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众人又将矛头对准了赵长枪,挖空心思的想办法对付他。几个心狠手辣的竟然想直接暗中做掉他。
就当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时,包间的门忽然开了,赵长枪一脸笑容的从门外走进来,后面跟着赵玉山和工人。
“哟,大家讨论的挺热烈啊,不知道想到怎样对付我了吗?”赵长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身后的赵玉山和工人则一脸怒容的看着包间里的十几个人。他们三人已经在门外偷听了一段时间了。要不是赵长枪拦着,赵玉山早跑进来大开杀戒了。
包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了,说曹操,曹操就到,谁都没有想到赵长枪竟然在这个时候闯进了包间。
中年人猛然一拍桌子吼道:“赵长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我们这里。你知道我们正在干什么吗?”
赵长枪脸上露出一丝浓浓的不屑,走到大圆桌旁边,拉开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然后才说道:“知道,知道。你们不就是在商量怎么对付我吗?我刚刚还听到有人竟然想要我的命。”
“知道你还敢来!”中年人怒声道。大家本来都是一校之长,好端端的赚钱,但是杜平县突然杀出个赵长枪,将他们赖以发财的武校给取缔了,他们岂能不恨赵长枪?
“哈哈,这里是我朋友的酒店,我为什么不敢来,难道你们还要吃了我不成?”赵长枪哈哈笑着说道。
“你朋友?”
众人心头一动,将目光投向赵玉山和工人,发现这两个人正用喷火的眼睛看着大家,于是都忽然意识到什么。这事情有古怪啊,难道又被赵长枪耍了?
络腮胡子看着赵玉山,阴沉着脸说道:“赵老板,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赵长枪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有,到底是谁将我们召集到这里的?”
赵玉山嘴角一撇,说道:“真是一帮二货,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将你们召集到这里的就是赵局长!我警告你们,你们都给我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赵玉山在门外听到这帮家伙出口辱骂枪哥,早就气的七窍生烟了,早把赵长枪嘱咐他对这些人要客气一点,不要和他们闹僵的嘱咐抛到了九霄云外。
赵玉山这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了,这帮家伙本来就正在商量怎样对付赵长枪,正在气头上呢,此刻听到赵玉山的话,马上火冒三丈,络腮胡子一把就将超大号实木圆桌掀翻在地,圆桌上的茶壶茶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赵玉山!你他娘的到底想干什么?几个意思?竟然敢耍我们,信不信我现在就砸了你的酒店?狗日的,还新龙门客栈呢,真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啊!”中年人瞪大眼睛,用手指着赵玉山的鼻子吼道。
“大家都别说了!揍他狗日的,连赵长枪一块收拾。娘的,反正我的武馆也没了,钱也没法混了,干死这几个混蛋,老子远走高飞。”络腮胡子怒吼一声,一个箭步就朝赵长枪冲去,一记直拳重重的砸向赵长枪的面门!
“枪哥闪开,让我来!我倒要看看这帮校长馆主到底有多少斤两!”赵玉山怪吼一声,一步蹿到赵长枪的面前,挥拳朝络腮胡子的拳头迎去。
两只钵盂般大小的拳头迅速碰撞到一起,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赵玉山和络腮胡子同时向后倒退了两步。
“咦?行啊,果然有两下子!”赵玉山使劲甩动着自己的拳头说道。刚才,当自己的拳头和络腮胡子拳头碰撞到一起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拳头好像砸在了铁板上一样,生疼。饶是他天生神力也有些吃不消。
络腮胡子也心中暗惊,他是十三太保的横练功夫,拳势刚猛无比,刚才那一拳就是铁板也能砸个大坑,砸到人身上能把人的骨头砸碎。他本以为赵玉山和自己对了一拳,赵玉山的拳头一定会扭曲变形的,没想到赵玉山竟然和自己一样只是倒退了几步,屁事没有!
“高手啊!看来我得动点真格的了!”络腮胡子心中想到,嘴上却冲赵玉山吼道:“再来!”
说着话,迈步向前,再次冲拳砸向赵玉山!
第448章 连输两局
“再来就再来,谁怯战谁是孙子!”
赵玉山一声怪吼,挥拳迎向络腮胡子。这一拳赵玉山卯足了力气,决定要和络腮胡子分个高下。
然而就当两个人的拳头眼看再次撞击到一起时,络腮胡子原本蜷缩在下颌部位用作防守的左拳忽然强力出击,砸向赵玉山的面门。这一拳才是络腮胡子的杀招,他打算给赵玉山一个出其不意。
络腮胡子已经看出来了,赵玉山根本就没接受过系统的武术训练,勇武有余,章法稀松,打架靠的就是一身蛮力,只要自己稍稍变化一下拳法就能将他打倒在地。可是他还是小看了赵玉山。
赵玉山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传统武术训练,但是他天生神力,并且在和三才帮的一次次火拼中,打架技巧已经趋于炉火纯青,络腮胡子的这点小把戏还难不倒他。
就在络腮胡子左拳挥出的同时,赵玉山眉头一扬,左拳也同时出击,迎向络腮胡子左拳。四个拳头瞬间碰撞在一起。
就当赵玉山的左拳和络腮胡子的左拳碰撞到一起的瞬间,赵玉山忽然感到凝聚了自己一半力气的左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毫无着力之处!同时他感到从络腮胡子的右拳上传出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一般朝自己的右拳涌了过来,仿佛瞬间就要将自己的右拳砸个粉碎!
原来就当两人的左拳碰到一起的瞬间,络腮胡子看上去虎虎生风的左拳忽然收力,只是和赵玉山的拳头轻轻的碰了一下马上就撤了回来。同时,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右拳上轰向赵玉山的右拳。
突然的变故让赵玉山措手不及,他暗道一声坏了,同时连忙向右拳加力,想顶住络腮胡子的右拳,可是两个人一个是有心,一个是无意,赵玉山的右拳拳势已尽,力道已老,再想加力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人的力气原本就在伯仲之间,现在络腮胡子是全力出击,而赵玉山却只用了一半的力气在右拳上,胜败可想而知。
赵玉山马上感到一阵痛彻心肺的感觉从右拳上传了过来,如果再不及时躲开,他的整个右拳就要废了。
好在赵玉山打架经验异常老道,感觉到右拳的疼痛后,借助对方涌过来的力道,马上双腿一弹,骤然向后纵跃开去,抵消了络腮胡子一部分力道。
饶是如此,赵玉山的右手还是不受控制的突突直哆嗦,又麻又痛的感觉逐渐向整个右臂弥漫开去,拳头都攥不成了,五指不自然的张开着,幸好他反应够快,手指头没有骨折。
“你耍诈!”赵玉山顾不得突突直跳的右手,瞪着牛眼看着络腮胡子,愤怒地吼道。本来是拳头对拳头,看看谁拳头硬的,没想到络腮胡子竟然在出拳之间动了那么多的心眼。
络腮胡子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笑容,口中说道:“武术之道,原本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实力不济,只凭一身蛮力,纯粹就是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识相的赶紧给我闪开,我要找的人是赵长枪,没心思在这里和你扯淡。”
络腮胡子口中虽然如此说,语气中充满了对赵玉山的不屑,但是心中却也着实惊讶,面前的这个大个绝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不堪。刚才的两拳是自己武术根基加上实战经验的完美体现,本想能够重创赵玉山的,至不济也能将赵玉山的拳头砸骨折,可是现在看来,赵玉山的右手虽然在打颤,可是骨头显然没事。
“这个赵老板到底什么来路?怎么如此厉害?难怪能在龙蛇混杂的杜平县开饭馆,不是猛龙不过江啊!可惜他遇到老子了。”络腮胡子心中暗道。
“赵老板,你赶紧闪开,这里没你什么事,我们要找的人是赵长枪,今天不把他揍趴下,难解我们心头只恨!”其他人也在一旁直嚷嚷,眼睛却瞪着赵长枪不放松。
“玉山哥,回来。”赵长枪冲赵玉山招招手说道。
赵玉山转身走到赵长枪面前,神情有些不自然,低声说道:“枪哥,我给你丢人了。”
赵长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怎么样,吃亏了吧?现在知道这帮人的厉害了吧?早就说过,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赵玉山大黑脸难得的一红,不再说话,走到了赵长枪的身后。
“赵长枪,你少在那里啰嗦,有本事就别当缩头乌龟,正大光明的过来打一场,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只要你打赢了我,你取缔我大胡子武校的事情咱就一笔勾销,我认了,并且再也不向你寻仇!”络腮胡子冲赵长枪说道。
赵长枪脸上露出一丝令人玩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吗?可是我如果打赢了你,他们怎么说?会不会也不再找我寻仇?”
赵长枪说着话,指了指其他的人。
络腮胡子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他们我管不着。你要想解决和他们之间的恩怨,得和他们谈。不过你要是能将他们全都打败的话,我可以考虑劝说他们不再和你为敌。”
“卑鄙!你们想和枪哥来个车轮战?想都别想!想和枪哥交手,还是先过了我这一关吧!”一直站在赵长枪身边工人看到赵玉山落败,有些忍不住了,说着话大踏步的走到了络腮胡子的面前。
赵长枪没有拦着工人。毒龙会的这些堂主副堂主们,几乎能横扫夹河市,这让他们产生了自高自大的情绪,正是因为信心的无限膨胀,才让他们滋生了想经营违法生意的想法。现在让他们吃点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何况,赵长枪也看出来了,络腮胡子虽然能打赢工人,但是想伤到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络腮胡子和工人迅速碰撞到一起,拳来脚往打在一处。
工人没有赵玉山的天生神力,同时吸取了赵玉山失败的教训,不敢和络腮胡子硬碰硬,只是凭借迅捷的身法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围着络腮胡子不断游走。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络腮胡子并没有随着他的身形游走,只是用双手护住了头脸要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摆出一副挨打的架势。
“妈的,简直是对老子赤裸裸的蔑视!”
工人心中暗恼,尝试着挥拳砸向络腮胡子的胸膛。络腮胡子一动不动,任凭工人的拳头和他的胸膛亲密接触。
“嘭!”一声闷响,工人感到自己的拳头好像砸在一头蛮牛厚重的皮革上一样,除了将自己的手腕震得发麻外,没有给络腮胡子造成任何的伤害!
“我靠!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工人一声怪吼,拳头雨点般的落在络腮胡子的胸膛后背上,络腮胡子只是用双手护住身体要害部位,任凭工人的拳头好像擂鼓一样在自己的身上肆虐。
络腮胡子身体不动,嘴里可没闲着,不断地说道:“我说你是个娘们还是早上没吃饭?能不能加点力气?老子痒的难受!”
工人被气的吐血,恨不能一拳将络腮胡子打趴下,可是他就那么大力气,实在难以给络腮胡子造成伤害。
其实,络腮胡子虽然护住了头脸要害,但是下体的要害却没有护住,工人如果攻击他那里,还是能撕开络腮胡子的防守的,可是现在人家摆出了一副挨打的架势,已经是高姿态,自己再去攻击人家命门,实在有些下作,再说,自己和他也没有不共戴天之仇,没有必要和他以命相搏。工人也不屑那样去做。
就当工人自己打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