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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死灰色,难道她和我一样,都是个奇迹吗?但是她又不会说话,只会唔唔乱叫,她确实和其他丧尸不一样,或许是她运气好,脑袋和身体被病毒损坏的比较少罢了。
我再次关上了房门,把锁挂好,拿了一根麻绳,时间也剩下的不多。我把盖子拉好一半,用嘴巴使用绳子把双手绑好,随后把盖子用膝盖关好。
我闭上双眼,等待黑暗的来临,我很厌烦这一刻,没有人愿意每天都要经历一次死亡的感觉,而且再次苏醒也不能完全获得重生。
白色光芒照得我双眼难以睁开,我全身上下都被捆在病床难以动弹,一个戴白色手套的手撑起我想闭上的眼睛。
“瞳孔在涣散,白染体在扩散,我怕他快撑不下去了,拿镇定剂和强心剂来。”
“我怕他承受不了两种药剂同时……”
“废什么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耳旁传来争执声,我怎么了?这些人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我只感觉脖子和心脏处同时被针管刺入,稍微过了一会,我只觉得全身都不听使唤了,痉挛和抽搐不断折磨着我。
“没效果……”
我猛然睁开双眼,我顶开盖子,急忙咬开缠绕在手腕上的绳子,刚才的梦境在此刻仍然感同身受。
我擦了下额头的汗水,打开台灯,把桌子上的白酒打开猛喝了几口,躺在床上只想再休息一会。
我休息了没有一分钟,想到还要把许仁木的尸骨埋葬,找寻电池,恐怕时间不够,便急忙起身,在工具箱内拿了把短刀,抱起许仁木的尸骨,打开房门朝大门走去。
“唔……”
我没想到那个女丧尸还呆在这里,看来她决定在这里定居了,可惜这里没有食物给她供应。
我走出大门,天气终于晴朗了,街道残留的积水只剩少许,我环视了下四周,这一代没有土地安葬许仁木。
我试了几辆车,不是电瓶、启动机和引擎没反应,便是汽油早就被抽干,最终我找到一俩吉谱车,另人惬意的是,后备箱内还存放了几桶备用汽油。
我把许仁木放置妥当,找来几块布料把他包裹严实,把车上原本的一个死人可能是车主也一同包裹了起来。
那人是在后坐上死去的,身上戴着几件价值不诽的首饰,生前看来算是个有钱人,我也没有很极端的仇富心理,况且征用了他的车,也帮他弄一个体面点的坟墓。
我开车经过了几个红绿灯,这才知道这里是太仓市,应该是离上海没太远。路上,我略微留意着电料门面,庆幸这条路上还真有几家,我随即停车,进去装了一包电池、灯管、电线等物品。
一百多马力的速度,开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我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这里是荒废的田地,看着将近几百亩的荒地杂草丛生,我真的感觉,当初我学的专业此刻毫无用武之地。
我找到块土地较为松软的地方,用短刀清理了杂草,便开始在地面挖坑,挖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挖了个将近两米深一米宽,可容纳两人的土坑,这还是我间不停歇才有的效果,我在坑底给他们铺垫了一层杂草,随后才把他们放了进去,用土填平。
处理这些事情,整整用了四十分钟的时间,我开车回去又要用上十分钟的时间,而后只剩下十分钟的时间可用。
回去的路上,我不由得好奇,街道上的丧尸好象人间蒸发了一般,可能在上一次集体游走时,这些丧尸便都离开了,他们前往哪里了?
“哧。”我把车停在报社门前,把车上的汽油都拿到了房间内,就算没人偷,放在车里也会不安全。
而在搬运的过程中,那个女丧尸离开了这里,报社内没见到她的踪影。
我把录音机安置好电池,把许仁木的第一卷磁带放入卡槽,点击按钮后,经过一些嘈杂的声音,许仁木略显沙哑的嗓音便开始了讲述:“今天是2012年四月二十七日,突变病毒在上海市的蔓延已经无法控制,太仓市在昨天下午完全被占领……”
“咕唧。”路亚听到主人熟悉的声音,扒着铁网,直勾勾地盯着。
这带子中间也间隔了一会,似乎许仁木在平复情绪,随后他抽泣了几声继续说着:“无法想象,人类竟然变得如此恐怖。我在前两天本来准备离开的,可是军队封锁了这一带,他们不允许任何飞机起航,不允许任何人离开封锁线,我搜集了一些工具,有食物,有几把枪支,枪支是警察局里的一个老朋友给我的,还好我认识那里一个人,可惜还有一大部分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我也无能为力。我在这所报社的地下室看到了这部老式无线电台,前几天通讯系统便被切断了,我只能学习这个东西,来和外面取得联系。当时听人们说是因为网络崩溃导致的,呵,网络崩溃,怎么会有人相信庞大的信息网络会突然瘫痪,难道所有信号塔都已经倒塌。我现在被困在这里,我不知道要等多久,军队才能处理完这些被感染的人类,我想念我的家人……”
“哧……”这卷带子后面没有了声音,可能他就录制了这么多。
我想听第二盘带子都讲了些什么,但时间提醒我只剩下了两分钟的时间,我恋恋不舍地把录音机放置在抽屉里。
我躺进棺材之前,眉宇紧锁,我无奈地叹息道:“又要迎接这次的‘死亡’。”
第六章 电波 '本章字数:230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3 19:31:29。0'
醒来后,我第一反应便是把剩余的录音带统统听过来了一便,这几卷录音带是许仁木每一次使用电台找到城市幸存者的联系记录,无数的城市在许仁木的耳旁坍塌,每一次都是坏消息,北京、河南、山东、苏州、重庆、湖南……病毒的蔓延在短短数周,便突破了一个又一个城市的缺口,人们便开始称这些人类为‘丧尸’。许仁木的绝望如同我的心情,他一次次在录音带内留下了哭泣的声音,我不能失去希望,录音带中说到有幸存者,就算有十个幸存者我也祈望惜华和小秋在内……
“不可能…小秋才五岁…惜华不过是一个女人……”我没有忍住泪水,我呜咽着抽泣起来,我可以让自己活在想象当中,但现实太残酷,有时候你不想接受,想逃避都无路可去。
路亚扒挠着铁丝网,我知道它是在安慰我,我此刻也需要安慰,我深深被路亚的灵性感染,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小家伙了。如果我不会对它造成伤害,真的想把它放到房间里来,亲吻它,抚摩它。
“我们现在很安…撤…撤退…安全”最后一卷录音带我依旧让它播放着,而这里似乎出现了波段混淆,两个不同的频率同时被录制了下来。
我按回放,仔细分辨两个声音,其中一个是许仁木和重庆的幸存者对话,双方讲述自己彼此的状况,诉说自己对今后的看法。而另一个,我统一整理后,大概是在说:“重庆没有价值,传达人员撤离。”
“已经完了,这个世界已经完了。”我关掉录音机,我不知道那条信息是不是来自部队,连军队都在一一放弃,难道仅仅依靠单体存活的些许人就能拯救世界了吗?这太不现实了,我只能希望和许仁木通过话的这些人,有足够的能力活到现在。
我把那个无线电台插在桌角右下方的插座上,我对这个东西完全不懂,摸索了半天打开开关后,便不知道如何使用,我此刻心情低落也没有激情尝试学会这个东西。许仁木与其他的人通话时谈及了只有少许,什么短波、电离层反射,这些我当时听的一头雾水,自然也不明白,我让那电台开着,便没有去理会了。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呆望着,脑袋里不知道今后要何去何从。如果我留在这个地方,自然可以,每天一个小时,在城市周边搜罗些日用品,吃喝玩乐,或许也不错,说不定有幸存者来了,我还能照顾一下他们,尽尽地主之仪。但是,这样的生活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寞、甚至还有对家人的思念之情,都会每天折磨我,或许时间是一剂良药,它会让我痊愈的。
再假如,我利用那辆吉普车,改装座椅,在时间达到后自动束缚我的行动,这样我就能确保呆在原地,可是外界因素呢?如果有幸存者路过那里,看到一个被束缚毫无还手之力的丧尸,他们会怎么做?当然会毫不犹豫在我脑袋上来上一枪,我可不想这样死去。
“看来,我只能呆在这里了。”我在纸箱内拿了几罐食物,又拿了几瓶啤酒,在开始醉生梦死之前,我把房门挂好了锁。
我不想活得完全脱离人的世界,拿出许仁木的日记后,在上面标注了2012年8月25号,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仅仅围绕我一人转,想着这样也挺不错的,一高兴就想喝酒,我晃了晃酒瓶,已经第五瓶了,为什么脑袋一点醉意都没有,我一把将啤酒瓶摔在了地上,哀吼着:“来吧,折磨我吧!该死的老天,你乐意这样折磨我的,你的乐趣就是折磨我们这些凡人……”
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每天重复着收集城市小店内的各种器具,摆得那一百多平方米的小屋子再也承受不住,我才打算放弃那些没用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的时间,我开始觉得无聊,这里的丧尸有些并没有离开,他们躲藏在商店的角落,地窖,有些被困在某处不能出去。我坐在他们旁边和他们聊天,有几次这些老伙计感觉我的声音太刺耳都想咬我了,但,他们还是沉住了气,毕竟他们在我身上嗅不到生命的气息,而我也注意到一点,我自从醒来或失去意识,我从没有发现自己有入厕的征兆,无论怎么吃怎么喝,我都不用排泄出去,这样也好,省得制造污染。
2012年9月17号,我醒来后,抽着香烟,喝着红酒,手上摆弄着最近刚寻觅的游戏机,这个游戏玩起来很有趣,以至于我有时候不住进棺材便失去了意识。而这一次,我总是玩到那一关卡便会显示‘游戏结束’一气之下竟把游戏机摔了个稀烂,刚摔完我就有些后悔了,这么无聊的生活,没有它还真不知道如何打发,现在一小时的时间我都显多,感觉还不如一直当个丧尸舒坦。
“咝咝……哧哧”
“摔坏了,还会响?”我好奇地摆弄地上的游戏机残骸,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哧哧…有…有…人…吗?”
我猛然一惊,从混混噩噩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我抬头一看,是那无线电台传出的声音。
我急忙趴到无线电台前,大声嚷嚷:“有,有人!”
“11175kHZ ~11400kHZ,好了!头,已经把他的波段固定了。”
“太好了,找了几个月,偏偏在关键时刻找到了,这是老天在眷顾我们!”
我迫不及待,没等电台内两个男人对话完,我便嚷嚷道:“你们在哪,有多少人存活?”
“你不要着急,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在上海市?”
“不在,我目前在太仓市,离上海市应该没有多远。”我一头雾水,我尽量说自己知道的一切。
“头,不好了!他们冲进来!”
“现在你听着,去上海市,在永盛大夏附近找寻一个XW基地,一定要记清楚,XW基地,这是拯救人类的希望!”他们好象面临着危险,随后我听到了‘啊’得一声惨叫。
“你们……”
没等我询问,电台另一面传来声音:“记住报告你消息的是安常明和刘威,你要活着完成任务!”
“来吧,狗娘养的!”几声枪响过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电台内,我不忍心再听肉被撕落和咀嚼的声音,我关掉了电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