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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李宗仁微微的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一左一右两个龙须无风自荡,“你在古代是一员粗中有细的猛将,但是。终究是少了一点什么。”
“什么?”敖广微微的眯起眼睛,因为他隐隐的感觉到了一阵危机感,但是找不到在哪。
“自古以来,行军打仗,有正有奇,你防备了我的正,却忽视了我的。。。奇,过于自信,是你输了的最大的原因,时间差不多了。清儿。”
“哗啦!”李宗仁的话音一落,他身后的被称为清儿的女性的身躯顷刻坍塌,这时候敖广才看清,那哪里是什么身躯,仅仅只是外壳而已。显然真正的清儿已经隐藏在了某个地方,正待敖广想要将自己的感知提升到极致寻找出那个悄无声息藏头露尾的家伙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
很快这种不舒服就变成了一种从内到外的一种剧痛,仿佛有人在啃食他的五脏六腑甚至是大脑一样,一瞬之间,他想到了那个女人是可以控制细胞的。进而得出一个可怕的推断,通过自己的呼吸,又或者是毛孔,她钻进了自己的身躯之中。。。
“给我!滚出去!”战斗的本能,让敖广第一时间想到,她进入了自己的躯体之中。依附在自己的细胞之上,那么从某意义上来说,自己跟她就是一个人了,自己所受到的伤,一样会作用在她的身上。
想到这。敖广举起双拳,上面飘荡着跟先前屠戮巨型蚯蚓一般的妖异真气,而后重重的轰击在了自己的腹腔跟额头之上!最强的矛,攻击最强的盾,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敖广那强如钢铁的身躯也终于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七窍流血不说,小腹上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隐隐的可以看见里面的肠子,有史以来,这也许是敖广受伤最重的一次。
当然,这样的伤势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最起码在他攻击到了自己的一瞬之间,隐隐的他听到了一声惨叫,下一刻无数的猩红色小颗粒钻离了他的身躯,飘到了李宗仁的脚下,缓缓聚集成了那个漂亮的叫清儿的女性,被敖广的北斗七星拳中的专打内在的贪狼拳击中可不是那么轻易就扛下来的,她虽然离开了敖广的身体,却也一并将伤带了出来,在她的小腹处同样有着一个巨大的窟窿,直接无视了她超强的自愈能力,不断的粉碎着她的细胞。
更可怕的是,这个叫清儿的女人感知到,这种奇怪的能量能够吞噬它所见到的一切,就好像一匹永远不知道吃饱的野兽,自己再跟它对抗也只是自寻死路,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她伸手竟然直接将自己的肠子以及那部分碎肉全部从身体里扯了出来,失去了自身盖亚能量的支持,那些碎肉跟内脏一瞬之间就被分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肉渣,而一下子失去了如此之多的变种细胞的清儿也只能虚弱的躺在那里,等待身体的缓缓自愈,“殿下,臣妾,臣妾要休息一下了。”
“嗯,”李宗仁轻轻的应了一声,“辛苦你了,剩下的就交予我吧。”
说罢他抬起龙头,再一次直视着半跪在地上的敖广,此刻超人之躯的强悍恢复力也让敖广小腹上的伤口暂时封闭了起来,不过想要愈合,却是天方夜谭,这就好像是野草被碾碎想要再生容易,而大树被斩断想要重生却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如何?还要战下去吗?”
“喝!呸!”一口血水吐了出去,敖广略显狰狞的站了起来,“耶律家,只有战死的人,没有投降的狗!我承认你了,纵然你很卑鄙,不过想要杀了我,你也要付出代价!给我!!死来!!”
“。。。。。”
地洞之下,巨型蚯蚓依旧散发着淡淡的红芒,映照着这里的满目疮痍,敖广失去了右手,先前被自己破开的小腹处有一个排球大小的窟窿,身上其它的伤痕就多的不用提了,整个人已经昏死了过去,如果不被救治的话,要不了多久也就一命呜呼了。
很显然,这一场战斗的结果是李宗仁赢了,但是就像敖广先前说的,需要付出代价,李宗仁整个人半跪在地面之上,左侧胸腔出插着一支胳膊,毫无疑问这是敖广的,地面之上到处都是龙鳞,甚至还有两只龙角,半条龙尾,两只龙爪,可以想象,李宗仁所受到的伤远比看到的重。
不过他本身是那种异变系的变种人,已经不能用普通的伤势去衡量他了,就比如他咯吱一声拔掉了敖广的手之后,胸口处甚至连血都没有,心脏虽然碎裂了,人却没有任何要死的迹象一样,这时候,先前的那名地位跟管家差不多的中年人也出现了,一脸的担忧,“殿下,您没事吧。”
喘息了片刻之后,李宗仁缓缓地站了起来,“还好,再打下去就要出事了,倘若这个家伙不受伤,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同归于尽。”
“那要杀了他吗?”
“不,”李宗仁微微抬起头,低吼了一声,半空中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蚯蚓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一部分爬向了敖广,锋利的口器一头刺入了他的*,剩下的身躯好似蛛丝一般将其团团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肉蛹,“有地龙的反哺保护,他死不了,却也活不了,龙傲天是死是活还不清楚,倘若他真的发现了某些不妥,我们也可以用他的这个唯一的儿子来要挟他,他的儿子都如此强悍,真是难以想象,他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境界。。。。”
“很遗憾诸位,当我赶到了那里的时候,”地下广场,氛围有些沉寂,讲台上,李宗仁同样的面色阴沉,“就只发现了这只面目全非的手骨,而那堆虫子已经顺着地下通道逃走,不知去向,我追了一段距离,到了一个地铁站附近就再没什么痕迹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龙王似乎凶多吉少了。”
“安静,”看着下面的窃窃私语,敖闰吼道,“敖广是生是死暂且不管,我想问你,倘若这怪物在一天,他们还怎么去救援?”
“我会亲自出马,加上敖钦,还有新龙族最强的几个人,组织称一个小队,在念力者的监视下,哪个地方有动静,我们就立刻赶紧过去,单打独斗我们不是对手,但是如果我们抱成一团的话,未必没有机会!”
“不过,那之前,我们的救援要继续,避难者营地的建立,迫在眉睫!”
“人也好,变种人也罢,在没有秩序的地方,别想生活的长久,这一次是这样的怪物,下一次,可不知道有什么怪物等着我们呢,只有团结!我们才能活下去!”
李宗仁一脸毅然决然的说道,那股坚决之气似乎感染了所有人。。。。
第八十九章 走出黑暗,迎接光明
雾气缭绕的柏树镇自来水厂地下室里,周身一丝不挂的敖顺仿若仙女一般的漂浮在泉眼之上,从那氤氲的泉眼里,不断的往外喷涌着某种淡淡的似水非水的气息,沿着敖顺那近乎完美的*往上攀升,最终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而此时,敖顺的身上,脸上所有的疤痕早已消失不见,皮肤光滑如脂,白嫩的跟新生的婴儿一般,很显然,她已经成功的摆脱了那跟随她许久的疤痕,也摆脱了心中的枷锁,现在还在这里吸收水灵气,只是在进行变种细胞转移,恢复自己的实力而已。
良久,敖顺忽的睁开了眼睛,眼神虽然清冷,但是其中的那一丝兴奋却是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住的,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的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一只同样是新生的暗鸦就顺着缺口飞出了地下室。。
“还有十秒钟!”自来水厂的宽阔的草场之上,张泽正在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一面足足有两吨甚至是更沉的废弃砖墙,让其漂浮在空中,额头上的汗水证明此刻她有些力竭,不过听到了易曦的话之后,还是咬了咬牙,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坚持了下来,目光中的那种毅然任谁都清晰可见,她可没有忘记先前易曦的考验,为了证明自己有着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决心,那个男人竟然直接把自己丢在了外面,只要自己能够回到自来水厂,他就承诺给予自己力量,几天地狱一般的生活,但是她还是做到了,见到了水厂的那一刻,竟然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而且跟她想象的不同的是,竟然没有流下一滴泪!
“嘭!”终于,精疲力竭的张泽在听到了易曦那犹如天籁一般的时间到的声音之后。放弃了控制那面该死的墙,整个人噗通的坐在了地上,不远处围观着的郑大仁急忙递上了毛巾跟水,倒不是他对这个女人有什么想法。虽然是商贩出身,他却也清楚自己跟这个女人已经不在一个世界了,非分之想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他只是想要打好关系而已,多一个人帮他,他就多一份活下去的机会,“谢谢,天啊,哪怕再多一秒种。我感觉我的脑袋就会碎掉。。。”
“大约二点五吨的重量,维持半个小时”,站在一旁的易曦满意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一吨的重量,你可以维持一个多小时。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是,”张泽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汉,“遇到了变异人我要怎么使用我的能力跟它们战斗呢?”
“能力是你自己的,”易曦抬起手,接住了远处飞过来的暗鸦,知道这是敖顺有事找自己,“仔细去想。你可以改变一个一个物体,或者是一片区域内的重力,那么,这个能力都能衍伸出什么呢?比如你可以让一个人飘到空中,然后让他重重的摔死,也可以反过来增加一个地方的重力。让他自身的重量压死自己,总而言之,要脑洞大开才行,能力这东西,还是要靠自己去领悟的。大仁扶她去休息吧,我有些事要去地下室。”
“知道了,易大师。”
“找我有什么事?”地下室里,敖顺同样的穿着自来水厂的工作服,只是没有遮住脸,对于这张非常美丽的脸庞易曦也没什么反应,那么,就可以证明,敖顺已经修复身上的伤势有一段时间了。
裹着宽大的工作服,敖顺轻轻一跃,就从泉眼上跳了下来,“水灵气的作用比我们想想的还要好,这才一个多月,我就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的实力,而且暗鸦在水灵气的滋润下,生长发育的速度也提高了好几倍,我这里已经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出发了,张泽那怎么样?”
“带着我跟光明雪姬绝对可以支撑到长安了,”说着,易曦转圈打量了一下敖顺,“看来人体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我想我们一定还没发现某些秘密,这么短的时间里,变种了如此多的细胞,而且还将其提升到了跟你过去一样强悍的高度。”
“也许吧,”敖顺耸了耸肩,“以前敖闰就研究过,似乎是身体记忆性什么的,受伤的变种人重新恢复变种细胞的时间是比没经历的快一些。”
“原来如此,那么,”说着易曦张开了双臂,“恭喜你,美丽的敖顺女士,从今以后,你不再是过去的你了!”
“呃,”看着如此热情的易曦,敖顺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跟易曦拥抱了一下,浅尝辄止虽然,但是这也是一种礼节,“谢谢。”
“不客气,呐,”说着易曦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这是送给你的小礼物,本打算过一阵子再给你的,没想到你竟然提前出关了,只能提前给你了。”
“咕噜,”看着这个小盒子,敖顺莫名的有些紧张,脑袋里闪过了婚戒项链什么的,甚至以为易曦这是在向她表白,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易曦应该不会这么淡定,而且,盒子似乎也有些格外的高,应该不是婚戒。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