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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辈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心里已然成为了介于这两拨人之间的特殊人物了,不能说人事故,只能说我们都在渐渐长大,渐渐成熟了。
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四辈儿对我的友情其实一直没有变,变的只是我罢了……
四辈儿和魏坤俩人并没有过多的劝我,我们只是蹲在道牙子上抽烟,在路过的外人看来,我们三个和其他的小痞子、小混混的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抽完了半盒烟,魏坤突然说出了一句:“哎,咱们不是傻子么,这大冷天儿的蹲在这儿抽个嘛劲啊。”
四辈儿一拍我的肩膀,自己站了起来,就对魏坤说:“你先回去吧,坤子,我跟晓永俩家里挨着近,一会儿我俩就坐车回去了。”
魏坤听他这么说,就问了我句:“哎,你不去你对象家了么?”
我还没等说话,四辈儿就一推魏坤,笑着说:“咳,人家的事儿你就别打听这么清楚了,行了,走吧你。”
“要不,我把这辆车子给你们留下?”魏坤问我俩。
我说:“不用了,你就别管了,走吧。”
魏坤推着自行车,腿一偏,蹬着车悻悻的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我和四辈儿俩人了,我为了转移四辈儿的注意力,还指着魏坤的背影,冲四辈儿笑着说:“你看刚他上车那姿势,像不像狗撒尿啊!”
四辈儿并没有跟着我笑,而是问我:“行了,你说实话吧,你有嘛打算?”
“什么嘛打算啊?”我问四辈儿。
四辈儿说:“得了吧你,你一撅屁股,我都能看见你嗓子眼儿了。”
“我还打算过会儿再跟你说的,既然你问我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给大鹏、强子他们打电话了。”我说。
“就刚才?”四辈儿问我。
“就刚才。”
“他俩说过来?”
“还没给我回话了。”
第259章 我的兄弟们
“咳,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一冲性子呢!”四辈儿略带指责的说我。
一听四辈儿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干嘛,我就不能出口气是么!”
“谁也没说不让你出气啊,可你这……怎么也得跟我们商量下吧。”
我听到这儿,心里的委屈就如同熔岩火山一样,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跟你们?谁啊,你看有一个人问我的么,还跟你们商量!刚你也看到了,那么大一帮人,有一个拿我当回事儿的吗!”
我虽然话里说的是他们,其实这里面也包涵了四辈儿,其实,别人要是不管我,我的气还不会这么大,可要是连四辈儿也是这种态度,那我的心可真就是哇凉哇凉的了。
四辈儿叹了口气,这时候,我看到了吴强给我在BP机留言了,我又到小卖部,给吴强回了个电话,当然,电话还是打到高爷爷那里的。
电话那头想了两声后,电话就接通了。
“喂,谁啊。”
我一听还是高爷爷儿子的声音,就问:“喂,高叔儿么,强子他们在么?”
“哦,在,强子电话。”我听到高爷爷儿子喊了一声。
“喂,是晓永么。”我听到吴强嘴里含含糊糊的问我话。
“哎,你嘴里含着嘛了啊,奶还没戒啊!”我问他。
“快歇会儿去,我刚买了个棒棒糖,你快说正事儿。”
我发现这些日子没见,吴强的声音有些变了,似乎变得比以往嘶哑了一些,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吃糖吃的,后来我明白了,这就是变声,是我们成长都必须要经过的一个阶段。
吴强告诉我晚上八点之前准到,而且让我别的就别管了,到时候人他也一定给我攒到。
到这里,我的心才算踏实了。
我和四辈儿出了小卖部,四辈儿看样子还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哎,你还真是够犟的,你这么一来,不就是说杨明他们没管你了么。”
“这还用说吗,本来不就是没管我么,不都是一看见孙龙友来不就含糊了么,用的找么!”我气愤的一口气说了许多。
四辈儿还想再说什么,但刚一张嘴,又把嘴闭上了,一偏头,说:“别管怎么说,你想怎么做,我都跟着你就完了。”
我拍了下四辈儿的肩膀:“行,还是你够意思。”
四辈儿一扒拉我的手:“你快玩儿去吧,跟我说这个干吗啊,都你妈从小玩儿到大的。”
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就跟家里打了个招呼,下了楼,我看了下BP机上的时间,还不到七点半。不过,我得先去找四辈儿,然后还得跟他一块儿去公交车站接吴强他们。
我和四辈儿俩人站在我家路口的车站,脊脊索索的看着过往的车辆,总是盼着到站的这辆公交上能下来吴强他们。结果,一直等到了八点,还是没看到他们过来。
这时候,四辈儿就有些着急了,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四辈儿算是比较沉稳的了,从七点半到八点之间,他也只是一手插着裤口袋,一只手夹着烟,站我旁边,边抽烟边陪着我一起等,并没有跟我说些让我更心烦的话,例如催问我他们怎么还不来之类的。
“应该到了啊?”我看着手中的BP机说。
“再等等吧,也许他们在车站等车耽误了时间呢。”
“可能吧。”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底了。
终于,又过了六七分钟,当我觉得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却透过停在我面前的公交车车窗看到了吴强他们几个的小脑袋正往外看了。
“你妈逼的,怎么才过来啊!”我兴奋地朝正和我对上眼的吴强大骂了一句。
车门开了,管鹏、吴强、蹦蹦、李超、秃子、孙大元他们几个陆续从车上跳下来。
“嚯,哥几个都来了啊!”我高兴的朝他们扑了过去。
“你的事儿,能不来么。”秃子笑着冲我说。
“嚯,脑袋越来越亮了啊!”我摸着秃子的脑袋笑着说。
“玩儿去,别拿我找乐啊。哈哈。”
我问吴强:“哎,你不是告诉我最晚八点到么,怎么才过来啊?”
“操,这逼非得要自己骑车子过来,我说你妈脑子有病是怎么着啊,结果,你妈我跟他一着急,就错过了刚才那趟车,这不才晚了的么。”吴强指着管鹏说。
我一听,就问管鹏:“哎,大鹏,省不了几个钱,至于么,再说,这大冷天儿的……”
我还没说完,管鹏就打断了我的话,说:“你搭理他干嘛啊,不是那个事儿。”
我一听,就嘿嘿一笑,没有再问别的,既然大家来了,那就事不宜迟,我还得带着你们去掏楠楠了。
秃子从身后的衣服里掏出了一把三棱刮刀,握在手里,对我说:“看了么,到时候你就拿这把刀子往那小逼胸口一顶,再啪啪给他几个大嘴巴子,问他,还跟我蹦愣子么!”
我看着秃子手里的三棱刮刀,笑着问他:“哎,你这是从哪儿淘换来的啊,是真的么?”
“废话,我哥的,我哥那儿能有假的么,这不叫个嘛儿,哪天我给你带把钢珠枪来让你看看的。”秃子显得挺自豪的对我说。
我一推他:“你快得了吧,我还真用不着这些个,你快自己个儿留着玩儿吧。”
秃子这时候就对吴强说:“哎,强子,那事儿你跟晓永、四辈儿他们说了么。”
“嘛事儿啊?”吴强一脸懵懂的问秃子。
秃子一见吴强这么说,就推了他一下:“我操,你们不是最铁的了么,怎么你没告诉他们啊?”
我一听,就知道这里面儿准有事儿,就问他俩:“哎,你们快告诉我啊,嘛事儿啊?”
秃子指了指吴强,就对我说:“你还记得咱上次在集市儿那档子事儿么?”
我说:“记得啊,怎么了,不是咱让人在集市给海扁了一顿么。”
“诶,对了,就是那回,你知道打你的那个圈子么?”
“哎,你就快说吧,卖嘛关子啊,他不是跟着满四儿,还有那个叫嘛火鸡的混么。”我说。
“哎,对了,别说圈子了,就连满四儿都让你表哥给弄服了。”秃子说。
“操,就他妈你嘴快。”管鹏说了秃子一句。
我一听,就知道了,这肯定又是表哥不想让我知道了,表哥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让我知道,可能他会以为我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适合让我知道,可是几乎哪一次他要瞒着我的事情,最后我都会知道。
秃子一撇嘴,挺不服气的说:“我怎么就嘴快了,说说碍着嘛事儿的了,那这又不是嘛栽面儿的事儿,对吧,咱打了,赢了,怎么了,输了才栽面儿了。”
我刚要问秃子具体情况,管鹏这时候就对我说:“哎,晓永,走啊,这儿这么冻得慌,就别在这儿渗着了啊。”
反正,我知道了表哥他们又有辉煌战绩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从秃子嘴里得知了这一点儿消息,那也是非常提气的。
“走。我带你们找他去。”我这时候说话都感觉中气十足,精神满满了。
我们这几个人打了两辆车,奔着东大街大桥就去了。
在车上,吴强还告诉了我一件事,那就是表哥他们拿下了西大街的一些工程活儿,至于什么活儿,他也没和我说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表哥他们就要到我们这儿来了。
李超在车上的时候,嘴里还是一直不停地念叨着艾莎莎,好像艾莎莎都在他心里种病了一样。
我也从秃子的嘴里大概知道了一点儿关于表哥他们和满四儿的事儿。
满四儿是西郊满庄子那一片儿的玩闹,因为表哥和我们都是住在西郊的镇里的,按道理说,满四儿和表哥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集,不过,事儿就出在满四儿跟前儿一个叫向阳的玩闹身上。向阳是满四儿帮伙的核心人物,跟满四儿是拜把子兄弟,和二雷子、大秋冬都是他们那一片儿的大玩闹。
别看满四儿他们是庄子上的玩闹,但是听秃子说,他们跟庄子里的人们还都挺客气的。他们那些个庄子、村儿上的玩闹,一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和庄子上的人比较抱团儿,只要是有一家人和外面儿进来的人动了手的话,他们还都得管,倒是还真有点儿好汉护三村的意思,而且,不光是玩闹,有时候半拉庄子的人都会跟着出来的,连老头儿、老太太都举着痰盂、扫把的跟着上手。
那天正赶上根柱儿和海子开车出去办事,中午路过满庄子,就和一个单位的采购员,他们仨人在庄头儿的一家土饭店吃的饺子。
可是等他们吃完临到结账的时候,在前台那个采购员就和根柱儿他俩争着结账。本来没多大的事儿,结果,那老板站在那儿有点儿不耐烦了,就甩了句:“一共这么点儿钱值当的么。”
那个采购员一听,借着酒劲儿就冲老板喊了句:“你介叫嘛话啊,我要茅台,你这儿有吗!”
第260章 秃子的传闻
老板一听那个采购员这么一说话,就急了,张口问他:“你说嘛!”
可能那个采购员觉得根柱儿和海子都是西郊的大玩闹,跟他俩在一起,自己的脾气都见涨了,一见老板问他,就喊了句:“说嘛,说嘛你得听嘛!”
根柱儿和海子别看是玩闹,但是也都挺看事儿的,知道个事儿大事儿小,本来就是办事出来的,再为了这点儿事儿闹起来,真的挺不值当的,而且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当时,玩闹也是挺讲究的,打架也是跟其他玩闹之间争强好胜、斗殴,一般都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