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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了那时,只怕王副县长也未必保得住自己。
他还咬咬牙,给吧,给吧!
回到家里,还没上楼呢。
校长从绿化带的树下出来,背后跟着那位小谢老师,“梁局,您总算是回来了。我和小谢去医院,没看到您。您看,我把小谢老师带来了。”
梁局骂了一句,“都是你干的好事!”
校长傻了,我又怎么啦?不是你点名叫我带小谢老师来的吗?看着梁局头也不回,上楼去了,他就愣在那里。
顾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给从彤打电话。
“老婆,最近在干嘛?都不来看我了?”
从彤的声音很轻,“干嘛要来看你?”
听到她语气不对,顾秋就急了,“你这又是怎么啦?”
从彤道:“没什么,睡了。”
“喂,你再这样,我杀你家里来。”
从彤道:“你爱来不来!”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顾秋在心里嘀咕,这丫头又怎么啦?自从老家回来,她就象变了个人似的,看来心里的结还没打开啊!
顾秋想,也怪自己,这么久没有去哄她了。
从彤心里有想法,这可以理解,可自己最近分身无术。陈燕那里怀上了,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还有夏芳菲呢,想到这个新认的姐姐,顾秋就头大。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特迷恋夏芳菲的身体。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让他无法自控。有时他在想,真要是得到了夏芳菲,进入她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男人,看到漂亮女人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些荒诞不经的想法。更不要说,夏芳菲实在太迷人了,顾秋与她又了多次亲密接触,这让他总是控制不住想她的身体。
再打从彤的电话,她不接了。
顾秋气了,得,不理我是吧!
我找你妈!
从彤妈的性格,顾秋太了解了。
如果自己有身份的话,她就会不顾一切,把女儿贴上来。要是她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从彤不嫁,也由不得她了。
他就拨了客厅的电话,故意的。接电话的,果然是从彤妈。
自从上次她得知顾秋家里是做大生意的,而顾秋又是副县长级别,从彤妈改观了不少。
顾秋呢,开口就叫了一声,“妈!我是顾秋!”
“啊?”
听到顾秋叫自己一声妈,她当时的反应,就象被雷击了一样,浑身发抖。紧接着,她就笑得合不拢嘴。
“是顾秋啊!这么晚了,你找彤彤干嘛?”
顾秋明显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激动,心里暗笑,这个从妈果然好搞定,他就道:“最近彤彤跟我闹小情绪,打她电话也不接,我想叫你劝劝她。”
然后顾秋就诉苦了,“我这边刚刚接手,工作很忙,下面的人呢,也阳奉阴违的,事情难做啊。本来我一直在想,过来看看你们的,可是实在太忙了。您能不能帮我劝劝彤彤,叫她不要有小情绪。”
从彤妈道:“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叫她过来接电话。”
顾秋说,“算了吧,等她不生气了,我再打给她。”
自己嫁个男人,混了二十多年,才混到副县长。自己这个未来女婿,混了不到一年时间,当了副县长,她当然知道,这个顾秋的潜力,不可限量。
再加上,顾秋家里,并不是那种穷得叮当响的下岗工人,而且还是大户人家,这样的条件,去哪里找?
挂了电话,她就去从彤房间。
从彤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发愣。
臭家伙,笨蛋,怎么不打了?你再打过来啊?
刚才顾秋打她电话,她不接,现在又盼着人家再打过来。
没想到老妈进来了,“彤彤,你还没睡吧?”
从彤坐起来,“妈,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就过来跟你聊聊天。”
从彤觉得很奇怪,老妈很少跟自己聊天哦,今天这是刮什么风?她哪知道,顾秋刚才打电话来了,还告了她的状。
现在这个岳母娘,可是帮着女婿的。
从彤妈来到床边,“你好久没去长宁了吧?”
从彤撇了撇嘴,“去长宁干嘛?”
从彤妈笑了,拉着女儿的手,“当然是去看小顾了。”
“我才不要看他,凭什么?”
从彤妈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要不订婚也行啊?”
她早盼着一场非常豪华的婚礼,如果女儿的婚礼,很奢华的话,她这个做娘的,也是脸上有光。
从彤道:“妈,你想多了。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从彤妈才不信,“你要瞒我们到什么时候?他都叫我妈了!”
“啊?”
从彤跳了起来,顾秋居然叫妈了?
这家伙太过份了吧?此刻从彤有些抓狂,这家伙也真是的,自己还帮他掩饰,帮他圆谎。
无非就是想把两个人的事,往后推一推,他非得把秘密捅穿。从彤妈见女儿这么大反应,她就开始苦口婆心,跟女儿说了起来。
女人,总是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
她一个劲地说,顾秋这小伙子有能力,家境也不错,为人也厚道,既然他这么喜欢你,你们两个又是自己谈的,你就早点定下来,别东想西想了。
以前呢,是妈不对,居然看上谢步远这种没用的家伙,现在我跟你爸都同意了,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不过既然你选择了小顾,可就要早点定下来。
人家小顾很忙啊,当了副县长,你别动不动耍小孩子脾气嘛!两个人要相互理解,多体谅一些对方,这样感情才会牢靠。
从彤好郁闷啊,顾秋竟然叫老妈过来给自己说教,这浑蛋,我饶不了你。
第409章 挂职长宁(七十一)
王县长躺在市中心医院,这几天他心情非常不好。
上面传来消息,把他管的那块,划分给了顾秋。
当初他还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受伤后,总得有人接替自己的工作,可没想到,短短二天时间内,很多人来诉苦。
今天又有人说,自己被新来的副县长免职了,他还说,你们这些人,如果不听话,一个个全免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假,王县长还是有些不爽。顾秋今天能免了这个,明天就能免了那个。
一个小小的副局长,还不被他捏死?
听着下面的人老是诉苦,他就急。可偏偏不能出院,否则他真要杀过去,跟顾秋评评理,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你不过是临时替代品,真当自己是主要领导了?
王县长自然有些担心,这样下去,自己的人就被他换没了。到那里,只怕能工作分工,都成了顾秋的。
他老婆在旁边道:“这个新来的副县长怎么这样子?你给他打个电话,叫他收敛点!”
官太太的性格,说话多半如此。
动不动就命令式。
王县长很生气,“我为什么给他打电话,凭什么给他打电话?”
对啊,要打也是他打过来。我主动给他打电话,他算老几?
他这一发火,牵动了脚上的伤,啊哟一声叫了起来。
他老婆马上紧张了,“你激动干嘛?不打就不打吧!”
旁边的副局长,也吓得不敢吱声了。要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把王县长的腿伤弄严重了,他可担不起这个负责。
王县长说,不给顾秋打电话,他的意思是说,要顾秋自己跟他来解释,为什么要下掉他的人。
可顾秋会给他打电话吗?
你又不是领导,我凭什么向你请示?我们之间的级别是平等的。
王县长平静下来,心里总是有股气,他给刘长河打了个电话。刘长河呢,听到他诉苦。
哦了一声,“这事啊,我听说了,听说了。”
你什么意思啊,听说了?既然听说了,干嘛不干预一下?
王县长心里是这么想的。
王县长道:“刘县长,我恢复得很快,应该能提前出院。”他这是告诉刘长河,不要把自己的工作,给别人了。
工作就是权力,管的部门越多,权力越大。
但某些时候,工作又不是权力。
很多人喜欢管事,但他们不喜欢工作。
抓工作的时候很懒散,管人的时候,很积极。
刘长河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要养好,不急,不急,我们会考虑好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我们这个班子里,还离不开你的帮忙。”
王县长心道,我再养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可刘长河道:“新来的小顾县长,能力不错,你应该相信他,等你出院后,我就让他协助你的工作。”
协助?
听到这个词,王县长心里舒服一点了。
挂了电话,他就说,“刘县长发话了,等我出院后,让顾县长协助我的工作。”
他老婆说,“只怕等你出了院,就是他协助他的工作了。”
这句话,好伤人啊,刺得王县长的心都痛了。
能别这样打击人不?
偏偏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他住的,可是独立的病房,清静,卫生,没有人打扰,还有特别的服务。
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顾秋。
看到顾秋的时候,他心里真的不爽。
可顾秋是过来看他的,手里提着东西,秘书也没带。
有水果,有人参,有保健品。
顾秋一进来,“王县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外面的走廊上,好多的鲜花。
每天来看他的人可不少,有人来过一次二次了,有人还天天陪在这里。
领导住院,跟住酒店一样的,不但有人陪,还有人为他解闷。
王县长的脸色,变得很快,脸上堆起了笑,“你工作这么忙,还跑过来干嘛呢?”
顾秋说,“不忙,不忙。现在就缺钱,四处筹钱。”
王县长也听说了,顾秋在筹钱准备大搞一番,要把教育局那块搞起来。
很多学校都成了危房,再这样下去,又不知道谁要倒霉了。可王县长清楚,钱是个无底洞,县财政的钱你就不要想了,刘长河是不会拿钱出来的,他要搞他的形象工程。
那么这个钱,从哪来?
教育局的小金库里有钱,几十万,百把万应该是有的。教育局的开销,平时都从小金库里出。
王县长很关心,“能筹到钱吗?”
顾秋摇头,“难,刘县长可是铁公鸡,一毛不拨,还指望我四处化缘,到市里去拨毛,他的毛不许拨,却叫我去拨人家的。”
王县长就笑了,他高兴,这回是真的高兴。
刘长河不给钱,顾秋又筹不到钱,那他就出不了政绩。只要顾秋出不了政绩,说明他并不比自己强,否则他的风头盖过自己,多没面子?
他还听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刘长河非但不给钱,还要顾秋给他去筹钱。难怪刘长河刚才向着顾秋,说他有能力。
王县长道:“刘县长这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们教育这一块,好大的缺口,以致让我们的工作,很难开展啊!”
顾秋在心里道,难什么难?我查过教育局的账了,天天哭穷,没有钱,可这每年下来,几百万的招待款?又是哪来的钱呢?
顾秋没有看错,教育局这个单位,每年花掉几百万招待款,当时他很生气,很想骂人。但是他没这么做,他只是在想,老子一定要叫你们,把吃下去的,给我吐出来。
因此,他就必着梁局长,先搞定那二十六万再说。
而且他跟校长那边盯紧了,这笔钱,必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