗中注意他的「金线无影」看到了,虽然看不见她娇靥上的表情,但由她的眼神看来,显然有些不快。
「神钩小太岁」更是炉火中烧,不自觉的倏起身忿忿的沉声说:“启禀龙头,白少山主乃是本会特别邀请的贵宾,何时甄试艺业,并不急在此时,倒是残杀本堂所属长沙分堂两位香主的仇敌,反而让他高坐客位,这样怎对得起因功殒命的两位香主。”
话声甫落,左右六桌上的数十劲衣壮汉,纷纷起身怒声相应:“对,方堂主说的对,我们应该先处置拜山的敌人,杀他的头,挖他的头,来活祭我们在长沙死难的两位弟兄。”
所谓众怒难犯,加之事出突然,「金线无影」和「双掌震寰宇」等人同时一惊,和蓝天鹏同来的白玉甫,也面色大变,顿时不由愣了。这确是突如其来的事,「金线无影」急忙一定心神,看了一眼外厅有些发愣的白玉甫,正待说什么,蓝天鹏已倏然立起,剔眉沉声说:“不提此事还好,提起这件事,恕在下要失礼退席了。”
蓝天鹏说罢,转身望着「金线无影」一拱手,沉声说:“大龙头,在下今日前来拜山……”话未说完,迅即又和「双掌震寰宇」对了一个眼神的「金线无影」,已拱手谦和的说:“蓝少谷主稍待,这件事本座还一直未曾接获报告,待本座查明了,再谈少谷主拜山的原因。”
如此一说,蓝天鹏断定这是「飞叉三雁」假借「龙凤会」名义,私下率领心腹手下干的事,而且则一直不知。俗语说:「不知者,不怪罪。」蓝天鹏只得会意的颔首,又坐了下去。两边方桌上的香主执事等人,也立时静下来,同时,不安的坐回原位,因为假公济私在外闹事,伤人丢脸,在「龙凤会」说,这还是第一回。
「金线无影」又望着外厅的白玉甫,拱手歉声说:“白少山主请归座,有关任职本会之事,我们不妨明日再谈。”
白玉甫一听,即和苏小香,互相拱揖,同时走回原位。「金线无影」一等白玉甫归座,立即望着「神钩小太岁」,沉声问:“方堂主,这件事,本座为何不知?”
「神钩小太岁」作梦也没想到「金线无影」至今还不知道这件事,心中自然有些发慌,因为「飞叉三雁」是他的朋友。而且,又是经他介绍人会又隶属在他的「玉驹堂」下,万一在外假公闹事,他是脱不了干系的!这时见问,只得抱拳恭声说:“这是去年十月间发生的事,全般经过,卑职早已据实报告总堂主,转呈龙头裁夺,至今数月,一直未见传谕下来。”
「金线无影」一听,又以威梭的目光望着「双掌震寰宇」沉中问:“总堂主可曾接到方堂主的报告?”
「双掌震寰宇」见问,赶紧起身恭声说:“卑职因为报告与事实不符,未转报龙头知道。”如此一说,「玉驹堂」的方堂主不由吓了一跳,而左右六桌上的香王执事们,更是不敢吭声了。
「金线无影」缓缓点头,「唔」了一声,不解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报告一遍给我听听。”说着,又以严厉的目光看了一归王驹堂主方立璋,迳自坐下,方立璋则惊得立即低下了头。
「双掌震寰宇」依然躬立恭声说:“这件事发生时,卑职正奉命代表龙头去「高家楼」向「金鸠银杖」拜寿,拜寿后的第三天,便听说长沙分堂主「飞叉三雁」栽在一位十**岁的少年手里的事……”
「金线无影」听得明月冷辉一闪,立即沉声问:“果真有此事?”
「双掌震寰宇」颔首继续说:“不错,而且,还被那位毙了两名长沙分堂下的香主……”
左右六桌上的香主执事等人一听,再度掀起一阵轻微骚动,而躬身垂首的「玉驹堂」主,也抬起了头。「金线无影」一见,立即以威严的目光看了一眼左右,骚动立止,而方堂主也再度的低下了头。「双掌震寰宇」继续说:“卑职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赶往长沙分堂,但「飞叉三雁」谢分堂主已赶往辰溪城,镇守每年一度的迎神赛会去了……”
「金线无影」听至此处,觑目看了一眼蓝天鹏,插言说:“奇怪,那天我曾见到他,他并没有谈起两位香主被毙的事?”
「双掌震寰宇」立即解释说:“因为那两人根本不是本会香主,所以「飞叉三雁」谢堂主不敢当面向龙头谈起那件事。”
左右六桌上的香主执事等人一听,彼此互看一眼,神色开始有些不安,因为未经证实之事,公然忿言喧闹,均应严办。「双掌震寰宇」继续说:“当时卑职由长沙分堂的一位执事口中得知,谢堂主确被一位武功惊人的少年击倒,并毙了谢堂主两名私交不错的朋友……”「金线无影」一听,目光炯炯,立即「噢」了一声。
「双掌震寰宇」继续说:“但那位执事报告的时地和实际发生事端的地点,却又有出入。”
「金线无影」立即沉声说:“谎报事实,就该杀,连同所属均应处分。”
「玉驹堂」主「神钩小太岁」听得浑身微微一战!「双掌震寰宇」没有想到「金线无影」在「龙凤会」中,竟有如此高的威严,由于人家正在调查事实他身为访客,自是不便再说什么。又听「双掌震寰宇」继续说:“据那位执事说,事情是发生在凤凰城的官道旁边,而卑职严法随去的弟兄,却又说是在梵净山。”
「金线无影」突然不解的问:“他们事后怎的知道那位少年高手,就是在座的蓝少谷主?”
「双掌震寰宇」恭声说:“据那位弟兄说,当时还有崆峒派的三个老道,其中为首的是「老龙潭」「玄真观」的观主「松云」,当时因「松云」老道准备逃走,蓝少谷主才丢下谢堂主去追「松云」。并以谢堂主的飞叉杀了「松云」随行的两个弟子……”
「金线无影」不禁忧急的说:“崆峒派看到两个弟子尸体上的飞叉,会不会去找「飞叉三雁」谢常春?”
「双掌震寰宇」摇摇头说:“龙头请放心,「松云」老道虽被蓝少谷主一掌击伤,但却被认识蓝少谷主的那人救走,而那人曾到处散播谣言,说「飞云绝笔」丁尚贤的徒弟蓝天鹏,杀了「龙凤会」长沙分舵的两个香主……”
「金线无影」一听,不由沉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不说也杀了崆峒派的两个弟子呢?”
「双掌震寰宇」晒然一笑,恭声说:“他用心之恶,至为显明,当然是希望本会出头去找蓝少谷主,而他们坐收渔利,如果说他们死了两名弟子而不闻不问,岂不丢人?是以,方堂主转呈的报告,卑职没有转呈龙头知道,但卑职却已派人四出宣扬,梵净山上死的两人是「老龙潭」「玄真观」的两名老道。”
「双掌震寰宇」听了仅蹙了蹙剑眉,不置可否,因为事实如此,站在他们「龙凤会」本身「的利益上讲的,「双掌震寰宇」的作法是正确的,对他蓝天鹏来说,毫无伤害。因为,杀死两个煌烟派的两个老道,是「松云」和恶贼「黑手三郎」亲自看到的,即使「龙凤会」宣扬,哇蝈派依然恨他人骨,派出大批精英高手,四处找他报复。
心念未毕,却听「金线无影」沉声说:“现在事实业已澄清,而外间也俱已知晓蓝少谷主杀死本会所属分堂的两位香主,不管被杀的两人,是否本会所属香主,这笔债都应算在蓝少谷主身上。”
话未说完,左右六桌上的香主执事等人,纷纷暴声喝好,「玉驹堂」主方立津,也精神一振,立即抬起头来。蓝天鹏一听,顿时大怒,倏然立起,正待说什么,「金线无影」已望着左右两桌的香主等人沉声说:“你们暂且安静,现在拜山客还有话说。”说罢,又转首望着蓝天鹏,较为缓和的问:“蓝少谷主此番拜山,必有说词,不妨请当众说出来,如果本会理屈,本会当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