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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去的时候,菜味飘香。
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菜,看到他们进来,马上擦了把手,“先生回来啦!”
西楼先生问,“小月呢?”
“她在楼上吧!”
西楼先生就喊,“坐吧!一起坐!”
大家都去洗手,然后落坐。小月姑娘从楼上下来,看到三人在,就吐了吐舌头,“今天原来有客人啊!”
西楼先生说,“蛋糕在车上,你自己去拿。”
原来是小月的生日,三人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笑了起来。“我就奇怪了,原来是小月生日,否则你这里哪有饭吃。”
白若兰又站起来,去洗手间。
刚才搞了三瓶白酒,这水总得放出来才行啊!
夏芳菲有些担心,等她出来就问,“若兰,要不要紧?”
白若兰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水喝多了。”
看到顾秋也在打量她,她就把脸别过去。
西楼先生叫大家坐下后,拿来了一瓶酒。
白若兰说,“我只能喝一点。”
夏芳菲道,“你还是不要喝了,我都替你担心。”
白若兰说没事,真的没事。不要管我了。
西楼先生问,究竟怎么啦?
夏芳菲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西楼先生叹了口气,“还真有这样的人,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
他却不问白若兰喝这么多酒,有没有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没事,要有事早就倒了,不用等到现在。
大家举杯,“小月,祝生日快乐!”
小月说谢谢!
大家干了第一杯酒。
顾秋道,“叔叔没准备什么东西,给个小红包算了,小月,拿着!”
小月瞪着他,“叔叔?你好意思吗?别在我面前装大,顶多叫你哥哥!”
西楼先生说,“别没大没小,顾秋可是市委书记,让你叫叔叔亏不了你!”
小月不干了,“辈份当权力没关系吧?你们不能以权压人。”
顾秋乐了,“行,哥哥就哥哥!”
他把红包塞过去,小月说谢谢顾秋哥。
夏芳菲和白若兰,当然也得意思下,碰巧碰上了,她也拿了个红包给小月,小月笑嘻嘻地喊,“芳菲阿姨,你们不要客气了,先生不许我收礼的。”
额?
怎么夏芳菲就阿姨,自己就是哥哥?这可不行?那是要吃亏的。顾秋正想说什么,夏芳菲的脸自然有些郁闷,可不好说什么。
顾秋说,“你怎么厚此薄彼?小月,既然叫她阿姨,就应该叫我叔叔才对。”
小月说,“那不行,不能我一个人一辈,总得拉个人垫底的。”然后,她叫白若兰的时候,也叫阿姨。
白若兰瞪了瞪眼睛,她的年龄,跟顾秋一样的啊,怎么叫自己阿姨?叫顾秋哥哥,我有那么老?
小月嘻嘻地笑,“若兰阿姨别生气啊,本来准备叫你姐姐的,可是……哎,不说了。谢谢你们的红包。今年这生日好开心,有你们这么多人陪我过。”
西楼先生看了她一眼,她就不多说什么了。
夏芳菲道,“看来只有我老了。”
顾秋马上说,“你哪里老?那是小月故意捉弄我的。”
西楼先生道,“小孩子不懂事,大家别介意,来,喝酒!”
在西楼先生那里吃了饭,休息会,大家聊着天。
西楼先生说,“改天我去看看你们的进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夏芳菲说,“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再麻烦您。”
西楼先生也不客气,答应下来。
下午三点半,三人这才出了别墅,坐车返回省城。
夏芳菲说,“要不要去看看那个秘书长?”
白若兰说,“我不去!”
顾秋道,“你们都不要去,我去就行了。”做为一个省委领导下的干部,他还是不去不行。
夏芳菲就奇怪了,问白若兰,“究竟怎么回事?你喝这么多酒,一点事都没有。”
顾秋就笑,白若兰说,“你问他!”
夏芳菲看着顾秋,“敢情你们还有秘密?”
这个问题,顾秋必须澄清一下,自己和白若兰真没秘密。他马上解释,“白总吃了解酒的药,喝再多的酒也不会有事。”
“我怎么不知道??”
顾秋看夏芳菲有步步必进的味道,不由抹了把汗,大美女姐姐不会吃醋了吧?
顾秋继续解释,“几年前,程暮雪给了我三颗解酒药,一直没用呢,今天看到这架势,我怕有人灌你们的酒,就准备给你们每人一颗,可没想到白总这么豪爽,直接把他放倒了。”
夏芳菲没问了,看着白若兰,“没事就好,否则吓死人了。”
白若兰说,“等于喝了三瓶水,只不过刚下去的时候,还是有些难受。酒气冲上来,挺不舒服的。”
夏芳菲道,“以前我经常碰到这种人,动不动必人家喝酒,尤其是女孩子,经常吃亏。这些人往往都是不怀好意的,否则没事,干嘛灌人家的酒。”
顾秋说,“还有一颗,你拿回去研究一下,多做点出来。”
他把剩下的一颗,交给夏芳菲,自己还留了一颗。
夏芳菲拿在手里闻了闻,略有些香味,“这是苗寨的独门解酒药。”顾秋说了句。
夏芳菲收了起来,三人也没有说其他话,赶到省城后,顾秋决定去看看马平川。
刚才打电话问过了,马平川已经转到省院,估计有一段时间住。三瓶烈酒,吓死人了。医生说,幸亏来得早,否则时间一长,说不定性命都没有了。
顾秋赶到省医院,马平川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秘书守在门口,不让人进去,说秘书长需要休息。
所以前来看望的人,都不许进门,只能在外面把东西交给秘书打理。眼镜男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看到顾秋,就埋怨起来,“你们差点害死了秘书长,迟一点,性命都不保。”
顾秋心道,还不是你在拍马屁,要不哪来这些事情?
第823章 夏芳菲公司那些苦恼的事
身为体制中人,顾秋很反感这种事情。但偏偏这种事情,天天都在发生。
有些人费尽心思,专门干些这样的勾当。
看过马平川后,顾秋就回达州去了。马平川却因为这事,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但他对外面的说法,当然不是喝酒喝的,而是身体其他方面的原因,说什么太累了,撑不住,病倒了。休息几天就好。
尽管这样,来看他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左书记听说了这事,给他打了个电话。
马平川说,“这点小事,怎么还把您给惊动了。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前段时间太累,没有把握好。”
左书记只是叫他保重身体,也没说别的。
夏芳菲跟白若兰说了这事,白若兰哼了一声,“这种人活该!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白若兰的脾气,夏芳菲是知道的,也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她心里总是有些担心,马平川会不会借题发挥,到时为难她们?这个还真说不准,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有不少领导跟她打招呼,说有几个亲戚想到她们的医院上去班,希望她能照顾一下。
夏芳菲有些头大,也不敢直接回绝。
医院上班,那是闹着玩的?真有本事的人,不用人打招呼,没有本事的人,进来了也是个祸害。
夏芳菲对此,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白若兰听说此事,当场表示,医院一切按制度来,医生必须经过考核,不达标的,绝对不能通容。
对于这一点,白若兰很恼火,“怎么你们这里,还有这种事情?医院里的工作,哪一项都不容许开玩笑,稍有不慎,那就是生命悠关的事。”
夏芳菲心里明白,这些通过打招呼进来的人,大都是没有真本事的。有人甚至都没有任何证件,根本就不是学医的,然后花点钱,搞个假文凭,说要进来上班。
但他们来了,也不会规规矩矩上班,只是叫你给他白领一份工资。夏芳菲听说,有些领导亲属,在好几个企业任职。
一年到头,见不到这些人的面,工资也是直接打到他们卡上的。这些人兼着好几个职务,拿着三四份工资,人呢?却长年在酒店包房,不是打牌就是玩女人,或者干其他的。
夏芳菲当然不愿意搞一群这样的人过来,但是上面的电话,都打了好多次了,好几个领导要塞人进来。
有人更是直接说,“那就这样定了,工资不能低于多少。”这种人,一般都很自负,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如此明码开价,觉得有些好过份,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让不让企业活了?
夏芳菲叹了口气,为此有些忧心肿肿。
医院还没有正式开业,招聘工作当然得提前开展,但是遇上这种人,她就苦闷了。
白若兰不信这一套,她这人啊,搞毛了,她直接撤资。她就是这样的性格,要她搞什么行贿,门都没有。
当然,也有人说,她们可以找左书记反应情况,但是左书记能在南阳呆一辈子不?如果他一离开,别人搞鬼,你怎么办?
这倒让夏芳菲头痛。
不过她没有跟顾秋说,也没有跟其他人提这事。
顾秋当然不知道这事,他回到达州,没想到遇上正在逛街的程雪衣姐妹。
顾秋把车停下来,“你们怎么在这里?”
程暮雪喊了句哥,“我陪姐姐逛街。”
程雪衣昨天就来了,姐妹两个聊了一个晚上的天。
程雪衣朝他笑笑,两个人又去逛街了。顾秋回到家中,从彤说,程暮雪两姐妹来过了,买了些东西过来。
晚上是不是请她们一起吃饭?
顾秋说,这事你安排吧!
他就回了书房。
从彤忙着给程暮雪打电话,告诉她们,晚上一起叫饭。
程暮雪只能答应下来,程雪衣昨天晚上见过从彤,当时就觉得奇怪,顾秋的老婆不错啊,看起来特贤惠。
难怪他那天不肯要自己了,其实程雪衣也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顾秋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更想知道的是,妹妹和他的关系。
做为姐姐,她当然要保护好妹妹。以程雪衣现在的处境,她要找几个有权势的男人帮忙,还是完全可以的。
但这些人目的性很明显,就是要自己做他们的情人。这一点,程雪衣觉得反胃。
做人,不能太有目的性了。如果双方在交往中,发展到了一定的关系,真到了可以床聊的地步,那也是上天注定,无所谓了。
她很讨厌这种一开始就有明确目的和企图的男人,因为他们从头到尾,只想到把你弄上床。
程雪衣问妹妹,“暮雪,你和顾书记走这么近,他老婆就不吃醋吗?”
程暮雪说,“聪明的女人是不吃醋的,她们只是想着怎么留住男人的心。姐,这句话不是你教我的吗?”
“再说,跟顾秋哥走得近的女孩多了,你看那个齐雨姐,她比我身材好,更漂亮,顾秋哥老婆也不见吃醋。再说了,我只是认他做哥哥,我们之间又没什么?”
“真的吗?”
程雪衣还是不信,因为在她的身边,太多有目的性的男人了,这些男人就象狼群一样,随时准备扑过来。
被姐姐这么追问,程暮雪还真有一些不习惯。
她就说,“姐,别再问了,我和顾秋哥真没什么?要不我们去医院做检查给你看?”
程雪衣道,“好了,好了,真没什么那就行了。我只是担心,你碰到跟我一样的情况,最后害了自己。”
程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