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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因为阿弦她也被云姝厌弃了该怎么办?云姝是她唯一的保护伞了,她不能失去。
想到这里,姜锦瑟佯装惊讶:“阿弦怎么了?她又惹云姨生气了?这个孩子,真是,让我说她什么好。”
云姝嘲讽的看了她一眼:“你也没问什么事,怎么就确定是你妹妹做错了?”
云姝的口气,让姜锦瑟无比确定,绝对是阿弦做了什么事情,否则云姝不会这样称呼阿弦的。
“妈,阿弦年龄小,不懂事,就算做错了什么事情,就请您看在我和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原谅她吧,我以后绝对会对她严加教养。”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云姝这话已毫不掩饰鄙夷,姜锦瑟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果然,小地方出来的就是登不上大雅之堂,你最好祈祷生出来的孩子没遗传到你一点好处。”
话落不再管姜锦瑟难堪至极的脸色,转身离开。
这些话,简直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让姜锦瑟呕得要吐血了。
多年来,她在云家当牛做马,伺候完云深伺候云姝,忍受着外界的谩骂和母子俩的刁难,却原来在云姝心里,她竟然是这样想她的。
得意什么,你不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在她面前装什么老佛爷。
姜锦瑟心底憋着一口气,连带着把姜锦弦都给恨上了。
这个死丫头,究竟背着她做了什么,惹得云姝这么生气,让她沦为了出气筒。
——
“云总,秦总刚和环宇的负责人吃了饭,席间两人谈笑风生……”
梁禹站在办公桌前,小心翼翼的瞥了眼云深。
云深眉目冷沉,薄唇紧抿。
“李行长那里,东西都送去了吗?”
“送了,是李夫人收下的。”
“云总,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万一被环宇和盛华捷足先登,我们会被彻底压死的。”
云深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沉吟道:“召开董事会,将公司即将发行新股的消息散布出去。”
梁禹惊讶道:“可是李行长那里还没有消息,这样做……太冒险了。”
“没办法了,在挂牌之前,李行长那里一定要搞定。”
梁禹叹了口气:“要不是西北那个项目挪走了大部分流动资金,我们如今也不会如此被动。”
云深眼底划过一抹厉色,他绝不会把机会让给环宇和盛华,他要云氏做国内最强,做国际最强,要所有人都记得他云深,而不是什么纪氏纪淮西。
他太渴望成功,也太急切的想要抹去纪氏的烙印,对方抓住他的这个心理,设了一个套,就等着他往里钻。
平素很谨慎的云深,在几乎唾手可得的成功前,选择了一条最危险的路。
——
云深大步从公司内走出来,沉稳俊美的中年男子,依旧是公司大部分女性垂涎的对象。
只是这个老总平时总是冷着脸,生人勿近,没人有胆子往他跟前凑。
之前有个新来的,想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自作多情的学小说套路想来个霸道总裁于灰姑娘的偶遇,其结果就是被云深毫不留情的赶出了公司。
时间长了,对于老总也只能是望洋兴叹,花痴花痴罢了。
公司大门口,黑色商务轿车正停在那里。
云深脚踩在红毯上,一边吩咐梁禹,一边朝车子走去。
就在这时,斜刺里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拦在云深面前,梁禹下意识护着云深后退,一边招手喊来保安。
只见那是个两鬓斑白的老者,五官可见年轻时的俊美,一双沧桑的眸子激动的望着云深,嘴唇剧烈抖动着。
“你……你就是姝儿的儿子吗?”那人声音颤抖着开口。
云深瞳孔骤然紧缩了下,抬眸深深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保安冲过来就要制服来人,云深摆了摆手,淡淡道:“都退开。”
“云总,这人形迹可疑,为妨……。”保安头头还想要说什么,梁禹瞪了他一眼,挥挥手让他赶紧离开。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转身走了开去,却是站在外围,警惕的望着这边,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能第一时间冲过来。
云深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谁?”
男人苦涩的笑了笑:“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我叫苏安同,是你母亲的朋友,我想见她一面,却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消息,就打听着找了过来,为了等你,我在公司外蹲了一天,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云深眼眸微眯,眼底的冷意一闪而逝。
苏安同,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可看这人的神态又不像是作假。
往周边花坛看了一眼,云深抬步朝车内走去。
“先上车。”
苏安同犹豫了一下,坐了进去,神情有些小心翼翼的,双手搁在膝上,看起来很是不自然。
“你和我母亲,是怎么认识的?”沉寂中,云深开口问道。
苏安同双手不自觉握紧,垂下了脑袋:“我和姝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一起上小学一起上初中高中……。”
云深眉头不由得拧得更深。
活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听说母亲还有个青梅竹马,而且可能还不止青梅竹马那么简单。
“这么多年过去,你为什么现在才找来?”
苏安同忽然捂着脸痛哭起来:“我当年做错了事情,没脸再见她……。”
“那为什么现在又有脸来见她了?”云深冷冷反问。
苏安同被问的噎了一下。
“我……其实那天在一家餐厅里我见到她了,可她还是不肯原谅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
云深扭头看了他一眼,“当年,你做错了什么事情?”
苏安同叹了口气:“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总之都是我的错,你只要能让我见她一面,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纠缠你。”
云深是第一次知道他妈还瞒着他那么多事情,那么狠毒的女人,究竟埋藏着什么样的过往?
他很好奇,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做,他不该好奇,也不该打探。
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比毒蛇还绝情的女人,见到这个男人时,会是什么表情。
他心底竟然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
当他意识到自己这种可耻的心理后,下意识谴责自己,可是想到什么,生生咬牙忍了下来。
“好,我会让你见她一面。”
苏安同立刻惊喜道:“真的吗?太感谢你了。”
云深抿唇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风景,也自然没看到,旁边的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
苏安同从没见过这么漂亮又豪华的房子,简直就跟皇宫似得,大的一眼望不到边。
打量了一圈,他掩去眼底的复杂,快步跟上走在前边的云深。
姜锦瑟一见到云深,立刻热情的扑上去,虽然换来的依旧是云深的冷脸,依旧乐此不疲。
看到跟在云深身后的老男人,姜锦瑟下意识皱了皱眉:“他是谁?”
云深不动声色的拂开她,淡淡问道:“妈呢?”
姜锦瑟小弧度的撇了撇嘴:“身体好像不大舒服,在房间里歇着呢。”
云深吩咐冯叔收拾间客房出来,先把这人安置下来。
冯叔暗暗打量了这人一眼,聪明的不多话,“请跟我来。”
苏安同看了云深一眼,乖乖跟着冯叔走了。
姜锦瑟好奇这人的身份,但看云深的脸色,又不敢多问。
云深看都没看姜锦瑟一眼,抬步朝楼上走去。
晚饭的时候,云姝依旧没有出现。
云深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扭头问冯叔:“我妈怎么了?”
冯叔看了眼正往嘴里塞鸡腿的姜锦瑟:“夫人上午出去一趟后回来,心情就不太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外边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云深眉头越拧越深。
云涯看了眼埋首只顾吃的姜锦瑟,嘲讽的勾了勾唇。
就在这时,披着一件针织披帛的云姝缓缓走来。
气色红润,优雅端方,和平时别无而致。
云涯看着她的时候,云姝也看了过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犹如寂澜的湖水,平静之下,静水深流。
云涯挑了挑眉,对云姝轻轻笑了笑。
她怎么忘了呢,云姝这个人,最为强大之处,就是永远不会为外力所影响,这是个非常自私的女人,她永远只爱自己,所以,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的错而惩罚自己呢?
那我就看看,你这平静能维持到几时。
“妈。”云深站起来,主动拉开主位椅子。
云姝笑着点点头:“今天工作还忙吗?”
云姝很少问起他工作上的事情,闻言淡淡道:“还好。”
云姝看到拿着筷子往嘴里拼命塞菜的姜锦瑟,眉头皱了皱。
现在看到姜锦瑟就想起姜锦弦那副贱样子,姐妹俩都是有共性的,以前是她刻意忽略,但现在,她觉得自己确实看走了眼。
主人还未动筷,她倒是吃的挺欢畅。
云姝现在也懒得跟她计较,拿起筷子,准备用饭。
犹豫了几下,云深看了眼云姝:“妈,我今天下班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他说是你的老朋友,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云姝愣了愣,抬眸看了眼云深,眼神疑惑。
云深深吸一口气,朝暗处看了一眼:“出来吧。”
云姝心底有丝不好的预感,还未来得及阻止,一个人缓缓现身。
“姝儿……。”那人看到云姝,激动的走过来。
云涯看着来人,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流光。
再看云姝,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这算是云姝极少有的剧烈的情绪浮动,不是因为这男子的突然出现,而是、他为什么会被云深带回来。
“别碰我。”云姝冷声喝道,声音凛冽如寒风。
那人像是被吓住了,怔在原地。
云姝脸部的咬肌轻微起伏,她扭头看了眼云深:“深儿,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我云家又不是慈善堂,给点钱打发走吧。”
也没了胃口,起身离开餐厅,路过那男子的时候,对方下意识朝她伸出手,云姝眉目冷然,冷冷瞪了他一眼:“你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但你别以为我云家是慈善会所,再打着我的名义,信不信,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最后一句话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个人才听得清。
看到男人不可置信又震惊莫名的脸色,冷哼了一声,抬步离开。
云深抿了抿唇,看了眼苏安同,像是一瞬间老了几岁,蹒跚又沧桑。
吩咐冯叔先把人带走,也不管在坐的云涯和姜锦瑟,快步追了上去。
云涯看向苏安同,对方目光似是不经意的望了过来,也因此他看清了对方眼底的嘲讽不屑。
阿猫阿狗?这就是云姝对你的定位,可真是、贴切呢。
苏安同袖下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眼底的恨意一闪而逝。
姜锦瑟只知道吃,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餐厅里只剩下她跟云涯了。
自从怀孕后,她胃口比平时大了许多,短短几天,整个人就胖了一圈。
“人呢?刚才还在这儿呢,怎么一个个都不见了?”
云涯笑了笑,看着姜锦瑟的目光,就想看一直待宰的肥猪。
吃吧吃吧,吃的白白胖胖的才好,那样,宰起来才有成就感。
——
卧室,云深前脚刚踏进来,后脚云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