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
“我叫安晓慧,就住在前边不远。”
“那我送你回家吧。”
“好啊!”安晓慧灿烂地笑了起来,看上去那么美丽动人。
展昭站起来,把车上的箱子搬下来扔到一边,对地上的花满楼说:“今天你就多委屈委屈吧。”说着,展昭把他提起来往车上一放,推着车子和安晓慧向前走去。
“你穿着这身衣服,再推上这么一辆车,可真像是个走街串巷的小贩呢?”
晓慧咯咯地笑着。那明亮的眼神,飞扬的神采,能令每一个男人心动。展昭也是一个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其实我穿上官服也蛮帅的呢!”展昭也纳闷自己怎么如此幽默起来。
“是吗,有机会穿上让我看看吧!”
“行啊。”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在夜色中的长街上,忘记了忧愁,忘记了过去,也忘记了车上还有一个花满楼。他们就这样亲密地谈着,仿佛是一对相交多年的好朋友似的。
忽然,晓慧在一幢房子前停住了脚步,转身对展昭低声说道:“到了,这就是我家。”
“怎么,这就到了吗?”展昭说完,忽然又醒悟过来说:“到家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你回去吧,我还得赶紧向包大人交差呢!”
“展大哥,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吧?”
展昭点点头。
“展大哥,谢谢你!”说着,她忽然贴近展昭,轻轻吻了展昭一下,说道:“展大哥,你是一个好人,晓慧会记住你的!”
说着,姑娘转身跑进了院中,门栓响动。展昭站在门外,抚摸着刚才被安晓慧吻过的脸颊,伫立良久,这才推着花满楼赶往平阳县衙。
走到半路,也就是花月妙拐进去的那条胡同旁,包拯向花满楼:“半路上你妹妹从这里拐进去,她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不愿看到你那肮脏的行径而避开了呢?”
“我的行径肮脏吗?”花满楼翻着白眼儿。
正说着,从胡同里跌跌撞撞地跑出一个人,把两个人弄得一惊。跑出来的人衣衫不整,神情恍惚,差一点撞到展昭。展昭一侧身,伸手扶往他说:“老兄,你怎么啦?”
“兄弟,”那人突然抓住展昭的手问:“你知道读书人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吗?”
“好好读书,争取金榜题名啊。”
“不,你错了,”那人使劲地摇着头说:“一看你就不是一个读书人,你知道吗,读书人的信条是‘功名虽可贵,名节为最高’,如今我却连自己的名节都丢了!”
“怎么,你难道做了有毁读书人清誉的事情吗?”
“非也,非也,我和你简直说不通。这三十多年来我一直把它视为珍宝,好好收藏,即使在我最难以忍耐的时候,我也没把它丢掉,没想到今天晚上竟被人夺去了!”
“别人夺走你什么啦?”
“我的处男宝!”
展昭听到之后,差一点没乐出声来,真是酸腐得到了极点,却听那人继续说道:“你别看我今年三十多岁了,可一直没和女人好过,是一个标准的处男。晚上我从夜市上回来,走过这条胡同,见边上一个女子正埋头哭泣,读书人应该怜香惜玉,我便上去想安慰一下,谁知那个女人冲我一招手,一股异香扑进鼻孔,我愣了一愣,接着就觉得燥热难捱,心里老想着女人,而那女人就偏偏冲我笑,她的笑美极了,我伸手想去抱她,她就一下子扑倒在我的怀里,我觉得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乱摸,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也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衣服,接着……接着我们就躺在地上干了那苟之事,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觉下身潮湿,那个女人却早已不知去向,我的处男宝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夺去了,你说我能不难过吗?”
展昭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忽然问道:“老兄,你是否记得那女人长得什么样子?”
“我当时晕晕乎乎地,根本没记住什么东西,不过我仿佛觉得她的笑容有点像夜市上卖艺的那个女人。”
展昭听完,瞅瞅车上的花满楼,这才知道花月妙为什么中途要和自己的哥哥分路走,原来她是一个倒采花的女淫贼,拐进胡同的目的是想等待男人上钩,以供自己淫乐。这倒正好和她哥哥一样,只不过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但都无耻之极。想到这儿,展昭拍拍那个兀自沉迷不已的读书人的肩膀,说道:“老兄,你什么都别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第二天醒来你就会觉得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读书人答应着低头走出去。刚走几步,忽然又折回来说:“兄弟你是一个好人,多读点书吧,这对你有好处的。”这时,他才注意到车上的花满楼,惊呼道:“这是谁呀,怎么把他扔在车上呢?”
“老鸨!”
“还有男老鸨?”读书人愣住了。
当展昭把花满楼押回县衙的时候,包拯等人正在连夜审问被带回来的那两个人。展昭见状,便把他先押在一边,也去听那边的审问。
“你们叫什么名字?”包拯威严地问道。
“我叫杜飞”,“我叫于宾。”
“你们是不是窃贼的同伙?”
“不是,不是,包大人冤枉!”
“那你们怎么会被带到这里来的?”
“草民也不知道,我们两人正在看卖艺的那个什么绝技,谁知却被这几位爷稀里糊涂地给带到这儿来了。”
说着,他们俩指了指一边张龙、赵虎和丁立、许云。
“那你们为何阻挡许云捉拿窃贼?”
“哎呀,小人何曾阻挡这位官爷,只因这位许官爷生得太过高大,小人看不见东西,这才左右晃动着看,不想竟阻了官爷,小人虽然无意,但却误了大事,还请包大人责罚!”
“你们两个臭贼倒生得一副伶牙俐齿。”丁立被窃贼偷去银子而不自觉,正憋着一肚子火,禁不住怒气冲冲地嚷着。
坐在前面的包拯忽然打了几个哈欠,睡眼迷离地说道:“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也挺累的,你们先委屈一晚,明天再给你们一个明确答复。”
说完,他吩咐丁立和许云把杜飞和于宾带下去交给狱官暂且监押一晚。等四人走后,他马上叫过张龙,让他赶紧去见狱官,交代狱官办一些事儿,必须要赶在那人前面见到狱官。张龙答应着,转身急奔出门。
包拯这才长出一口气,笑着问展昭:“展护卫,你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大人,你可还记得那花氏兄妹?”
“记得,记得,怎会不记得。”
“难道他们也作奸犯科不成?”一旁的吴守仁急急问道。
“正是如此。”
接着,展昭就把自己跟踪花氏兄妹,抓住想劫掳少女的花满楼并偶然之中发现花月妙底细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包拯听后,面色平静,好像对此早有预料似地,但吴守仁可就气大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热心帮助的人竟然就是搞得别人家破人亡的凶徒,他怎么也不能平心静气地接受。
“把花满楼带上来。”包拯知道吴守仁也想自己说这句话。
“大人,那花月妙怎么办?”展昭问道。
“展护卫,你现在就带领几名差役速去南城破庙内去捉拿花月妙,要仔细查找一下高玉蓉姑娘!”
展昭领命而去。
两名差役把花满楼架到堂上来。在车上颠了半天,花满楼被颠得头昏脑胀,歇了好长时间也没缓过劲来,虽然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但为了防止他逃跑,脚和手还是捆着的。
一上大堂,包拯使用眼光灼灼注视着花满楼,而花满楼竟也大胆地注视着包拯。
“你叫什么名字?”包拯冷冷地问。
“花满楼。”语调也相当冷静。
“是你劫掳了安晓慧姑娘?”
“是我。”
“那么高玉蓉姑娘是不是被你掳去,陈翠玉姑娘是不是被你强暴而死?”包拯激烈地质问道。
“不是,草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花满楼的平静连公孙策和吴守仁都佩服不已,是不是真的不是他?
“那么你劫掳安晓慧姑娘干什么?”
“包大人,”花满楼忽然再次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再抬起头时已泪流满面,“包大人,都是小人一时昏了头,被钱障住了眼,请包大人饶恕小人!”
“你别哭,慢慢说。”
包拯也有点儿奇怪。
“包大人,我是从福建漳州到平阳县来混饭吃的,前几天一个来平阳做买卖的同乡找到我,对我说:”如果我能在这里给他弄个漂亮的女人过去,事成之后就给我六十两银子,小人见钱眼开,便趁夜劫持了安姑娘。谁想竟被展大人窥破捉住,是小人鬼迷心窍,求包大人饶恕!“
包拯听完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花满楼会这样说。他不但找不出一点理由来驳斥花满楼,而且竟也开始有点疑惑,花满楼说的是否真是实情。
公孙策一见包拯也沉吟不语,忙走上前去,对包拯低声说道:“大人,展护卫还没回来,不如拖后再审。”
包拯点点头,奇怪,自己怎么这样幼稚。两名差役又把花满楼抬了下去。
南城的破庙内。
庙果然很破,庙门只剩半扇,屋顶也有几处透风,甚至连佛台上的供奉的是什么神都分辨不出来了。庙后有两间屋子,每间屋子都有一张床,看样子是兄妹两人的。
展昭和几个差役在庙里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搜了几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更没有发现昨夜引诱那个迂腐的读书人的花月妙。难道她已经闻声走了?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花满楼已经被抓住了啊。
几个人都垂头丧气,站在一张床边的展昭用手摸了摸床,觉得手很不舒服,举起手一看,只见上面脏乎乎的,满是尘沙。奇怪,睡觉的床怎么会这么脏,这怎么能睡人呢?展昭眉头紧锁,忽然对那名差役说:“这庙中可能有暗室,大家分头找找,要仔细一点!”
几个人又分头找起来,敲敲墙壁,跺跺地面,甚至连屋中的锅碗瓢盆都给挪了一个窝儿。
然而,结果再一次令他们垂头丧气,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
他们站在大庙里,看着那身上的金漆都已经剥蚀得七零八落的神像,沉默不语。一个差役急得大叫一声,一棍砸在供桌上,满桌的盘盏都被震得摇摇晃晃,连香炉都差点跌下供桌。
然而供桌上的一个花瓶却纹丝未动。
展昭眼光敏锐,看到了这一点。
他走到供桌前,看见花瓶里面没有水吗?他伸手把花从花瓶里拿出来,然后去拿花瓶。却没有拿动。展昭觉得非常奇怪,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花瓶一点一点地从供桌上被拿起来。原来花瓶并没有瓶底,只是被套在供桌面上突出的一截黝黑的铁棒上。
展昭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截铁棒,使劲一拧。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供桌底下发出轧轧的绞链响动声,供桌向左移开,底下现出一个洞口,微微的光亮从里面放射出来。
展昭等人脸上露出笑容。
他们一个接一个悄悄跳下暗洞。里面的空间非常大。几个人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阵让人意漾神摇的淫荡的男女交合的呻吟声。几个差役觉得呼吸有点急促,心跳也开始加速。展昭伸出手每人轻轻拍了他们一下子,差役们这才清醒过来,脸红红的。
呻吟交合声继续传过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你可真够劲儿,想累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