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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叹了口气,“胳膊扭不过大腿的,没用,村里很多这样的现象。再说,他们这些族人也这么认为,万一钱到我们手里,拿了钱跑掉了怎么办?因此他们这些人都一样,管得死死的。”
齐雨问,“那类似这样的情况有多少?”
妇女回答,“我们村里,基本上年年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要说我们这个村,就是附近几个村庄,因为事故造成的我这种情况,不知多少了。”
齐雨琢磨着这番话,觉得这里面,应该可以做一篇好的新闻出来。既然大家都在报道矿难的事,可又有谁真正关注过矿难之后,那些悲伤的女人呢?
通过这名妇女,齐雨还了解到一个情况,有些女人因为丈夫出事,也没有再嫁了,就拿着这些钱,成天坐在麻将桌上,靠打麻将过日子。
也有一些女的,为了孩子,忍辱负重,同样没有再嫁,一个人默默承受家庭的压力,屈强的撑起这个家。
齐雨决定,对她们这个群体,进行一次采访,做深度报道。她相信,矿难之后留下的后遗症,更能引起人民的关注和同情。
吴承耀听说齐雨放弃采访矿难报道,却关心那些矿难后留下来的家庭,刚开始他有些反对。后来齐雨据理力争。
现在这么多媒体都盯着矿难,大家都可以通稿了,这样的新闻做出来,你觉得有什么意义吗?
如果我们把目光盯在矿难背后的故事,效果会完全不一样。经过齐雨的努力争取,上面终于同意她的想法。
搞了一天的采访,齐雨住进了朱山县宾馆,在整理稿子的时候,接到了顾秋的电话。
顾秋下午和吴承耀通了电话,吴承耀说了齐雨的情况,顾秋听到这个消息,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齐雨面前摆着一杯咖啡,接听顾秋的电话,“顾大县长,有什么指示?”
顾秋说,“你采访完了,能不能到我这里来一下?”
齐雨说,“干嘛?”这句话充满了警惕,顾秋都感觉到了。他笑了起来,“没必要这么紧张吧,我只是想了解一点情况。”
齐雨一直把顾秋当朋友,因此说话比较随意些,这也只有在朋友面前,才会如此。
所以齐雨说,“看情况吧,我这边什么时候能采访完也不知道。”
顾秋就说了,“没关系,我派人来接你。”
齐雨一听,咦,情况不对啊?如此大献殷勤,这家伙想干嘛?她喝了口咖啡。“说吧,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顾秋说,“真没事,就只是想跟你谈谈。”
齐雨开了句玩笑,“才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秋说道:“放心吧,我不奸也不盗。说好了,明天派司机过来接你。”
齐雨在那里想,顾秋究竟要干嘛呢?
第二天上午,顾秋派的司机就到了,不过齐雨还有采访任务,没有跟他马上返回清平。
下午六点多,她才从乡间出发,坐着司机的车去了清平县。
顾秋在一家饭店里接待她,齐雨说,“说实在的,只要进了你们清平县,总给人一种回到六十年代的感觉。朱山县在这方面比你们强。”
顾秋说,“我们正在努力,过几年你再看看,就不是你说的那么差了。”
齐雨说,你的意思是,会更差?
顾秋不语。
两人吃饭的时候,齐雨问顾秋,“说吧,你究竟有什么想法?”
顾秋道:“听说你在那边搞采访,我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齐雨就把当地的情况跟顾秋说了,顾秋很仔细的听着,等齐雨说完,他才道:“照你这么说,那边的几个村庄,几乎成了寡妇村?”
齐雨愣了下,“反正这种情况比较突出,所以我才决定把焦点放在她们身上。”
顾秋说了,“现在我有一个新奇的想法,想请你帮忙。”
齐雨不解,“我能帮你什么忙?”
顾秋说,“请你做媒啊!”
“啊?”齐雨跳起来了,“搞什么?做媒?”
顾秋神秘兮兮地笑了,“没错,就是做媒。”
第624章 要我去做媒?
“你开什么玩笑,要我去做媒?”
齐雨一脸惊讶,不解地看着顾秋。顾秋很认真地说,“的确如此,让你去做媒。”
齐雨猛摇头,“别打我的主意,我只是一个媒体人。”
顾秋笑了,又不是真要你当媒婆,只是想利用媒体,看看能不能促成南庄与寡妇村的事,如果事成,不也是佳话一篇吗?
“亏你想得出来。”齐雨喝了口饮料,“这件事情,要由你们两套班子达成协议,如果可以的话,搞一个民政互动平台,说不定能成功。”
顾秋嗯了声,“你这个主意倒也不错,我可以叫民政局那边考虑下,关心关心这件事。”
齐雨说,“我还真没有看过哪届政府,会为群众这种事情去担忧的,你想得还真多。”
顾秋说,“关心民众嫉苦,这是应该的嘛。再说,那边缺少男人,而这边男人过剩,中和一下岂不妙哉?”
齐雨说,“这种事情要看对眼才行的,别以为只要公母就能凑成一对。人毕晚是有感情的动物,无法苟合。”
顾秋听齐雨这么说,他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你错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象你或者你这个层次的人一样。人在某种情况下,或者说特殊的环境下,他们会不可避免地选择苟合。在某些方面,人与动物并没有本质的区别,至少欲望是相同的。这是一种本能。”
齐雨就瞪着眼睛看着顾秋,“不会吧,你真是我认识的顾秋?”这样的理论,自然叫齐雨吓了一跳。
这是一个人对性的理解,齐雨可不能认同。
齐雨说,“你那是歪理,还是你们男人的普遍心思?”
顾秋说,“你别不相信,这样吧,我就拿你采访到的那个村庄里的妇女来说。她们的男人不在了,为了孩子,她又不想离家出去。在生活上,她们在承担如此巨大的压力,在精神上,她们要承受寂寞的煎熬。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出现,能解决她们的问题,或者说能减轻她们的问题。虽然这个男人不是她所喜欢的,但是为了生活和家庭,还有孩子,或者她就可以强迫自己接受对方,难道你不觉得?”
齐雨说,“也许有这种可能吧?”
顾秋说,“这不是也许,是现实让她们不得不接受,在无法达到理想状态下,退而求其次的一种本能。其实这种现象,在社会上,哪怕是上流社会中,同样存在。一些女孩子开始自视过高,视天下男儿如无物,但是随着岁月的蹉跎,她们的资本日益消失,她们的选择范围也在渐渐缩小,在各种压力下,她们也不得不牺牲自我,做出有违自己初衷的选择。”
齐雨抬起头,“我真怀疑你不是当县长的。”
“那我是干嘛的?”
“专门研究男女两性的吧?”
“去,我说的是真的。南庄问题,引起社会上太大的反响,也是清平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抓吧,又觉得于心不忍,不抓吧,又影响社会。但是他们也是人,有这种需要啊,你真要把他们都必到悬崖边上去?如果禁止他们租妻,势必会造成更多的社会不安定因素。因此我想早点解决这个问题。”
齐雨叹了口气,唉!不愧是父母官啊,连这些问题都在你考虑范围之内。
她给了顾秋一个建议,“其实你们可以派镇领导,或者民政局的同志,跟对方取得联系,然后双方合计一下,搞个相亲大会。加强各方面的交流,说不定有结果。”
这种结果是必然的,虽然不能说,全部派成对,至少也能促成几队。顾秋点点头,“我会去安排一下,今天把你接过来,主要是想通过你,更多的了解到她们的生活现状。”
齐雨端起杯子喝饮料,把话题扯到了葛秘书长身上,“我姐夫的问题,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真的不想呆在那种没作为的地方。”
顾秋摇头,“进了清平,那是对你姐夫的不负责任,也是对你姐姐的不负责任。还是让他留在那边吧!”
齐雨说,“我看他好象撑不下去了,没什么斗志。你们男人就是怪,天生贱骨头。他经常跟我说什么理想,抱负,唉!”
顾秋说,“齐老门生这么多,桃李满天下,这样的小事也搞不定?你骗谁啊?”
齐雨撇撇嘴,“我姐夫哪敢动用他的关系,根本就不敢提,要是让我老爸知道了,非骂他个狗血淋头。”
顾秋心道,这个齐老爷子也是个怪人,他就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女婿半个子啊,为葛秘书长说句话,那是轻而易举的事,看来也是个老顽固。
象这样的情况,顾秋也是无能为力。虽然秘书长为人不错,能力也有,可清贫这地方,来了就是害了他。
更主要的是,齐妃跟过来,没这个必要。
就算他真在这里当个副县长,又有什么意义?
顾秋摸了下鼻子,“朱山县这次恐怕有几个人要下台,你可以让他试试。”
朱山县的情况,比清平要好,虽然说这是建立在资源上的经济,至少未来十几二十年里,发展前途还是有的。
而清平县,再怎么发展,也不可能赶得上人家。
齐雨听说了顾秋的建议,也要考虑这事。做为人家的小姨子,为姐夫排忧解难,助他脱离困境这也是自己的本份。
吃了饭后,齐雨住进了招待所,顾秋回到家中。突然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
老爸在电话里责备他,“你这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要做爸爸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吭一声。”
面对老爸的责备,顾秋只是笑着解释,“是从彤不想让我告诉你们,说要生了之后才说呢,给你们一个惊喜。”
老爸很生气,“人家会怪我们顾秋没礼貌,太不懂人情味了。小彤的肚子都这么大了,你应该早打个电话过来。”
转眼间,从彤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还有二个月就要生啦,顾秋居然把这事情给忘了通知家里。
然后老妈接过电话,很生气地道:“好了,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明天我就叫人过来接。不象话。”
老妈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连老爸都得让她三分。没办法,她是军人,顾秋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从彤。
从彤悄悄说。“别说了,都是我不好。”顾秋很奇怪,“你又怎么了?”
从彤挺着大肚子回到卧室,跟顾秋说,“还不是老妈搞出来的名堂,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埋怨,说你们家里也太不负责任了,然后她就给你爸打了电话。顾秋,对不起啊,我拦不住她。”
顾秋这才明白,是丈母娘把消息透露出去的。
本来他和从彤说好,二三个月后,将这个消息告诉家里的,没想到忙下来就忘了。要不是丈母娘发飙,估计真得等生了才知道。
可从彤说,“我真不想去东华啊?太无聊了。”
顾秋劝了好久,“要不让你妈一起去,这样会好些。”
从彤又有些犯愁,老妈这个人的性格,鬼知道她在那里会搞出什么事来?但是顾家明天来人的事情,估计是挡不住的。
顾秋就劝她,“去吧,去吧!那边条件好,对你和孩子都有帮助。”
从彤撇着嘴,“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就让老妈陪着过去。”
从彤挂了电话,老妈就推门进来,“跟小顾打电话了?”
从彤不说话,老妈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