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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愿赌服输,决不做赖帐之人!”
小佛一听这话乐了,原来是给老子送赌注啊,不过一想不对啊,要说自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这老人家的孙女怎么着也不能真嫁给自己呀,而且不过是一个口头的小赌,这老头的孙女莫不是有什么缺陷,拟或奇丑无比?
眼珠转了几转,想来想去,怎么着也不能上这老头的当:“老人家,不,侯爷,这赌注不要也罢,我一走四方之人,要你那孙女做什么,不要了,有这一个美玉小姐就够我受的了,你老人家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话气得老班超胡子都竖起来了,听那话,这小子竟然嫌弃自己的孙女,想自己那孙女虽然少有出头露面,但那绝对是怕惹得龟兹城内发生内乱,天王老子来了,都舍不得让她出来端茶倒水,不是不懂礼数,是怕天王老子见了都要见色起意,惹出祸端,要不是与这小子投缘,岂能用她来当做赌注,你想这孙女该有多么珍贵,多少名门望族都前来提亲被自己拒之门外,这小子,竟然不要,缺心眼儿呀!
“小子,我这孙女,你要也是得要,不要,也是得要,要,老实跟我走,不要,你的美玉小姐带着你的身体走,头留下!”硬话放出来了,不由得你不答应,就是这么霸道。
倪美玉轻轻在背后拉了拉小佛的衣服,小声说:“哥,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他孙女如何,先应了再说。”
小佛回头就是一句经典对白:“既然选择了你,我怎能再去接纳他人?”
听到这话,倪美玉心里那个甜哦,想不助推都不成了:“哥,你的情意我知道的,你放心,今生今世,美玉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绝不背弃,不过,要想要我,总得保住性命才是,答应了吧,我不怪你。”
唉,小佛的博美之术又精进了,几句话,一个眼神,即保住了倪美玉的真情,又解决了自己多情的障碍,名利双收,夫复何求:“好,既然如此,班侯爷,我们跟你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定远饭店,向定远侯府走去,不仅有班超的仆人,更有饭店里看热闹的人,这是小佛要求的,怕老匹夫出门不认帐,更怕他暗里下黑手,班超无奈,气的牙根痒痒,恨不能上前踢他几脚,却又碍于脸面,气呼呼地大步走着。
到着侯府,自有人通知了内府的夫人公子们,只见侯府内一片人声鼎沸,几个夫人和一众仆婢都涌到院子里,叽叽喳喳地噪杂个不停。
“安静,夫人,把咱孙女叫出来,我有话讲。”班超见院内众人均在,老脸通红却又兴奋莫名。
一个衣着整齐,头发略有花白的老太走了出来,见到班超就是一阵埋怨:“老爷,你这是犯了哪门子疯了,老了老了,还整出这么一出来,哪有拿自己孙女做赌注的,你快些打发走这些人,内院说话。”
没想到这班超倒不是个惧内的主,一瞪眼珠子,吼道:“你个老娘们,老子的事你懂个屁,快些去叫,休得多嘴。”
小佛不由在背后捅了捅老头子的背,见他回过头来,伸出个大拇哥赞了赞,老头老脸皮厚,竟然点头回了一个,小佛差点晕倒,真乃不知耻者勇。
老夫人被他一吓唬,头抖了抖,终是吞下了这口气,一扭头,叫道:“春花,叫颖儿出来吧!”
一会功夫,就听见内院的门啦的一下被踢开了,一位身着紫衫,头戴玉簪子,身材苗条的姑娘气呼呼地冲了出来,跑到老夫人跟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她身前,声泪俱下:“奶奶,颖儿不嫁,死也不嫁。”
老夫人也是一脸的苦楚,抚道:“好颖儿,不嫁就不嫁,奶奶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你嫁给一个猪狗不如的赌鬼,起来,我们跟他拼了。”
听到这儿,小佛倒是有些受不了了,这哪跟哪儿,自己怎么变成赌鬼了,不行,得正正名,猛咳一声:“咳,我说,这表演的是那一出啊,难道鬼兹也有哭嫁的风俗了吗?还是孟姜女哭长城啊,老子什么时候就成了猪狗不如的赌鬼了,快起来看看,老子是一标准帅哥,顶天立地的汉子,不嫁就不嫁,可不能损害老子的形象。”
班夫人和她孙女听到有人一口一个老子,后来竟然听到此人就是债主,不约而同地转过脸来,就听见一片滋滋之声,然后是呼呼喘气的声音,小佛也是一付呆若木鸡的熊样。
“哼,这就是老夫的孙女班颖,怎么样,你要是此时再说不要,那这赌注可就真不算数了,走,夫人,带颖儿回吧。”这会班超这老匹夫倒是来劲了,拉着架子就要散摊子。
小佛的那颗亚海之心立即狂转,立即上前拜倒:“爷爷,孙女婿知错了,什么赌注不赌注的,那还不都是您老人家故意的么,亲不亲,一家人,到内院我再给您老人家赔罪叩头!”
要说这小佛也犯不着这么低三下四呀,不过,要是你看到班颖的绝世容颜,估计就不会这么认为了,班颖乃是班超之子班巩之女,班巩之妻乃是希腊公主,罗马人,是随罗马军队前来通商的商队到汉朝来游玩时认识了班固,乃是罗马国第一美人,而班巩则也是英俊异常,素有赛玉郎之美誉,这两人的结晶,那真是中西和璧,集中国古典美与希腊女神的高贵于一身,头发自然卷曲,鼻梁高手,眼窝内陷,脸型圆润而有型,就是罗丹也难以描绘出的美貌,你想想该有多美,多么吸引人,也就怪不得小佛会如此不顾身价地跪地乞求了。
这一来,老班超倒是高兴了,年届古稀,家中这一红颜祸水总算是找到归宿了,他能不高兴嘛,早看出来小佛这小子不是普通人,虽然不是故意要输的,不过,说出赌注那一刻,倒真是如小佛所说,有托付之意,看到这小子还算是识时务,也不愿再过度耍刁,弯身扶起他:“好了,臭小子,起来吧,其他人都散了吧,老夫也不怕人言,今天这门亲事就是赌输了,不过,老夫也是看他顺眼,到时别忘了来喝喜酒就成,都散了吧。”
众人一片唏嘘,尤其是那些年青人,眼睛都快瞪酸了,直到班颖转来头去,都舍不得闭一闭眼,被侯府的卫兵一阵狂喝,才一步一回头地涌出院外。
侯府内这才恢复平静,众夫人虽然对小佛的长相不再挑剔,不过,对于老头子哪些草率地安排孙女的婚事,还是不怎么满意,都叽叽喳喳地散了去。
第226章 忆苦思甜的家宴1
更新时间20111228 11:23:53 字数:2831
龟兹城虽属边城,却是古印度、希腊、波斯、汉唐四大文明的交汇外,侯府内更是得天时地利之宜,这场家宴那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一应俱全,酒是上百年的波斯佳酿胡良液,酒杯更是来片非洲大草原的犀角杯,内嵌翡翠杯,外有黄金座,倒上金黄的酒液,闻着醉人的酒香,不禁感叹,这班超虽是行伍出身,却真是会懂的享受。
众人落座,班超哈哈大笑,纵横边疆无数年,养成了他豪放的性格,举起酒杯就是笑:“各位,今天我与小佛初次相见便如同忘年,又把自己的孙女输给了这小子,来,干了这杯,替这小子压压惊。”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经过短暂的接触,众人均了解了小佛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家伙,虽然嘴上不怎么饶人,但心地不错,而且语出惊人,似是经历不浅,他又故意露出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让众人也不敢小看于他,于是,纷纷举起杯,看向小佛。
见众人望着自己,小佛立即站起身来:“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大爷、阿姨姐姐们,今天能有幸与定远侯共进晚餐乃是我三世修来的福分,至于班颖,我无强娶之意,全看她是否愿意,我对诸位亲人的厚爱惭愧不已,不过,我也说句大话,如果承蒙各位看的起,认我为亲,我绝不让诸位失望,来,干杯。”
一席话说的众人莫名其妙却又深感他有所倚仗,纷纷酒到杯干,不失礼数。
此时,班超说话了:“诸位,想当年,我初到西域,那曾见过如此美酒,哪曾吃过如此美食,想当初,鄯善、车师等十六国遣子入侍,再次请皇上派都护,皇上没有同意。后来,西域诸国互相攻伐,终被匈奴所控制。匈奴得西域诸国的人力、物力,实力大增,屡次进犯我大汉河西诸郡,边地人民不堪其苦。吃的那真是猪狗食,喝的是糟糠酒,我喝过,跟马尿差不多,现在西域平定了,大家要记得以前百姓的苦楚……”
好家伙,这哪是什么家宴呐,简直就是一场忆苦思甜的苦宴,不过,小佛倒是满感兴趣,趁着班超兴致高昂,插话道:“班爷爷,听说你以前打仗如有神助,可否择其一二,讲给大家听听呢?”
家中诸人听小佛这近似拍马屁的话,都扭过头来鄙视了一番,尤其是班颖,早把老爷子的故事听了无数遍,而且素知其讲起往事来就没完没了,不由白了小佛一眼。
这一下可戳了马蜂窝了,老爷子吞下一杯酒,一拍桌子:“好,既然有此提议,我当满足你等,且听我从头道来。”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一阵萎靡,纷纷拿哀怨的眼光看着小佛,小佛倒好,挟起一片马肉,细嚼慢咽地抬着小脸,一脸洗耳恭听的样子。
喝了口马奶润了润喉咙,班超开始眯起眼睛,回忆起往事来:“想当年,我第一次出使是和郭恂一起,大概是永平16年,当时,我只带了三十六名部下,先到了鄯善,谁知那鄯善王一开始还算懂礼数,礼敬备致,谁知突然变的冷淡起来,你猜何故?”
见他看向自己,小佛吞下嘴里的一块鸡肉,说道:“当是有了变数,无故变脸,难道……”
“对,小佛明白,正是有了变数,我便使了一计,突然逼问鄯善侍者:匈奴使来数日,今安在乎?我一猜就猜到肯定是匈奴派来了使者,果然,那侍者所料不及,招出实情,你猜我是怎么对付鄯善国主的?”
“杀鸡骇猴,不怕他不顺从!”小佛正眼盯着一碟烤野鸡肉,正准备伸筷,听他问话,随口答到。
啪,班超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一拍桌子,叫道:“太对了,我正是如此,没想到小佛虽未入军伍,却如此善谋,看来我识人不差也!”
小佛嘿嘿一笑,端起小酒,一举杯,饮了下去,班超也是如酒逢知己般,喝下了杯中酒,继续回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天,我率领将士直奔匈奴使者驻地。时天刮大风,我让十个人拿着鼓藏在驻地之后,约好一见火起,就猛敲战鼓,大声呐喊。并命令他人拿着刀枪弓弩埋伏在门两边。安排已毕,吾即顺风纵火,一时,三十六人前后鼓噪,匈奴人乱作一团,逃遁无门。我亲手搏杀了三个匈奴人,我的部下也杀死了三十多人,其余的匈奴人都葬身火海。次日,我带匈奴首级见那鄯善国主,吓得他抖颤不已,立即声明归顺我大汉朝,还将王子送入我朝为质,老夫此计如何?当不当得妙计二字?”说完饮进一杯酒,笑着看着小佛和众人。
“果是妙计,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将军此计不费吹灰之力便使得鄯善不战而降,妙计也!”小佛这马屁拍的有水平,众人则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班超更是诧异:“小佛研习过兵法?此乃孙子兵法之语,正是兵道至尊之术,老夫小看于你了。”
小佛一顺嘴说起了孙子兵法,不过,用在此处,倒不意外,俗不知,这孙子兵法已经被兵家视为秘籍法宝,在这边城浪地,能懂此兵法者除定远侯,哪有他人,不过,小佛也无所谓:“将军,我以前曾在一至交家中看过此书,谈不上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