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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鳕看看自己对面的张家驹问:“想什么呢?”
张家驹摇摇头,继续看着窗外。其实萧鳕会答应和张家驹一起来也是有原因的,前不久,孟凡和她聊过张家驹的事,想她帮忙跟萧教授提提。
火车一路开着,不久车厢内便静了下来,偶尔传来一些均匀的呼吸声。这期间萧鳕和张家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可聊的话题多是孟凡。
清晨,火车到了目的地,出了火车站。萧鳕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了,深深的伸了个懒腰。呼出一口浊气变成了白雾。这里空气很清新,一片一片的雪地洁白无暇,整个天地都是银白色的。天空中偶尔会有一片雪花飘落,静静的静静的。清晨的街道没有人,只有挂满了白雪的树木相伴,雪地上每走一步便印下一个浅浅的脚印。萧鳕玩得乐此不疲。
张家驹看着在雪地里跑来跑去像个孩子的萧鳕,突然笑了。难怪李宇和孟凡都会喜欢上萧鳕,这画面纯粹得让他也快忘了实现的黑暗:“嘿,萧鳕,我们快走吧,还要走很久。”
萧鳕捏了个雪球扔向张家驹,正好打中张家驹的肩膀:“哈哈,别那么无趣嘛,一路都皱着眉头不累啊。”
萧鳕刚一说完,就摔倒了。怎么回事?萧鳕站起来往自己摔倒的地方看了看,奇怪,她觉得刚才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抓住了她的脚,像是从地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可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萧鳕摇摇头,怎么可能,想多了吧,于是立马跟上了张家驹。
古城离火车站挺远的,张家驹和萧鳕一路走着,走了很久都没有遇到人,两人都不禁怀疑是不是走错路了。
“古城应该人很少吧,这样交通不便的地方,是不是没有开发成旅游区啊?”萧鳕想若是古城里没什么人,一定显得更美。
张家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可是结果却让两人大失所望,来载灵溪旅游的人特别多,每一个景点前都挤满了人。每个小巷里都有着无数的商家,也有很多的小贩在不停叫卖。
不过载灵溪的格局倒是别树一帜,环绕着古城的是一条宽度大约五米的溪流,古城像是一座被溪流圈出来的小岛,古城中央有一座像是漂浮着的古楼,有着古城里最高的楼层9楼。这座古楼只有底层五楼对外开放。从观景楼往下可以俯瞰全局。在五个方向上环绕着古城的溪流开了个分叉,水源一路汇聚到观景楼地底层。
这是一汪平静的死水。
虽说古城里有些景点也是特别漂亮,但萧鳕和张家驹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他俩可是没有提前定客栈的,如今一路走来,客栈前都挂着客满的牌子。要是找不到萧教授他们就得露宿了,这可不妙。
然而,孟凡和萧教授一到古城就先到了事先定好的客栈休息了,两人准备夜晚再出门办事,对于这一点,孟凡虽有怀疑,但依旧照做。
张家驹和萧鳕找了一天,无果。两人都很丧气,天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古城里不像白天一样那般生气,商业化,商店似乎一个接一个的早早关了门。路上的闲人也慢慢消失了。
萧鳕很是恐惧,她没有想到静下来的载灵溪古城竟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现在天基本已经黑尽了,古城里没有路灯,只有观景台那里还亮着。萧鳕和张家驹找了一路,两人都特别饿,可是夜晚里竟然没有卖吃的。
张家驹和萧鳕正在观景楼的五楼这里,萧鳕丧气的坐在楼梯口,张家驹站在走廊前,俯视着古城,古城静静的,隐约间透露着一些青雾。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毕竟自己是个男生,张家驹决定出去找吃的:“萧鳕,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
萧鳕很想说不要,可是肚子却一直在抗议,于是萧鳕嗯了一声,张家驹便走下楼去,张家驹每一步踩在木板楼梯上都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这声音在安静得没有一丝响动的空间里显得无比诡异。这声音慢慢慢慢变小了,直至没有。
四周又是如此死寂,夜晚的古城有些阴冷,萧鳕不禁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张家驹还不回来,萧鳕此时又冷又饿,意识还有些模糊,开始胡思乱想了。心跳莫名的跳得越来越快,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得见自己心跳的砰砰声,越来越响。怎么办,快被自己吓到了。。。。。。张家驹为什么还不回来。。。。。。张家驹为什么还不回来。。。。。。
突然,观景楼里的灯全部熄灭了,黑暗一下子袭来,萧鳕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物,可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萧鳕全身发着抖,慢慢站了起来,从楼梯口一步一步退到了走廊,摸触到栏杆的萧鳕,僵硬的转头,为什么,连外面也什么也看不见。萧鳕咽了口水,想喊张家驹的名字,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萧鳕在黑暗里,内心无比煎熬,觉得自己快要把自己逼疯了,指甲深深的掐进自己的肉里,慢慢渗出血来。
不行,别自己吓自己了,没事的,没事的。冷静下来。
黑暗了几分钟后,观景楼又亮了起来,不是灯光那种刺眼的光芒,而是昏黄的火光。萧鳕仔细一看,原来是观景楼每层都有挂四个灯笼,那悠悠的光便来自这些灯笼。
接着亮光更甚了,萧鳕转身一看。天啊,古城里每个屋子前的灯笼都亮了,沿着载灵溪更是一片通亮,灯火与水光相映,难以辩彼真彼假,一派灯火阑珊之景。此时载灵溪上又亮起了一片灯火,是一艘巨大的游船,远远看去可以辨别出是三层高的游轮。
萧鳕正被眼前的景物吸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古城的夜晚似乎和白天差别太大了。
“吱呀。。。吱呀。。。”
寂静的空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萧鳕回头看着六楼,通往六楼的楼梯用铁链封锁了,是不可能有人上去的,可是明明楼上传来了下楼的声音。木板传出来的声音异常的响,声音一点也没有停下来,不急不缓的,一步步,一步步,越来越近了。萧鳕吓得立马往楼梯跑去:“啊!”
楼梯下是那种中空的,可以从上面望下去,萧鳕刚踩上楼梯,便看见自己脚踩着的木板缝隙下,有个头发湿透贴在脸上的女子,一双深黑色的大眼瞪着萧鳕,实在恐怖。
不过张家驹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黑灯瞎火的街头像无头苍蝇乱晃,竟然没有一家商店开着。整个人更累更饿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回去找萧鳕,就继续在巷子里乱逛。
“铛!”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巨大声响,四周灯火一下子都亮了起来。张家驹心脏剧烈震动了一下,一阵腿软。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身后有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张家驹慢慢转头,不远出晃悠着走来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人,戴着歪帽子,手里拿着古时打更的东西。
“铛!”
又是一声响彻古城的巨响。
老人远远向张家驹走来,近了后张家驹才发现这个老人是闭着眼睛的。看起来像个瞎子。那他是怎么辨别方向的。
突然老人在张家驹身旁停了下来,扯了扯嘴角,说:“年轻人,夜深了,别到处乱晃,小心触犯了往生着。”
张家驹觉得很莫名其妙,但转身看老人时,老人却已经走远了。
“啊!”
☆、第十九章 萧鳕落水
一声骇人的惊叫瞬间传遍了这个空旷的空间,张家驹听见,瞬时愣了,是萧鳕。于是立马往观景楼的方向跑去。
在离观景楼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张家驹便看见萧鳕急急的冲了出来,跑得险些跌倒。
“萧鳕,怎么了?”
萧鳕满脸挂满了泪水,双手死命抓着张家驹的衣服。头低低的,似乎没有了一丝力气,身体也不住往下滑。
“有鬼。观景楼里有鬼!”萧鳕抬起头来看着张家驹,眼里满是惊恐,那副认真的模样,让张家驹也信以为真,不禁脊背发凉。
张家驹强颜欢笑,面部表情有些许扭曲,只见他拍了拍萧鳕的肩,往四周看了看,周围已经慢慢出现了些许人影,那些人影默默的走着,穿着各式奇怪的服装。人渐渐多了,却没有人气,这沉闷的气息像是来自地狱一般,张家驹安慰萧鳕,说:“应该是你看错了吧,可能只是个人罢了,哪来什么鬼。我们离开这,有一些商店说不定已经开门了。”
萧鳕也很难辨别到底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是自己就是停不下来,全身都在发抖,好可怕。
萧鳕死死的抓着张家驹的衣角,跟着张家驹一步一步走着。现在的两人走路有些摇摇欲坠,似乎饿得快不行了。
一些商店慢慢的又开了起来,可是店主和店员都不似白天一样穿着统一的工作服,而是穿着来自各个年代的奇形怪状的服装。
“这位爷,要吃饭吗?我们这有载灵溪最出名的养生汤和载灵溪特产水鱼宴。要不要尝尝。”
张家驹和萧鳕此时正路过一家名为水鱼宴客家的饭馆,里面传来的阵阵香气让两人都不住驻足了。于是店小二立马出来开始一脸谄媚的拉客。
两人往铺子里看了看,老板娘在柜台上打着算盘,穿着的却是一身锦衣华服。店小二一身长筒灰衣,里面加了好几件里衣,脚上踩着双布鞋,腰上扎了个白布围裙,肩上还搭着一块有些发黄的抹布。店里坐着三两个人不出一声的吃着东西,一个是穿民国服饰的,一个是穿骑装的,一个穿汉服的。
这阵势太过奇怪。
张家驹咽了口唾沫,摇摇头,对店小二说:“不用。”
于是拉着萧鳕便走。
刚走出没几步,身后又传来店小二尖锐的声音:“哟,这不是水鬼婆娘嘛,怎么上岸来了?”
被唤水鬼婆娘的女子横了店小二一眼,继续跟上萧鳕和张家驹两人。
张家驹和萧鳕并没有在意身后的事,一路继续向前走着,看着大街小巷里穿着各式服装的人,有些发愣,走到载灵溪溪边时,两人都很累了,于是在石桥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我们不会穿越了吧?”萧鳕一脸迷茫的看着张家驹。
张家驹愣了一下,摸摸脑袋,勉强笑着:“是啊,从白天穿越到黑夜了。”
萧鳕埋下头,有些低落:“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
“对不起,都是我考虑不周。”
“又不怪你。”
两人沉默着,萧鳕缓缓往四下看了看,突然看见桥头有个穿纯白襦裙的女子,那个女子表情哀怨,皱着眉头,一脸表情复杂的盯着溪水。萧鳕心生疑惑,顺着女子的眼光也往溪水看去,此时的载灵溪缓缓流动着,不急不缓,看起来很是平常。
等等,萧鳕突的站了起来,据她所知,载灵溪是人造的,是一汪死水,怎么可能流动起来?萧鳕再次看向桥头,那个女子此时正盯着她,深邃的眼眸透着哀伤。萧鳕隐约觉得这个女子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全身湿透的女鬼,可是为什么身体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她,安抚她。。。。。。
她的脚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此时的孟凡和萧教授也出门了,孟凡虽觉得古城有些古怪,但若想成是古城之夜的另类营销模式就能说得通了。
“各位,今天老朽给大家讲讲载灵溪的来历。”
孟凡和萧教授路过一个十字巷口时,听到有老人说话的声音,原以为是说书的,孟凡便聚了过去。十来个人围着的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老人,老人满脸褶皱,皮肤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