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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还不明白吗,臣妾……臣妾怀孕了!”端妃一副扭扭捏捏的淑女模样。
“什么?怀孕了!好,太好了!这孩子是朕的吗?”
“皇上,你这么说是不让臣妾活了,臣妾天天在后宫之中闷着,除了皇上,还能见到男人吗?”柳如丝的神情证明自己的一个十足的贞洁烈女。
“爱妃,你别生气,是朕不好,朕向你赔礼,以前那几个女人,与朕都是纠缠了好几次,然而都一屁不放,还是美人你给朕争气,什么时候怀上的?”
“皇上只知在臣妾身上撒欢儿,连日子都忘记了。”柳如丝把嘴撅得高高的。
“朕该打,朕该罚!”
躺在床上的柳如丝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眼波流转,仿佛融了水似地,直瞅着仁宗:“皇上,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床来陪臣妾吗,来,臣妾为皇上宽衣。”
“好,好。”
仁宗皇帝乐颠颠地走到床前,柳如丝伸出手为他脱衣服。忽然,仁宗好像想起一件事,问柳如丝:“爱妃,朕曾经放在这里一封信,爱妃可曾见过。”
“那封信啊,见过,臣妾见它脏兮兮的,就让人把它扔了,有用吗?”
“没什么用,昨日早朝时王丞相突然问起,朕一时想不起来,只好说弄丢了,如今果然是弄丢了。”
“皇上您真幽默。”
说话间,柳如丝已把仁宗脱了个片甲不留,柔软细长的手指飞快地在他的身上抚摸游走,一会儿就把仁宗的欲火挑逗起来。他一下子爬上床,还未行事,却被柳如丝按倒在床上,柳如丝翻身骑在仁宗身上:“皇上,你真坏,臣妾的下边早就湿了!”
说着,她就一起一伏,猛烈地在仁宗身上干起活来。
仁宗只觉得浑身舒适无比,慢慢闭上眼睛,一点点地体味这美妙的时刻,这是一个天下掌握最高权柄的男人独自拥有的时刻。
展昭不敢再看,悄悄跳下来,掠出皇宫,直奔开封府。
开封府内,包拯和公孙策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展昭开门进屋,二人的表情也放松下来。
展昭将自己所见到的事情一一述说出来,包拯拍手叫好。“如果不是这女人品行不端,我们虽然明知襄阳王此举是为了以美色蛊惑皇上,但因他的亲笔书信被其党羽所毁,我们倒真的没有致胜良策,如今我们可以掌握主动权了!”
三个人坐在灯下,计议已定,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第二天,晚霞西垂,四周天际已经开始有淡青的夜幕浮上来,包拯才带着公孙策和展昭出现在皇宫门口。守门的护卫一看,笑着说:“包大人,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晚,还有什么事要上奏皇上吗?”
“偶然想起一件事情,本官不好作主,只好请皇上定夺。”
“包大人真是一心扑在国事上,辛苦,辛苦。”
“为皇上分忧解难,当是为人巨子的份内之事。”
“包大人真是好样的,赶快进去吧,要不皇上可就要睡着了。”说着,侍卫一转眼,正好看见神采奕奕的展昭,惊讶地叫道:“哎呀,展护卫,你的病好得可真快啊!”
“我什么时候生病啦?”
展昭一边疑惑地答着,一边赶上前行的包拯和公孙策。众侍卫面面相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啦?
当包拯三人走到仁宗批阅之地的外面时,并没有先让人通报,而是找到陈林,对他简扼地叙述了昨晚展昭所看到的事情。陈林听后也大为震惊,但是却不知该怎么办。包拯这才对他面授机宜,叫他见机行事。而后包拯才说求见皇上,展昭也从一边溜走了。
仁宗正在批阅奏章,弄得头晕脑胀,心烦意乱,一见包拯进来,马上不耐烦地问道:“王兄,你又有什么事情啊?”
包拯也不说话,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趴在地上磕了头,请了安,这才说:“皇上,微臣昨日冒犯皇上,触怒龙颜,虽然皇上开恩饶恕了微臣,但微臣还是心感不安,深责自己的莽撞,今日特来请罪,请皇上原谅微臣。”
仁宗皇上一听这话,才从满桌子的奏章中抬起头来,脸上也有了笑容,声音轻松地说:“好了,朕赦你无罪,其实你也挺辛苦的,那王叔的事情你还查吗?”
“不查了,不查了,微臣不查了!”
“这样才对吗,洛阳上奏章说境内治安极差,连官府都控制不住局面,王兄如果有时间可以到洛阳走上一圈。”
“皇上下旨,微臣自然不敢不遵。”包拯抬眼看看仁宗,说道:“皇上,微臣见皇上眼窝深陷,面颊瘦削,想是这几日尽为国事忧虑所致,微臣恳请皇上还是要多多卧床休息,身强体壮,那才是黎民之幸,社稷之幸,微臣之幸!”
仁宗听完,忽然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对包拯说:“是啊,朕最近也总感觉精神不济,头脑迟钝,只想睡觉,却又睡不着,不过,朕让太医为朕配制的长生不老丹听说已经有点眉目,到时朕也可以寿与天齐了!”
正在这时,陈林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皇……皇上,奴……奴才有事启奏!”
“你着的哪门子的急啊,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仁宗一脸的不高兴。
“皇上,端妃请皇上移驾过去。”
“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事情,来人只说端妃的肚子疼得厉害,太医诊治也无效果。”
“什么,你是说端妃的肚子疼得厉害?”仁宗急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可出大麻烦了,不行,朕得赶紧看看去!”
说着,仁宗绕过桌子,急急夺门而出,连太监和宫女们的陪侍也不要了。
陈林歪头冲包拯笑了笑,两个人也一起跟了出来。
仁宗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端妃的住处,守门的太监还没来得及通报,他就一下子冲了进去,但却被眼前出现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全身赤裸的柳如丝,也就是端妃,正小鸟依人般偎在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怀里,两人都面颊潮红,而且还顾自亲吻不止,看样子刚从一种狂热痴迷的状态中醒过来,仍然意犹未尽。那男人正是随柳如丝一起来到内宫的太监赵充,这次仁宗看到了,他竟然是个冒牌的太监!
正在床上温存的二人被仁宗的脚步声惊醒,当看到眼前站着的竟是仁宗皇帝时,两个人都呆住了,连忙紧紧相拥着手臂都忘记放开。
“贱人!”
仁宗一声大吼,就想往床上扑去,却又转过身,直接奔到床边,“嗖”地一下从墙上悬挂的剑鞘中把宝剑拔出来,挺剑向柳如丝和赵充二人刺去。赵充还懂点武艺,一见仁宗气势汹汹地把剑刺过来,而自己又赤裸着身体,不易躲避,情急之下,只好扳住偎在自己怀中的柳如丝挡在自己的胸前。
“你要干什么?”
柳如丝惊恐地瞪大眼睛,吃力地扭过头质问着赵充。
然而一切都晚了,只听“噗”地一声,柳如丝惨叫一声,剑径直从她的前胸刺了进去。柳如丝一低头,只见鲜血正顺着剑边一点点吃力地流下去,她顿觉眼前一阵眩晕,痛苦地抬起头,满腹幽怨地对仁宗皇帝说:“皇上,臣妾腹中还有孩子呢?”
“闭嘴,那孽障会是朕的吗?”
说着,仁宗恶狠狠地把剑抽了出来。鲜血狂喷,柳如丝叫唤一声,翻身从床上跌落在地上,失神的眼光瞅瞅仁宗,瞅瞅屋里的一切,好像怀着无比的眷恋与思念似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死了。
仁宗连剑上的血迹都不擦,又挺剑向赵充刺过去。此时的赵充已经胡乱地蹬上了一条裤子,一见剑光闪动,上衣也顾不得穿,一下从床上蹦到窗前,打开窗子就想跳窗逃走。谁知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你给我回去吧”,赵充“哎哟”叫了一下,人就像皮球一般从窗边直滚到屋中地上。脸颊立刻肿了起来。仁宗一见,又大叫声追过去。刚想把他刺死,忽然从外面跑进一个人,一把将他抱住:“皇上,剑下留人哪!”
来人正是陈林。
“陈林,你放手,让我宰了这个混蛋!”
仁宗在陈林的怀中挣扎着。
“皇上,先不要杀他,把他交给微臣审问过后再杀他也不迟。”
包拯也随后走进来。
听到包拯这样一说,仁宗的情绪才渐渐平定下来,把剑上的血迹在床上蹭干,还剑入鞘,又上去踢了赵充几脚,嘴里还不停地叱骂着。而地上的赵充非但不加闪避,而且一个劲儿地捂住脸颊。否则身体赢弱的仁宗又怎么能踢得到他呢?
“展护卫,你还不进来吗?”包拯冲着窗外喊着。
展昭不知在哪儿应了一声,转眼间便出现在门口,拜见仁宗皇上。仁宗问包拯:“王兄,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恶贼!”
“皇上,襄阳王既然派他们俩来皇宫捣乱,那么他们对襄阳王的底细终究知道一点,现在死了一个,只好拿这个开刀了!”
说着,包拯迈步上前,问赵充:“赵充,你可知你现在的罪状吗?”
“大不了是死,你还能把我怎么着?”赵充此时也醒过神来,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索性便强硬到底。
“你倒是一条硬汉,那本官问你,襄阳王的底细你知道多少?”
赵充却眼睛一闭,缄口不语。
展昭见状,微微一笑,走到赵充身边,伸手点了他的一个穴道。赵充立刻觉得心里发生了绝妙的变化,好像有无数个小虫在体内来回游动,越游越快,而且开始一点点地噬咬着他,又痛又痒,这种感觉越来越重,痛痒的感觉好像直渗入骨髓中、血液中,在全身骨骼和血肉中来回肆虐。
赵充脸色铁青,强自支撑着,但豆大的冷汗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滴下来。
突然,赵充惨叫一声,侧身扑倒在地,手在身上又抓又挠,身体也开始抽搐不止,脸也开始变形。
“我说,我说,快给我把穴道解了!”他已经有点声嘶力竭了。
包拯点点头,展昭这才给赵充把穴道解开,赵充一下子便如一团烂泥似地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问吧,问吧,凡是我知道的东西,我都会说出来的!”
但是赵充在襄阳王府中充其量也只是不起眼的小角色,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也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消息:襄阳王为了增大自己对政权的把握,四处搜罗党羽,以封官加爵为条件,并将依附自己的人名制成盟书,与为自己登基所准备的莽袍一起放在府内的冲宵楼里,冲宵楼里襄阳王重金聘请几位能工巧匠费尽心血修建而成,内含五形八卦,却又触类旁通,变化纷繁,机关埋伏数不胜数。那几位能工巧匠在冲宵楼竣工之后不久就先后在家中“无疾”而终。襄阳王自然也就成了唯一一个知道如何使用冲宵楼机关的人。凡入此楼的人如果没有一个熟知内部情况的人引路,那么无论他本领多么高,都难逃一死,因为这座楼的机关已经考虑了人所能逃逸的各种方式和可能的机会。可以说,没有一个人能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从这座楼中全身而退。
听了赵充的话,仁宗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嘴张了几张,也没有说出话来,忽然一把从展昭腰间抽出他的佩剑,“扑哧”一下把剑插入了赵充的胸前。赵充惨叫一声,兀自直直盯着颤动不止的剑柄,忽然抽搐几下,头一歪,便断了气,仁宗却还不解气地上前狠狠踢了他几脚。
“皇上,襄阳王的事情还查不查啊?”包拯趁机问道。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