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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过去了。
马宗续足能化尘,而展昭会打土标。马宗续这手功夫要走在山地上就不行了,山地上带不起来,可展昭却走到哪里都成。因为他手上有气功用力,山地也能抓起一块来打。沙土窝也一样,打出这沙团儿大得多。五个手指往下一攒,两个人手脚齐忙,尘沙荡起。
斗了一会儿,马宗续丝毫占不了便宜,知道这样长久下去,自己非吃亏不可。
看来今天真得吃不了兜着走呀!大丈夫怒一时,忍一时,我不如今天先咽下这口气,日后再报仇不迟。
想到这里,马宗续进招的速度可就快了,连着“啪,啪,啪,”几拳几腿,逼得展昭连退了几步,马宗续趁机跳出圈子,走得时候还没忘了喊一声:“陈道常,马俊,今日碰上这两个倒霉蛋,还不快走,等待何时。”
说完,一溜烟,奔东北方向就跑下去了,展爷一看:“干什么?要跑呀,没门!”一下腰也追下去了。
这边的陈道常,马俊满以为自己的祖师爷马宗续能赢了对方,等着再围攻张方呢,没想到自己的祖师爷也是武大郎卖豆腐——人孬货也软,竟自己先跑了。
马宗续一跑,陈道常、马俊立刻没有主心骨了,两人互相一使眼色,我们也跑吧,两人一个奔南,一个奔西,也如丧家犬似的跑了。
单说这陈道常,本来就自觉自己远不是张方的对手,知道今天张方找上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心里更加害怕,一猫腰,奔正西就跑下去了。
张方一见,陈道常跑了,大喊一声:“淫贼哪里走!小爷还没给你算帐呢!”
紧跟着追下来,这一追可就是一夜加半天。
张方是又渴又饿又劳累,往前走,前面有一个小村落,路南有几棵大树,树下头有个茶摊,一个老头正拿着一把破芭蕉扇在那儿扇火儿呢。
张方来了:“哎唷,我说掌柜的,给我弄碗水喝吧,我实在太渴啦!”
好不容易等把水烧开了,老头儿给张方盛了一碗,放到小桌上,等碗里水凉的时候,张方趁机问:“掌柜的,今天你见没见一个老道从这里过去呀,我正急着找他呢。”
老头一听,立刻说:“见过,见过,那老道长得还挺风流,是吧?”
“对,对,对,就是他。”
“半下午那个道士从这过去,也从我这喝了碗水呢。”
“是吗,可是顺着这路一直往西吗?”
“对,是往西去了。”
张方一听,心里有底了,看来陈道常是从这过去了,我得快点追。
给了水钱,张方继续上路,直追了一天,天色晚了,眼前出现了一座小破庙。张方想,我到这庙里睡一会吧,我实在太困了,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我可受不了啦!
进了破山门,一看北大殿神像前边有张供桌,他把桌围子拿下来,抖抖浮土,桌子面上倒挺干净。
张方一抬腿上了桌子,拿桌围子一卷当枕头,往那儿一躺,刚躺下,又一想,不成,万一来个人怎么办,说不定陈道常来了见我睡着了趁机把我宰了。
想到这,他又从供桌上下来了,把桌围子铺到桌底下,他钻到供桌底下睡去了。
真是凑巧,张方在桌下刚睡着,“采花羽士”陈道常就到了,原来,张方是一路急追,而陈道常是躲躲藏藏,所以时间一长,陈道常反而落在张方的后头,这不,才来。
陈道常也累惨了,走道都想睡觉,一看前边有座庙,心想,说什么也得睡一会再走,他进店直接奔供桌就来了,来到跟前用手一抹,嘿,桌子还挺干净,他一躺在上边就不想起来了。
张方在桌子底下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进来,然后上桌子,一不小心,弄出了动静。
陈道常可听见,桌子下有人,一下子从桌子上蹦下来,低头一瞅,“妈呀”,这不正是追自己的张方吗?
二话不说,“噌”地一下,纵出去,出了破庙没命地狂奔。
他这一叫,张方也醒了,一见跑的正是陈道常,也不睡了,起身又追。
这样,两个人一个前边跑,一个后边追,追了一晚上,又追了一个上午,一不留神,陈道常不见了,张方心里这个气晓,到了手边又让这贼子跑啦。
中午了,跟前出现一个小村儿,进村口往北边儿,风吹酒旗扑噜噜地响,三角旗有字叫“王家酒店”。路北栅栏门三间房,东西各一间厢房,院里头扫得很干净。张方一直来到上房,挑帘进来,过堂风很凉快,屋里也尤其干净,有几张桌子儿。酒店掌柜的正在一张桌子上收拾东西。
“掌柜的?”
掌柜的一回头我:“哎唷,您看看,刚走了位大爷,又来了您,快坐快坐。”
张方一听这话不对头,又追问一句:“刚走了个客人吗?”
“对呀,是个道士,看样子走了很远的路,满脸汗水和泥士。”
不用说了,掌柜说的这个道士就是陈道常。
“走了多长时间呀?”
“大约半个时辰。”
张方本想继续出门去追,又一想,反正人也走了,况且我也又渴又饿,不如先吃点东西再去追陈道常不迟。
于是便坐下了,掌柜的上来:“客爷,你吃点什么菜呀?咱们这儿都是现成的:有五香花生豆儿,还有几个老腌鸡子儿。”
他一样一样全给端上来了。
张方一瞧这几个鸡子全都裂了,里面全黑了!
“这鸡子还能吃吗?”
“什么话,我这拿出来有好几个月了,您别看这样儿,虽然裂了,我是天天儿擦。”
张方一听差点没气乐了:“天天擦管什么事啊?一闻都有味了,这菜实在没法吃。”
张方一问:“掌柜的,你这就没别的什么吃的?”
掌柜的道:“还有刚出锅的烧饼。”
张方一想,我不如买点烧饼带着吃,省事又省时间,便说:“给我来四十个烧饼。”
“你有家伙拿吗?”
“哎呀,没有,对了,掌柜的,你给我找根细绳,把烧饼一穿,不就成了。”
掌柜的真的给张方找了个细麻绳,在每个烧饼中间捅了个眼,穿好了交给他,张方交了钱,把这四十个烧饼往后脖便上一套,再加上张方长得这副相貌,走在街上,人见人乐。
“嘻嘻,瞧这小孩,嘿,脖子上挂着四十个烧饼,这叫什么事啊?”
又往前走不远,张方又看见一个酱牛肉铺子。
“掌柜的,您给我切四斤酱牛肉。”
“行啊,少爷,啊!您拿什么家伙拿着啊?”
“您给我包好用绳一系,我往脖子上一套就成了。”
“好呀。”
用长绳一套,张方往脖子上一系,再往前走,就是山货铺,卖日用杂品什么的。人家掌柜的伙计一瞧他脖子上挂着烧饼,问:“少爷,你买点什么?”
张方看着一种东西,觉得新鲜,就是男人用的便壶,上头有个圆窟窿眼儿。
“掌柜的,你们这壶是不是新的呀?”
“唉!少爷你这叫什么话,我们这儿怎么能卖陈货呀。”
“多少钱一个?”
“六百钱。”
“唔,要俩儿哪?”
“一吊二”
张方给了一吊二百钱。
“您给我挑两个不漏的。”
掌柜的给拿了两个,张方两手一抡,一左一右,一边一个,奔酒铺就来了。
“掌柜的,给我来壶酒。”
他把夜壶往柜台上一撂。掌柜的一瞧,说道:“你这个小娃子怎么这么坏呀,哪有用夜壶盛酒的?你这夜壶往俺这柜上一放人家的酒壶还往上放不放啊?”
“掌柜的别着急呀,我打酒也一样给钱就是了。”
“你给钱也不成啊!不是我们做买卖的不和气,你拿个夜壶放在柜上,快拿下去!”
“我这壶是刚从前边铺子里买的,可是新的呀!”
“那也不行啊!”
“凑合着点儿吧。我急着赶路,想路上喝,又没东西盛。”
“那,那就卖你一壶儿吧,小娃子,到后面给他打一壶儿去。”
小伙计提着夜壶走了,给了打了一壶,张方给了钱,提着酒就上了路。
这样,张方一路急赶,饿了就吃了个烧饼,吃点牛肉,渴了就喝点酒。
这一天早晨,张方正往前追,前边是一个好大的坟场,老远的,他就听见坟场里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
他绕过坟堆,里边是个稍大的一点的空地,喝,正打得热闹呢,两个对一个。
等张方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呀,原来是仇人陈道常和贼子马俊在对展昭下手。
真是碰巧了,张方一溜烟追陈道常走后,展昭可就去追马俊了,追来追去,绕来绕去,碰到一块了,等展昭追上马俊的时候,陈道常也赶到了,两个人见再也躲不过去了,只得拔出兵刃,硬着头皮和展昭交起手来。
恰就在这个时候,张方也追到了。
张方见了陈道常,暗暗将师父给他的弹簧管拿了出来,一按把柄,“嗖”一支箭从里面射出来,正中陈道常的后脖颈,当下里把陈道常射死了。
马俊见陈道常死了,当时心也慌了,一个不备,被展昭一剑刺中右臂,当时扔了兵刃,展昭一脚,把马俊踢出一溜滚,正滚到张方脚下,张方解下马俊的绑腿绳,把他捆了起来。
展昭、张方两个人互相对望一眼,都乐了,连日来的奔袭,追赶仇人和刺客,两个人脸也顾不上洗,饭也顾不上吃,狼狈极了。
当下张方向展昭告辞,因为仇人也死了,张方说得回去向爹妈说一声,展昭有意让张方去见包大人,张方说日后再到包大人那里拜访。
二人就从此分手,张方回老家,展昭押刺客马俊回凤翔县复命。
一听说展昭抓回了刺客,王朝、马汉等人都出来了,恨不得立刻杀了这贼人。
第二日,包大人升堂,审那贼子马俊,那贼子早已吓得体如筛糠,把从前干的杀人越货的勾当全交待了出来,包大人让他画押,第三日便把马俊游街示众,当场斩首。
没想到在凤翔县出了这么个大岔子,屈指一算,已耽搁了十多天,包大人传命县令了开甲,让他加紧县里的联防戒备,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丁开甲连连称是。
一切事宜完毕,翌日清晨,包大人命起轿登程,前呼后拥,往那四川赈灾放粮去了。
第九章 铁善无情 少侠非凡
这两位都是吃闲饭的人,在当地就是混混儿,出来就横,指着打架吃饭。什么打群架呀,打疯狗呀,骂傻子呀,踹寡妇门呀,刨绝户坟呀,哄哄小媳妇,大姑娘上庙呀。一句话,就是沾点儿小便宜,干点儿嘎咕事。
这天早朝,文武官员分两班站好,等了好久,仁宗才慢步出来,满脸怒容,众官员一看就知道出了事。
果然仁宗道:“有大胆盗贼,昨晚闯入皇宫,盗走了于妃心爱的‘翡翠鸳鸯镯’,真是无法无天。一定要抓住那贼子,追回玉镯。不知哪位爱卿愿受此命呀?”
包大人上前道:“圣上,臣包拯愿查此案,早日拿那盗宝贼人归案,以息圣怒。”
真宗转怒为喜:“还是要有劳包大人了。”
包大人回到开封府,寻思再三,觉得这入皇宫盗宝的贼子肯定不是一般寻常人物,只得明查暗访。
包大人把赵虎唤进内屋,言道:“皇宫内丢失国宝,圣上大怒,命我开封府查这案子,我打算让你出去微服私访,探听一下消息,你意如何?”
赵虎心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