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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这才是师父他真正的实力吗?真。。。。。。真的好强!”下方的大地之上,正在昂首观战的马跃不由得为之满脸惊骇。
“该死的。。。。。。。。。东方修行者,不过只是普通的人类,怎么能掌握这么可怕的力量?!”与马跃一般,山谷平原范围之内的血族,几乎都在这一刻,清晰地感觉到了那源自萧澜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压力,那是让他们感到近乎绝望的恐怖压力,这一刻,他们除了惊骇与绝望,已然腾不起半点的心里波动。
作为先前与萧澜勉强过上一个回合的对手,伊洛南满脸的死灰之色,布鲁赫,对于这个自己的顶头上司,伊洛南自然知道他的厉害,萧澜能够压着他打,实力之强,那自然更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此时此刻,萧澜爆发出来的这股剑意之强,却未免有些太过骇人听闻了,令他心里竟是忍不住的为之生起一股不可抵挡的惊骇。
这已经不单单是实力上的压制了,同时,也是生命等级之上的压制,哪怕萧澜这一次不杀他,他今后也再提不起半分与萧澜争斗的勇气!
“御剑,夺界!”
宛若起源于万古洪荒的一声低沉话语,又像是至高神灵的恐怖裁判,猛然之间,响彻了整个山谷平原虚空,紧接着,无穷无尽的剑意,不断的弥漫,发散充斥在天地之间,滚滚浩荡!
剑,这是一个属于剑的世界,伴随着夺界一剑破空,霎时之间,整个世界都被剥夺,化作了最纯粹的剑的世界!
山川湖海是剑,日月星辰是剑,草木生灵是剑,时间空间也是剑。。。。。。。。。。剑界笼罩,万物尽皆为剑!
身在剑界之中,布鲁赫满脸惊慌失措,他爆发出了最强悍的血族真身,攻势可谓凶狂到了极点,可这一刻,他却惊恐无比的发现,自己的血族真身仿佛被冻结了,甚至连血脉之力也都脱出了自己的控制。
上千年的岁月,曾经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大战,他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了,这是一种极度接近死亡的恐怖感觉,源自于他的灵魂最深处,连他的血脉本源都被压制,面对着这近乎于超然于外物的一剑,他是真的有种无力感。
“你们血族自语拥有不死之身,今天,我倒要看看,身为血族亲王的你,是否真的能够不死!”萧澜淡淡然开口,周身无边杀机爆显,伴随着他的话语,偌大的剑界之中,天地八荒、无尽虚空,到处充斥着的全都是最为凌厉的剑气,
前后左右上下、东南西北内外,这里,可以说的上是一个完全由剑道构架而成的奇异世界,滚滚剑意呼啸着,凌厉霸道之极,不管是天地万物、还是时间空间,都被生生的冻结在此,静止不动。
“可恶!这个该死的东方修行者,怎么会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死亡危机降临,布鲁赫脸上满是骇然,他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力量,想要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剑界之中,连他的空间之力都被彻底封禁,丝毫也动弹不得,蓦然,他感应到了什么,眼瞳陡然一缩,向上看去,却是见到,不知何时,一柄晶莹剔透的光剑,已经出现在了他头顶上方只有几米处的地方。
一步踏出,跨越时空,萧澜无声息之间,悄然出现在了布鲁赫的身前,掌中一柄光剑,闪烁着耀眼华光,吞吐着一道道凌厉无匹的锋锐剑气,带着无坚不摧的威势,正自缓缓斩落而下。
“噗——”剑气呼啸,斩破长空,这一剑斩出,虽然看似平凡无奇,但其中所蕴含的力量之强大,却是已经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瞬息之间,便是径直斩在了布鲁赫的血族真身之上,漫天的血光飞溅,迸爆的剑气强劲非凡,霎那间,时间似乎都为之停顿,一股庞大的力量凝聚,然后又在一瞬之间爆发,不仅仅是布鲁赫的血族真身,就连下方的虚空,都在这一剑之下,都宛若一张薄纸一般孱弱无力,直接就被一剑斩破,爆裂,破碎。。。。。。。。。。。。(未完待续。)
第268集:大王村
神州浩土,广袤无垠,其中自然以中原大地最为富庶。而在中原之外,北方乃是冰天雪地的极北苦寒冰原,人迹罕至;东方则是浩瀚无边的大海;至于南方,在中原之外有十万大山,耸立边陲,连绵不尽,那里荒山恶水,瘴气毒物不可胜数,传说中更有古怪奇特的奇异荒野蛮人,茹毛饮血,凶残无比。
而在神州浩土的西面,则是有两大凶地。西北方向,是一望无际的荒凉戈壁,世人称之为“蛮荒之地”,其上百年无雨,气候干燥之极,偶尔有些许绿洲,却也多为猛兽凶物所占,自然普通人一进便是死路一条。而在传言中,蛮荒深处,有一处宏大圣殿,正是魔教发祥之地。
至于西南所在,便是世人谈之变色的巨大死亡沼泽。此处的气候与西北蛮荒之地截然相反,一年之中,十日里倒有七、八日是下雨的,各种奇异植物多如牛毛,繁茂生长。这等阴冷潮湿所在,向来便是世间巨毒恶兽毒虫所居之处,而此处特有的剧毒沼气,更是每逢下雨日子便从沼泽中腐烂的泥土里腾腾升起,人若吸进,若无适当解药,不出半刻便剧毒攻心而亡。除此之外,千百年间被雨水浸泡腐烂的动物躯体、树木花草,将这里变做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稍微不慎踏错一步,便被吸入无底沼泽之下,永远不见天日,悲惨而死。
如此凶险之地,平日里自然不会有人前来。但就在不久之前,世间突然纷纷传闻,西方死亡沼泽之内,突腾起巨大金色光柱,直冲云霄。一日夜不息,便是在深夜之际,也将那处天空照的亮如白昼。三日之后,这金光才渐渐散去,从此之后,死亡沼泽之内。似乎便总有巨大异啸之声,隐隐传来,让那些住在死亡沼泽边缘的人们,恐惧不已。
这消息一旦传开,登时轰动天下。以修道之人的眼光看来,灵物神器,向来都有自身灵性,这等巨大金光,自然便是奇珍异宝出世的前兆。召唤有缘人前去。而从这金色光柱来看,这异宝之神奇,实在是非同小可,一时间天下震动,正邪高手纷纷云集。
而在表面上那一片纷扰之下,却有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汹涌流动。
离死亡沼泽还有半日路程的东方,有个荒凉凋落的小村庄。名叫“大王村”,因为村中村民信奉某个叫做“大王”的神秘神灵而得名。只不过这个神灵向来不灵验的很。既不保佑这里的村民升官发财,也不保佑他们五谷丰登,衣食无忧。
其实想想也是,生活在这样一个死亡沼泽边上,时不时便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一只怪兽,又或是跑出一只毒虫。咬死家畜事小,每年死在这上面的人,也不在少数。如今有点本事的人,早就已经离开这个鬼地方,跑到中原去了。留在这里的,多半也是没什么生气的人。
但就在这几日,大王村上却突然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的都是修真的高人。虽然大王村并非进入死亡沼泽的唯一入口,但却是离死亡沼泽最近的有人居住地,在进入死沼之前,多数人会来此购买些干粮清水,几日下来,居然让大王村这里的村民发了点小财,多了几分生气。
而同时地,因为这里是离死亡沼泽最近的地方,所以关于死亡沼泽里的金色光柱还有奇异啸声,也都是这里的村民最先发觉,并由此传播开去,因此也有不少人到此打听消息。
只不过人多了之后,自然正邪都有,几日下来,在大王村这个小小地方,不知已经发生了多少次的争斗,有些倒霉的家伙,还未进死亡沼泽,已经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了,真是冤枉。
萧澜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竟然会这么点背,当他穿越天启之门的时候,直接落到了盖世魔兽黑水玄蛇的面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一下狠得,若不是他向来谨慎,穿着辉煌机甲,估计现在已经给跪了。
说真的,虽然自原点世界的西方大陆一行,萧澜击杀了血族十三亲王之一的布鲁赫,威震修行界,他对自己的实力已经有所把握,若是正面放对,区区一头黑水玄蛇,他还不放在眼里,但若是被如此强悍的魔兽偷袭,他也难以承受,即便不死,至少也会身受重伤。
回过神来,狠狠揍了黑水玄蛇一顿,萧澜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大泽,来到了边缘地带的大王村,他来的时机够巧,正值异宝现世,使得村里人来人往,居然颇为热闹,他一眼望去,不少都是修行者。
“真是个好机会,正道魔门的新秀都在这里,只要把他们都绑票了,这个世界的所有功法岂不是就可以一举到手了?”萧澜越想越觉得有理,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干上这一票不可了。
正在此时,忽听到前方大街上传来一阵吆喝声音,有人大声道:“预知五十年前程,能断三百年运势,铁口神相,笔判阴阳,欲知后来日子,且来看上一相!”
萧澜闻言,身子忍不住怔了一下,向那声音处看去。只见大街边上,摆着一张破旧木桌,旁边插着一根竹竿,上面挂着一块帆布,写着“仙人指路”四字。竹竿之侧,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朗声喊话,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而在他旁边,有个昏昏欲睡的年轻女子,容貌生得颇为俏丽,此刻趴在桌子边上,一脸无奈的表情。
不用说,这两人便是周一仙和小环了。周一仙带着小环浪迹天涯,本事不高,却偏偏喜欢往热闹的地方去,前一段时间听到死亡沼泽的传闻,立刻不顾小环的反对,拉着她就来到了这大王村上。
此刻用周一仙的话来说,就是盘缠用尽,英雄末路,不得已只好当街看相,只不过他口中吆喝着,到后面却渐渐变了样子:“…诸位过往客官,本仙人得祖师真传,能克制天下剧毒。今死沼之内,沼气剧毒,只要诸位配上了我所卖的这个香囊,必定百毒不侵、金刚不坏…”
小环在旁边低声叹了口气,在这里坐了几个时辰,爷爷叫的起劲,但实际上却一个香囊也没卖出去。当地人相信但买不起(周一仙开了黑心的高价),外地人却偏偏都是修真道上之人,个个见多识广,那眼睛瞄过来都是写着“骗子”二字。也还好诸位正道大侠忙于夺宝,不与这相士计较,否则要是平日哪个高人弟子热血突然沸腾,要为民除害,只怕还吃不了兜着走了。
眼看着周一仙还在精力充沛地叫着,小环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来,正要叫住爷爷,忽然间面前一花,却是木桌前面不知何时站着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男子,穿着一身淡蓝衣衫,眉目清秀,只是面色不知怎么看去有些苍白。
“小姐,我想看相。”那个年轻人嘴角边有淡淡的微笑,平和地道。
小环皱了皱眉,向他打量了一番,这时周一仙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连忙走了回来,满脸堆笑,道:“客官,你想看什么,财运还是姻缘?要怎么看,看面相、手相还是测字?”
那年轻人微一沉吟,道:“我也要进这死沼中去,你就帮我看看这运势如何吧!”
周一仙呵呵笑道:“没问题没问题,来,客官请坐。嗯,先说一下,我们是祖师真传,相术无双,所以看一次要十两银子…”
那年轻人一怔,道:“这么贵?”
周一仙笑而不答。
那年轻人随即眼光转了转,又看了看小环,微笑道:“那好吧!十两就十两。这样吧!你先帮我测个字。”
小环望了他一眼,从旁边拿过一张白纸,递过瘦笔,道:“那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