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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到处都在喊杀的太平军,王匡只觉得两腿发寒,心肝直跳,此时此刻的,简直都快被气疯了:这他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这么多太平军?为什么自己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不是说,袁术、陶谦等六路诸侯联军已经前往剿灭太平军了吗?而且,前面不还有一座汜水关吗?这些太平军到底哪里来的?
心中思绪混乱无比,王匡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堂堂大汉第一雄关——虎牢关,他们十八路诸侯猛攻了数月时间都拿之不下的天下雄关,竟然就这样被破了?可笑的是,他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攻破城门的?!
来不及想太多,眼见着太平军就要冲破前方的战线,朝他直奔而来,王匡连忙大声呼喊道:“将士们,太平军凶残无比,就跟当初的黄巾军一样,他们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我马上聚集人马,你们务必挡住他们,千万不可让他们夺下虎牢关,否则我们这些人一个都或不了!”
“诺!”虽然心里害怕,但是,这个时候谁都明白,如果太平军真的就跟当初的黄巾军一样杀人不眨眼,那么,一旦虎牢关被攻破,等待着他们的将唯有死路一条!
谁人不怕死,除非真正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谁想死?死亡威胁的恐惧在前,顿时激发了官军士气,一时之间,抵抗竟是顽强了许多。
“主公,形势看起来有些不妙啊!”眼见着官军在王匡的鼓动之下竟然开始疯狂反扑起来,许褚提着长刀来到萧澜面前,急忙开口出声。
“无妨,现在他们之所以这么顽强的抵抗,无非是因为王匡的鼓动,杀了他,一切自然会迎刃而解。”萧澜沉声开口,言语之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疯狂,战意爆发,凛冽冲霄,他提着染血的玄铁长棍,扬声道:“仲康,有没有兴趣陪我走上一趟,万军丛中取敌军主帅首级!”
“愿追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许褚口中当即便是一声高喝:“众军听令,随主公向前杀敌,勇往直前!”
“诺!”众多太平军士卒纷纷应诺,在萧澜与许褚的带领下,沿着长街一路向前,不停掩杀。
萧澜、许褚二人在最前端,宛如一柄锋利的尖刀,那些散乱的官军,面对众人铁血无情的冲杀,虽然增加了反扑的士气,但在巨大的武力差距下,依旧瞬间被杀,踏着官军的尸体,踩着满地的血迹,太平军没有任何停留,径直本着王匡冲击而至。
“挡住,挡住,一定要给我挡住!”眼见着萧澜、许褚领军杀奔而来,王匡连忙呼喊大叫出声,指挥着一众官军疯狂反扑。
然而,混乱的官军士卒如何能够挡得住萧澜、许褚这样的盖世猛将?只片刻,就被萧澜轻而易举的杀穿了军阵,高举手中玄铁长棍,一击破空,轰然砸落:
“王匡老儿,纳命来!”(未完待续。。)
第179集:虎牢关
“王匡老儿,纳命来!”高高扬起的染血长棍,萧澜气势爆发,卷着尖锐刺耳的呼啸破空风声,直奔王匡当头砸落。
作为河内太守,年轻的时候,王匡也是文武双全的人物,但是,现在他已经老了,再加上面对的是萧澜这样的盖世强人,他哪里抵挡得住?
“砰!”一声沉闷炸响,染血长棍重如山岳,一击砸落,将王匡手中抵挡的兵刃直接砸断,连带着轰然砸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生生的砸飞了出去。
“王匡已死,降者不杀!”
眼见着自家主公大发神威,于万军从中斩杀了王匡,边上许褚连忙口中一声大喝,随即,扬手一刀,砍倒了王匡的帅旗。
“王匡已死,降者不杀,王匡已死,降者不杀……。”
太平军将士见状,连忙齐齐高声呼喊,喊声震动关城,黑夜中,官军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太平军将士,听得喊声,本能的就感到一阵畏惧,不知是哪一个先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很快,绝大多数的官军都放弃了抵抗。
就在虎牢关大战的时候,距离虎牢关最近的一路诸侯,冀州刺史韩馥很快就收到了手下的传来的军情,但是,他却是不屑一顾的为之哈哈大笑,他看着前来报信的斥候,满脸不以为然的道:“你说有人攻打虎牢关,真是可笑,虎牢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更有河内太守王匡率三万大军镇守,岂是谁都能轻易攻打的?”
“刺史大人,真的有人在攻打虎牢关,而且。他们已经打破了虎牢关的城门!”那个传信的斥候急的都快要哭了:“看他们的旗号,应该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太平军。”
“什么太平军,那是太平贼,跟黄巾贼一样,不过是一群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刁民罢了,根本不足为惧。凭他们,也想打破虎牢关,真是天大的笑话。”韩馥不以为然的为之一声冷笑,笑着笑着,却又猛然愣住了,口中惊诧出声道:“啊呀,不妙!”
旁边的部将程奂忍不住出声问道:“主公,如何不妙?”
韩馥沉声道:“太平贼乘着十八路诸侯联军讨伐国贼董卓,席卷青、徐、兖、豫、扬五州。声势浩大,比起当初的黄巾贼也丝毫不弱,前段时间,后将军袁术、徐州刺史陶谦等六路诸侯联军前往围剿,如今不过月余,怎会有太平贼袭击虎牢,难不成,袁术他们已经被打败了?”
“传令三军。立刻整军出发,救援虎牢。”一想到袁术等六路诸侯大军可能已经凶多吉少。韩馥猛然一惊,急忙吩咐下去。
程奂皱眉问道:“主公何必如此着急,且不说那河内太守王匡分明是袁家一脉的人,如今袁绍担任诸侯联军盟主,已然势大,何不借此机会。消耗他们的实力?而且,虎牢乃是天下第一雄关,王匡有三万大军在手,再不济,守住关城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吧?”
“蠢货。虎牢关乃是京师洛阳的屏障,若太平贼真的占了虎牢关,到时候,司州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数十万太平贼涌入洛阳,只怕是诸侯联军也难以抵挡,更何况,还有长安董卓虎视眈眈,带时候,只怕大汉天下就真的完了!”韩馥还算得上是一个汉朝的忠臣,所以,这个时候,他还是本能的为自己忠心的朝廷着想,当下连忙沉声下令:“别说废话了,速速拔营进兵虎牢,不得有误!”
可惜,韩馥虽然在接到军情之后,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太平军的战力强大,再加上萧澜亲自出手,动用了超出寻常的非凡力量,以雕龙金印打破了虎牢关城门,令得虎牢关在短短时间之内,便就随着王匡的阵亡而彻底沦陷。
虎牢关中有三万官军驻扎,都是王匡手下的正规军队,一场黑夜大战,约有上万人战死,其余的都在王匡死后,相继投降。
因为萧澜打破了城门,太平军得以直接冲入城中,免去了攻城的死伤,太平军损伤并不多,只有数百人而已,比起官军的死伤,这样的损失,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几近于无了,再加上虎牢关已被攻克,当真是一场令人难以想象的大胜。
然而,萧澜并没有因此而有半点的懈怠,因为,就在太平军拿下虎牢关不到一个时辰之久,便有斥候来报:
“大帅,洛阳方向,七十里外发现大队官军踪迹,疑为诸侯大军,正在前来虎牢关的路上。”
“嗯?”一声沉吟,萧澜微微皱起眉头,他清楚虎牢关的重要性,关东诸侯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在如今太平军席卷天下的情况之下,他们不可能仅仅只派王匡在此驻守,必然还有后手,如果他所料没错,这闻讯而来的大军,应该就是他们的后手吧?
不过,这一路大军虽然来得迅速,但只怕打死他们也难以想到,短短时间之内,虎牢关已经被自己攻克。萧澜心中既定,当下下令道:“联系后方大军,让他们尽快进驻虎牢关,另外,派出所有斥候,我要知道这队官军的具体信息。”
“诺!”斥候领命而去。
萧澜当即招过许褚、典韦,下令道:“仲康,你带一千人看好官军俘虏,务必不能让他们知道有官军来救援虎牢关,就算是知道了,也要镇压他们,务使他们不能生出什么大的动乱。”
“诺!”心知战事紧急,不能有半点差错,好战的许褚这一次没有争抢作战的前线职位,十分爽利的领命而去。
随即便就轮到了典韦,作为萧澜的两大亲卫战将,他现在负责统御五百亲卫,被萧澜派去组织太平军士卒休息。
毕竟,照眼下的情况来看,太平军后方的主力大军不一定能够及时赶到虎牢关,而官军却距离虎牢关已经不远,即将到来的大战,还需要这些士卒上阵杀敌,自然要让他们抓紧时间休息,蓄积体力。
萧澜也没有闲着,他负责将打破的虎牢关城门重修修复,以后,这可就是自己的东西了,自然不能就这么破破烂烂的,丢份儿!
长夜漫漫,时间在无声之中流逝,当萧澜几乎将虎牢关城门重新修复完好的时候,派出去的斥候回返了:
“大帅,已探明来袭前来虎牢关救援的官军乃是冀州刺史韩馥,共大军三万,正星夜前来,距离虎牢关已经不足四十里了!”
“韩馥?”闻言,萧澜不由得为之一声轻笑:“我当世谁,原来是这个倒霉蛋,如果换做是公孙瓒、马腾或者曹操,还能够给我点惊喜,可惜,可惜啊!”他心思一动,当即灵光一闪,扬声吩咐下去:“传我帅令,令得守城的将士换上官军的衣甲,另外,城头的王匡军旗暂时也不要撤换,本帅要给韩馥一个大大的惊喜。”
左右领命下去,军令如山,太平军很快就动作起来,虎牢关上很快就恢复到了大战之前的模样。
所以,当韩馥率领三万大军赶到虎牢关下的时候,远远地便就看见,虎牢关上迎风飘扬的还是大汉旌旗,没来由的,他松了口气。
此时天际拂晓,东边天空渐渐露出一丝鱼肚白,借着温和的光线,映照在晨曦之下的虎牢关,血迹斑斑,腥气十足,地上到处都是死伤的兵卒,有汉军的,也有太平军的,连高大的城墙上,也布满了烽烟血迹,可见大战之惨烈。
“呼——”韩馥不由得为之一阵庆幸,幸亏自己来得够早,否则,就看这情形,王匡这老匹夫还真未必能够守得住虎牢关,但同时,他心里也很得意:“该死的太平贼,竟然敢打虎牢关的注意,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未完待续。。)
第180集:诱敌
韩馥领大军来到虎牢关近前,见到城关上下许多官军正在打扫战场,不断的收敛躺在地上的同伴尸首,韩馥连忙挥鞭催马上前,高声冲那些官军喝问道:“昨夜是否有太平贼前来攻城夺关?!”
他乃是堂堂的冀州刺史,在东汉王朝绝对算得上是站在最顶层一列的人物,再加上如今军情紧急,言语之间,自然是显得有些盛气凌人,那些官军闻言,顿时心里一阵厌恶,不过面上却还是略显恭敬的回道:“回大人,昨夜却是有大批的太平军偷袭过虎牢关,不过已经被我们打退了。”
“哦?是吗?”闻言,韩馥顿时眼睛一亮,这会儿他也没有故意去细究那官军士卒说的太平军而非太平贼,只急忙问道:“对方死伤如何?可曾活捉什么重要贼首?”
“重要贼首?”闻得此言,先前开口应答的那官军心里顿时一阵热血翻涌,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大人的话,敌军虽然死伤惨重,但未见什么重要人物。”
“嗯?”一声沉疑,韩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