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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鹏听我说完后,还是不要,结果,还是吴强一把接过来说:“尼玛,我收着,明天我就带他买辆新车子去,这尼玛,我真受不了这大二八了。”
管鹏见吴强这么说,也没再矫情,就对我说:“手里有点儿钱,也别瞎折腾,别到没钱的时候再抓瞎。”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有像大鹏这样,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才会这么对我说,换做别人也不会这么说的。
我们这帮人就都蹲在道牙子上,会抽烟的就抽烟,不会抽烟的就凑在一起吹会儿牛逼。
这时候,我就看到马路上有一个骑着山地车的小子,穿着一身黑牛仔服,戴着一副黑墨镜,就从离我们不远骑着车子过去。
毛毛还很欠的喊了声:“哎,过来,说你了!”
那戴墨镜的小子转头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接着就加快了蹬车的速度,赶紧骑走了。
我们几个就都哈哈大笑,只能这么说,我们这帮人当时真的是挺摇的,基本上只要是我们这么大的学生,出现在我们学校门口,只要我们不认识他,那就是想逗谁就逗谁,想骂谁就骂谁了,在我们学校门口没人敢跟我们威威儿的。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一辆面包车就朝我们这边开过来了,开到我们面前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们这帮人赶紧都站了起来,但是,我们这帮人却没有一个着急或者是骂街的,我们都笑了,因为我们看到坐在驾驶位置开车的就是洪雁。
洪雁把车停下后,把头伸出了车窗,对我们说:“呦呵,小哥几个儿,够齐的啊,上车!”
我们这帮人也都喊着哥,然后,我和四辈儿、管鹏、吴强几个上了洪雁的面包车,其他人就在路边拦车,我们就一同开向福缘酒楼了。
我们下车后,管鹏还对我说:“我那辆车停在你们学校门口,没事吧?”
我说:“备不住一会儿就得让人顺走了。”
“是么?那我得回去一趟。”管鹏被我这么一说,立马就要转身回去。
“把心放肚子里吧,没不了的。傻屌。”我撸着管鹏的脑袋说,每次见面都是他们撸我,这次也该我撸回他们了。哈哈。
“蹦豆儿,你们行啊,挑的地方不错嘛。”洪雁看了看福缘的门面说道。
“那是啊,我们哥几个请我哥哥们吃饭,哪能寒酸啊。”我有点儿得意地说。
石坡这时候说:“没必要,随便找个馆子就行了,有这个意思就完了。”
“那哪行啊,洪哥、石哥咱们进去吧。”我这时候看到杨明他们打的车也到了,就对洪雁和石坡说道。
我们进到了大厅后,就上来一名女服务员问我们:“请问您几位。”
我说:“我们今天中午定了单间的。”
第056章 酒后的分手
服务员把我们带到了拐角的一间雅间,这时候杨明他们也都走进来了,杨明就问洪雁和石坡:“俩哥哥爱是哪口就点。”
石坡笑了笑说:“客随主便,我们吃什么都行。”
杨明这时候掏出了两盒三五撇在了桌上,说:“凑合抽。”
杨明显然是客气了,那个时候我们抽三五,绝对相当于现在的玉溪、芙蓉王什么级别的。
服务员递过了菜单,洪雁和石坡都不点,我们这哥几个一直要求他们俩点菜。虽然今天没请到表哥,但是看得出来,洪雁和石坡两个能来,杨明也是特别的高兴。
杨明说:“俩哥哥就别客气了,今天就是为的请你们才来这儿的。俩哥哥就别客气了,啊,点菜,爱吃嘛点嘛!”
洪雁一见我们都这么实心,就笑着说:“那,我们哥俩可就不客气了啊。”说完,就看着石坡笑着说:“来个甲鱼汤。”
石坡瞅着他笑着说:“别你妈补过头了。”
洪雁又点了两个菜后,也没把菜单给石坡,接着就把菜单一推说:“我们就点这几个了,你们点吧。”
我们一看这样,也就没再客气,一帮人就你一嘴,我一嘴的点着自己喜欢的菜,最后点了十好几道菜,摆了满满一桌。
啤酒我们要的是青岛,白酒还是洪雁点的,点的是简装汾酒,我们还想再要档次高点儿的,洪雁和石坡就死活不让了,说就喝汾酒就行。
洪雁和石坡两个人被我们小哥几个连续敬酒,看得出来,我们这么敬着他俩,他俩也都非常高兴,只要我们有敬酒的,他俩就喝。洪雁和石坡两个的确是能喝,在我们的轮番轰炸下,每个人都干下去差不多一瓶的白酒。
看喝得差不多了,我就开始套话了,我和洪雁聊着聊着就把话题往那天对付仨豹子上引了。
洪雁这人确实也够实在的,见我提到那天了,都没用问,就说:“其实,你要不提这事儿,我还想告诉你的了,就是学义,你表哥啊嘛事儿都谨慎,咱都没外卖,告诉你们怎么了啊,对吧。”
我这时连忙点头说:“对,对。”
“就是……”洪雁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那天吧……”说着话,就问我:“想知道么?”
废话啊,能不想知道么?
我就说:“洪哥,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洪雁指着我跟前的半杯酒说:“想知道,把剩下这点儿酒都喝了。”
“没问题。”我说着话,一仰脖就把那半杯白酒一饮而尽了。
洪雁又指了一圈其他的几个人说道:“想知道的,都把杯中酒干了。”
那些人当然没二话了,就都把杯子里剩下的酒都干了后,自己又倒满,然后一个个都望着洪雁。
洪雁显然是很满意,就开门见山的说:“那天,你们走了后,学义就举着五连问仨豹子什么心气儿(什么心气儿,就是什么意思)。仨豹子说,今儿个栽了,要是给面儿的话,仨豹子就拿钱,今儿个这事儿就算是完了。”
洪雁还要侃侃而谈,石坡这时候就说:“你要真打算说,就说点儿重点就完了,别你妈磨磨唧唧的。”
我们显然是更喜欢洪雁的叙述方式,但是石坡这么一说,洪雁也就简短截说了。
大致就是仨豹子答应表哥陪杨明他们的医药费,说是医药费,其实就是表哥讹了仨豹子一笔。
就在仨豹子以为赔钱就完事的时候,表哥却说了一句:“我轻易不出来办事,但只要是来了,就得留下你点儿什么东西。”
仨豹子一听就傻眼了,就问表哥是什么意思。
表哥只是说,他向来办事就是这样,不会破规矩的,但是留什么就看仨豹子了,反正是身上的物件。
仨豹子听到后就要翻盆儿,刚要起身反抗,表哥一下就把枪顶住了仨豹子的额头,说:“事儿不大,你自个儿看着办,留不留随你便,我就数三声。听好了,三声,一声不多数。”
而当表哥数完二快数到三的时候,仨豹子认怂了,洪雁说当时仨豹子的表情虽然比早先那个被顶着的德子要镇定点儿,不过脑门上也冒汗了。
仨豹子没办法,因为他喜欢玩儿军刺,都是随身带着的,就抽出了军刺,照着自己的小手指切了下去。而洪雁给我们说的时候,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切的姿势。
我听后都觉得心里的感觉怪怪的,既有些兴奋,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儿同情仨豹子了,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只能说我的本性还是善良了。
杨明这时候说:“真牛掰!来,哥几个端端,咱们敬敬咱俩哥哥。”
我们这些人有的是真干了,而有的也只是抿了一口,根据自己的酒量走,也没人说什么的。
杨明自己是一口把整杯白酒都干了,然后哈了口气说:“哎呀,爽!对了,那天石哥也真够牛逼的啊,你那把枪还在身上带着么?”
杨明这么一说,我们这帮人就都看向了石坡。
石坡一笑说:“你说那天那把枪啊?”说完,就看着洪雁接着笑。
洪雁就一拍石坡,对我们说:“那天蹦豆儿给学义打传呼的时候,我们正好就在市里要账了。那把五连是经常放在车上的。不过,你们石哥那天没带着枪,你们看见的那把枪,其实就是把玩具气枪,鸟儿都打不死。是你们石哥那天来市里路过批发胡同的时候给他侄子买的。”
洪雁说完,石坡就说:“真的寸了,就那天买来还就用上了。”
“我操,石哥,你就是我们的偶像啊,我就在你边上,都没看出来你拿的是把玩具枪啊!就你那天那气势,搁谁都得以为是把真枪了,这要是换我,肯定没你那底气的。”魏坤这时候面带敬佩地说道。
我对魏坤说:“那就别渗着了啊,赶紧的敬敬石哥吧。”
“来咱一块儿的吧,敬石哥和洪哥。”魏坤端起杯子说道。
“来!……”我们大家也都一同举起了酒杯。
洪雁和石坡都没再客气,就是端着杯子,酒杯里有多少就喝了多少。他们俩喝完,我和魏坤还一人给他们一人满上了一杯酒。
这时候,石坡用胳膊一捣洪雁问:“诶,你行么还?”
“有嘛不行的啊,今儿不是高兴么,今个儿就今儿个了,喝呗。”洪雁说。
石坡一听就说:“诶,服么,咱俩喝个。”
洪雁说:“我服嘛啊?我就剩扶墙了。”
石坡一听,就笑着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交叉比划了在了一起。
洪雁问:“嘛意思?”
石坡笑着说:“尼玛,你横竖都是个二啊。”
我们这帮孩子,看着他们哥俩在那儿斗嘴皮子,都笑了。这顿酒喝得大家都非常开心,非常到位。
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大家就都东摇西歪的走出了酒店。
洪雁看了看手表,对石坡说:“一会儿,我给学义打个电话,就说不回去接他了。”
石坡说:“不用打了,他知道咱俩来肯定少喝不了。”
洪雁一拍脑门就说:“哎呀,对呀。行了,咱俩洗澡去。”然后,又照我们这帮人笑着敬了个军礼,说:“谢谢小哥几个啦。”
洪雁他俩就带着管鹏和吴强俩人打了个的,就奔洗浴了。我们也都按回家的路程分开打的上车了。
要说人喝酒后就是容易刺激情绪,我一上车后晕晕乎乎的就想起赵茜来了,都说酒壮熊人胆,这句话是一点没错的,白天纠结了我半天的事情,喝完酒就都解决了,我决定一会儿下车就给赵茜打个电话,和她谈谈,即使是分手也得是有始有终。
我是和四辈儿还有袁洋一辆车的,我们这辆车顺路的就是我们几个了。袁洋在煤气公司那块儿就下了车,随后是四辈儿在他家的楼群道口下的车,车上就剩下我了,索性,我就直接把钱结了,打算溜达着到我家楼下附近的公用电话亭给赵茜打电话。
我走到电话亭,在拿起电话的前一刻都没想好我要说什么,我没有扣赵茜的呼机,而是直接打的她家的电话,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打呼机赵茜会不给我回。
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就有人接了,我还怕会是她父母接电话,结果那头一喂,我就听出了是赵茜。
“赵茜。我是刘晓永。”我其实每次给她打电话都是上来就说事儿的,但是这次我明显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才会这样说的。
赵茜只是“哦。”了一声,就不说了,仿佛是在等我说话。
“你和黄祥在一起了,是么?”我问道。
“是的。”赵茜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我开始还以为她会为自己找点托辞或者借口、否认、或者是不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