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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洪雁这语重心长的一说,我就立下决心了,别管我以后混的怎么样,我一定得疼我的表哥。
跟洪雁聊的不少,基本上就全是我和洪雁说话了,吴强这时候已经就是陪衬了,他只有时不时地点点头,和说“对,对。”的份儿了。
我跟洪雁聊了好长的功夫,我是掏心窝子说的,因为我认为洪雁中枪,那全都是因为我,要是没有我,洪雁现在还好好的了,先别管他对我这么好到底是不是因为我姐的关系,就是但看人的话,我就觉得洪雁这人绝对不错,绝对的够板的,这样的人是绝对值得交的。
我跟洪雁聊天,一直聊到下午快四点了,才算差不多了。
洪雁还对我说:“弟弟,我今天不喊你崩豆儿了,你也大点儿了。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就觉得你有时候跟你表哥挺像的,你唯一不足的就是欠缺点儿灵活性,这点上,学义要比你强不少的。”
洪雁说的这点,我确实承认,因为打我小儿的时候,我奶奶就跟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站起身说:“洪哥,那今儿个咱就到这儿了吧,改天的咱在聊。”
“行,我感觉跟你说话也挺有意思的,你比你表哥能说,你表哥别看脑子特别的好使,但是他是真不如你会说话。”
我一听,就笑了笑,说:“我跟我表哥没法儿比啊,洪哥,你就别抬举你弟弟了啊。”
“那行,诶,今儿个我请请你们小哥俩儿的,尤其是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那必须得跟你哥哥我喝两杯的。”洪雁说。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我觉得,我的酒量并不强,要是跟洪雁喝的话,那我今天也就别回家了,直接躺我奶奶那儿就得了。
最后,洪雁还是没有邀请到我跟吴强俩,我俩从工地出来,吴强就说:“哎,晓永,好不容易你来一趟的,就住我家吧。”
“我是挺乐意住你家的,不过,我要是今儿个不回家的话,那我以后也就别想自由便了。”我说。
“哎,时间还早着了,咱们要不玩儿会去吧。”吴强对我说。
我一听,就问他“咱去哪儿玩儿啊,在咱这地方儿有嘛可玩儿的啊。”
吴强这时候一笑,就说:“我带你去个游戏厅玩儿,那儿装了几个新游戏,你看看那儿是嘛意思的。”
“能有嘛儿意思啊,说到底,不就是换个地方儿玩儿么。我有嘛还没玩儿过的游戏啊。”我说。
吴强就对我说:“哎,你知道么,现在咱这儿的游戏机兴起了一种拉火车的游戏,其实,就是类似咱以前的苹果机,不过,比那个厉害,而且退的币也多。最近咱这儿还多了几台游戏里有那个八神什么的游戏,确实还挺好玩儿的。”
我去,这我早玩儿过了,我还亲眼见到过杨明就一个币就能坐那儿通关的,不过,他说的那个拉火车的游戏,我听着倒是挺感兴趣的。
“那行,要是玩儿可以,不过在那儿地方可别冒出来个混混突然找我要币的啊。”我说。
吴强就说:“咳呀,你说的那都是多前儿的事儿了,现在再在游戏厅要币,自己都觉着跌份儿了,真的,今天你跟我一块儿出来,你看有没有这儿的混混儿敢朝你要币的。”
“那咱走啊。”
我跟吴强两个来到了一个路边的游戏厅,这个游戏厅不大,屋子也就是五六十平米的样子,而且里面的人还非常的多,没办法,谁让今天是休息日呢。我还看到有好多人都挨不上机子,就在一旁站着看的。
吴强到柜台买了十块钱的币,就带我走到位于角落位置的一台机子旁,这时候,那台机子跟前围着好多人,有一个小子还在不断地往里续币,从我们看的时候,他就已经续了有十多个币了。
吴强对我说:“这个可以续币,也可以上分,就是找游戏厅老板让他给你上最少十块钱,上不封顶的分。诶,知道么,一般晚上玩儿这个的人多,现在也就是退币,要是上分的话,够了一百就能退钱的。”
“是吗,这么神奇!”我瞪着眼问他。
吴强一听,就说:“操,揍性的,这有嘛神奇的啊。”
我俩说话的功夫,那台拉火车的机子里屏幕上的红点就开始转动起来了。说是拉火车,其实就是机子上面印有火车的图案,续币的人一拍按钮,一圈的红点就开始转起来了,而且还伴随着火车开动的声音。
我看了会儿,貌似这一圈的图案里,最大的是就是皇冠了,退币翻倍好像是最多的。
我们站那儿看了会儿,玩儿的那个小子在这期间有输有赢,不过,没超过十分钟,他一袋子的币就都没了。
那小子喊了两声老板,因为里面人太多,老板可能是没听见他召唤,那小子就自己站起来买币去了。
这功夫儿,吴强就问我:“来两把么?”
我说:“来啊,谁怕谁啊。”
我坐到了机子跟前,吴强往机子里投了几个币,说:“你先练练手。”
第193章 碰到找茬儿的了
吴强告诉我大概怎么玩儿,其实,我刚才看就看明白个大概了。
结果,我第一把就拍中了个两倍的,吴强使劲一拍我肩膀:“行啊,傻小子,有点儿手气啊。”
我挺骄傲地说了句:“凑合吧。”
由于机子里存了刚才赢的币,第二把就没用吴强再续币了。
其实,我们几个在以前就是游戏高手了,不是说玩儿游戏玩儿的多好,而是我们有我们一套“玩儿”的方法。
比如,最早游戏机的摇杆下是那种挺薄的铁板,我们曾经就把已经活动的铁板翻开(钉死的是不行,但是有那种很松的,相信有朋友曾经也遇到过那种机子吧。),用手去再去够里面的币,在当时,掉进投币口里的币不好掏,但是游戏机会经常吃币,而吃的币就掉在中间一层不上不下的隔断上,我们经常就是一次就能从里面掏出个十来个币。
再以后,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办法,就把游戏币中间穿了个小空,然后栓上绳子,把游戏币投进去后,再迅速拽出来,这样,游戏也开始了,币也出来了。这种方法也仅限于游戏厅人少的时候,而且老板还不在跟前才行,往往我们都是两三个人挡在游戏机靠外的一侧,由玩儿的人来执行这一系列的动作。
玩儿这些东西,也渐渐勾起了我对以前的回忆,也正如魏坤他们所说,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儿。
我只玩儿了一会儿,就把这游戏的节奏掌握了,这个游戏关键就是你的手眼合一,而且,还不能被那个火车“咯隆、咯隆”的声音所蒙蔽,因为我发现了,火车的声音总是和上面显示的正在转的红点差个半拍子,你要是信它,你就输了。
果然,在玩了几把后,我首次拍出了三个皇冠,是三个皇冠。随之而来的,就是游戏币不断的从出口涌出来。
吴强一边用手捧着币,一边笑着说:“我操,要知道这个,刚就找老板要个大袋子了。这你妈得有个百十个币了。”
正在吴强用手捧着的时候,就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吃个喜儿。(吃喜儿,是我们当地的话,就是你赢钱了或者是中奖了,见到的人给分那么一点儿,图个乐儿。)”
那只手抓了也就是四、五个币。我瞅了那人一眼,也是个和我们岁数差不多的小子,而且他打从刚才就在我们旁边儿看着,吃就吃吧,反正这么多了。
我也就没说什么,吴强这时候也笑着说:“拿吧,没事儿。”
那小子一听我们这么说,就笑着摇了摇头,冲我说:“呵呵,有俩就行了,吃个喜儿就得了。哎,兄弟,你挺会玩儿的。”
我笑着说:“会玩儿嘛啊,瞎蒙的。呵呵。”
那小子笑着掏出了盒大红河,给我跟吴强一人一根儿,我俩也没客气,接过来就点上了。
我们几个人正抽烟的时候,就听我身后有人说:“诶,行了,起来吧。”
一听到这话,我就一回头,我看到说话的那人就是刚才在玩儿这台机子的那小子,这时候,他手里的袋子又装满了,看样子是打算回来继续玩儿的。
我还没等说话,吴强就说:“你等会儿的,没看我们这儿正点儿兴了么。”
那小子一看吴强手里捧着那么多币,而且机子的出口还有一堆没来得及收拾起来的币,就说:“我把币都投够了,你们过来捡漏儿是么。”
他这么一说,吴强就不干了:“哎,嘛叫捡漏儿啊,我们这叫手气,跟你有嘛关系啊。”
那小子挺厉害的说:“你懂规矩么,我跟本就没走,你们这就是戗机子,知道么。”
吴强一指机子说:“你玩儿去吧(玩儿去,这里同滚蛋的意思,只是说出来比滚蛋好听一点儿),嘛叫戗啊,这儿又没写你名字,没人坐这儿,我们当然就玩儿了,谁规定的,你走了还得等着你回来的,你要是不会来的话,这儿就得一直空着是么。”
那小子一听吴强这么说,就一推吴强的胸口:“你怎么个意思啊,犯楞啊!”
这时候,我就站起来了,指着那小子喊:“你干嘛!”
我还没等说完,吴强就一拳头捣在了那小子胸口上,那小子被吴强一拳打得向后退了两步,接着就指着我们说:“动手是么,行,你们在这儿待着,别走啊,等着我的!”
“操,等着就等着的!吹牛逼啊!”吴强仰着头说。
“别搭理他,傻逼一个。”我说完,又坐在机子前继续玩儿了。
那小子刚走,刚才给我俩烟的那小子就说:“我说,你俩别在这待着了,一会儿他就该喊人过来了。”
“他牛逼是么,我还就不信了。”我说着话,又拍了下按钮。
吴强对那小子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总来这儿,你不认识我,也看见过我吧。”
那小子点了点头:“是,我总在这儿看见过你,你们总在一块儿的有个小子,还是我们学校的了。”
这时候,旁边儿就有一个也是看着的小子对我俩说:“刚走的那个,你们知道是谁么?”
吴强说:“我操,我以前倒是听有人喊过那小子叫他六子的。”
那小子说:“对呀,他就是赵东庄儿那块儿的,也挺玩闹儿了,今儿个,他就是自己个儿过来的,每回他来,身边儿都跟着一帮人了。”
“我你妈还怕他人多啊,他来个试试的,跟谁吹牛逼啊。”吴强挺不在乎的说。
我这时候说:“就是,让他过来的,你妈,看谁弄的过谁。”
其实,我们来的这家游戏厅,我以前还真没去过,这儿的水有多深,我也不知道,但是,别管怎么说,吴强在这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了,在面儿上绝对不能跌份儿。
劝我们的那小子一听我俩都这么说,就接着劝:“行了,我看你俩人也都挺不错的,才跟你们撂个实底儿的。”说着,他又指着吴强:“我知道你在这块儿也挺摇的,不过,看意思今儿个也就你们俩过来了吧,一会儿那个六子要是真叫人过来,你俩准得吃亏啊。”
这儿有好心的,当然也就有愿意看热闹的了,他们还怕一会儿打不起来,没乐子看了。
就有人说:“行了啊,这回牛逼了啊,看看到底是你们建安街的人牛逼(吴强就是建安街的,我奶奶也是住在建安西街。当时,我们那一带的玩闹儿,包括我表哥他们基本都是住在建安街一带的),还是赵东庄儿的人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