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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老头儿有些尴尬的摇摇头,揪着胡子说:“清心诀就是几句四字词语,烦躁的时候闭着眼睛念几遍,或许就能让心情平静下来,不是什么武功”
胖子立刻没兴趣了,杨凌却是很惊讶地看着老头儿,他刚才就一直觉得这个老头儿有点儿奇怪,气质和吴雁长有些相似,于是问:“您是个道士?”
老头儿愣了一下笑着说,“小朋友眼神儿不错,老头子正是一个道士。”
“那您怎么没穿道士服?”杨凌奇怪的问。
老头儿脸皮微微的抽抽了几下,“小朋友可能还不知道,道士有好几种,穿道服的那是全真教派的,除了全真教派,还有另一个教派平时是不穿道服的,比如正一派,我就是正一派的道士,所以一般不穿道服。”
糗大了不经意之间就丢了个脸。
杨凌尴尬的脸都红了,恨不得在火车地板上挖个缝钻出去。
“呵呵,小朋友别在意,正一和全真是道家的两个不同的派别,装束和习惯都不同,你们年轻人弄不清楚也不奇怪”
老头儿可能是坐火车也无聊,又或许是看杨凌根骨精奇有忽悠的潜质,所以就慢慢给他解释了一下道士的区别。
“全真教的祖师是王重阳王真人,创始地就在长安附近的终南山,王真人一生博学,精研佛道儒三家之长,他认为清静无为才是修道之本,除情去欲,心地清静才能返璞归真,识心见性,所以主张弟子必须出家,戒杀戒色,苦修本心,王真人羽化登仙之后,他的七个弟子把这种理念进一步传播扩大,就形成了现在的全真教派,他们平时要穿道服,梳发髻,不吃肉,不喝酒,不娶妻生子,跟寺庙的和尚差不多,他们炼丹修身,清修苦练证道。”
老头儿说到这里似乎很有点儿不屑,微微的撇了撇嘴。
“那您这个正一教呢?”杨凌好奇的问。
“正一教的创始人是张道陵张天师,主张以正驱邪,创始地是在四川的青城山,后来往北迁移至龙虎山,正一教的教义更加贴合道法自然的理念,尊三清道祖,不戒荤腥,不戒酒肉,可以娶妻生子,不用天天穿道服,心念通达,体悟自然规律,道中弟子行走世间,习黄老之术,画符念咒,驱鬼辟邪,为民间除害……”
老头儿说的口沫乱飞,杨凌也大概知道了道家这两个教派的区别,平常人眼中一本正经手持宝剑,斩妖除魔的道士,就是全真派的,吴雁长和薛道士都是,几乎天天穿着道袍,另一种摇着铃铛,拿着桃木剑做法事、跳大神,烧符念咒,赶尸驱鬼的就是正一派,似乎想想,这种道士见的更多,拿着小旗摆个地摊儿,更像江湖骗子,看一眼掐指一算就说你两眼发黑将有血光之灾,得花钱,花很多的钱做场法事。
老头儿说着说着慢慢停下来,他被杨凌看的有些发毛,干笑几声说:“小朋友,我看你精血旺盛,眉宇清明,当是一个多运多福的人,你这种心正气足的人非常适合我们正一道的修行,要不要考虑跟我学习一下画符驱鬼之术,既能强身健体,又能造福大众……”(未完待续。)
第三九四章出手救人
杨凌赶紧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尼玛江湖流传的段子果然不是假的,要是这老头儿再从怀里掏出一本九阴真经就更加像骗子了。
老头儿有些遗憾,伸手往怀里摸去。
杨凌哆嗦了一下,冷汗都下来了,他盯着老头儿的手,如果他真的掏出来一本武功秘籍,自己马上去跟别人换个位置。
老头儿的手拿出来,杨凌送了一口气。
还好,他抹抹额头。
老头儿拿出来的是一个小瓶子,打开后从里面倒出来十几粒药丸一把塞进嘴里,然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杨凌眼睛一亮,难道这老头儿自己也会炼丹,于是等老头儿喝完药问:“这是您自己炼制的丹药?”
老头儿愣了一下摇摇头,眯着眼睛说:“只有全真派的才炼丹,我们正一派怯病强身都用符咒。”
说完他手在身上一抹,一张三寸长两指宽的黄色符纸出现在他手里,老头儿把符纸递给杨凌,杨凌接过来看了几眼,有些羞赫,上面用红笔画着弯弯曲曲的图案,完全看不懂。
好高深虽不明,但觉厉
杨凌恭恭敬敬的把符纸还给老头儿,然后指着药瓶疑惑地说:“既然您平时都用符纸怯病,为什么还要吃药?”
老头儿脸皮抖抖了几下说:“我说的画符怯病指的是邪气入体,久病不愈的那种,前几天在咸阳帮一家人做法事,几乎三天三夜没合眼,老头子我今年已经七十八岁了,如何顶的住,腰酸背痛,买点儿中成药调理一下身体。”
说完,老头儿把瓶子转过来,上面写着“六味地黄丸”几个字。
杨凌顿时哭笑不得。
接下来,老头儿似乎也知道杨凌不是个愉快的聊天对象,于是闭着眼睛开始打盹。
杨凌跟老头儿这么一番打岔,也没有了开始的难受,于是也靠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看着看着,脑袋一歪靠着窗户睡着了。
从长安到武当山,火车差不多要跑六七个小时,杨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旁边“砰”的一声,然后睁看眼,就看见坐在老头儿旁边的那个听歌的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滚到地上去了。
这一下,把周围的人都惊动了,坐过道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楞了一下赶紧把女孩子扶起来,不过瞬间他脸色就有些惊慌的说:“不好了,她晕过去了,快通知列车员”
幸亏火车上并不拥挤,附近的几个人一起动手把女孩子抬起来放到座椅上,对面的老道士看了女孩子几眼,皱了皱眉头站起来,伸手在女孩子人中上轻轻掐了几下。
杨凌赶紧说:“道长,她是不是中邪了?您赶紧给她贴个符啊”
老道士停下来直起身体,很幽怨的瞟了杨凌一眼,然后把手伸进口袋掏出来……一串紫檀手串,站到窗前看风景去了。
这时列车员跑了过来,看清楚状况后有些紧张的喊:“请问有没有医生,这里有人晕倒,需要帮忙”
一连喊了好几遍,就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自己是护士,周围的人都很慌乱,也没管护士不护士,怎么说也是医院的人,于是都让开地方。
中年女人扒开女孩子的眼皮看了几眼,然后又试了一下鼻息焦急地说:“瞳孔有放大,呼吸微弱,要赶快急救,我只能简单给她做心脏按压复苏程序,你们赶紧找医生,最好是通知最近的站点安排救护车”
女人说完后就开始双手按压女孩子的心口部位。
半分钟……一分钟很快过去,护士急的满头大汗,但女孩子一点儿清醒的迹象都没有,这时又有两个列车员跑过来,不一会儿,列车上的喇叭开始发布寻找医生的广播。
看着这个情形,老道士摇摇头微微叹口气,以他的经验,依靠火车上这些人,这个女孩子估计是没救了。
广播几分钟后,除了过来一个乘警和列车长之外,并没有医生过来,周围的人都急得不得了,杨凌用元气感受了一下女孩子的情况不由皱起眉头,呼吸时断时续近乎于无,如果再不急救,估计就真的不行了,拖得越久,即便是活过来也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于是他站起来。
“大姐别按了,让我来看看”
中年护士停下来,看清杨凌的样子后很惊讶的说:“你会急救?”
杨凌点点头,“我是一个按摩师,学过一些急救方法。”他说完也不管旁边的人,径直走到女孩子旁边,伸手一指头戳在她心脏部位。
男人和女人的心脏都长在同一个位置,不过女人外面还多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咪·咪,咪·咪小的估计盖不住心脏,大点儿就不好说了,可能整个胸都全部盖住了。
这个女孩子身材还不错,起码咪·咪不算小,杨凌这一指头刚好戳在高耸的咪·咪上,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感受到饱满的弹性。
周围的人都眼睛一瞪,都在判断这家伙是不是趁火打劫,列车长脸皮随着杨凌的动作使劲儿跳了几下,不过他并没有伸手阻止,现在火车上这种状况,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万一……这个虾子把人治好了呢?
其实杨凌的动作很快,一指头下去,元气裹着女孩子的心脏振动了几下然后扩散,瞬间就推动气血往全身,前后不过两三秒钟,杨凌就把手指收了回来。
“嗯~”
躺在椅子上的女孩子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就在杨凌的手指离开的同时张开嘴巴哼了一声,然后睁开眼睛。
“怎么了?到站了吗?”女孩子转头看见周围一圈人,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问。
“哗~~”
周围所有的人都用无比惊奇的看着杨凌。
“哎呀,这位小同志在哪个大学读书,我们一定要给你们学校发一封感谢信过去”列车长激动地一把握住杨凌的手使劲儿摇。
杨凌满头黑线的挣开列车长的手笑着说:“不用了,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大家都散开一些,请保持这个地方的空气流通”(未完待续。)
第三九五章把我戳醒
于是车厢的人都慢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列车长和列车员再次的感谢了一番这才离开,车厢恢复了平静。
旁边的胖子不在,估计是已经中途下车了,座位空着,杨凌很惬意的躺下来,把头靠在窗户边上,对面的老道士本来想跟杨凌再聊几块钱的天打发时间,顺便解解自己心头的惑,看见杨凌的动作,张了张嘴又忍住了。
就在杨凌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儿的时候,那个女孩子一屁股坐到他的脚边上。
“喂,别睡了,快告诉我,刚才我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女孩子使劲儿推他。
杨凌翻个白眼儿说:“你晕过去了呗,原因应该是脑袋缺氧,我建议你还是别瞎动,坐着好好休息一下。”
“我不你得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不然下次我又倒路边上了,你又不在怎么办?”女孩子有些不依不饶。
杨凌哭笑不得的坐起来,然后使劲儿盯着她的脸,女孩子脸上慢慢变红,然后低下头蚊子样的哼哼说:“这样看着我干嘛?讨厌~”
杨凌顿时感觉一阵乌云压顶,很纠结的说:“美女,我这是提醒你打扰别人休息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我又不是个医生,建议你下车后赶紧去找个大点儿的医院检查一下,还有,你的情况应该出在颈椎上,以后听歌的时候别这样把脖子顶在椅背上,你晕倒的原因我猜想是因为你坐的姿势不对,压迫到颈椎还有动脉了,持续的时间太长引起的,好了,别打扰我休息,我睡觉睡不好会有起床气,很可怕的。”
说完他露出一口白牙使劲儿挫动了几下,然后躺下去不动了。
下午四点左右,火车到达武当山车站。
杨凌走出车站,发现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人群中不时还有几个穿黑色或者灰色道服的道士一闪而过。
广场上到处都插着各种颜色的旗帜,对面一栋大楼上竖着一个巨大的招牌,上面写着:热烈庆祝武当山道教文化节开幕暨清虚元妙真君张三丰诞辰770周年祭
杨凌左看右看,找个人少的地方掏出手机准备给吴雁长打个电话,感觉腰被什么东西顶了几下,一回头,看见火车上那个女孩子站在自己身后,正用一根手指头在自己后腰上戳来戳去,顿时忍不住眼皮跳了几下说:“你怎么在这里?不去医院跟着我干啥?”
女孩子苦着脸说:“我就带了几百块钱,去趟医院连饭都吃不起了,还不如跟着你,万一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