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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这才追悔莫及地意识到,囚徒也许就是在等维内托与舰装分离的一刻——正是因为舰装化剑,钉在墙上,囚徒突袭维内托的时候才顺利无比。
失去舰装的维内托,已经没了和囚徒抗衡的最大资本,于是被这个狡诈的外星生物吞食包裹,变成了一尊美丽动人的惊讶蜡像。
维内托以为她的孤注一掷迎来了胜利,却没想到,有时候胜利是失败的假面,结束是另一种开始。
庄言手无寸铁。但是他必须做点什么,而且要马上行动。因为囚徒绝不是善良的雕像艺术家,它可不是为了把维内托做成流芳千古的美丽雕塑才潜入基地的。庄言必须马上救维内托,十万火急,争分夺秒。
PS: 最近觉得自己写的差,玻璃心碎一地……我会努力调整过来,今天晚上写出更好的章节来回报大家~我会给你们最强的反派和最棒的反杀,么么哒
342 你输了,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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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推攘的维内托凝固在琥珀里,唯有红瞳依然有神,关切祈求地眺望如坐针毡的庄言。??? ? ?·全凭她双目中关切的神采,庄言才确定维内托还活着。
庄言搜索枯肠,还在思索阻止囚徒的办法时,那层束缚维内托的透明外壳已经生了更加可怕的形变。
原本像熟食包装一样束缚维内托的晶体外壳骤然裂解成十六圈拘束皮带,牢牢扣住了维内托雪白的脖子,勒住她双肩,将她的双肘捆在腰上,皓腕箍在臀上;就连短裙下的大腿、膝盖、小腿、足踝,都分别牢牢拘束在一起,甚至蒙住了眼睛、封住了红唇,把神武的战姬捆得像米其林轮胎的代言人。
这些粗壮厚重的拘束皮带全部由囚徒构成,皮带之间藕断丝连,可见囚徒就算将身体无限变形、拉伸,外壳都始终保持为连贯的整体。
更可怕的是,拘束皮带上像突然长出来一个瘤子一样,窜出来一团组织;这团柔软的组织伸着懒腰,扭动变形,迅变成了一支注射器,针尖一转,狠狠扎进维内托的胳膊里,细细一针管药物推入维内托的身体里,庄言看见她的身体突然剧烈抗争,拼命扭动起来,却无济于事,反而力量渐弱,连细细一圈拘束皮带都挣不开了。 ·
囚徒显然已经计划周详,所以行动得迅果断,毫不拖泥带水。它控制住维内托、给她注射纳米蠕虫以后,粗壮的拘束皮带开始变细,最后瘦得像绳子,薄得像胶布,匀出更多组织来组装手术刀结构。
被箍得徒劳扭动的维内托被突然放平。在她倒下时,囚徒突然变出一张手术桌;幽兰透明的手术桌像病了似的生出密密麻麻的大疮,每个疮面上。都有一枚尺寸特异的触手拔地而起,触手尖端是锋利的手术刀,在半空自由地挥甩晃荡。
维内托像被一台幽灵手术桌捕获一样,在一片眼花缭乱的触手刀片中挣扎乱扭。却被半透明的绳圈捆得束手无策。而庄言看得更加揪心,因为他清楚地辨认出那上百只触手的功能:分别有止血钳、手术剪、13种尺寸的镊子和4种功能各异的手术刀片,还有用来拽开皮肤的拉钩、用来开胸的骨锯,无数触目惊心的手术器械镶在上百条触手的尖端,在维内托上空摇摆乱晃。? 要·像飘摇的水草。
根据这器械的规模,囚徒在给维内托酝酿一台大手术——至少会生生劈开维内托的胸腔,挖出她的动力核心。而整台手术可能会极其高效迅,绝不能以常理度之。
囚徒自己充当手术台,充当拘束带,充当器械护士,充当了主刀医生——它的效率高得令人指。也许在一秒钟后,手术刀就会切开维内托的衬衫,暴露****皮肤,当着庄言的面。将维内托变成一只接受**实验的悲惨老鼠。
庄言手无寸铁,完全无法对囚徒造成阻碍和威胁。这就是为什么囚徒一只晾着庄言不管,因为它眼里有价值的只有维内托,它根本没把庄言当人看。庄言能采取的任何措施,囚徒都能轻易打断。
庄言看见维内托被捆得身躯浮凸,横在手术台上任人摆布,心如刀割,却悠闲地倚在身后的控制台上,好整以暇地点了一支烟,眯起眼睛。兴趣盎然地端详囚徒紧锣密鼓准备着的手术。
“你输了,外星人。”庄言吐了一口烟,两指夹着烟,瞧着那个张牙舞爪的手术台说。他的眼睛眯得越细。目光越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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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璇在黎塞留身边支着下巴,淡淡告诉她:“课长抛弃你,原因很简单。如果你也去保护课长,囚徒可能就不会出现了——简单地说,囚徒只是猎物,课长才是猎人。他必须保证囚徒准时出现。所以命令你离开基地。”
黎塞留脸色雪白地看见肖璇正视自己,一字一句地说:“课长知道你恨不得寸步不离地保护他的安全。但是他不需要你的守护,所以他故意远离你,希望你离开基地,甚至不希望你和他出现在同一个楼层里。因为如果你在场,囚徒的胜算会打折扣,猎物就不会出现了。”
“他,他凭什么去狩猎囚徒?那可是科技层面越地球几个档次的高阶文明流放犯,囚徒的外壳坚不可摧!他都无法对囚徒的生命构成威胁,他凭什么去狩猎囚徒?”黎塞留又急又恨,紧紧攥着肖璇纤细的肩膀用力摇;就算刻意压低声音,都心痛得像在叫嚷。
初来基地时,她只是好奇庄言是个什么人。等到相处日久,同甘共苦,真的知道了庄言是个什么人,却突然留恋这亲密的熟悉感,像害怕失去亲人一样记挂庄言的安全。
肖璇看着黎塞留冷笑道:“我以为你会很清楚。意识到地球上的武器无法伤到囚徒以后,课长很早就开始研究杀死囚徒的办法。最后他注意到了紫电科技描述的高阶星际战争中的毁灭武器——宏粒子聚变湮灭鱼雷。这种鱼雷的破坏力,就算在恒星级宇宙舰队遭遇战中都表现亮眼,具备摧毁空间主力舰的能力。而这种武器的原理非常简单,就像课长向参谋反复解释的那样:只要知道囚徒外壳的固有频率,取得频率相同的宏粒子,用它制造聚变武器,就能靶向摧毁囚徒的外壳,达到杀死囚徒的目的。我已经外出取得了制造聚变武器需要的宏粒子,将它们的一部分贮存在剑炉中。只要宏粒子生聚变反应,产生的冲击波就会刹那间溶解囚徒的外壳,余波也会摧毁囚徒的运算核心,那样囚徒就死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黎塞留刚想问“欠什么东风”,苏小美就睁大眼睛,失声喊道:“聚变反应?那岂不是要升起一朵大火球啊,咱们都要变炮灰啦!”
肖璇连忙捂住苏小美温暖柔软的小嘴,瞪她一眼:“你咋咋呼呼什么!宏粒子聚变反应产生的冲击波只会伤害囚徒的外壳,对基地其他设施秋毫无犯。第五代核武器的优雅之处就在于此,靶向打击,精确无比。”
343 两亿个亿帕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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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美软软地抓肖璇的手背,乖巧眨眼,“呜呜”保证保持安静,肖璇才松开她。黎塞留已经蹙眉问道:“那庄言怎么会知道囚徒外壳的固有频率的?他根本没接触过囚徒,根本没机会去实际测量吧!”
肖璇故意要拖延黎塞留的时间,把她留在此处,于是娓娓道来:“是的,课长不知道这个关键数据,但是米迦勒知道。由于地球科技滞后,迟迟发展不出能够制约囚徒的毙命性武器,米迦勒才早早将最关键的数据写在天主教廷的外典中,变成了经典流传的故事,在世人中间口耳相传——因为她知道,千百年后,总有奋起抗争的地球人会拔剑而起,试图剿灭囚徒;而那些与她志同道合的地球人会苦读她留下的典籍,研究那一个个貌合神离的故事,来揣摩她用象征手法隐藏在字里行间的真正心意:杀死囚徒的方法。米迦勒将地球人杀死外星人的方法藏在了耳熟能详的宗教故事里,确保后人能够读到它;而领会了这个方法的人,就算时隔两千年,也能冥冥中接过她授予的屠龙之剑,去斩杀危害人类的巨龙,将公正和和平归还给大家。”
黎塞留眯起蓝眸,迷惘摇头:“我不懂。”
肖璇尖刻地嘲笑:“你不懂?是你告诉课长米迦勒的存在;是你亲手将屠龙之剑交到课长手中。现在你告诉我,你不懂?哈,哈哈!”肖璇冷笑摇头,低头喃喃道:“真是啼笑皆非。”
苏小美听的芳心高悬,被好奇挠得心痒难耐,软软捏着肖璇的衣袖摇啊摇,撒娇求道:“杀死囚徒的方法是什么?藏在什么故事里?告诉我嘛!”
黎塞留不明白肖璇为何对自己突然冷淡如斯,蹙眉问:“至少,你的意思是,庄言已经知道了囚徒外壳的固有频率。所以贮存在剑炉里的宏粒子的频率也是与之对应的,于是它们一旦发生聚变反应,就一定能杀死囚徒,这就是庄言引出囚徒的目的。是吗?”
“是的。”肖璇点头,扭过头去,不再看黎塞留:“课长查出了固有频率是七,并且贮存了对应的宏粒子;一旦发生聚变,一定能杀死囚徒。你开心了吧?”
黎塞留心头一坠。竟然开心不起来,总觉得肖璇还有什么没有告诉自己,忍不住有些恼火了,轻轻拽肖璇的手腕问:“你倒是说清楚,万事俱备了,欠的东风是什么?”
但是她的手指摸到肖璇肌肤的时候,却发现姑娘的皓腕一片冰凉,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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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地球人,还不明白吗?”囚徒有条不紊地剥开维内托的衬衫,露出洁白的肌肤。暴露手术区,根本不搭理庄言,就像忙碌的人类没工夫搭理摇晃触须的蚂蚁:“你们上当了。这里贮存的宏粒子是你制作宏粒子聚变武器的关键,寄托着你杀死我的幻想。所以只要炮制这个区域的故障记录,你就一定会亲自来查看,而维内托也会与你同行。我只需要守株待兔,猎物就会送上门来。低级生命的愚昧真是让人怜悯。”
手术刀忽然在半空停住,一支长着手术剪的触手扭头打量庄言,像一只观察猎物的毒蛇:“你竟然试图用宏粒子聚变武器来杀死我?愚蠢的凡人啊,紫电科技来自天堂文明。我身为堕天使,怎会不清楚宏粒子聚变鱼雷的引信触发机制?以你现有的材料技术,绝对,绝对无法生产宏粒子聚变武器的反应仓。你那个杀死我的计划。就像你制造宏粒子聚变武器的计划一样幼稚可笑,愚昧得像小学生写的科幻小说,满纸异想天开的笑话,全是学艺不精的无知。”
囚徒慢吞吞地将手术刀按向维内托的胸脯:“为了惩罚你的野心,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被我挖走器官,死在手术台上。你要记住。是你的自大和狂妄害死了她。”
“你不怕死吗?”庄言吞云吐雾。
维内托在手术台上虚弱地扭动,这徒劳的挣扎反而显得香艳迷人。囚徒一边慢吞吞地挑选下刀的角度,刻意折磨庄言的神经,一边冷漠地说:“炽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