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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维勒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地球。”
那个声音显得有些生气和不耐烦,“要用你的脑子思考,我还没说完。”
我没想到我还能笑,这说明我的生命一时半会儿还没问题。
那个声音接着说道:“如果我从乒乓球上找到一个点,同时我也可以在地球上找到一个对应的点,乒乓球上的每个点我都能在地球上找到对应的点。有问题吗?”
“没有。”
“所以说乒乓球和地球一样大。”
嘉维勒想了一会儿说:“但是您知道,地球不是圆的,至少没有乒乓球那么圆,所以它们之间的点不可能一一对应。”
那个声音显得有了些力气,“你倒是很细致,不过我们可以假定地球就像乒乓球一样圆,这时你又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嘉维勒陷入了思考之中,此时我也开始想这个奇怪的问题。
的确,无论是不是用乒乓球和地球作比较都无关这个问题本身,因为对任何两个大小不同的球体都可以作这样的询问。既然在它们之间可以找到一一对应的点,那么也就是说,乒乓球上的点不会比地球上的更少,而地球上的也不会比乒乓球上的更多,所以它们就是一样大。可是这怎么可能,至少我可以站在地球上,而不能站在乒乓球上呀!如果它们一样大,那么我到哪去了?按照这个道理,岂不是还有一个小我在乒乓球上可以与我相对应,并且我们是一样大小的。这都是什么呀?
时间静静的流逝着,我们越是着急就越迷惑。
那个中年人这时站起身来说:“你们表现的很好,现在你们和我一起去救人。”嘉维勒奇怪的问他:“我们还没回答出来,何况我这位伙伴被毒蛇咬伤了,根本不能走动。”
“他已经可以走了,毒已经解了。”
我将信将疑,慢慢地用力起身,哪有半点障碍!这又是怎么回事?
感觉更奇怪的是嘉维勒,因为在我昏迷后他一直在我身边,后来雨停了、星星出现在夜空中,嘉维勒看见不远处有火光就背着我走过去,这个人就坐在火堆边,嘉维勒把我也放在火堆边,问此人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没有回答。就这样一直坐到天明,直到我睁开眼睛。
嘉维勒说那个人一动都没动过,直到我醒来他才开口说话,并且上来就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并且我们只能相信那个人的话,是这个问题救了我们几个人的命。
还有点奇怪的是,嘉维勒和我,包括那个中年人这么长时间都没吃过任何食物,但是当我起身和嘉维勒跟着他走向丛林中的时候,我们三个都显得神采奕奕,精神矍铄,体力充沛,就好似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
当我们穿过一片丛林后,嘉维勒和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在我们面前居然是一个优美的小村庄。而这个地方昨天似乎还只是一片不毛之地,难道是我们在丛林中迷了路根本就没走到过这个地方,可是这个位置我们大致还记得就是嘉维勒给我洗伤口的小溪所在的位置。
嘉维勒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嘉维勒,现在我们比自己上了天堂还要迷惑。
相遇海边
我们跟着中年人到了村子里,村民们都围过来看我们俩,中年人说:“给他们拿两件衣服换上,我们还要去救人。”
原来他们把我俩当成原始人了,可是还要去救什么人?
我们换好衣服,就和大家一起走向海边。嘉维勒拽了拽我的衣袖,“会不会是去救塔索他们?”
我恍然大悟,我们终于找对地方了。
到了海边,果然看见大海里漂浮着船板的碎片,村民们有的直接游过去救人,有的在忙着准备药品和纱布,嘉维勒和我也忙着接应被救到岸边的船员。大家忙碌了大半天,终于将全部船员都救上岸了。那个中年人大概就是洛修特村长了,他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我在这儿等他们醒来后带他们回村子。”
村民们都陆续返回村子了,嘉维勒和我还想在这儿看看情况,迟迟未动。洛修特村长说:“你们也先回去吧,这里暂时不用帮忙了。”
嘉维勒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我们只想在这呆一会儿,万一出现什么情况,我们还可以报信什么的。”“而且我们还想向你请教上午的那个问题。”
洛修特村长看了看我们俩,“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答案并不重要,只要你们用心思考了就行了。”
嘉维勒说:“不是这个原因,无论如何,只是针对这个问题本身我们也想知道的结果。”
我说:“是呀,虽然你并没有要求我们要想出接过来,但是这个问题毕竟应该是有结果的。因为我们都知道乒乓球和地球的大小的确不一样。”
嘉维勒犹豫了一会儿,像是鼓足了勇气说:“还有就是,为什么我们只要思考那个问题大家就能获救呢?”
只见洛修特村长全身似乎震动了一下,只是这震动轻微的令我怀疑是否曾经发生过。但是至少我能感觉到在洛修特村长的内心中的确是震动了。
他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思考可以给人带来生存的信心和勇气。”
“但是我身上的蛇毒又是如何解掉的呢?”
“那原本就不是能要人命的毒,你的伙伴已经帮你解掉了,只是需要休息而已。”
我俩都知道这些话其实并不真实,他一定隐瞒了什么真相。可是我们如何才能让他告诉我们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呢?而且这个真相恐怕还牵扯到更大的秘密。
洛修特村长又说:“你们先回去,这些问题等明天再说吧。”
嘉维勒和我只好返回村子里。
走不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这怎么可能?”
接着是洛修特村长的声音,“一切都是可能的,不可能也如是。”我们知道塔索他们已经醒了。等我们回到村子里不久,洛修特村长就带着“年轻者号”上的船员们来到了。
嘉维勒在人群中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谁是塔索。
当天晚上洛修特村长给大家安排了住处,船员们都分别休息去了。村长又叫嘉维勒和我到他那儿去一趟。
等我们到了村长的小屋里时,村长正在等着我俩,“你们先坐下吧,有什么问题我会尽量告诉你们的,毕竟你们是与我有缘的人。”
嘉维勒还是先问了那个奇怪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长说:“其实这个问题未必就有一个确定的答案,虽然我们知道乒乓球与地球的差别很大。一种可能得解释是,我们所说的点的一一对应只是在一种抽象的意义上才能成立。”
“什么是抽象的意义?”
“也就是说我们这里所说的点并不是实际中的点,它们不带任何大小、重量或者体积的概念,而仅仅就是一个抽象出来的点而已。”
我问道:“是不是就像数学里所说的点、线、面一样,它们只是代表一种存在,如果在坐标轴的体系中,点只是代表一个数字或者是一组数字的组合,而线就是连贯起来的点,没有宽度、没有大小、没有重量,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物理性质,而面就是所有点的集合,同样没有大小、重量、或者厚度等性质。”
村长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点、线、面这些说法其实都是通过现实事物抽象出来的概念,它们仅仅在理论研究中才具有意义。但在现实中我们都知道,任何一个点无论大小都会具有一定的体积或者面积的。比如是一个小的铁球,无论它多小,它都会具有一定的重量,并占据一定的空间——也就是具有一定的体积,而不可能是概念中的点。”
嘉维勒说:“也就是说,刚才那个问题实际上是混淆了,现实中的点与抽象概念的点。其实乒乓球上的点与地球上的点都是有大小的,它们虽然可以在理论上一一对应,但不可能是同样大小的点。如果按照同样大小的对应的话,乒乓球上的点只能与地球上的很小一部分面积上的点相对应。所以地球还是远远大于乒乓球的。”
我也有些明白了,“不错,大小是一个具有物理属性的概念,而点的一一对应只是数学上的概念,而数学上的点恰恰是忽略了所有物理性质的抽象概念,所以一旦混淆它们之间的区别就会出现违犯常规的结果。”
洛修特村长点点头,“你们的思路还是挺清晰的。至于你们说的什么数学、物理我不是太了解。”这怎么可能,洛修特分明知道的更多。
村长停顿了一会儿,“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我们只想知道这个村子的来历。”
洛修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们。”
“但是在我看来,这个问题只有你能回答。”我鼓足了勇气说道。
嘉维勒也说:“为什么不能说呢?我们只是对这里的事情感到奇怪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恶意。”
“我知道你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这其中的确有不能说的理由。你们再问也是没有用的,我不会回答你们的。也许你们该走了。”
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问其他村民了,但是我们同样不知道会不会得到答案。
设计城堡
没有什么是完美的,就连完美也一样。
——回敬洛修特的玄妙悖论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起来就听村民们嚷嚷着要建造什么。过去一问,才知道是洛修特村长号召大家在村子前面建造一座城堡,一来可以保护村子,二来也可以在以后给村民们提供一个去处。村民们说干就干,一上午的工夫就已经设计出了城堡的模样,并开始收集各种资源了。
我跑去一看,图纸上的城堡正是麦力上次带我来的地方,只是好像还缺了什么东西,一时说不出来。“年轻者号”上的船员果然就像塔索说的都参与到修建城堡的劳动中了。
洛修特村长看见我们两个,就问我们:“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如果你们想要去问村民怕会是白费功夫了。”
我们赶紧说:“我们知道问也没用,但还想在这儿呆几天,希望能帮上大家一点忙。”
“那也随你们吧,不过我倒是有些怀疑你们不像原始的土著人。你们从哪里来?”
“嗯,我们从离这儿不远的希思城来。”
“希思城?可是那个地方早已是现代城市了,怎么会有你们这样打扮的人?”
“噢,我们是打扮成原始人模样来这里探险的。”
“那你们来过很多次了?”
“我们……”
嘉维勒忽然插嘴道:“既然你可以不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当然也可以不回答你。”
洛修特村长笑了笑,“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们想呆下去我也不会赶你们走的。”
接下来我们自然是到处打听,可是村民们都说他们已在这儿定居很久了,先人大概是从别处迁移过来的,但是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他们也说不清楚。可是嘉维勒和我的发现是,这个村子是在一夜之间出现的,最后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所有的秘密只有洛修特村长一人知道。
嘉维勒本打算要去找塔索他们,可是他们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们决定还是去找洛修特村长,看看能否探听到一点什么。
我们走进村长的小屋时,他正在和几个村民以及利维船长和两个船员讨论修改城堡的图纸,洛修特村长的构想奇特且不太可行,他想将整个城堡建造在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