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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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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如下: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吴歌楚舞欢未毕,西山犹衔半边日。金壶丁丁漏水多,起看秋月坠江波,东方渐高奈乐何。“有人说这首诗又叫《乌夜啼》,世上有李白两首这样的诗流传,不知哪篇是真的。另一篇《乌夜啼》是这样写的:黄云城边乌欲栖,归飞哑哑枝上啼。机中织锦秦川女,碧纱如烟隔窗语。停梭向人问故夫,欲说辽西泪如雨。”李白才华飘逸、性情高傲,与任右拾遗的陈子昂齐名,一先一后,两人志向相同。李白论及诗歌的发展时说:“梁陈以来,诗风绮丽艳薄已达极点。初唐诗人沈佺期又只崇尚声律。能够光复古人为诗之道的,非我李白莫属啊!”
  唐玄宗听说李白的诗名,下诏书召他入翰林院。并因李白才华横溢超绝人上,仪表非凡,才识过人,而给他以优厚的待遇,没有敕封他具体的官职。一次宫人要演奏声律,玄宗对高力士说:“面对良辰美景,怎么可以只用乐伎奏乐为娱乐呢?倘若能有天才的词人当场吟诗填词,既增添乐趣又可向后世夸耀。”于是命宫人召见李白入宫。是时,宁王邀请李白饮酒。李白已喝得酩酊大醉,来到宫中,飘飘摇摇地拜见玄宗。玄宗知道李白不谙声律,认为他不擅长,就命他为宫中的乐师作五言律诗十首。李白叩拜后说:“宁王赏赐臣酒喝,现在已经喝醉了。倘若陛下赐臣喝醉了也不要畏惧,臣才尽献薄技。”玄宗说:“可以。”立刻命两位内臣搀扶着李白,命人为李白研墨。将笔醮好墨,又命两个内臣张开朱色丝绢摆在李白面前。李白握笔疾书,一点也不停顿,十篇五言律诗立等可取。而且一点不用改动,字迹遒劲锋利,如龙舞凤飞;律度对仗,没有不精绝的。其首篇是这样写的: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玉楼巢翡翠,珠殿宿鸳鸯。选妓随雕辇,徵歌出洞房。宫中谁第一,飞燕在昭阳。“玄宗给李白以极厚重的礼遇,然而李白为文为人都落拓不羁,率直坦荡,请求回归故里。玄宗也认为李白不是长守朝政的栋梁之材,因此下诏书允许他归山并赐以重金。李白曾有一次醉酒吟诗: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胡愧焉。三杯通大道,五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李白还有一首忆贺知章的诗:欲向东南去,定将谁举杯。稽山无贺老,却棹酒船回。后来,李白漫游到浔阳,又为永王璘聘请为幕僚。永王璘反兵失败,李白受牵连被发配到夜郎。这段事情在李白同时代的大诗人杜甫所作的诗《赠李白诗二十韻》,作了详尽的记述。李白在去往夜郎途中得到玄宗的敕书返还,继续在江南一带赏山玩水,病死于宣城的采石,埋葬在谢公山上。范传正任宣歙观察使时,为李白立一碑,用来表彰李白的盖世英才。李白年幼时就喜饮酒,在兖州学习时就经常饮酒,并在任城县建造一座酒楼,每天与好友纵酒,很少有不喝醉的时候。当地人都知道李白能喝酒,随着李白豪饮的名声越来越大更加敬重他。
  好尚
  房 琯
  苏州洞庭,杭州兴德寺。房太尉琯云,“不游兴德洞庭。未见佳处。”寿安县有喷玉泉石溪,皆山水之胜绝者也。贞元中,琯以宾客辞为县令,乃铲翳荟,开径隧,人闻而异焉。
  太和初,博陵崔蒙为主簿,标准于道周,人方造而游焉。又颜太师真卿刻姓名于石,或置之高山之上,或沉之大洲之底,而云,“安知不有陵谷之变耶。”(出《传记》)
  苏州有洞庭,杭州有兴德寺。太尉房琯说:“不游兴德寺与洞庭,你就没有见到过最美的景致。”寿安县境内有一条喷水的石溪,是景致超绝的旅游胜地。贞元年间,房琯为了游客能顺利观赏这个绝妙的风景胜地,辞去县令,带人去铲除林木,凿通隧道,开通去石溪的道路。人们听说此事大为惊异。太和初年,博陵崔蒙任寿安县主簿。他测量好道路标好路标,重新修筑好这条道路,人们才能去石溪游观。又有太师颜真卿在石块上刻上自己的姓名,有的放在高山顶上,有的埋在谷底,并说:“怎么知道就没有高山变峡谷、峡谷变高山的时候呢?”
  韩 愈
  韩愈好奇,与客登华山绝峰。度不能返,发狂恸哭,为书遗(书遗二字原作遗书,据明抄本改)华阴令。令百计取之,乃下。又李氏子为千牛,与其侪类登慈恩寺浮图。穷危极险,跃出槛外,失身而坠,赖腰带挂钉,为风所摇,久而未落。同登者惊倒槛中,不能复起。院僧遥望急呼,一寺悉出以救之,乃连衣为绳,久之取下。经宿而苏。(出《国史补》)
  韩愈好奇,与客人一起攀登华山绝顶。登上绝顶后,回头望来路险绝异常,认为无法返回山下,惊急得放声大哭。写封信抛下山给华阴县令。县令拾到信后千方百计设法接他返回山下,终于成功了。有个叫李千牛的孩子,同他的伙伴们一块儿登慈恩寺塔,危险极了,跃出寺塔栏栅外,失足坠入塔下,偏巧腰带挂在塔身钉子上悬在空中,风吹身摇,久久没坠下地来。同千牛一块儿登上寺塔的孩子惊恐得瘫倒在塔栏栅内,吓得爬不起来。寺院里的僧人远远地看见千牛悬垂在塔身半空,大声急呼,惊动了寺内所有的僧人,都出来设法救援千牛。最后想出个将僧衣连结成绳的办法,由塔上垂送给千牛,让他握住衣绳,好长时间才慢慢将他拉上塔来。李千牛惊吓得昏死过去,昏睡了一宿才苏醒过来。
  李 约
  兵部员外郎李约,汧公之子也。以近属宰相子,而雅爱玄机。萧萧冲远,德行既优。又有山林之致,琴道酒德词调,皆高绝一时。一生不近女色,性喜接引人物,而不好俗谈。晨起草裹头,对客蹙融,便过一日。多蓄古器,在润州尝得古铁一片,击之精越。又养一猨名生公,常以之随。逐月夜泛江,登金山,击铁鼓琴,猨必啸和。倾壶达夕,不俟外宾,醉而后已。约曾佐李庶人锜浙西幕。约初至金陵,于府主庶人锜坐,屡赞招隐寺标致。一日,庶人宴于寺中。明日,谓约曰:“十郎尝夸招隐寺,昨游宴细看,何殊州中?”李笑曰:“某所赏者疏野耳,若远山将翠幕遮,古松用彩物裹,腥膻涴鹿掊泉,音乐乱山鸟声,此则实不如在叔父大厅也。”庶人大笑。约性又嗜茶。能自煎。谓人曰:“茶须缓火灸,活火煎。活火谓炭火焰火也。”客至,不限瓯数,竟日执持茶器不倦。曾奉使行硖石县东,爱渠水清流,旬日忘发。(出《因话录》)
  兵部员外郎李约,汧国公的儿子,接近于宰相儿子的地位。李约有个雅好,他非常喜爱深奥微妙的义理。李约声名远传,品德操行都很优秀。他酷爱山林,琴艺、酒量、词道,都高绝一时,终生不接近女色。李约生性喜欢结交名人,而不爱谈论日常生活琐事。他早晨起来随便收拾一下头脸,跟客人下下五道便是一天。李约收藏许多古器。他在润州曾得到一片古铁,敲击它发出的响声精越不凡,非同一般。他又豢养一猨名叫生公,经常让它陪伴在身边。有时趁着月色好的时候登舟游江,弃舟登金山,敲击古铁,弹拨琴弦,身边的爱猨长啸和鸣,一壶接一壶地饮酒达通宵,不等候宾客,直到喝醉了方休。李约曾佐助李锜为浙西幕僚,他初到金陵,与李锜闲谈,多次说到招隐寺建筑宏大,风光不凡。一天,李锜于招隐寺内宴请李约。第二天,对约说:“十郎你曾经夸赞招隐寺不凡,昨天宴游我仔细地观看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李约笑着说:“我所赞赏的是自然界粗犷的美。如果将远山用翠幕遮起,将古松用彩带裹住,在清泉中剖洗腥膻的鹿肉,用人工发出的乐声扰乱山鸟的婉转鸣唱。倘若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呆在叔父你的大厅里呢。”李锜大笑。李约爱好饮茶品茗,能够自己制茶。常对人说:“茶必须用温火炙,活火煎。所谓活火就是炭火燃出的焰火啊。”来了客人,品起茶来不限杯数,随你饮。李约终日操持茶具为客人斟茶,不知疲倦。
  李约曾奉命去硖石县东,因喜爱硖石县东的清沏溪流,流连其间十多天忘了出发。
  陆鸿渐
  太子文学陆鸿渐,名羽。其生不知何许人。竟陵龙盖寺僧姓陆,于堤上得一初生儿,收育之,遂以陆为氏。及长,聪俊多闻,学赡辞逸,诙谐谈辩,若东方曼倩之俦。鸿渐性嗜茶,始创煎茶法。至今鬻茶之家,陶为其像,置于锡器之间,云宜茶足利。至太和,复州有一老僧,云是陆僧弟子,常讽歌云:“不羡黄金垒,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唯羡西江水,曾向晋陵城下来。”鸿渐又撰《茶经》二卷,行于代。今为鸿渐形者,(明抄本者作貌)因目为茶神。有交易则茶祭之,无以釜汤沃之。(出《传载》)
  太子文学陪读陆鸿渐,名羽,不知他的生身父母是何人。竟陵龙盖寺有一僧人姓陆,在河堤上拾到一个刚刚生下的婴儿,抱回寺院将他收养,这样就以陆为这个孩子的姓氏。待到鸿渐长大成人,聪明俊秀,广见博识,学问丰富,言辞飘逸,而且诙谐善辩,如同东方曼倩一样。陆鸿渐酷爱饮茶,头一个开创制茶的方法。至今卖茶的人家,用陶土烧制他的像,放在锡器间供奉,说陆羽能保佑他们茶好获大利。到太和年间,复州有一个年老僧人自称是陆姓僧人的弟子,常吟一首讽喻世人的诗歌:“不羡黄金垒,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唯羡西江水,曾向晋陵城下来。”陆鸿渐还撰写了《茶经》二卷,流传世代。今天的卖茶人为陆鸿渐制像塑身供奉他,是将他看作茶神啊。做生意时用茶祭奠陆鸿渐,不做生意时,用壶中水供奉他。
  独孤及
  常州独孤及,末年尤嗜鼓琴,得眼病不理,意欲专听。(出《传载》)
  常州有个叫独孤及的人,晚年特别嗜好鼓琴,眼睛患病也不去治疗,其用意是不分散精力专门聆听琴音。
  杜 兼
  杜兼尝聚书万卷,每卷后必自题云,“倩俸写来手自校,汝曹读之知圣道,坠之鬻之为不孝。”(出《传载》)
  有个叫杜兼的人曾收聚到万卷书,每卷书读后都亲自题词说:“花钱请人代笔抄写来的书我亲手校对的,你们读它是为了知晓圣人的道理,抛弃它卖了它都是不孝。”
  李德裕
  李德裕与同列款曲。或有徵所好者,德裕言:“己喜见未闻新书策。”崔魏公铉好食新馄头,以为珍美。从事开(从字原缺,开原作闻,据北梦琐言补改)筵,先一日前,必到使院索(索原作案,据北梦琐言改)新煮馄头也。杜豳公悰每早食饙饭乾脯。崔侍中安潜好看斗牛。虽各有所美,而非近利。与夫牙筹金埒,钱癖谷堆,不其远乎!(出《北梦琐言》)
  李德裕与同期好友一块儿细诉衷情。有人询问他喜爱什么物事?德裕说:“我喜欢从未见过的新书。”魏公崔铉喜欢吃新煮的馄头,认为这种食物最珍美。奉事他的人开宴前必提前一天到使院讨要新煮的馄头。豳公杜悰每餐早饭爱吃蒸饭肉干。侍中崔安潜愿意偷偷地看斗牛。虽然这些人都各有所好,然而他们都不贪图钱财。跟那些喜欢象牙筹码、用金垒墙、嗜钱如命、囤谷成山的贪婪者,岂不是相去甚远吗!
  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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