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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是发生在祥符县境内,按朝廷律法规定当由祥符县府审理定案。兄弟几个将两个道人都捆绑好,准备交到县府,按抢劫杀人,谋财害命定他们罪。
兄弟几个将庙里的各个角落都搜查了一遍,可是就是没找到那个红衣女子。最后搜到了偏殿,是菩萨殿三间。在正殿中威然屹立着一尊佛像身披红袍。这时大家才恍然在悟,原来那红衣女子是菩萨的化身。哥几个,倒身便磕头。
这时公孙策已经把林子里等候的下人们叫了来,于是派了四个下人,将两个凶恶的道人交到县里去。大家带上了田忠一同出了庙,这时,天才蒙蒙亮,众人直奔开封府而去。
天大亮的时候,公孙策等几个人一路尘风仆仆的赶到了开封府。公孙策先按排好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哥四个休息的地方,这才向包公复职,说:“到七里村打探并没有得到案子的线索。”又将遇见土龙岗王、马、张、赵四兄弟来投奔包大人和铁仙观救田忠,将捉拿到的两个恶道交给祥符县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然后又接着说:“我还要去七里村调查刘氏一案。”
包公同意了公孙策的做法。公孙策辞别了包公,来到茶房,派人把药箱招牌准备好,公孙策从上到下收拾得干净利落,吃了早饭,背上药箱,拿了招牌,又从角门离开开封府,奔七里村而去。
包公办事是十分谨慎的。公孙策走了以后,他暗地里叫包兴将田忠带到他的书房,问他有关他为主人告状伸冤的详细内情。问完后,让左右心腹将田忠带入班房,让他在那儿暂时住下,遮人耳目,不让他出来露面,怕走漏了风声,被庞府知道以后,将来办起案子来麻烦。安顿好了田忠又吩咐包兴安排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兄弟四人在班房住下,听候包公的差遣。
公孙策离开开封府,又来到七里村进行暗访,试图得到一些有关刘氏一案的线索。公孙策一路上一边走一边想:“我公孙策运气怎么这么不好,考了数次都落榜,幸亏了然和尚写了一封书信推荐到开封府包公手下,可是偏偏头一天就遇上这么一个难办的案子,也不知道这案子什么时候能查出个结果。总之,我的运气实在是太糟糕了,以至于办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公孙策心里是越想这一当子事情是心里越烦,不知不觉的居然出了七里村,不觉哑然失笑,叫着自己的名字说:“公孙策呀,公孙策呀,你怎么这么笨呢,你是来干什么的呀?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往前走,有谁能知道你是医生呢?既然不知道你是医生,你又能打探出什么消息呢?唉,你实在是笨得可笑。”
原来公孙策一路上只顾想事情,忘记了摇串铃和岺喝了。一想起来,连忙将串铃摇起来,口中说着:“有病早来治,不要耽误,养病如养虎,虎大伤人,不管什么疑难杂症,管保手到病除。为穷苦百姓服务,不计什么报酬,给碗茶喝,给点儿干粮足够了。”
正在念叨着这一套像录音机时多次重放出来的台词儿,在路的一旁一个老婆子招呼:“先生,快快这边来,这边来。”
公孙策听了,在到老婆子跟前,问:“老妈妈你是叫我吗?”
那婆子更是一个爽快人,说:“可不是吗?只因为我儿媳妇身体有病,想请先生给治治。”
公孙策听了,说:“既然这样,老妈妈你在前边带路吧。”
没走三五步就来到一个农家院子,老婆子将公孙策带入院子。院里有三间草房,一明两暗。婆于为公孙策掀起了西间屋的帘子,将公孙策让到了房里,并请他在土坑上坐下。
公孙策放好了药箱和招牌,刚刚坐下,只见那婆子搬出来一个不带背的三条腿圆凳,让公孙策坐下。
婆子说:“我家姓尤,丈夫十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早已死了,有个儿子名叫狗儿,在本地的一个地主陈应杰家当长工。我那儿媳得病有半个月了。她的精神自从得病以后一直很不好,而且食欲也不好,什么东西都不想吃,每天午后都有点儿发烧,求先生看看脉,给我那儿媳妇开点儿药。”
公孙策说:“不必客气,你儿媳妇在哪儿呢?”
婆子说:“在东屋躺着呢,等我先过去告诉她一声。”
说着,老婆子站起来,出去到了东屋,只听婆子说:“媳妇呀,我给你请来了一个先生,让人家给你看看,赶紧早些好了吧。”
只听妇人说:“妈,还是让先生走吧,不看了。一是我没有什么大病,再过个三五天一定会好的,二是家里也快没钱了,别浪费钱了。”
婆子一听儿媳妇这么说,有点儿急,说:“嗳哟,媳妇啊,那怎么行呀,身体重要,先生也说了,‘为咱们穷人看病,不要钱的,’再说‘养病如养虎’,好孩子,还是让先生瞧瞧吧。你早点好了,也省得我天天惦记着。以后我还指望你为我养老送终呢?我那儿子我也不指望他了!”
老婆子说到这儿,那妇人说:“既然这样,妈,您老就请先生过来看看吧。”
婆子来到了西屋,请公孙策。公孙策跟着婆子来到东间屋,为婆子的儿媳妇诊脉治病。
医生有“望”“闻”“问”“切”四条,又有“医者易也,易者福也。”所以有避重就轻的方法。假如给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看病,看准了脉息不好,一定要安慰老人,说“不要紧的,没什么大事儿,给你开个方子,吃和不吃都行。”等出来以后,才向他的孩子说道:“老人家脉息不好得很,赶紧准备后事吧。”孩子问道:“先生,你为什么刚才不说呀?”医生说:“我要是不开导开导老人,上年纪的人听说实情,一口痰涌上来,那不马上就到阎王爷那儿去报到了吗?”这就是避重就轻的方法。
公孙策这次扮成医生来打听线索,虽然是私访,但公孙策的确有实实在在的本领,医学中的各种问题,他全都知道,要是治病的话,他足可以当一个很好的医生。
公孙策为婆子的儿媳妇诊完脉,就知道了妇人的病源。站起身,仍然来到西间屋在土坑上坐了下来,说:“我看你儿媳妇的脉是双脉她已经怀孕了。”
尤氏听了,说:“哎哟,可不是吗,她大概有三,四个月没有来月经了。这下可好了,我尤家也有后人了。”
婆子自然非常高兴,可迟疑了一下又说:“先生那我这儿媳妇为什么又这样的不舒适呢?怀孕也不应该是这样呀?”
公孙策又说:“在我看来,你儿媳妇的病是因为气恼所引起的,心中郁闷不舒,这气也将她腹中孩子的胎裹了,如果不早治,恐怕要转为痨病的。可是你们必须将病的原因说明白,我才好对症下药,你儿媳早日康复,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婆子听了公孙策的话,惊讶地说:“先生真是个神仙,今天我算是请对人了,谁说这儿媳妇不是因为气恼得上这病的呢?先生,你别急,等我慢慢地告诉你,我儿子在陈家做工,长时间以来,多亏陈应杰在家里揭不开锅时帮助我们一下。前些日子,忽然我儿子拿了两个元宝回来……”
说到这地方,只听见东间屋的妇人说:“娘,这事儿就不用再提了。”
公孙策急忙说:“用药必须说明。我听清楚后,开药才能见效。”
那老婆子接着说:“孩子,你养你的病,咱们这还怕什么的?”
又说道:“我见了元宝,就生了疑心,问我儿子这元宝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孩子他爸死的早,我就怕这命根子出什么事儿。我儿子说,只因为陈应杰和那七里村买货的张有道的妻子关系不明不白的,陈应杰趁着张有道出去买货的时候经常往那淫妇那儿跑。前些日子有一天,张有道出去后陈应杰又来到张有道家,当两个人正在做那男欢女爱的事儿,忽然张有道因为身体不舒服早回来了,两人正在干事儿,可正巧叫他男人撞见,那张有道是个安分老实的人,更是爱他那妻子,当时并没吵闹,只是把气往肚子里咽,以后他晚出早归,可那陈应杰为了张有道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早就神魂颠倒了,恨不得每天都将那女人抱在枕边。因此陈应杰就产生了邪念,要害那张有道,给了我那儿子两个元宝……”
说到这地方,东屋里的儿媳妇又央求说:“母亲你快别说了,这些事情怎么能和外人说呢?”
婆子说:“孩子呀,先生也不是外人,等娘说明白了好给你用药呀。”
公孙策听婆婆说到张有道一事,不由地暗暗高兴,心想:“谁说我公孙策命不好,这不时来运转了。”这么想着,更想知道婆子下面接着说的话,忙说:“正是,正是。要是不说明白,我的药就会不灵的。”
老婆子接着说:“那陈应杰给了我儿子两个元宝,是叫他找一样儿什么东西。我这儿媳妇劝他不要去干那种事情,咱们再穷也不能走歪道呀!可我那不知道好坏的儿子就是不听,儿媳妇跪下来求他不要去干那事儿,谁知道我不孝的儿子被钱给迷了心窍,不但不听,而且又把跪在地上的媳妇踢了几脚,揣起了两个元宝,一赌气走了至今未回来。过了几天,果然听说张有道死了。又听说尸体埋了的第三天的晚上,棺材里连响了三阵,就好像炸尸一样,把周围的人都吓坏了,没人敢在那儿过了。因此我这苦命的儿媳妇是更加紧张忧闷,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这就是我这儿媳妇得病的原因。”
公孙策听完了婆子说的话,抚摸着下巴上不算太多的一最小胡子,微微地点了点头,于是拿笔在纸上只用了几秒钟的功夫就写好了一份药方,递给了婆子。
婆子接过来一看,说:“先生,我曾见过别的先生开方子,密密麻麻有很多字,为什么先生的方子只有这么一行字呢?”
公孙策念念有词的说:“药如果用合适了,就会收到神奇的效果,药用的再多,但不合适,那么病也治不好,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呀。”
公孙策喝了一口茶,接着说:“这方子是我家多年来一直传下来的独门奇方,保管是药到病除。”
又补充说:“这方子是最安胎活血的了。”
婆子听了,收好了药方。
公孙策又问婆子:“你儿子做成了这件事儿,难道那个陈应杰,除了两个元宝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谢礼了吗?”公孙策是个绝对聪明的人,问道这儿,他已经算定此案一弄明白,婆子的儿子龙狗儿一定是死罪,婆媳二人那就没什么依靠了,他要给婆媳二人想出来个主意。这也正是公孙策过人的地方。
那婆子说:“听说他许给我儿子六亩地。”
先生说:“他许给了你家六亩地,有什么依据吗?”
婆子说:“那有什么依据呀,还说不定到头来给不给呢。”
公孙策顺势说:“这怎么能行?帮他办这种大事情,要是没有字据,将来他不认帐,你们不是就亏得厉害了吗,这样吧,让我来替你写张字据。如果到官时,就可以凭这张字据和那陈应杰要地。”
乡里人不懂得律法,真是好哄得很。当时那老婆子高兴坏了,说:“多谢先生了,只是我家里也没有念书的人,没有纸,怎么写呢?”
公孙策说:“不要紧,我这里有纸。”
于是,打开他随身带的箱子,拿出一张大纸来,挥挥洒洒立刻就写好了,假画了中保,画了押,交给了那婆子。那婆子对公孙策感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