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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司徒烈和唐悠然同时垂下了眼眸。
初菱看他们的气氛正好,准备给他们一个独处的机会,然后放开了他们的手,笑着对他们说:“我去下厕所。”
说着,她站起来,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餐桌上只剩下司徒烈和唐悠然了,气氛有些尴尬。
最终还是司徒烈先开口:“刚才的话,我只是为了让女儿开心,不要误会,我才不想跟你这种女人同桌吃饭。”
唐悠然反驳道:“我也不喜欢跟你这种恶毒残忍的男人同桌吃饭。”
司徒烈冷勾了下嘴角,“我的恶毒残忍只是针对你。”
唐悠然云淡风轻一笑,似是不怕他的话放在眼里:“你可以尽管针对我,但我也无须怕你,知道香港的萧氏集团吧,他的继承人萧辞远就是我的靠山。”
她的话语里带着自豪。
司徒烈听了之后心里很不爽,“我还说这五年你怎么混得那么好,原来是靠男人上位!”
“我的成功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虽然我没否认辞远确实是帮了我很多,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会用我的下半生好好报答他。谁像你那这么好命,靠着家族打下来的江山就能迅速成功。”说完,唐悠然冲他嘲讽一笑。
听着她说的那句:“我会用下半生好好报答他”的话,司徒烈的心里非常不舒服。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样。
“是啊,我就是天生好命,本来可以好好地享受成功的快乐,可是却被你毁了。像你蛇蝎女人,谁要谁倒霉,我真替萧氏的继承人感到悲哀。”
听着这种刻薄的话,唐悠然眸子里划过一丝怒意。
“啪!”下一刻,她把杯中的红酒毫不犹豫地朝他的脸泼去。
泼完后,她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却像是裹着一层寒冰一样:“司徒烈,你的快乐不是被我毁的,是被你自己毁的,别什么都赖在我身上,纵使我曾经不怀好意地接近你,但是我给你生下了初菱,给你留下了在这个世界上对你而言最好的礼物,光凭这一点,你就不应该如此羞辱我。”
司徒烈的脸和上半身都湿透了,狼狈不已。
“你……”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泼过红酒,这个女人害他失去这么多东西,竟然还有脸泼他红酒,他心里有把滔天的怒火,右手放在高跟杯上,想回泼,手却像灌铅一样使不上力,最终只能用一种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瞪着她。
唐悠然全然不在意。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就在他们的情绪剑拔弩张的时候,初菱回来了。
初菱看到老爸一脸水,上半身也湿了,小秀眉蹙起,“老爸,你怎么了?”
唐悠然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笑着说:“爸爸不小心把酒喝到脸上了。”
“啊!”就在唐悠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到桌底下自己的腿被狠狠踢了一下,痛。
“妈妈,你怎么了?”初菱又把关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唐悠然瞪着对面的司徒烈,皮笑肉不笑道:“被一条没良心的狗咬了一口。”
……
吃完饭,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唐悠然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萧辞远打来的。
她没有多想,就接了起来。
“悠然,那边的事情都搞定了吗?”萧辞远的声音一惯的温润清冽,让人听着就是一种享受。
唐悠然微笑道:“装修也将近尾声了,你那边怎么样?”
唐悠然在讲电话的时候,司徒烈和初菱一直在旁边打量她。
唐悠然和对方讲电话的温柔和喜悦,全写在脸上。
初菱抬头看司徒烈,只见他定定地看着唐悠然。
他的下颌绷得紧紧的,薄唇也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
初菱却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仰起脖子,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老爸,你是不是吃醋了?”
司徒烈俊脸闪过一抹尴尬之色,眼神慌乱地闪烁了两下,不肯承认:“我吃什么醋?”
初菱知道他傲娇,也不揭穿他,只是故意气他:“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改天一定要认识认识那位叔叔,毕竟他是将来有可能成为我后爸的人。”
司徒烈重重地瞪着初菱:“你的爸爸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看着他严肃不已的样子,初菱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司徒烈的视线越过初菱,落在唐悠然身上,只见她的脸上还挂着温柔愉悦的笑容,他的眼神更加冷了。
“我们走!”他站起来后,一把把初菱抱起来,冷着脸走了。
第16章 杀人犯(改)
唐悠然挂了电话后,追着司徒烈父女出去。
他腿长步子快,她追了好几钟才追上。
即使她追上来了,司徒烈也还是绷着脸,一副被人踩到了地雷的样子,唐悠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这样大的气,也懒得去理他,只和女儿高高兴兴地说着话。
出了百货的大门后,司徒烈把女儿放进副驾驶座,然后关上车门,转身面对唐悠然:“光顾着和男友讲电话完全忘了女儿,唐悠然,你可真是称职的好妈妈。”
唐悠然脸色有些讪讪,但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我没有忘了她啊,是因为有你在身边,我才敢放任自己听电话的,如果你不在身边,我眼睛不会离开她一秒钟。”
所以,她是巴不得他不在身边吧?司徒烈心里的怒火更旺,“你以为你在我这里,还有信用?”
她知道他指的是五年前的事,唐悠然的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你爱信不用,五年前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无论解释多少次,我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是你自己宁愿相信别人都不宁愿相信我!”
“人证物证俱在,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司徒烈英俊的脸上染满了怒意和仇恨,他的语气极重。
唐悠然的情绪被他感染了,语气也变得特别激动,“是你不能信我,还是你不够爱我?”
“别忘了你靠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唐悠然!”骂出这句话后,司徒烈的眼眶都红了,胸口重重地起伏着,情绪波动特别大。
看得出来,他对这一点耿耿于怀。
唐悠然又何尝不后悔,胸口酸肿得发疼,“可我也付出代价了,司徒烈,五年前你逼着我离婚的那个晚上,我追着你的车出去,你当真是没有看到我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在那个大雨磅礴的晚上,她失去的不是只有他和女儿,回忆太痛,痛到她这一生都不愿意想起,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司徒烈见她这副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厌恶,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头发发麻,唐悠然痛得直皱眉,映入眼帘的司徒烈的那张脸却遍布恨意:“别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唐悠然,无论你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没兴趣知道,就算你遭遇了不测,那也是你活该!”
听着这番话,唐悠然心痛得无法呼吸,眼眶更红,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去。
在她的眼泪掉下来之前,司徒烈放开了她,大步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里,发动引擎,徐徐而去。
初菱摇下车窗,挥手和唐悠然说再见。
唐悠然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眼泪终于滚滚而落。
即使是这样短暂的分离,依然让她觉得痛苦。
初菱,妈妈不想再和你分离了,妈妈想让你永远都待在妈妈身边。
……
司徒家大宅。
周亭正在丈夫的房间里看望丈夫。
她坐在床边,握着司徒铭的手,哽咽地对他说:“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你睡了五年,我也痛苦了五年,阿铭,求求你快点醒来吧?如果你一直睡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说罢,周亭的眼泪已是滚滚而落,不一会儿就泪流满面,伤心得不能自已。
这五年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司徒铭而流了多少眼泪,只知道自己的视力越来越差了。
不知哭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周亭回了回神,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吸了一下鼻子后,才对着门外喊道:“进来!”
门嘎吱的一声开了。
管家走了进来,来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句:“夫人!”
周亭问:“有什么事吗?”
管家面色沉重地把一个信封袋从身后递给周亭,小心翼翼地说道:“如夫人所料,唐悠然确实是回来了!”
周亭的胸口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揍得她的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她迅速接过了那个信封袋,迫不及待地拆开。
当看到唐悠然和司徒烈,还有他们一家的亲密照片时,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
“阿烈的绯闻女友果然她!”
这番话被她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管家仿佛听见了她磨牙的声音,他拘谨地站在原地,瞅着周亭,不敢吱声。
周亭说完后,又侧头看着沉睡的司徒铭,撕心裂肺地吼:“阿铭,唐悠然那个贱人回来了,她要跟我们抢儿子,抢孙女,你为什么还不肯醒,你去找她报仇啊?”
这道吼叫声响彻在房间里,让整个房间似乎都摇摇欲坠了一下,房间的气氛压抑到极点,管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自从五年前司徒铭变成植物人后,周亭就性情大变。
从一个活泼开朗的人变成了负能量爆棚的怨妇,所有的人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唐悠然这个名字。
唐悠然这三个字,在司徒家是禁忌。
现在唐悠然强势归来,又像五年前一样迷惑司徒烈,周亭肯定是气疯了,五年来的辛酸苦辣全在这一刻爆发了。
管家已经预想到,唐悠然往后的日子里肯定不会好过。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幸灾乐祸的笑。
第17章 砸场子(改)
装修的进度比唐悠然预想中的快了一点,现在已经竣工了。
竣工后,唐悠然打电话给远在香港的萧辞远报喜。
“辞远,工作室一切准备就绪了,装修好了,设备也买了,可以开张了!”
她开心得像个小孩子。
萧辞远的心情也被她感染了,他声音明快:“恭喜你,悠然,祝你生意红红火火。”
就在这时,唐悠然听见门外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咚咚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待看清楚进来的人时,她的瞳孔蓦地瞪大。
周亭绷着脸,气势汹汹,一副来砸场子的感觉。
“姐,她是谁啊,气场好强哦!”曾楠轻轻地扯了扯唐悠然的衣服,低声对她说。
唐悠然回了回神,吸了一口气,正欲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对周亭。
但是周亭突然开口说话了。
“把这儿给我砸了!”随着周亭的话音刚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从门外鱼贯而入。
因为唐悠然刚才不说话,萧辞远在那边已经喊了两三声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回应他,这下听到了周亭的喊叫声,他的眉立即深深地拧了起来。
然后他听见那边噼里啪啦地响,伴随着还有曾楠手足无措的喊叫声:“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砸了,再砸我就要报警了。”
但是那几个男人仿佛听不见曾楠的声音一样,继续砸东西。
刚装修好的,充满了生机的店铺,突然就一片狼藉。
唐悠然没有像曾楠那样大喊大叫,她默默地挂断和萧辞远的电话后,静静地看着周亭。
看起来很冷静,但她的唇