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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既然厉先生不肯要,那把那两名美女都赏赐给我就得了!”韦不群两眼放光,淫笑着说道。
“韦侠客果然豪气冲天,英雄美人,惺惺相惜,今晚你一定会玩得高兴的!”
说着,襄阳王和韦不群大笑不止,厉无为却连连皱眉摇头。
笑完了,襄阳王又对韦不群说:“韦侠客,本王听说颜查散手里还有一封皇帝赐的御印,权力非常,为防他以后作乱,不如把那印也偷过来,你看派谁去合适啊?”
“区区小事,不值王爷挂心,我回头找两个人把印偷出来扔掉就得了!”韦不群大言不惭地说。
襄阳王连连点头,两个人也告辞出门。厉无为边走边对韦不群说:“韦侠士,我知道你武艺高超,但我劝你切莫过度纵欲,那样只会亏伤你的身体!”
“得了,得了,”韦不群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才来这几天啊,就管起我来了,我这身子板儿我自己还不清楚吗,不用您老为我牵肠挂肚,别说是两个女人,就是再来两个我也照样能让她们服服贴贴的,好了,厉先生,我还得去找人盗印呢,您先回去歇着吧金辉和颜查散释放了孙文仪等人,也憋了一肚子的气。费了很大的力气,结果却一无所获,而且皇上又不准再查下去,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事情。
夜很深了,两个人还在灯下枯坐忽然听见外面人声嘈杂,有人嚷道:“不好了,西厢房着火啦,大家快去救火啊!”
两个人一听,大吃一惊,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看,只见外面火光一片,红光冲天,蒋平等人正指挥着人去救火。正在打磕睡的雨墨听见叫声也抬起头,揉揉眼睛,一见外面的大火,顿时睡意全失。
金辉对颜查散说:“不如我们也出去看看,指挥一下。”颜查散点点头,两个人先后走出房门,雨墨也紧紧跟在后面。
走不多久,雨墨忽然一拍脑袋,失声叫道:“大人,皇上赐的印信还在那屋里放着呢,是不是把它藏一下啊?”
颜查散也如梦初醒,小声说道:“一着急我竟把这件事忘了,印信要是丢失了可就麻烦大了,你赶快回去把印藏好。”
雨墨答应着跑回屋里,把印拿到手里,四处寻找,可屋子虽大,却实在没有什么可以隐藏东西的好地方。这下可把雨墨给难处了,印信到底藏哪儿好呢?
正在这时,两条黑影突然潜进屋中,悄无声息地来到雨墨身后。雨墨刚刚惊觉,只觉身体一轻,被人从后面提起来,刚想挣扎,手中拿着的御印被人劈手夺了过去。
“邓大哥,得手了吗?”从后面提着雨墨的人问道。
“得手了,你先捂住他的嘴,别让他乱叫唤,我找找这屋里,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也搂点儿!”
接着就是一阵唏哩哗啦翻东西的声音,那人一会儿就又转回来:“真他妈的丧气,堂堂一个太守府连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申兄弟,你背着印信,我来断后,咦,你还提着那孩子干吗?把他弄死算了?”
“一个小孩子,难为他干吗?既然印已得手,那我们走吧!”
雨墨只觉背后的人推了他一下,猛地扑倒在地上,再爬起来时,屋内已经空无一人,印信也无影无踪。
“不好了,有人把印信偷走了。”雨墨扯开喉咙喊了起来,他的身子也筛糠似地乱抖,丢失御赐的印信的罪过可不算太轻。
这时,西厢房的大火已经渐渐熄灭,众人听见叫喊,都急急赶了过来。蒋平首先跑过来,问雨墨道:“印信被谁抢走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两个黑衣人。”
“追!”
蒋平大喊一声,刚想带着众人去追,却听见屋顶有人喊道:“四哥,不必着急,印信我已经替你拿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著白衣的人轻飘飘从房顶上跳落在地上,手里提着一个人,满脸血迹鼻口都肿了。
“五弟,哎哟,我的五弟,你怎么来了!”
蒋平一声欢呼,来的人正是锦毛鼠白玉堂。
“怎么,四哥,你不欢迎我来吗?”
“欢迎,欢迎,你能来,我和你三哥都高兴得了不得!”蒋平和徐庆走上前来,拥住白玉堂。
雨墨一眼瞧见白玉堂手中提着那人背上背着的包袱,身体也不抖了,跑上去把包袱解下来,问白玉堂:“白大侠,怎么就抓住一个,还有一人呢?”
白玉堂白啟英俊的脸上浮出一丝洋洋自得的笑容,慢慢说道:“那一个吗,我放他跑了!”
众人都一脸疑惑,吃惊地看着白玉堂,却听他继续说:“其实我早就来了,但看到那两个贼人伏身在暗处,便没有现身,看他们意欲何为,直到西厢起火,雨墨大叫印信失踪,这才追赶过去,擒住这一个,一摸他背上有包袱,便想印信就在其中,就赏了另一个贼人一枚石头,放他回去了。”
这时节,已经有人将被擒的贼人带下去,印信失而复得,众人都万分高兴,雨墨急慌慌地解开包袱,揭起匣盖往里一看,身体却又止不住地抖起来,惊叫道:“哎哟,这却是什么东西啊?”
众人凑近一看,只见盒中放着一块乌黑东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竟然是一块废铁。白玉堂顿时被气得面目变色,跺着脚骂道:“这两个奸贼,竟敢哄骗我,我先杀了这一个再说。”
说着,他就要去杀那个被擒的贼人,颜查散忙死死地把他拦住,让蒋平和雨墨等人好好看住白玉堂,自己去审问那贼人。
颜查散命人把那贼人带到书房,旁边艾虎和沙凤仙侍应着,以防发生意外。那贼人被带进来之后,虽然狼狈不堪,却昂首挺胸,并不跪下。
“你叫什么名字?”颜查散问道。
“俺叫申虎,因俺声音大,所以又人送绰号坐地虎,今天被你们抓到,是俺申虎学艺不精,要杀要剐任凭你们!”申虎果然是一副鲜见的大嗓门。
“本官并未说要杀你啊,逃走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告诉你也无妨,一同随我来的叫邓车,绰号神手大圣。”
“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这回申虎却不回答了,作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本官那印信是皇上所赐,不但担不起丢印的罪过,而且以后签发公文也没有效用,这定是襄阳王与厉无为想出的毒计,是不是?”
申虎身子一颤,表情并不像刚才那么坚决,证明颜查散所言非虚。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索性一言不发,静听下文。
“本官敬你是一条汉子,不难为你,只是可惜你却上了自己人的当。”
“谁说我上当了?”
“你们此次来的目的是盗印,是否成功了呢?”
“俺被擒时那印匣就背在俺的身上,所以并未成功。”申虎满脸通红,面露愧色。
“是吗?本官实话告诉你吧,印已经被邓车取走了。”
申虎大吃一惊,颜查散笑着命人取过白玉堂追回的印匣,打开给申虎亲自验看,嘴上却说道:“你以为自己背的是印信,其实这块废铁,那印信早被邓车拿去向襄阳王请功了,你却背着这无用的东西奔跑,被白五侠抓住,而他却救也不救,你说你值得吗?”
几句话说得申虎如梦初醒,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大家都在一起共事,没想到他竟这么害我,可是他……是了,我们抢到印之后,他说还要顺手牵点东西走,印可能就是那时被他掉包的,看来他早已处心积虑要哄骗我了!”
“那你们盗去印信意欲何为,是不是交给襄阳王?”颜查散乘势追击。
“唉,”申虎叹了一口气:“反正他们已害我到这步田地,我也不用再回护他们了,索性都告诉你吧,我们早就和襄阳王及韦不群商量好了,盗了印信,就把它丢在逆水泉里。”
颜查散非常吃惊,忙问道:“逆水泉在哪里?”
“逆水泉在洞庭湖的山环里,水势逆流,深不可测,而且泉水奇寒无比,若把印信丢在里面,谁也不能再把它取出来!”
颜查散把情况一一问明白,这才让人把申虎带下去,叫人不要为难他,然后起身去见白玉堂他们。
到了屋中,只见蒋平和金辉等人坐在屋里,闲聊,唯独不见白玉堂。颜查散非常吃惊,忙问:“白五侠哪里去了?”
“刚才他说捉贼时弄脏了衣服,要回去换件新的。”金辉笑着说道。
“我这五兄弟天生爱干净,而且就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打一次架就要换一回衣服,可也没见他烦过!”徐庆大声嚷嚷着。
但是,颜查散总觉得心内不安,吩咐雨墨说:“你到白五侠屋里,说我有要事和他商量,让他赶快回来。”
雨墨答应着跑出去,不多时便气喘吁吁地回来,对屋里人说:“我问过白五爷的仆人,他说白五爷换完衣服就出来了,可能是奔这来了。”
颜查散面色逐渐变得沉重,蒋平却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坏了,这下子可出大事了,我那五弟费了半天劲也没把印追回来,一定急得够呛,他又是小心眼儿,容不下这个,他这一走,不找着印是不会回来的。”
“印是否找得回来倒不打紧,就怕他只身前去襄阳王府,探视冲宵楼,我们虽然谁都没见过冲宵楼,但襄阳王既然敢把自己篡权的罪证放在冲宵楼里,那么这楼一定是凶险无比,只盼五侠不要去那里才好!”颜查散紧锁双眉忧虑溢于言表。
蒋平虽然也担心自己兄弟的安危,但一见眼前形势,知道不能因此影响士气,忙问颜查散:“大人审问那贼人可有什么结果?”
“结果是有了,只怕是取不来了。”
“这话怎么说?”
颜查散忙把逆水泉的情况介绍一下,蒋平却满不在乎地说:“无妨,无妨,明天我和三哥一同把那印取来不就得了!”
第二天,大清早,蒋平把太守府内安排一下,让艾虎和沙凤仙对全府上下进行严密保护,这才带着潜水服和徐庆一起赶往洞庭湖逆水泉。
临近水边,只见泉水上下翻腾,好像滚沸了似的。虽然是仲夏时节,但水上却不断有白雾浮荡起来,寒气逼人。徐庆不觉打了一个冷颤,低声咒骂道:“我的妈呀,水怎么这样冷啊,这还不得把人冻死啊!”
蒋平却不说话,仔细观察一下泉水周围的地形,只见泉水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没有一处可以藉借的地方,而且泉水又奇冷无比。虽然他绰号是翻江鼠,水性无人能出其右,但能不能对付逆水泉的寒水,他确实一点把握也没有。
他在岸上来回走动几圈,活动活动筋骨,用手把身上的皮肤搓了个遍,这才把衣服脱下来,换上水服,又从随身的皮囊中拿出酒壶,溜溜地喝了一顿,然后用手试了试水温。
“老四,你能行吗?”徐庆眼巴巴地问道。
“三哥,没事的,你不必担心,等小弟下水之后,你在岸上生堆火,我出来之后也好烤火取暖。”
徐庆愣愣地点点头,却见蒋平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去了,溅起的水花落在徐庆身上,徐庆只觉身上凉飕飕的,不觉抱住肩膀,一边嘀咕着:“哎呀,这水可真是凉死人啊!”一边忙着四处寻找干柴,在水边生起了一堆火,然后便不错眼神地盯着水花不断翻滚的水面。
隔不多时,只见水花一翻,蒋平从水里窜出来,跳到岸上,蹲在火堆旁唏唏哈哈地喘着粗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