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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称呼真生疏啊,晏颂磨了磨牙,这小子明显是嘲讽他别攀关系,跟他不熟。
还不如哑巴的时候,那时候才最可爱,现在这个阴险又腹黑的大舅子,让他牙痒痒。
“我和云涯已经订婚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大舅子,叫我阿颂就好了。”
“是吗?”云渺挑眉望向云涯,“涯涯,是这样吗?”
云涯笑着点点头。
云渺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哥哥还想再留你几年,不想把你那么早就嫁出去,但谁让我的妹妹太优秀了呢,但要是想娶你,还要过我这一关。”
换言之就是,订婚了又怎样,没有我的允许,你们是结不了婚的。
晏颂握了握拳,别太过分。
云渺笑的云淡风轻。
云涯抱着他的手臂,笑道:“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晏颂:……
感觉追妻路漫漫啊。
他一直知道兄妹俩感情非常深厚,一度让他非常嫉妒,然而都没有此刻亲眼看到云涯对云渺的千依百顺让他更憋闷,为什么感觉渺渺才是她的男朋友,而他晏颂彻底沦为了小三儿……
明明他才是正牌的未婚夫好不好。
晏颂的委屈没人注意,云涯一颗心都吊在渺渺身上,实际上自从渺渺出现后,他就彻底失宠了。
“渺渺,多吃青菜,青菜对身体好。”云涯夹了一筷子青菜到云渺的碗里,云涯温柔的微笑:“好,你也吃。”
这肉麻兮兮的,让晏颂把筷子咬的咯吱响。
张华生低头闷笑,现在的年轻人,不过也感觉到这兄妹俩委失太亲密了,他有些同情的看了眼晏颂。
不过想到兄妹俩一路走来所受的苦,也就理解了,毕竟只有她们自己才了解彼此所受的苦痛,外人再劝慰,也不如两人感同身受。
云渺吃饭优雅斯文,真真是好看的跟幅画似的,尤其是举手投足的温润高贵的气质,和云涯如出一辙。
云渺眼角注意到晏颂难看的脸色,眉梢轻挑,这样就想把他的妹妹骗到手,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女子出嫁,受得苦比男人要多许多,在他的那个时代,女子的命运从来是依附着男人而生,可以说那个时代本身就是女人的悲剧,而这个时代,据她了解,社会风气开明许多,对女子也十分包容,男女生而平等,一夫一妻制度让婚姻成就了真正的爱情。
即使婚姻自由,女子地位提升许多,但天生的弱势让女人依旧在爱情与婚姻中被动,晏颂这个男人太强势、太霸道了,云涯这种性子容易吃亏,他要再看看。
“渺渺,吃完饭,我们一起回家吧。”云涯轻声问道。
她看着面前的少年,她觉得她也许是想多了,面前的人就是渺渺,在她无数次的想象中,她的渺渺就该是这样风华无双的少年。
温润、优雅、高贵。
没有人能复制的风华,就是她的渺渺。
云涯微微一笑,也许是老天终于开眼了,让渺渺从沉睡中醒来。
云渺朝她笑了笑,欣然颔首:“好。”
晏颂抓在手里的筷子忽然掉在地上,云涯慌忙抬眸,就见晏颂一手落在手臂上,脸色苍白,眉峰紧蹙,似乎在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云涯立刻担忧的站起来,绕过去走到他身边:“晏哥哥,你怎么了?”
云渺阴沉的瞥了他一眼,装、继续装……
晏颂忽然抓住云涯的手臂,低声道:“没事……。”
云涯掀起他的袖子,就见那手臂上血管暴突,十分狰狞恐怖,“怎么会这样?”
云涯把不到他的脉,眼看晏颂歪倒在她的身上,云涯朝张华生道:“师父,她怎么了?”
张华生咳嗽了一声:“看样子似乎是受了外伤,但奇怪的是找不到伤口,把他扶回房间里去,我再给他仔细检查检查。”
云涯赶忙搀扶起晏颂,晏颂搂着云涯的肩膀,一步步往房间走去,临进房间前,扭头朝云渺望了一眼。
嘴角轻挑,暗含嘲讽。
“咔嚓”一声,云渺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
“我也检查不出来,你也知道他的身体,就算有毛病咱也检查不出来,我看他疼极了的样子也不像装的,你弄些冰袋覆在他胳膊上,看他会不会好受些。”
张华生看了眼躺在大床上的男人,挑了挑眉。
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云涯赶紧去找冰块,在客厅里进进出出,云渺始终静静的坐在那里,他本该放在掌心疼爱的妹妹,却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奔忙,心中涌起淡淡的酸涩。
云涯忧心晏颂,此时顾不上云渺,她将冰块放在晏颂爆起血管的胳膊上,晏颂的痛苦逐渐消散了些,云涯拿着帕子给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忽然被捉住了手腕,云涯一怔,手帕掉了下去。
晏颂长臂一揽,云涯整个人摔在他胸膛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晏颂翻身压在了身下,紧接着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瞬间撰取了她全部呼吸。
所有的话语悉数被封在这个吻中,直到云涯被吻得头晕眼花,晏颂才舍得放开她,云涯擦着嘴,瞪了他一眼,那媚眼如丝,令晏颂喉头滚动,眸光瞬间幽深了许多。
“你好些了吗?”云涯推了他一把,晏颂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晏颂大掌擎着她的下巴,幽深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令她无所遁形。
“我要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夹杂着强势的霸道,令云涯心肝猛然一颤。
“我眼里当然只有你,我的心里也始终只有你一个人。”
晏颂抓着她的手落在心口,低头啃咬着她的脖子,闷声说道:“不够,远远不够……。”
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密,心中的戾气无处发泄,即使他在心中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那是她的亲哥哥,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愤怒不去嫉妒。
他想、他真的没救了。
云涯觉得痒,一边躲避一边笑道:“晏哥哥,你是吃醋了吗?”
晏颂绝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了报复性的狠狠咬了一口,云涯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感觉身上的男人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
云涯敏感的察觉到什么,脑海中飞快的划过什么东西,却太快根本没来得及抓住。
晏颂郁闷了,自己挖的坑,跪着也得跳下去。
云涯搂着他的脖子,和他目光相对,温柔的笑道:“以后我会注意的,尽量不在你面前和渺渺亲近。”
晏颂:……
难道还要背着我亲近?
更憋屈好不好?
云渺在客厅里坐了很久,两人一直没有出来,灵敏的听力让他隐隐听到里边传出来的声音,脸色越来越阴沉。
还没有结婚,就对涯涯这样了,若是传出去,对涯涯的清白有损,这样轻浮浪荡的男子,实在不堪为涯涯的良配。
云渺心底对晏颂的观感越来越差。
涯涯不懂,难道晏颂也不懂吗?他根本就不懂得尊重涯涯,若没有尊重,谈何感情?
张华生笑眯眯的坐过来;“其实你的心情我理解,一开始我的愤怒不比你少,总有种自己种的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感觉,虽然这只猪也是猪中的极品,可改变不了他是只猪的事实啊……。”
云渺被他的说法逗得勾了勾唇,可不是吗?晏颂那小子就是一只虚伪的花猪,不知用了什么龌龊手段才把涯涯骗到了手。
“不过后来我看明白了,晏颂这小子对云涯实在是好,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对云涯这般宠溺了,如果你真的爱云涯,那就试着接受晏颂,渐渐的你会发现,他不会让你失望的,最起码在对待云涯上,他没得话说。”
云渺抿了抿唇,眼中划过一抹深思。
“你是她的哥哥,但也只能永远是她的哥哥,她的生命中注定要有另一个男人出现,酸甜苦辣,喜乐哀愁,只有他才能带她体验这个世上最极致而美妙的感情。”
云渺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张华生欣慰的笑了。
云渺看了眼门口方向,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涯涯。”
“你不亲自向她告别吗?”
云渺摇头笑笑,笑容带着几分释然:“你也说了,我只是哥哥,那个男人,才是她此生注定依存的良人,等忙完了事情,我来接她回家。”
话落头也不回的离去。
张华生望着少年大步离去的背影,心下叹了口气。
生命中的人来来往往,去去留留,最终留在身边的,也唯那一人罢了。
唯珍惜二字,长存心间。
“主人,您不接小姐回来吗?”明月低声问道。
云渺回头望了眼那栋楼,微笑道:“她不再需要我了。”
语气透着几分失落和怅惘。
明月抿了抿唇,“在小姐心里,您始终是最重要的。”
这一点云渺相信,但他计较的不是他在涯涯心中究竟有多重要,而是她能开心幸福,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带给她想要的一切。
只要她能幸福,他不在乎其他。
“走吧。”云渺转身,大步离去。
但他可以做她最坚固的后盾,不管她走多远,只要她一回头,他始终就在她的身后。
他永远是她的依靠。
而组成这一切的,是实力。
——
席琳失血过多,送到医院的时候差一点就抢救不过来了,还好她命大,最终与死神擦肩而过。
与两日后的傍晚醒了过来,安娜一直守在她病床前,见她醒了立刻惊喜道:“你终于醒了。”
飞快的跑出去叫医生,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情况,手术很成功,人能醒过来就算是脱离了危险,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席琳抿着干涸的唇,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厉害:“劳德呢?”
安娜哭笑不得,第一句话就是问劳德,她怎么不问问她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安娜倒了杯水一点点喂她喝下去,席琳迫不及待的咽下去后就抓着她的手追问道:“劳德呢?他有没有出事?”
“放心吧,他好着呢,好得不得了。”安娜没好气的说道。
席琳终于松了口气,人一松懈下来,肩膀上的伤口就疼的厉害,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还知道疼?当时冲上去替人家挡子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会不会死,你爸就你一个女儿,你如果死了,你让你爸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随着安娜的数落,席琳默不作声。
叹了口气,安娜给她掖了掖被角:“你好好休息,我去给海哲叔叔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话落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席琳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当时她给哈桑的要求是让他杀掉圣熙公主,谁知道哈桑竟然反水,给了劳德一枪,一定是伦普……
席琳恨的咬牙切齿,这个男人竟然敢骗她。
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圣熙公主到底死了没有,订婚典礼到底有没有举行?这些都是她此刻迫切想要知道的。
安娜打完电话进来,就见席琳挣扎着要起来,赶忙走过去扶住她:“你干什么?”
“你告诉我后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圣熙公主还活着没有?”
“当然活着,人家还活的好好的呢。”
席琳双拳紧握,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就算当时哈桑杀了那个公主,你也不会如愿的。”
席琳眸光冷冷的扫了过去。
安娜叹了口气:“当时出现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圣熙公主,而是圣熙公主找人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